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头怪脑物件,若是叫罗美仙或俏婶见了,自是少不得,又是一场单枪战双刀的贴身肉搏。
可小雨未经人道,又怎会知晓此中乐趣、其中奥秘。虽知道此物乃晓华下流的根源所在,但也轻易摆脱不去,男女之间那种神秘吸引的自然天性。
小雨愣神过后,似乎有些醒过味来。见它此刻在毛巾底下蠢蠢欲动,心想定是这小流氓不怀好意所致。
当即手一扬,便隔着毛巾朝那怪家伙一掌挥去。口中啐道:“我叫你这怪东西流里流气地不老实!信不信我一刀将你给剪了!”
晓华一见不好,连忙举起两只笨拙的熊掌招架,可无奈为时已晚。自己的如意兵器,还是被小雨的指尖扫中。
这东西看似强硬,实质敏感异常。幸伙无端端地被小雨抽了个耳光,疼得主人叶晓华连声惊呼,哇呀呀直叫。
就在此刻,便听院对面小厢房的门“吱昂!”一声打开,小雨连忙趴在炕上的窗台,向对面看去。只见玉莲穿着睡觉穿的短裤汗衫,对着这边叫嚷道:“咋的啦?晓华?”
小雨连忙大声答道:“没啥!婶,晓华翻身时,不小心压到自己手了。”
“我没问你!”
小雨一看自己应付不了,急忙一把纠着晓华耳朵,瞪眼威胁道:“还不快回话,要是你敢把婶子招来,我非剪了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不可!”
晓华身处魔掌之下,那敢有造次之心,忙口气轻松地答道:“婶!你早点休息吧,一会半夜还得起来。我挺好!刚才手麻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丫头,帮忙活动活动,别啥都等晓华叫了,你才看到。”玉莲说完,便又关门睡觉了。
小雨回过身来,在晓华鼻子上一纠,说道:“嗯!这回总算是学乖了。要不然看你姐我怎么收拾你。”
她刚表扬完,接着又马上埋怨道:“喂!这怪东西有那么娇生惯养吗?就轻轻碰了一下,值得你这么大呼行?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的?”
晓华横她一眼,不满地说道:“不疼?打你自己的试试。”
小雨马上露出一副鄙夷之色,道:“明知道我没有,你让我怎么打啊?再说要不是你自己不怀好意,在底下鬼头鬼脑地,我打它干嘛?要怪还得怪你自己。”
“讲不讲理啊!我什么时候有过不怀好意了?”
小雨不无得意地说道:“你嘴上虽然没有轻薄,但是你底下的丑东西却暴露了你阴暗的心理。哼!你当姐姐我是傻瓜看不出来吗?你还好意思叫屈,人都残成这样了,自己那下流的东西还不肯老实。”说完掩着嘴直笑。
晓华觉着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心说这能怪我吗?你不给它敷上热毛巾,它能有反应吗?要是这样都没反应,我还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吗?你真当我是太监不成?
“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认识到了自己流氓的本性,在暗自惭愧呐?是不是被我批驳得心服口服了?是不是决心从今以后痛改前非了呢?”见晓华哑然,小雨保持攻势,连珠发问。
她觉得,按照常规套路发展,两人这一场斗嘴不应该就此草草收场的。不经过激烈地交锋,胜利来得太过容易,自己都有些胜之不武之感。
晓华彻底无语了,自己今天算是遇到了一个性盲,什么都不懂。在她眼中,连男人的正常反应都罪大恶极,自己还能说什么呀!要怪只能怪封闭教育简直害死个人哪!
晓华无奈地笑道:“我太惭愧了,心服口服、五体投地。麻烦姐姐把我裤子拉起来穿上吧。”
本想等着晓华自我辩解,自己再将斗争引入高潮,那知晓华这么容易就低头认输了。
小雨有些兴趣索然,道:“还没洗完呢。穿什么穿呀。”她说到这里,低头看去,发现毛巾底下,刚才还高高鼓起的小帐篷,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这让她好奇心顿起,微微一笑,满意地说道:“现在老实了吧!看来还是缺教训,呵呵,别急,姐给你洗完了就给你扣上。”
“还洗?差不多就行了,我有点累了。”晓华连忙表示反对道。心说再让你这性盲这么洗下去,只怕我这能征善战的小兄弟,非一次性送在你手上不可。
小雨没好气地说道:“又不让你使劲,你累什么呀?躺着别动,不洗干净了,想着都恶心。”
说完又提起水瓶,向盆中加了些开水。再将毛巾重新热上一热。
晓华心中叫苦不迭,一会儿,小伙伴少不了又得再挨耳光
随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