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华抓着萧婧的手,侃侃问道:“怎么不到半天,又这样了呢?”
“还不是怪你!谁让你早晨赢得那么彻底,我心中不服,想要报仇,不行吗?”萧婧强词夺理地笑道。
她正值精力旺盛之年,初尝偷情禁果,自然多有索求。
晓华假意摇头叹道:“哎!看来真理总是掌握在不讲理的人手里。”
“嘿嘿,人的生命在于骚动!那你就先服从了真理再说呗。”男女之间就是如此,两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便会放下矜持,随意许多。她邪火上身,有些不管不顾了。
叶晓华指指河里的沐雨道:“有人看着呢。”
“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听我话说完话,再报仇不迟。”
“可不可以边报边说呢?呵呵。”
晓华嘿嘿笑道:“一点都不肯闲着?”
“我这几天就要走了,你就不想多陪陪我?嗯?”萧婧大眼睛里春意洋溢地看着晓华,抬手慢慢的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大片白晃晃的胸脯露了出来。
晓华忙扶起萧婧,正色道:“如果不听我先说,保证你将来后悔。”
见她说得如此认真,萧婧也坐直身体,嘴上依然是似笑非笑说道:“我不信有那么严重?”心里却是认定晓华在故意哄她。
晓华点头道:“是的严重,我曾经在家族的医案里,见过一个精神病人,痊愈后的口述记录,其中有几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萧婧问道:“他愈后,真能记得,得病时的事情?那你快给我说说。”听晓华如此一说,她口气明显慎重了起来。在她看来,精神病人应该是全无意识的。
晓华点头道:“听了一定叫你意外!”
他接着娓娓说道:“那人靠着祖上遗荫的家业巨大,生活过得悠闲富足。唯一的爱好,就是棋艺,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加之他聪明绝顶,方圆百里竟无一对手,一般与人对弈,均要让人多子,方才可勉强一战。这时日一久,他便觉寥寥无趣。干脆重金收了些古棋谱,闭门在家自娱自乐。”
说到这里,晓华长长叹道:“月盈则亏,上苍终究不会独厚其一人。这天,有个外地人,带了本未曾面世的古棋谱残本,登门拜访。他一见古谱看了两页,便知是非凡之物,欲出重金向来人购买。来人却道,只求一战,赢了棋谱就归他所有。”
“这人一想好啊,自艺成后就未曾输过棋,这和送他没有两样啊,当场便与来人对弈了起来,那曾想,来人也是棋道高手,两人一战竟棋逢敌手不分胜负。你想啊,他本来就迷棋成痴,好不容易与上对手,自然不肯轻易放手。偏与对方也是因痴迷此道,为寻对手而访遍天下的主。两人张飞斗岳飞、关公战秦琼,乍一交手,竟是欲罢不能。”
“战到后来,两人不吃不喝这棋也是越下越慢,往往苦思冥想数个时辰不落一子,一盘棋三天三夜尚未走完。到第四天清晨,这外乡人突然起身,走出屋外,一张嘴,便喷出一道鲜血,射得满院通红,人也随之不省人事了。”
萧婧听了,不由得悠悠叹道:“哎!这又是何苦呢?都是一迷成痴,迷之越深、则伤之越切。小雨有何尝不是如此,不同的只是为情所痴罢了。”
晓华见她神情忧郁,聊发梗概,也故意跟着摇头长叹道:“谁说不是呢?接下来只怕是要轮到我了,哎!”
“什么轮到你了?”萧婧不解地问道。
“那无限风光的齐齿**,小生一见之下,惊为天物,又怎能叫我不一迷成痴呢,这这这如何是好?难道也要步其后尘?”晓华搓着双手,说得是一脸彷徨,仿佛断了大奶,真要变成白痴一般。
萧婧听了转忧为喜,笑骂道:“我呸哦你!那你叫声奶妈,我现在就来喂你,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