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嘴是堵上了,可春心却是越堵越慌。闷在被窝,双方急促的呼吸声,喘得就仿佛如冲锋前的号角,互相召唤着激情的冲动。
“晓华!”玉莲浓情时刻,轻唤一声。她双手撑着被褥的两个角,如果背着龟壳一般手脚大张地压在晓华身上。
“嗯!”叶晓华双手,正一前一后地在她身下的玉山沟壑中拨乱反正,忙得不亦乐乎。暂时根本没心思说话。
“你把头伸出去看看,小雨有没有在偷看我们。”玉莲小声吩咐道。
“嘿嘿,明知道有人在看,你这里动静还闹那么大?”晓华捏了捏她肥硕的隆股,取笑道。
“呸!动静大吗?大的还没开始呢。再说这能怪我吗?谁你这小坏蛋撩我时,也不知道避人。还不去看,尽在这里给我磨牙。”玉莲催促道。
“有啥呀!肯定在看!换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偷看。”
晓华话未落音,便听炕上“嘣!”地一声,接着就是小雨抗议的声音:“说谁哪?谁偷看啦?”
两人在被窝里都大吃一惊,说这么小声都让她听见,敢情他们俩刚才肉麻的悄悄话,定是一句都没拉下。
晓华辩解道:“偷没偷看暂且不说,但是至少你肯定偷听了,这没冤枉你吧。”
小雨不屑道:“你道我想听啊?它自己要钻到我耳朵里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这有什么好听的呀?”
小雨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突然学着晓华的声音说道:“婶,你这两个宝贝,原来是杀人利器啊。”
接着马上口音一变,又学着玉莲的口气道:“小声点,别叫鬼丫头听了去。”“说!干嘛和丫头合起伙来欺负你婶?”
接着又学晓华答道:“让婶这宝贝给勾的呗。”
“咦!受不了了,肉麻死了,我裹着一身棉被,都觉得一阵阵发冷,跟你们一起只怕随时冷出病来。”
没想到她学人说话,虽然语音还是自己的声音,可语气腔调却模仿得维妙维肖,尤其是晓华的浪劲和玉莲的闷骚媚态,经她一番夸张加工,拿捏得相当到位,让人听着风浪之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接着嘻嘻一笑,又继续说道:“我倒是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呀?又可当杀人利器、又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的,亮出来让我也开开眼界呗。”
她一人在那里自问自答,外加评论调侃,将这边乌龟壳下的两人听得呆如木鸡,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烧。
玉莲恼怒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鬼丫头今天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又是赌赛、又是挑事,无事生非、扇风点火的,全是她一手在捣鼓,简直是作得不行。不收拾收拾,她日后还分得清老少长幼啊?”
小雨一听,吓得连忙从炕上跳了起来,蹲在炕沿,作出一付随时准备逃跑的姿态,大笑道:“婶,我说实话、你别忙动手。来时我可看了,这院里就三张炕。如果我们不想办法留下他,你让他去哪里睡觉?让他去俏婶炕上啊,你愿意吗?你舍得吗?我挑事儿,目的还不是向着婶,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玉莲一想也是,这理是没错。只是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机智百出,手段离奇。三言两语就把大家蒙进鼓里,不收拾收拾,自己心里还是过不太去。
玉莲心念一定,在被窝底下翻过身来,捏一捏晓华的手,暗示他作好行动准备。
口中应付道:“好!前面的算你有理。那你现在捣乱,这又怎么说呀?”
见他们的被窝一动,小雨吓得在炕上乱跳,嘴上却仍辩解道:“讲不讲理啊,谁捣乱了?你们要不冤枉我偷看,我也不能学你们说话不是?能怪我吗?嘿嘿,婶!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宝贝啊?那么好用能文能武的。”她都在准备跑路了,却依然不忘嘲讽二人。
玉莲心说,这嘴欠的鬼丫头,我今天要再放过了你,以后只有我叫你婶儿了。嘴上却依旧应道:“你真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呗。”
说话间,只见一道白花花的身影从炕上一跃而起。将小雨连人带被褥一把按在了身下,随即咯咯笑道:“我让你这鬼丫头算计你婶!不收拾你,你还真分不清个大小王来。”
玉莲身姿丰腴、小雨纤细。滚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
“再也不敢啦,真不敢啦。救命啊晓华,婶又要用她的宝贝杀人啦!快来救救姐姐。”小雨惊声叫道,又不敢放开嗓门,可这哪里是在求援,分明还是在继续挑衅。
晓华听了一拥而上,三人立刻滚作一团。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帮谁,只知他恨不得在这一刻,将自己变作千手观音,好让自己一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