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时间,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渡过的,我坐在一张空出来的椅子上,呆呆的对着玻璃,看向外面。看上去像是在观赏窗外的景物,可实际上只有我才知道,我只是看着玻璃上那反射出来的自己那带着微微红潮的脸。一想到刚才的事情,我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心里想哭,可又哭不出来。现在因为安静的坐着,体内的珠子没有什么四处乱窜的感觉,可要说完全没有感觉,那是虚假的。肚子里的不适让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的身上发生了对不起小航,对不起丫头的事情。我的心情非常的苦闷,愧疚。
身旁,丫头和小航还在说着晚上的计算机考试,有心事的我完全没有去参与的想法。丫头和小航也认为我是因为生病不舒服,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叨扰我,只是围站在我的身边,小声的讨论着。
我真对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气愤,对自己的不小心感到委屈,对自己的淫荡感到羞愧,对在这种地方达到高潮而感到耻辱。不得不承认,刚才的时候我的确很刺激,很愉快,但是这并不是我让陌生的男生碰触我身体的原因,更何况还是碰触那么羞耻的地方。我埋怨自己的无能,埋怨小航不在身边,埋怨丫头对我不问不管,埋怨周边的人都不帮忙。我的心情完全是黑色的,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将离我而去,我不敢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对任何人说,生怕他或者她从此再也看不起我,从此不再理我。想哭,但是不敢哭出来。
「到医院了,姐姐,我们该下车了。」丫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发现,车辆即将到站,离站台不远的地方就是医院。
「……」我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唔」因为我的动作太大,肚子里的珠子滚动了下,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发出了一声低吟,手快速的按在了肚子上面,以为这样能够消除那些怪异的感觉。
「怎么了?灵灵姐?你不舒服么?」小航奇怪的看着我,担心的问道。听到小航的话,丫头也紧张的看着我,以为我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只是冲着丫头和小航挤出了一个笑容。
车子很快停靠到了站台里,这时的车厢比起之前要空了许多,大部分的乘客都早已在前面的几站下了车。所以我们三人很轻松的就来到了后门,走下公交车。当然,轻松是指不用像其他人那样费力挤着人群,对我来说,肚子里的感觉让我并没有轻松多少。再加上还有后庭那微微撕裂的疼痛?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足以影响着我走路的姿势,不过这些都被我以肚子不适而掩饰掉了。
在医院门口,我让小航在旁边的一家百货商店里买了几瓶矿泉水和一包卫生纸。之后我又让他们去急诊科等我,以要去卫生间解决下自己的问题为由,拿着卫生纸和矿泉水走进了洗手间。因为昨天晚上就是看的急诊,所以我的针水都寄存在这里。要输液前上个卫生间,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事情,这样比输液的时候还要手提着针水瓶,小心翼翼的再去上厕所要方便许多,到时如果真的想要去卫生间的话,稍微忍忍,到输完液再去也就行了。
加之我在下车时就说明了我肚子不舒服的原因,所以丫头和小航都没有起疑,和我在卫生间门口分开后,他们就去配药室的门口长椅上坐着等我了。为了方便患者,急诊科被设在一楼,每一层都会有一到两个卫生间,以供病患或者病患的家人使用。
我非常紧张的走入卫生间,一边走一边不时躬下身体,从卫生间里隔间的门板下方看看有没有人。卫生间里都是蹲坑,如果有人的话,肯定会有一双脚的。然而幸运的是,此刻的卫生间里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本着迅速解决处理的原则,我快步走到了最后一个隔间,打开门闪了进去。
把卫生纸放在一边纸筒的上面,把矿泉水支在地上,我快速的解开裤带,褪下裤子然后蹲了下去。用力的想要排出体内的珠子,然而即便我再怎么努力,那小小的珠子也没有一点要出来的迹象,反倒是挤出了点小便。「完了!」我的心如死灰,我突然想着如果这样都无法排出来的话,我是不是得去动手术了?想到医生检查到我肚子里有些奇怪的珠子,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该怎么回答?总不至于说是吞下去的吧?笑话,就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做这种事情吧?而且即便是做了,那珠子早卡在食道上了。
如果说实话,那医生肯定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的。想到网络上经常看到的那些各种各样奇葩的事件,想到自己有可能成为其中的一个主角,想到周围的人到时候会怎么看我,想到家里的人因为我而被人指指点点,我的眼泪止在眼眶里滚动着,随时都有流出的趋势。
