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晓华搬进了自家院门,俏婶就无时不刻,不在寻找与他亲近的机会。可这些日子以来,不是因为小雨跟得太紧,就是玉莲在一旁伺候。
好不容易,在后院碰上个机会。还让那半生半熟的疯丫头桃子给搅黄了。
这边的大满呢,伤刚好一点,就有事没事要找她试试。可试了几次,也从来没给自己彻底地解决过问题。每次都被他搅得刚刚兴起,一到关键时刻便再无下文了。恰如心中的那只快乐的鸟儿,刚刚振翅欲飞,便咕隆咚地一声,又被关进了鸟笼。别提多闹心了。
这一股邪火,就这么一直被顶在了自己心头。此刻,被晓华怎么一亲。这憋屈已久的邪火,便呼啦啦地一窜而起,顷刻之间燃边了全身。
只见她放开晓华,娇笑一声,朝他眨了眨眼睛,说道:“今天便宜了你这小残废,婶这就让你知道,女人还是懂了事的才好使,嘿嘿。”
说话间,她有意无意地移动晓华身体,不知不觉地给他换了个朝向。将两人光溜溜的下身,直端端地对着那还在装醉的大满。这样一来,既可避免晓华时时见着大满的尴尬。同时好叫大满过足眼瘾,提高色疗的刺激功效。
李巧儿虽已三十好几,但是从来不曾务农,未经风吹日晒。这一身肌肤保养得,饱满丰腴,色如珠光般的嫩白亮丽。也是她最最骄傲的本钱。叶晓华虽说品味过了多次,可奈何李巧儿风情多变,次次都能让他感受日月常新。
上了炕的巧儿,从来都是风骚无限、也一贯善解人意。见晓华双手无法感触自己的丰润的身体。于是笑得春水桃花地将自己的身子,从上到下地在晓华的嘴唇间游走。
每每游至关键之处,便咯咯一笑,轻轻闪过。她这到也不是因为在大满眼前害羞,而是怕让晓华亲吻到自己的胯下开关,让她一时把持不住。
王大满虽说熟知自己媳妇的秉性,可又何时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眼看着自己媳妇翘着圆润的玉股,在晓华的脸上蹭上蹭下。尤其是那沟壑中,夹着的那一朵湿答答的红莲。一开一合地吐着亮晶晶的露丝。浑身顿时就燥热了起来,恨不得就此扑上,在那诱人的鲜红地界,作一番亲密接触。
再往下看,当然此刻最羡慕的,还是晓华那青筋鼓起的不二叙刚。偷看到此,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心想按理说,此刻见着自己的媳妇,与别人如胶似漆,自己心里应该隐痛或者泛酸才对。怎么自己此刻反而觉得莫名兴奋呢?甚至隐隐盼着,晓华那挺立的金刚,快快插进自己媳妇那满月间的莲心里才好。
这奇怪的念头,让王大满不由得自问:莫非我真的如媳妇说的,喜欢犯贱?还是人人都和我一样?都喜欢看别人弄自己媳妇?又或者如巧儿平时说的,不以传宗接代为目的的男女关系,就是一场让人开心的游戏?
这么高深的人性问题,大满自然不会就此找到确切的答案。好在他也不是那种爱钻牛角的人。只是心神一晃,又被媳妇的说话之声,拉回了眼前两人的缠绵之中。
只听媳妇喘着粗气,媚声调笑道:“小残废,婶现在就收了你的如意金箍棒。呵呵,从今以后,你就是婶五指山下的小男人了。你服是不服?”
大满只见媳妇慢慢压下身子,丰股中那翻开的缝隙,如长了眼睛一般,轻车熟路地对着晓华底下的如意棒,当头罩去。只听媳妇嗓子底下“嗬!”地一声,长长地喘了口气,接着玉臀轻轻一摆,便将这半尺有多的玉如意,整根都藏进了她的肉山宝囊之中。还生生挤出了一股春水,顺流而下,在炕上留下了一滩湿答答的水印。
王大满屏住呼吸,悄悄翻身坐起。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被杯口粗的如意胀得变了形的红莲。
“做婶的小男人,到底服不服啊?问你哪!”在大满眼中的要紧时刻,不想俏婶又咬着晓华的耳朵问道。
晓华被纠缠得无奈,只好开口应道:“婶有大满叔了,我怎么还能做你男人?”当然这样回答,有一半也是说给大满听的。
大满听了心中涌起一阵欣慰,同时却也埋怨晓华,这时候了还跟女人较真。一句话的事,就能让女人开心。你又何不,先哄着她高兴高兴。
不想俏婶却说:“说得好听,那你现在在干啥?弄你满叔的女人?是不是很刺激呀?”
晓华万万没有想到,俏婶会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阻止道:“婶!别说了,再这样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晓华被她的话烧得满脸通红。
“傻不傻呀你,你答应了,才是给你满叔面子呢。你想啊?如果你不答应做婶的小男人,那你就不是咱家的人。你叔的媳妇,叫一个外人弄了,是不是更没脸哪?如果一家人,就不一样了,只要高兴了,谁弄还不都由着你们。是不是这理?咯咯”俏婶说完,低头一阵窃笑。
虽说这话听起来有些离经叛道,不过细细一想,却是让晓华钦佩不已。再回过头想大满叔说过的话,心中顿时就恍然大悟,原来满叔说不拿自己当外人,竟然是有这层意思。这真是弄巧成拙,弄了巧儿便成其拙夫了。
想通了这一节,叶晓华心中阴霾尽散,整个人不由得精神一振。立刻就伸出一双裹得严严实实的熊掌,揽着俏婶的肥股,下身用力向上一挺,道:“我让你算计你小男人!”
俏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顶得“唔”地一声,急忙叫道:“使不得,大满快来帮忙,这小流氓刚进家门,就欺负你媳妇了。”
“我酒还没醒,你们别来吵我。”
两人听了先是一愣,接着便咯咯直笑。俏婶心情大好,笑啐道:“再不老实,以后等你好了,也不准你来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