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鉴咬着牙说出口。
就见淼琼笑开了“是极呢,师侄,现在是讨厌,日日泡着也许就喜欢沉迷了,等师侄能随意抽身,也就算是体验过情欲了,是不是?”
“我如何会沉迷?”玄鉴质问,他与清阳心心相印都不会执着于情欲,更何况是一群看不上的女人?
但他没收到回答,只因淼琼已经袅袅起身,将那系带一抽,外袍就被微风卷着从身上离开,露出如月辉般莹润的身体“好,是我说错了,道子不会沉迷。”
她俯下身来趴在玄鉴胯间,从霜也跟着,一大一小两对雪乳缠上他的性器,揉搓着,丑陋的肉屌在女人的肉里消失不见“啊,小道子的鸡巴比起你师傅还要大上许多呢!”
玄鉴皱眉,他想起了那日去见玉川子,淼琼就是这样在他师尊的腿间,两人脱的赤条条苟合,平日里仙风道骨的尊者脸上都是急色。
这让他更觉得恶心。
倏忽间,玄鉴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他撑起上半身皱着眉看两个人女人把玩着他的肉屌,一个用嘴巴吃润湿了,另一个奶子揉,上上下下被照顾透了,她两个动作娴熟,显然师徒同乐并不是第一次。
从霜开始吞吐他的肉头,鹅蛋大小的一个塞进去,令她呼吸急促,眼睛含着泪,却是一脸淫荡样,显然是享受的要死。
玄鉴眯着眼,狠狠一撞,手按住了女修的后脑,不许她挣扎吐出来,滚烫的鸡巴插入喉咙里,顶到最深处,令从霜翻起白眼,两臂向前伸十指张开可怜的不行。
他因为稍稍快慰一点,总不能他一个人被折磨,这些妖女却能独善其身,享受淫戏吧。
淼琼见了也知道他心里有气,用埋进他的身下吮吸着玄鉴拳头大小的囊袋,吞吞吐吐,这办法对普通男人或许可行,但是对玄鉴却是火上浇油!令他态度更粗鲁。
“好师侄,乖师侄,切莫再顶了,不如就用用女穴可好。”淼琼讨好他,柔声安抚。
玄鉴点头,退出从霜的喉咙,拉出黏腻的丝,拉的又长又细了久久才断开,从霜气若游丝倒下,又用小嘴轻吻着肉屌根部,缠绵极了“嗯,道子,道子……”
被呼唤的年轻道子只觉得反胃,用鸡巴狠狠一抽女人的脸命令她不许再说!
从霜安静了,只用水眸看着他,帮她的师尊掰开滴水的骚穴。
玄鉴见淼琼如同母兽一般对着他翘起屁股,趴跪在地上,晃动着勾引要他进来,心里是极其不愿意的,但是想到要过欲关只能提起鸡巴急急进去。
那种被嫩肉包裹的感觉,令他头疼欲裂,青筋直跳。偏偏淼琼已经开始自己套弄,从霜还帮着人压在自己师尊身上,捧着两个奶子,不需他动,就能看到肉屁股和乳房上共同漾出的白波。
玄鉴需要大口喘气,才能使心情平复,他咬着牙开始抽插,一点快感都享受不到,全部都是从下半身传来的痛苦感。他这样撞,那女人却是淫声连连,夸他厉害,又叫他师尊的名讳。
“啊啊,玉川,啊夫君,真是收了个好弟子,这样大的鸡巴这样会操穴。”
她现在又哪里还有刚刚端庄的样子,完全就是馋鸡巴的荡妇,玄鉴听她提师尊,就又想起那日玉川子将淼琼放在桌上,一贯都是清风般的修士,入魔般撞入女修的穴中,滴滴答答的水积了一地。
可是他的师尊玉川子另有妻子,两人还是称赞的神仙眷侣啊!
他抽出身,将淼琼翻过来,放在茶桌上自己站起身,如同师尊那样两人面对面,快速插了进去。
女人的穴就是那样,只会一个劲的咬男人的鸡巴,除此以外又有什么不同呢?这姿势也未曾给他带来什么快乐,他在逼里进出还是忍不住想要呕吐。
淼琼的小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骂道“妖女荡妇,你又哪里来的夫君!嗯……”
他想与淼琼争论,却感觉到下体濡湿的吮吸感,被打断了话语,一看是从霜,跪在他的胯间用张大口嘴含进两个肉球,他每一次抽插都在她唇边剐蹭。
玄鉴就将从霜也拉起来,与淼琼交叠着,从那师尊穴里抽出来又入进了弟子的穴里,从霜咿咿呀呀的,身子都透出粉,要不知道她和这么多男人交合过,这羞涩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被道子奸淫的处女呢。
两师徒抱在一起,从霜将头埋在淼琼的乳中,舌头伸出来,咬着她师尊的奶尖发着骚,滴滴落落的水全部流到了淼琼的肉缝里。
“啊啊,玄鉴道友,不要要了,从霜不行了,嗯,进到胞宫了,嗯嗯,好烫,好棒啊,嗯!”
“妖女!”玄鉴骂她,俊朗的脸庞因为咬着牙齿扭曲,他未感觉到情欲的快乐,但是这一瞬间就如同沉迷女人的男人一般不可自拔,不断抽插。
“师侄,好师侄,也操操我吧,好师侄,看在我和玉川子的一份情上,怎么不操操师娘呢?”
“荡妇,你是什么师娘!”
玄鉴真把鸡巴拔出来又操进淼琼的穴里,看那满口胡言的女人因他只能发出浪叫,一时间竟然连那股恶心感都淡了很多。
“嗯,师侄,好棒,怎么不是师娘,你师尊与我欢好时亲口说的,他就是喜欢我这样的荡妇啊。”
“胡说八道!”玄鉴一顶,磨着她的宫口,他本来就极聪慧,一点而通,已经知道操女人这里最能让她喷水,说不出话。
“啊啊啊啊,师侄不要生气,那日你不也看到了,男女交合本就是天地之道,我们不谈感情,又有什么不同呢?”
“你竟是看到了,还勾引我师尊欢好!”玄鉴不可置信,只觉得下身淼琼夹得更紧,这话刺激到了她,令那穴儿春水泛滥。
“是,我知道,当时若是师侄也能过来一起弄就好了,真是可惜了我特意为你张开的腿,不好看么?”
玄鉴怒骂那艳红的美穴“丑陋!”重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