因昨夜与李嫂着实疯狂缠绵了一次,楚小天也是累的不轻,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说的真好啊。他不由的感慨道。
一下子睡到晌午才起床。匆匆的去李嫂家吃了饭,然后打算找李大金,商量一下在后山桃树林盖平房的事情。其实他心里还在想念着吴玉莲,他知道吴玉莲奶涨,这次去省城还特意为吴玉莲买了一个吸奶器。带在身上,正好给她送去。
走在去李大金家里的小道上。楚小天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哼着小曲。
与此同时,吴玉莲和她的公婆,也在家里同桌吃饭。
“玉莲,吃块肉。”李大金频频给儿媳妇夹菜。自从上次偷看过吴玉莲洗澡,他就对吴玉莲非常的照顾。
“谢谢爸,”吴玉莲可不知道,李大金曾经偷看过她洗澡。公公突然对她好了,她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呢。
吃完饭,吴玉莲收拾完碗筷,便跑到里屋,去给小丫喂奶。
李大金见自家的婆娘,出去串门子去了,便大着胆子,跑进了里屋。
吴玉莲正在给小丫喂奶,李大金盯着儿媳妇白嫩鼓胀的奶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啊,爸你怎么进来了?”吴玉莲被吓了一跳,她赶紧背过身子,心里直打鼓:公公的眼神,怎么就和山里的狼一样啊?
李大金也背过身体,老脸有些发烫:“玉莲,爹的衣服破了个口子,你给爹补补吧。”这个借口,是李大金早就想好了的。
“好的。”吴玉莲放下小丫,整好衣服,转过身子:“爸,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补。”
谢大脚还活着呢,李大金要补衣服,应该找自己的婆娘才对。
不过,春兰这会儿也没多想。毕竟她的公公李大金,可是太平村里数得着的老实人。
“不用脱了,就是肩膀这儿,开了个口子,你帮我缝几针就行了。”李大金说着,伸直了手臂。
吴玉莲一看,公公的衣服,果然在肩膀处开了一条小口子,应该是在放羊的时候,被带刺的枝条划破的。
春兰拿出针线,麻利的给李大金缝缝补补。李大金站着要比春兰高小半个头,他开始还有点装正经,到后来小老头便肆无忌惮的、居高临下的,顺着儿媳妇的领口,看儿媳妇的奶子。
“玉莲真是奶子挺,腿子长,腰子细,脸盘子俏。小银居然舍得让这么好的媳妇独守空房。”
“爸,衣服我已经给你缝好了。”正当李大金心里浮想联翩的时候,吴玉莲开口说话了。差点把心里有鬼的李大金吓个半死。
“这么快就缝好了呀,玉莲你的手可真巧。你婆婆的手艺,都没有你好呢。”李大金装模作样的夸奖了两句,看到桌上有个小碗,里头装着乳白色的液体。“玉莲,这是啥?”
吴玉莲脸红了一大片。奶涨的时候,吴玉莲只好自己动手挤挤,不然的话,在给小丫喂奶的时候,吴玉莲可要受罪了。
这小碗里,装的就是吴玉莲刚刚挤出来的新鲜奶汁。
见儿媳妇羞红了脸不说话,李大金很快就心知肚明。村里刚生过娃儿的小媳妇,很多都有奶涨的情况,她们大多都是让自己男人吸奶子。女人的奶汁是纯天然的,比什么蒙牛、伊利,都保险。挤出来倒掉,太可惜了。
“我帮你拿去倒掉吧。”李大金端起了小碗,走出了自己的家门,躲到麦草堆的后面,转过身去。他看着碗里的奶汁,就如同发现了圣水一样,他的眼神里洋溢着激动和喜悦,把酒糟鼻凑近到碗口,闻了一下。
“真他妈的香。比城里卖的老贵的洋牛奶,都要香。”李大金幸福的眯着眼,兴奋不已,用大舌头先舔了一下,“真鲜甜,可惜小银没这口福了。”
想到这碗里装的是自己儿媳妇的奶汁,李大金就觉得,自己仿佛偷了儿子小银的私有财产。未免被人发现,李大金一口气将碗里的奶汁全喝光了。
但是喝多了,口味就没有牛奶那么好,没有洋牛奶的淡甜味,只有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奶水虽然有点腥味,但吴玉莲的嫩白奶,着实让李大金念念不忘。李大金又开始心猿意马了,但吴玉莲毕竟是他的儿媳妇。
李大金知道,他不应该有那种念头。他在道德与欲望之间,左右摇摆。这个时候,李大金的婆娘谢大脚,串门子回来了。
“当家的,你拿着个空碗干啥呢?”谢大脚的话,让李大金回过魂来。
“没干啥。走,回屋去。”李大金拉着自己的婆娘,回到家。早早的熄了灯,上了炕,扒光了衣服开始肉搏。
“当家的,你干啥啊,这大白天的,你要死啊。哟,轻点、、轻点啊。”谢大脚很久都没有像此时这么的舒坦了。
李大金不说话,他像一头老黄牛,在自家婆娘松松垮垮的地里,埋头苦干。等老李头大汗淋漓的从谢大脚有些微胖的身子上滚下来的时候,谢大脚早就被老李头折腾的浑身冒臭汗了。
“老子今天怎么这般勇猛?”李大金有些纳闷,“难道女人的奶水能壮阳?这也太邪乎了吧。”想到这儿,李大金似乎全身一股子劲,直把那婆娘钻的嗷嗷叫……
此时吴玉莲也听到了公公婆婆屋里的动静,那压抑而又舒爽的呻吟声,听得她热燥不已,心里狐疑,都老两口了,咋还大白天的都这么折腾,以前也没听到这样啊。吴玉莲不知正是她公公喝了她的奶水后,起了淫心,把全身的一股子劲头全都用在了她婆婆身上。
而此时,李大金正站在床沿下,呲牙咧嘴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分开谢大脚的两条大腿,卖力的干着,汗水顺着额头都流了下来,虽然他干的是他的婆娘,但他这时却已经把谢大脚想象成了他儿媳妇,同时心里低吼道,玉莲玉莲,我干的你舒坦吗?
“哎呦,当家的,你、、你轻点啊,玉连还在厢房啊。让她听见,还不羞死人。”谢大脚勾起头,看着男人下面的硬家伙一进一出的……她心里惊疑不定,这老家伙今儿个是咋了,这么有劲。我越说他干劲越足。
厢房里的吴玉莲听的小脸泛起了红潮,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只觉得身体中有股暖流在流动,慢慢的竟是流到了双腿之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小内内已经湿哒哒的了。
她男人在南方打工,让吴玉莲独守闺房已经快一年了。此时听到婆婆的呻吟快感之声,她也是浴火高涨了,说不想那事都是骗人的。
浑身烦躁不已,干脆双手捂住耳朵不去听。这才好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