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秋晨,艳阳初升,碧空如洗。老鹰峰上青松苍翠,枫叶似火,银杏金黄,泾渭分明地张扬着各自的色彩。硬是将这突立的山峰,渲染的如油画家手中是色板。
河湾的芦苇,退却了夏日的青葱,换得一片米黄,顶着膨松的芦穗,随风婆娑,扬起漫天飞絮。
一道晨光从窗台不请自来,照映得叶晓华不得不从梦中醒来。全身上下各处感觉随之便纷至沓来,手脚隐隐的伤痛自不必说,左半身麻木酸胀。可最最迫切的还是、受膀胱的挤压,小伙伴已是一柱擎天。
睁开眼睛,见沐雨还美滋滋地趴在自己怀里,秀美清丽的脸颊上依然还染着浅浅的红晕。端挺的小鼻翼微微张合,呼吸均匀地朝自己胸口吹着热气。
想起昨晚种种,晓华哑然失笑。心说菜鸟终归是菜鸟,小雨姐再聪明,也改变不了她菜鸟的本质。
一阵突如其来的激吻,便让小雨手足无措。只知道捧着自己的脸一味索吻,吻了又吻。根本无暇、也不懂得去探索,还更有深层的美妙。
吻得激动得实在无法自控时,也就只是夹着自己的这条好腿,下意识地顶在她自己胯间厮磨一番。接着便满足得如一团湿面,柔软地趴在了晓华的胸前,傻傻地笑着睡去了。
完全不记得,底下还有个和她玩过大小游戏的兄弟,在等她抚慰。
反倒是把伤病员叶晓华,撩拨得浑身邪火乱窜。害得他久久无法入眠。要不是有伤在身,两手都绑满了纱布,实在无法操作,不然还非得偷偷朝天鸣上一枪不可。
以前听说,一对研究生结婚八年,女方还是处女时。晓华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因为他无法想象,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研究生,是如何完成这八年抗战的。昨晚经过沐雨姐姐的这番洗礼过后,晓华信了。
为了不打断沐雨初夜的甜梦,晓华先慢慢侧过身体,然后再将这压的自己半身不遂的美丽菜鸟,轻轻放在枕上。
自己则小心地挪至炕边,先单脚落地,再用双手夹过一张高凳。接着便支撑着高凳,一脚一脚向外跳去。
俏婶家的院落颇大,前院两旁是东西厢房,长条形的堂屋横亘于院落中央,将院子一分为二。他此时的目标茅房修在后院。
晓华出了房门,见院内一片清静。想是她们都尚在梦乡。不变的睡姿,让他睡得一身酸胀。难得下地,舒了舒展筋骨。便又撑着高凳,绕过堂屋向后院挪去。
一步一撑地到了茅房门前,他放下凳子,正欲推门进去。却见那门自己开了,俏婶低头从里面出来。抬头见晓华扶着凳子,站在门前。
先是一愣,随即便呵呵笑问:“怎么没人帮你?”说罢便挽起晓华的手,架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进了茅房。
接着熟练地解开晓华的裤子,伸手朝里一摸,便咯咯笑了起来,张口打趣道:“都剩半条命的人了,怎么硬的跟顶门杠似的,嘿嘿。”
晓华只好尴尬地应道:“婶,你就别笑了,这不都是让尿给逼的吗?”
“鬼才信你,老实说,是不是让屋里的那只小狐狸给馋的?”
“看你说的,你别看她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其实就是只呆鸟,啥都不懂。”
晓华释放了压力,顿感浑身轻松。支撑着俏婶从里面出来,拿起门前的高凳,便想回房。
抬头却见俏婶桃花似水,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接着伸手朝围墙边的柴房指了指,口中嘻嘻笑道:“呶!那里藏着只俏狐狸,婶这就带你去逮真正的狐狸精如何?”
晓华闻言,忙下意识地向左右一看,道:“婶,这里不合适吧?”
俏婶二话不说,挽起晓华的腰就往柴房走去,边走还边轻声数落道:“这是我家还是你家呀?合不合适,我不比你清楚?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发话了?乖乖听话就是了,呵呵。”说着便带着晓华推门入了柴房。
山里人家的柴房,都大同小异,里面堆放的都是些杂物、柴禾、草垛之类的。
俏婶先扶他在带来的高凳上坐下,再上下打量一眼晓华的模样,便“哧哧!”笑了起来,道:“你还别说,似你这般模样,想真干点坏事,还真是不易。”她边说边退却自己身上的衣衫。
晓华坐在凳上,举着两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只能干瞪眼地看着李巧儿自说自话,啥忙也帮衬不上。
嘴上却不忘记提醒道:“婶,我们是不是要抓紧着点?你说她们一会儿起来,会不会来后院找咱呀?”
那知此刻的俏婶,赤条条地贴在晓华面前,无所谓地说道:“谁怕谁呀?我早想过了,来了也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大家都不用再藏着掖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