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临近,陈家岙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整个山村都被调动起来,早出晚归、抢收抢种。
叶晓华大清早起来,脑中酒意尚未散尽。可心里记挂着大队事务,担心农忙时节,俏婶独木难支。匆匆在厨房拿了两个馒头,便出门赶去队部帮忙。
待到队部,才知还是晚来一步。原来农忙时节,村民都是不等天亮,就赶去了田间地头。
俏婶刚刚派完工时,正忙得一头细汗,见晓华急匆匆地进来,不无得意地开起了玩笑道:“你看婶一心三用,大队工作安排得井然有序。不光只有你说的那一种特长吧?嗯?”
晓华正色说道:“常言道,能者无所不能,婶把这天下最难的功夫,都钻研得如此透彻,其他的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俏婶嗔怒啐道:“呸!你这没良心的、偷吃了,连小嘴都不抹,就把婶凉在一边自己跑了,还好意思在这里胡说!”
说到昨晚,晓华自知理亏,忙双手合十,歉然道:“婶,这真不能怪我,实在是因为与城里的客人有约在先,不然我哪舍得不领教婶的高招,就急着回去。”
俏婶媚眼一甩,道:“哼!巧舌如簧!好!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不过我也有言在先,昨天是替你那疯丫头姐姐收拾你的。”
“啊!是啊,莫非这还有什么讲究?”晓华随口应道。心说,这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俏婶扑哧一笑,道:“这当然大有讲究,丫头信里讲得明明白白,她这一份,是让我替她收了。哪婶自己这一份呢?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人?自己就不该独享一份?”
晓华闻之,惊诧莫名。虽说知道是俏婶在与他逗趣,却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机度算。故意嘀咕道:“这样算账都行?”
俏婶故作正色,贝齿轻咬、媚眼一凛,审视道:“不行吗?莫非你竟敢厚此薄彼?”
晓华见她娇嗔模样,另有一番妩媚风情,当即骚念一动,一把将她抱至胸前,道:“我叫你贪吃,好!我现在就给你这媚狐狸补上一份。”边说边上下其手,作出一付要就地惩罚的架势,手却是尽往她腋下、腰眼挠去。
怕痒从来都是俏婶的死穴,如何经得起他这般撩挠。想要挣脱,奈何身材娇小,根本摆脱不开晓华魔爪。
当即便嘻嘻哈哈笑得浑身乱扭,卷缩一团。拼命求饶,道:“挠不得了,婶要死了,哈哈活不成了,晓华,婶再也不敢了,哈哈”
晓华暂停手上动作,却依旧不肯将放开,故意拿腔拿调地问道:“那以后呢?”
“以后也乖乖听话,什么都不敢了。”俏婶怕他再点自己死穴,自然是有问必答。
晓华难得居高临下,此刻一招得手,心中似有说不出的舒坦,自是想要玩至尽兴过。于是又顺着她的话头追问道:“嗯!那到底是怎么个乖法呢?”
俏婶八面玲珑地媚笑道:“配合你耍流氓呗。”
“怎么个配合呢?”晓华问道。
俏婶嘻嘻一笑,商量道:“办公室里人来人往,万一被人看见,我们好日子就算到头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有话我们回家再说?”
“必须现在就说。”晓华越听越觉得过瘾,不肯就此罢手。
俏婶一听,娇声骂道:“你还没完啦。怎么配合你自己不知道吗?就是见你脱裤子,婶就翘屁股呗,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