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到两人在男女之事上,玉莲从来就拗不过晓华。无论何时何地、白天黑夜,只要晓华淫笑一起,她便习惯性地迈不开腿了。就如母鸡,见发骚的公鸡冠子立起、脖子一硬,就自然双脚发软,乖乖地趴在地上等待折腾一样。都成了本能反应了。
“小冤家!求求你!要检查,也要背着点人啊。这天光大亮的路边上,你要死啊!”玉莲无力地挣扎,抬手软软地打道。
穿过这芦苇小径,便是河湾。河水宽敞,洗衣施展得开。村子里的妇女,都喜欢将床单被褥这些大物件,拿来河里洗涤。所以这条小道虽然遮眼,却也是常有行人往来。
果然玉莲话音未落,就听不远处就有嘻嘻哈哈的说话之声传来。晓华连忙拉着玉莲,轻手轻脚地躲入了浓密的芦苇丛中。蹲在蔽隐之处悄悄向外张望。
玉莲心有余悸地小声啐道:“叫耍流氓不分场合,差点就死在你这小坏蛋的手里。”
“嘘!”晓华手指放在嘴唇,示意玉莲禁声。
不一会儿,就见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小道,悠悠达达地朝这边走来。
“二柱,我去河里洗衣服,你骚公鸡一样地跟在我屁股后面干嘛?”前面提着一篮子衣服的女人,笑呵呵地问道。
二柱笑道:“我哪儿跟你啦?我是一路闻着骚气来的。”他说完还故意竖起鼻子,四处嗅嗅。
“呸!姑奶奶就算骚气熏天,也轮不到你呀!我看你呀,就是公狗发情{了母的就眼睛发绿。”那女的欢声啐道,说完一阵咯咯咯地浪笑。
听声音觉得很熟,待两人走近,晓华才看清,那女人原来是俏婶的妯娌、大足的媳妇玲花。他心中不由得暗笑道:好嘛!这一对公母,一个家里男人去了省城、一个老婆呆在县里帮忙,都有些时日了。看来他们俩到也不肯闲着,今天逼着又有好戏上演,当真是意外收获。
恍然间又想起,只怕最喜偷窥之道的,应该当数玉莲,她才是真正的此道高手。记得自己了解玉莲,就是从河湾的草垛里,见她偷窥自摸开始的。她那露出阳光下的肥白屁股,就犹如剥开一半的鲜嫩荔枝。叫人一见入心,无从释怀。
晓华一念至此,忍不住伸手摸一摸身旁玉莲的大肥屁股,朝她做了个心领神会的得意表情,接着便掩嘴无声狂笑。
玉莲正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剧情的发展,见晓华笑得内容丰富。当即便回过神来,羞得满脸通红。嗔怒顿起,也老大不客气地在晓华屁股上狠纠一把。直疼得晓华五官移位,却又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这时二柱左右一看,见时机已到。几步抢到玲花跟前,双手一揽,就将玲花抱起道:“这么大的骚气漏将出来,别把公狐狸都招了来,还不快快赶紧堵上。”
玲花一愣,急忙挣扎道:“二软蛋!你敢用强?再不放手,姑奶奶可就喊人了。”
二柱毫不介意,一把将她按在芦苇下的草地上,道:“二软蛋?老子今天就叫你这骚婆娘尝尝,看你以后改不改口。”说完一手夹住玲花的两手,一手就去解她的裤带。
晓华一看情形,见二柱竟敢霸王硬上弓,分明就是强奸。这还了得?急忙站起身来,就要冲将出去解救玲花。却被眼快的玉莲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