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呵呵笑道:“我就不信,未必比有些人嗯呵呵,疯颠起来更加荒唐?”
玉莲听了咯咯偷笑,自然知道这有些人说的就是自己,笑斥道:“不许说!你再取笑我的话,下次再也不在你面前疯了,哼!”
“晓华不敢了,晓华错了,那还是先给我说说别人的荒唐,我现在可是非荒唐不听,不疯癫不爱,呵呵。”
玉莲笑骂道:“油嘴!”接着又继续说了起来,“要说这大户人家后院里的荒唐事,没在里面呆过的人,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就说这二太太吧,每天等老爷一走,她就开始自己折腾上了,这时,她会把她从城里买来的那条大公狗,牵到床上去,她自己像狗一样地跪在床上,撅着大屁股,等着狗来弄她。”
“说来也怪,这城里的狗也和乡下的不太一样,那玩意大不说,根上还有个拳头大的肉结子,见了光屁股的女人,不用招呼,自己就会一个劲地扑上去拱。呵呵,那熟练的架势看起来,可是要比有的人还能干了许多。”
晓华听了、嘿嘿一笑,连说道:“熟能生巧、熟能生巧。”他自然明白,刚才自己以‘有些人’取笑玉莲疯癫,玉莲现在也以‘有的人’还以颜色取笑他是此道中的菜鸟。
玉莲偷偷一笑,继续讲道:“有一次,这大公狗像是玩高兴了,硬是把**上的大肉结子,也顶了进二太太的那地界里,把太太是涨得不停地叫唤,整个人都疯魔了似的,一会儿扭着屁股抱着狗亲,一会儿又乱甩屁股,想把狗东西从身后甩出来,那场景见了才真叫癫狂。”
“这时我就发现窗台底下,有个脑袋在朝里张望,我贴着墙悄悄过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偷看,因为后院是从来不许外人进出的。那知走近一看,却见是二太太十六岁的儿子,躲在那里,他多半也是被她妈的叫唤声给引过来的,他是陈家少爷,我当然不敢吱声,可二太太不知道啊,她身下那狗东西一时又拔不出来,只见她休息一阵、癫狂一阵,光着身子背着大公狗,在房里足足转了一下午。”
“第二天早上,就发现她那宝贝儿子昏迷不醒了,这还了得,陈家就他一根独苗,急忙派人上山,把神仙洞里的老神仙请了下来,那老神仙一看,也不把脉,直接叫人脱下少爷的裤子,只见少爷底下,和你那天早晨一样,硬得扳着都费劲。这老神仙也不开方配药,而是吩咐道:‘马上找个媳妇、立刻圆房,或许有救,再耽误人就废了。’”
“可这一时三刻,又去哪里找媳妇,二太太救子心切,就把我顶上了,并给我许诺,只要救了少爷,便让我做陈家的媳妇。我那时还不到十五岁,心里一直就盼着大生哥哪天来娶我回家,但我是陈家花钱买来的丫头,别说让你救少爷,就是让你立刻去死,你也只能照办。就这样二太太带着我进了少爷的房间,等脱了衣裤一比划,二太太才觉着难办,我还是个处,家伙什都没完全长熟,少爷又在昏迷状态,难进不说,就算勉强进了,恐怕也难有好的结果。”
“二太太经验丰富,她可是这方面的大行家,她一盘算,就觉得让我上,基本就是耽误抢救时间,毕竟是救命的事情,少爷也是实在耽误不起。她让我栓好房门,不要声张,便和我一起上了少爷的大床,放下罗帐后,她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扶着少爷的家伙,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接着便甩开了架势不停地耸动,还不忘吩咐我说:‘我这是帮你救少爷,你可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二太太平时疯疯癫癫,对我却是不错,况且我本来也不愿意跟少爷折腾,她来接手,当然是再好没有了。我当场就发了毒誓,保证绝不松口,让她放心。”
“二太太弄着弄着,心中又起了疑问:‘听这老神仙的意思,少爷是受了这男女之事的刺激,才变得如此的,可少爷门都少出,哪里去受来的刺激呢?’我只好把少爷偷看她和大公狗骚整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她听先是一惊,随即就骂我不先告诉她。我还以为她是恼怒,被少爷发现了自己的丑事下不来台。我当时年纪也小,和二太太说话也不经脑,辩解道:‘告诉你有什么用?当时,你自己都被那肉结子涨得分不开身。’那知二太太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呀?少爷因为偷看了我的身子才得阳堵塞,说明他喜欢我身子啊。’我糊涂了,不解地问:‘喜欢你身子,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是她娘。’二太太点了点我脑袋说:‘少爷是谁啊?要知道他喜欢,我明着不能给,我不会偷偷地给他送去啊,难不成这后院里还有人来捉我们的奸,笨丫头。’说到这些二太太反而越发起劲了,噼嗒!噼嗒!地明显兴奋了许多。”
“可谁知道,大生哥听了这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急得我当场就要脱裤子证明,可他却一甩头走了。听说第二天就带着他弟弟大活,离开了陈家岙。解放后,他回来过一次,带了十几个警卫员,宣布陈家人为恶霸地主,全部枪毙了,把我也定为地主的小老婆,却留下来改造。说实话,我除了和二太太睡过一张床,从来没和陈家的男人沾过边,可他一句话,我就成地主小老婆了,呵呵。”
“今天我去神仙洞看他时,他很惊讶,他说他是从劳改农场跑出来的,翻墙时摔断了腿,一路上躲着人走走停停,走了半个多月才到这里。我问他:‘为什么那么辛苦还要来这里?来了又不肯去见自己的兄弟。’他说:‘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来看我一眼也就放心了。’我就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又何必来看我呢?’他说:‘他原来不相信,现在信了。’还说:‘就算真跟陈家少爷上床了,也不能怪你,那时太年轻不懂这些。’临走时,我俩抱头痛哭,心里的苦,一下子全部都涌了上来。”
说完玉莲又不解地问道:“晓华,你说做人的这些道理,为什么总要等事后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