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婶坐在井台笑意盈盈,两条长腿架在两旁,大腿内侧白晃晃的润肤,让中间的黑色显得尤为醒目。
手上各种动作,在那要命的这块地界,花样翻新不断。直看得叶晓华五蕴俱沸,感觉阵阵酥痒从腹下胯间,顺着脊椎,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汇聚于胸,犹如有百爪挠心。
面对着晓华炽热的目光,罗婶显得尤为兴奋。她一手拿着水瓢,一手牵着晓华的眼神在张开的胯间拨弄。一瓢瓢的井水反复冲淋而下,取过毛巾轻轻一点一点抹干。又再用那只灵巧的手,去拨弄得春水涟涟。接着又一瓢瓢地冲洗、擦干,如此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晓华胸中邪火腾腾,蔓延到每个脚趾,都叉得如同八爪鱼一般。但他依然隔着桌子,欣赏着罗婶那洗不干净的泉壶表演。几经撩拨至崩溃的边缘,都被他用大口大口的米酒压了回去。看似要将这视觉享受,品到极致。
开始时两人隔空嬉戏,只为彼此勾引。既有各自的享受,也故意彼此煎熬。可是这种,既在煎熬中享受,又在享受中煎熬的全新感受。居然交织出层层内心的愉悦,让两人彼此迷恋、欲罢不能。
都仿佛为这若即若离的奇妙感受,深深吸引。玩至越深,那愉悦的感觉越是极致。恍如隔空交战,罗婶那开合妙地,迎着晓华的注视目光挺动,晓华随着她那挺起的肥臀起伏。两人居然也能统一节奏互有配合,且十分默契。
正当两人全情投入,准备一决高下时。突然啪地一声,一枚石子落入院中,两人互相一望。
罗婶神情,一瞬间便复杂了起来,脸上似惊非惊、似笑非笑地看着晓华。神情茫然,又欲言又止,似乎像有难言之隐。
晓华随即醒悟,释然道:“不幸言中,看来是果然有人要来哦?”
罗婶歉然一笑道:“是小黑娃,他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专门过来陪我的,呵呵。”说完站起身来,讪讪说道:“没事的,他听不见,我这就去让他回家。”
晓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与自己相比,黑娃毕竟和罗婶相处日久。互相之间,情义应该要深厚许多。自己只是罗婶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点缀,黑娃才是她的长远的伴客。
想到这里,晓华急忙叫住罗婶,道:“还是别让他走了,我改天再来吧。”说完拿起衣裤,就准备离开。
罗婶略作沉默,看得出她也左右为难。知道晓华这一走,两人关系,只怕就要重回起点了。再想开始,可能就遥遥无期了。
她一把拉着正穿衣服的晓华,眼睛一抬,神秘地笑道:“你这流氓书生,不是说已经偷看上瘾了吗?嗯!”她的这个“嗯”字,从鼻中哼出时,表情淫荡地飞了晓华一眼。
晓华心中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表情奇怪地看着敢想敢干的罗婶,心中一番天人交战后,才闪烁其词地说道:“真要这么干啊?只怕不太好吧?”
见晓华态度暧昧,欲迎还拒意味相当明显。罗婶嘿嘿一笑,大手一挥,道:“什么不好呀!人家结婚闹洞房,老老少少一大帮,躲在窗外偷听偷看还不是常事。我刚才还怎么说来着?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憋屈自己。听婶的,就这么定了。必须偷看!不看白不看,保证你看来还想看。你看着,婶干起来心里欢实。婶刚才就被你看得心如猫抓。呵呵。”
说完就让晓华去库房的草垛中藏身,她自己则光着身子,拿了块毛巾,就直端端地开门去了。
躲在草垛,晓华再看两人进来时,就见壮实的黑娃已把高大的罗婶背在了身上。一路走,一路不时回头,和背在身后的罗婶亲昵地亲嘴。
还没等走到库房,黑娃裤裆里就被亲得异军突起,巍巍耸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