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霜半张脸庞泡在水里,抬头用盈盈的眼望,却看到他皱着的眉和不屑的眼,同那些平日里轻贱辱骂她们的男女弟子没什么两样。
但她微微一笑,只说知道了,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带。比道子态度差的人有的是,但最后不都让她尝了个遍,一开始嘴硬后来跪下来给她吃逼的并不少见,可见这拒绝的表态一点用都没有。
湿透的布料缓缓褪下,从霜挽着玄鉴的脖子问“道子也看不起合欢宗么?”
玄鉴点头,他不说谎,因此坦言“的确,会有些恶心。”
“这样抱着也会恶心么?”
玄鉴闭上眼感受着嫩肉在身体上划过,丰腴的胸脯挤压着他,朱果相对摩擦,一种反胃感涌上心痛“恶心的。”
“那从霜就退开。”她这样说,却早已经感觉到了身下硬起的肉屌,向后蹭一蹭看似是在远离,其实穴缝擦过,来了个私处紧密相贴。
年轻道子因此要努力克制才能不呕吐,他是真的厌恶性爱,那种下身传来的舒服感觉为他真心不齿,痛苦,却摇头。
“不用,你继续。”
“道子,可要亲吻?”玄鉴皱眉“我只与清阳亲吻,清阳是我的道侣,其他女人又是什么?”
从霜便不提了。
她轻轻一踏,人就坐在水面上,稍稍陷入一点白肉泡在水里,将那水中月揉碎了,光芒铺洒在旁,更显得缠绵勾人,私处正对着玄鉴“玄鉴道友既然要修心,那就由从霜来……”
玄鉴点头允许。
就见她将手指插进穴里“啊,进来了。”粘稠的水声传来,艳艳的美地在鉴玄眼里展开,两根指掰着露出蠕动淌水的甬道。
“都是为玄鉴道友流的水。”
她面庞纯洁,却做着最淫荡的事,蜜汁流个不停,说出的话和周身气质一点也不相配,只听她叫“啊啊,从霜在抱一宗的道子面前插穴呢,嗯嗯!”
玄鉴抬起臂,只用手并不算和女人有了身体联系。
他粗鲁直接的将手指塞进从霜的穴里,听她浪叫“啊啊啊啊,道子在插从霜,嗯,在摸从霜的小逼,不要了不要了,道子不能这样摸,太多了,啊,好棒,爽死了!”
女修的身子软下去,本来是跪坐,现在双腿仍然弯曲,上半部向后躺,压出丰腴的大腿肉,也让含着手指的小逼越紧。
骚汁流出来,和浴池中的水融为一体,玄鉴泡在其中,身体也被女人的淫乱喷出的液体玷污。
他虽然在做世间最暧昧的事,脸上却没有一点享受,机械进出着,胸口快速起伏,拇指压在从霜的花核上,一股股淫水就从逼里喷出。
玄鉴插在里面的手,也能感觉到那股有力的水流,就像女子排泄一般从累积在他的手掌里。
看着从霜伸出舌头的脸,他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干呕,这样厌恶,也正因此淫水溅到他的唇边被吃入口中,腥甜在口里弥漫,令他表情更痛苦。
从霜见了,还未从快感的余韵还未结束,就连忙游过来看,将他的头让在柔软的胸脯上“道子……”
玄鉴将她推开,冷着面回“我无事。”
“怎么这样?”
玄鉴回“我的确厌恶情欲。”
从霜担心起来。
他的确不是装的,是真的讨厌、恶心,那在合欢宗这些日子还能与她日日尽欢么?早知道就不将这差事争来了,现在要对着冷面道子。
……不过,他摸穴,倒是极舒服的。
女修淫乱的穴偷偷流出春液,泡在水里不给玄鉴发现。她用窥物的法门去看,正能透过水面见到道子的肉屌还硬生生翘着,说着讨厌,鸡巴却又这样大、这么硬。
来了合欢宗里,又怎么能不给吃呢?
从霜暗暗想,又问“能不能抱住玄鉴道友?”
玄鉴忍着恶心点头,也许多多这样心也就静了,刚刚他摸女人的穴时,除了厌恶与粉艳艳的逼,也就的确没有什么杂念了。
看来到合欢宗,的确是一个方法。
两人便抱着,从霜依靠在玄鉴的胸膛上,手指摩擦着“道友还难受么?”玄鉴坦言“抱着你,就会恶心。”
但从霜又能感觉到她身下坐着炽热的肉屌,不点明,轻轻用屁股缝磨,掰开了夹着。
抱一宗修习阳法,体表温度都要比寻常修士高出许多,玄鉴虽然不能用法术,淬体后的影响还在,更何况他又是用太阳真火锻出的法身,更是烫得从霜舒服的直流汁,人都要化在他身上了。
她只低喘着说“近日,道子都要受些苦了。”
两人洗完了,就回了屋里,玄鉴打坐时自觉不能排空杂念,只能拉过从霜来坐在怀里,呕吐感袭来,肉屌被压着,也能冥想一段时间。
他现在不比从前了,还需要入睡,从霜则要去师尊淼琼真人处回话,告诉她,今日自己并未被玄鉴入穴。
等她离开,小道子也已经睡熟,他却不知道这房间里处处都是窥探的眼,望着他睡觉也不软下的肉屌流水发骚,淫声连连的。
这样被冒犯臆想的状态等从霜回来也没结束,她掐了法诀,让现在势弱的年轻道子不能察觉,手玩起了鸡巴,给自己的师姐妹们看。
那个传音说用胸,这个传音说要吮囊袋,玩了一整晚,口中吃了精才罢休。
这传言真是没错,这里的都是荡妇,合欢宗自然也是淫窝了。
玄鉴梦中射了精无知无觉的,早上醒来见到在怀里的从霜。他与清阳结缘时已经修为足够,不再入眠,因此道侣间都没有拥抱着一同睡的经历,现在反而抱了别的女人。
他皱着眉,将人推开,从霜不在意,对他说请他去见淼琼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