「那个该死的小鬼。」可怕的念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我的心情又惊又怕,我小声咒骂着公交车上那可恶的男生。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才能把肚子里的珠子给拿出来了,总不至于什么都不做,让它们就这样留在里面吧?想着一定会被人知道,被人议论,我就非常的害怕,非常的委屈。在这没有人的厕所里,我哭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来到下巴,然后滴落了下去。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声哭泣的时候,突然感到肚子一阵滚动,我的手自然而然的在肚子上用力抚了一下,然后我感到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唔!!」我一下停止了哭泣,紧紧的咬着嘴唇,肚子使劲的用力向内挤着,抓着膝盖的手指都因用力而泛白了。不去管膝盖上传来的疼痛,我有种预感,自己就要解放了。
「啪嗒」非常清脆的响声在卫生间里响起,是一个物体打在蹲坑的陶瓷上发出的响声。「啪嗒啪嗒……」随之而来的是不断有东西反弹落下的声音,声音逐渐的减小,随后只剩下了细微的滚动声,然后有什么落到了水里。顾不上其它什么东西了,我飞快的低下头,却看不见什么东西。这个蹲坑的坑槽是直接连通着一根直直的下水管道,深幽的管道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东西。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刚才就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有一个物体从后庭口被排了出来。
这一刻,一种幸福的感觉扑面而来,我又流下了泪水,这不过这次是高兴的眼泪。我不用去给医生检查,不用被人所议论,不会被人知道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了!
「一个……还有四个……加油!」我小声的给自己打着气,革命尚未成功,还需继续努力。
我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再去做别的事情了,咒骂那个男生,抱怨,委屈还是等过会彻底解放了再说吧。我再次用手按摩着肚子,柔软的肚子下面,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个个硬邦邦的东西。我用手把它们一个一个向下赶动,然后用力的向外排出。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很费力气的,很快我就已经满头大汗。
「啪嗒……啪嗒……」卫生间里不时响起物体的撞击声,一颗,两颗,三颗我不断的把珠子向外排出。当珠子从体内出去的一瞬间,那种美妙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仿佛身上的罪恶感和各种负面的情绪也随着珠子一起呗排了出去。最后还有一颗了,我开始乐观起来,相信马上就要成功了。
「什么声音啊?」突然,外面响起了一个老大妈的声音,把正在高兴的我一下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里面有人吗?」随着那个老大妈的声音,一串脚步声响起。脚步声和那块就停在了我的隔间外面,我甚至能从门板的下方,看见她穿着雨鞋的脚,看上去是医院里的卫生大妈。
感到有人在拉动隔间的门,我立刻就紧张的叫了起来。「有……有的!」
「是不是你在里面做什么?」听见了我的声音,门口的大妈立刻生气的问道,「为什么刚刚会有那种声音?」
「我……我……」对老大妈的询问我根本毫无办法,我低下头想要想个办法,突然手一滑金属头的裤带一下撞到了地面,发出「啪嗒」的碰撞声,我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是……是我的裤带,我的裤带太长了,它和地上碰撞发出的声音。」我激动的叫了起来。
「这样啊……」老大妈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抱歉道,「不好意思哈,小妹,最近有几个隔间里的东西被人弄坏了,我以为是你弄的,所以就吼了你。真不好意思了,小妹。」
「呼……」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没……没事的……」
虽然说是那么说,但是外面的老大妈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还在怀疑着我。她在卫生间里转悠着,故意发出一些声响,搞得好像是在打扫卫生一样。可是她不离开的话,我要怎么才能把那最后一颗东西弄出来呢?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最后的那颗珠子似乎也是想要和我作对,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它竟然自己动了。「咦!!!」感到一股什么东西顺着肠子向下移动,我连控制都控制不住。虽然有心努力憋了憋,忍着不想要让它出来。但是,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忍得住嘛!!!
