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琴大包小包地几次转车,赶到县城中学,已经是黄昏时分。
教师宿舍是一排两层楼的红砖房,她也不知小妹家里有没有人,上前一敲,开门的是妹夫曹得胜,见面客气地叫声嫂子,连忙接过手中包裹。
这妹夫小曹,长得白白净净,高个戴着眼镜,模样斯斯文文,她们一家人都对他很是满意。
进去一看,小妹已经躺在床上,一张婴儿小床紧贴在大床边,一个红彤彤的小胖娃,睡在里面。
小妹见了月琴,自是开心万分,连说来得正是时候,原来她今天刚刚出院。
屁股还没坐稳,见家里乱糟糟的一片,月琴便里里外外地收拾起来,可收拾一阵,心里就开始泛起了嘀咕。
原来小妹的双职工房,才内外两间,外间厨房加饭厅,灶台、饭桌间,小得屁股都转不开。内间也很小,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放,就只能勉强下脚。
她里里外外地看了几遍,也实在看不到,还有那一块地方可以铺床。心想小妹一定会有安排,所以也没多问,等她整理干净,妹夫的晚饭也做好了。
小两口生了个大胖儿子,自是一切都觉得新鲜,妹夫人到是勤快。不过毫无经验,从喂奶、洗澡,都要月琴一一指点。
等她把小妹母子伺候完睡下,已是九点过了,她在厨房洗完澡,进房间一看,见小两口已经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一起在逗小胖娃了。
小妹见月琴尴尬地站在房门口,连忙招呼道:“嫂子,城里房子都小,我们只好暂时挤一挤了。”
月琴往床上一看,见小妹因为夜里,要给婴儿床上的儿子喂奶,所以挨着小床睡在外面,另外一头靠最里边,放着个枕头,一条单独的凉被,心想应该是留给自己的。
心想客随主便,好在都不是外人,临时将就一下无妨,也就老实不客气地上床躺下了。
或许是劳累了一天,上床不久便呼呼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觉得有些腹胀,想起身小便,可一动身,才发觉原来是有只脚,压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不用问,一定妹夫的。
当即心里一紧,想将他移开,又怕把他弄醒了,反而引起尴尬。不动吧,自己这样被他一条腿压着,也有些不太自在。
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感觉妹夫的腿又动了动,压在小肚子上的脚向下一滑,端端地踏在了她的胯间。
这一来,就弄得她的睡意全无了。他踩到的地方自己十分敏感,她太了解自己了,如果任他这么踩着,自己底下必然会流得跟尿床一般。
月琴不敢多想,她屏住呼吸,悄悄将身体往后退了退,也不敢大动,只将自己的敏感部位,撤离开妹夫的脚掌。
但就算如此,自己已经感觉有股热流从底下缓缓涌出了,脸上顿时一阵燥热。
尽量让自己稍微平静一点,可燥热尚未退去,谁知这惹是生非的脚丫又伸了过来,这次来得更绝,是直接从她宽大的裤衩里插了进来,一排脚趾正好对着她的潮湿的肉缝。
月琴不由得浑身发紧,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这还了得,这斯文的教书先生睡觉怎么那么不斯文呢。
可他那不斯文的脚丫放在自己那里,偏偏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舒坦,与二柱的脚,感受完全不同。
自己这不争气的腿,这时不仅没躲,却反而还敞开了些,明显感到心里的邪火,已经被点燃,正在腾腾地向全身蔓延,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妹夫的脚趾多半已经全都湿滑得不行了,并感觉正一点点地在往里钻,月琴顿时浑身酥软,心中一急,干脆伸手捏着妹夫的脚掌,屁股一紧一松地向下套去。
这时,自己的一只脚也突然被他抓住,直接按在一条热呼呼的**上,感觉这家伙整整比她脚掌还长出一头,原来妹夫连内裤都已经脱了。
一踩到这长家伙,月琴心里被勾起的邪火,呼啦啦地一下,就燃遍了全身。只觉得自己胸脯,胯下都在充血发胀骚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