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真后面又找了他几次,每次都是要求脱光了,摆出不同的姿势。
傅芸芸有时在,有时不在。
不过对李禾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都要在居真面前摸硬自己,看她今天画什么,有需要就得硬着,没需要还会嫌弃他丑,用一块白布围在身下。
虽然居真的脾气又冷又臭,但是给钱很大方,李禾愿意称之为艺术家的怪癖,并且给予尊重。
他看着居真扬起的下巴,文化人样。
陆初夏也会说自己是文学少女,清纯的不得了,时常拿本书在手里。
而居真,李禾看过她喝酒,还会在烦躁的时候点一根香烟,不是女士的甜味,很烈。
那些晦涩难懂的原文书被她随便丢弃,一点也不珍惜。
之前李禾拿了一本看,陆初夏提过淘了好久没有找到,他碰过了居真就说送给他,很随便的样子,陆初夏拿到了视若珍宝,还封了一层膜。
但就是这样,李禾还是觉得,居真比起陆初夏清冷高傲许多。
清冷归清冷,李禾最喜欢的还是陆初夏,或者说他根本不会比较。
就像农村里养的小花猫,外面总有更好看的经过,会亲不自禁看一看,感叹真漂亮啊,抱在手里的还是家里那一只。
只有陆初夏是李禾的女朋友,李禾的娃娃亲老婆,李禾的妹妹。
李禾敲门进去,是居真开的门,她脸上沾着颜料,手里拿着画笔,为了利落穿着紧身吊带,露出大片白瓷一样的肌肤。
他直面对着,在太阳的暴晒下迷了眼,脸涨得通红。
居真朝他点头,依旧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带着他往里走,门也不关还要李禾来。他跟在后面,想了想还是劝道“居真,你这样子开门不太安全的,要注意……”
“烦。”居真用一个字打断了李禾的话,他来不及尴尬就听她说“这里有安保看着。”
李禾也不说了,想着居真也没那么冷。
他进去,先看到的是一地女人的衣服,裙子、胸衣、内裤……等小心翼翼经过,第一眼就只能注意到在展台上躺着的赤裸女人。
“哦,李禾来了啊。”
她嫣红的嘴唇开合,珠光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令人头晕目眩,眼角勾着红痕,更显得风姿冶丽,正是傅芸芸。
“你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等我给芸芸画好。”
李禾不知道哪里可以坐,他来了很多次还是很拘束,干脆就地坐下,低着头眼珠子都不好意思看。
“喂,李禾,我好看么?”
他被声音勾着望过去,傅芸芸身上画满了各式花卉,并不在同一花期,却因为居真的画笔,永不枯竭般开放着。
且只有一半,仿佛是在簇拥着女人妍丽的肉体。
居真正在她的胸口画画,细细的笔勾勒出玫瑰的线条,葱白的手指托起那颗丰腴的乳球,笔峰扫过奶尖,让傅芸芸呻吟,如花般绽放出诱人的叫声。
李禾不敢再看,只能说“居真画的好看的。”
傅芸芸咯咯笑,还是居真让她安静点。
安静点,就没有声音,好像可以听到毛刷经过白肉那样轻微的摩擦声,色彩的碰撞让这个画面让人难以忘怀,闭上眼睛,都是由发光曲线组成的轮廓。
花的,女人的。
让他坐立不安,李禾想和居真商量,能不能以后傅芸芸在他就不来了,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和钱过不去呢?
“李禾,你过来,衣服脱干净。”
李禾听居真的话一步一步过去,站在台子前,只敢对着居真的方向一件一件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他站在,让居真微凉的手在身上滑过,一寸一寸摸,李禾见过她摸石膏深情的样子,现在对他是真的无情,但是再无情,谁又能在手指丈量鸡巴时无动于衷呢?
“在打草稿,别动。”
“居真,我也要画么?”
居真点头,让他坐下,“芸芸你来。”
傅芸芸跨步,坐在他的大腿上,缠绕着,仿佛玫瑰的藤蔓散发着颜料和身体的诱人香气。
“我是花,李禾是土,你要抱我紧一点哦。”
李禾只能把傅芸芸拥紧,居真已经拿着画笔和调色盘在他的背上作画,手指贴上去,痒痒的,还有她吐出的绵长微弱的气喷在皮肤上。
“硬了,李禾的鸡巴。”
傅芸芸贴在他的耳边,两人的姿势缠绵而亲密,说着悄悄话,她握住李禾因为居真硬起的性器,用指甲抠弄着。
“嗯。”
“怎么了?”居真听到李禾的喘息,她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没看到好朋友在模特的肉屌上撸动的样子,他们紧密贴着毫无缝隙。
“没有,有一点痒居真。”李禾回答,嘴唇开合要磨过傅芸芸的两唇,亲吻一样。
当居真的画笔从胸口经过,她要一笔横跨两个躯体,冰凉的颜料刺激的两人颤抖,胸口贴着软嫩的奶肉,李禾手上用力,那个乳房都要被挤扁。
被傅芸芸反复玩弄着,这场折磨,只有到居真画完最后一笔才停下。
当她离开去拿相机时,李禾也在女人的手下低吼,一股股射出浓精,傅芸芸坐上去用屁股缝接,“当心一点,弄脏了颜料,居真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