完了!我的脸色一阵苍白,我感到那颗珠子就被我憋在了后庭口,可能已经稍稍露出来了。这样的情形,让我几乎要哭出来了,虽然很脏,但是只能……只能……
「噗……」小小的隔间里响起了轻微的声音。我的手捂着后庭口的位置,手心里有一个圆圆的珠子在慢慢的停下滚动,还好没有多余的排泄物,只是放了个屁,把它给排出来了。
顾不上嫌弃那个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我收回手,把珠子攥在手心里,然后用手指扶着矿泉水水瓶,用另一只手拧开了盖子。不管是不是在浪费了,也不管会不会被外面的大妈听见,我把整瓶水都都倒在手上,试图冲洗掉手上沾着的污浊物。但是手上哪里有什么污浊的东西,就连手心里的那颗才刚从我体内出来的珠子,也没有过多的沾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连之前排出另外那几颗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脏东西排出来,白色的陶瓷蹲坑里还是非常干净的。
冲洗了一瓶水后,我把水瓶丢到角落的垃圾桶里,我匆匆的抓过纸筒上方的纸巾,从里面抽出卫生纸,先把手擦干,然后又擦了擦屁股,把擦过的纸巾也丢入垃圾桶里。这才扶着隔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提起裤子,系紧腰带,我一直没有注意,因为蹲了大半天的缘故,我的腿脚都麻了。
把手里的珠子揣进裤包,我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那个老大妈瞬间从一个隔间里窜了出来,带着审视的目光从我的身边走过,然后很快冲到了我之前所蹲的隔间,似乎是在检查我到底有没有破坏公物。「还好,没有损坏……」从身后,传来了老大妈的声音,让我微微的放下心来,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是随后的一句话呛得我差点吐血,「不过,那丫头该不会是在里面手淫吧?」……
输完液回到家里,我又洗了个澡,重点清洗了臀部和后庭外围,然后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没有心情去做别的事情了,做饭什么的让丫头和小航去弄就好了。我趴在床上,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拿出那颗珠子来好好研究一下。这是一颗市面上常见的玻璃弹珠,通体呈乳白色,上面带着一些彩色的花纹。和我们平时常玩的珠珠跳棋很相似,但个头上要比那个小了许多。这样的弹珠,我以前小时候经常见到,一大群孩子拿着这样的弹珠打来打去,可是为什么那个男生会随身带着这样的东西呢?我非常好奇。
玩弄着手中的这颗弹珠,真想不出这样的东西是怎么被塞到我的肚子里的,还一塞就塞了五颗,然后又被我排了出来。想到这东西是从我的体内排出来的,鬼使神差之下,我把它放到了鼻子前轻轻嗅了嗅,想闻闻上面有没有带着什么怪异的气味。不过这颗弹珠已经被我洗了三次了,除了在卫生间蹲坑里洗过一次外,我之后洗手的时候又洗了一次,然后在刚才洗澡之前又洗了一次,还特别用洗手液搓过。现在这颗弹珠上并没有奇特的异味,相反还带着洗手液的清香。
「别让我在学校里碰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我紧紧的攥住手里的弹珠,愤愤的自言自语,让我受了这么多苦,我一定会报复的,想到这里,我的后庭又微微的产生异样的不适,似乎隐隐约约的还能感到什么东西,不过那都是错觉罢了。
吃过饭,把碗筷都洗好收拾干净。我和丫头还有小航换上了他们学校的校服,这是一套类似于运动服的校服,宽大,舒适。据说新上任的校长大叔为了改善学校规范,提高学生们的安全,等等一系列各种各样的原因,规定但凡进入学校的人除了学生证或教师证外,还要身着校服。否则不得进入,还好,我以前在学校里就读时的学生证还在,而且一直没变过。只是去买了一套大一点的衣服,加上我那几乎没有变样的娃娃脸,一转身,我仿佛又回到了中学时候的样子。现在的我即便装扮中学生也没人会说什么的,正好丫头和小航他们学校是初中高中一起的,而且校服没有任何区别,我完全可以装作一名光荣的高中学生党。
因为计算机房的改动,不仅更换了新的计算机,扩大了教室,还在地面上铺设了漂亮的木质地板条。所以学生们去上计算机课的时候,都必须准备一双专门的室内鞋,用来在上计算机课的时候使用。如果你没有带的话,那对不起,你就只能打赤脚,套着两个塑料袋上课了,这样的打扮对学生们来说那可是很丢脸的。当然,如果室内鞋太脏的话,也是不允许的,你同样得套上塑料袋,成为新的塑料袋超人。
室内鞋用什么种类的都行,不过大部分的学生都是去买一双类似布鞋的室内鞋,有点类似11区岛国的室内运动鞋。这样的鞋子不仅便宜,耐用,而且最主要的是,舒适美观。不像拖鞋一样难看丢人,也不像高档的室内运动鞋那么昂贵,按照老师当初的介绍:不要998,不要98,只要48,白色布鞋带回家。
来到学校,我只是把学生证给执勤的老师和学生晃了下,就从容的走了进去。不过那位老师也是熟人,看见我来了,却也不点破,还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弄得我一脸尴尬。
计算机室所在的教室并不在平时上课的教学楼里,而是在另一幢有六层搞的被称为科技楼的教学楼里。说是科技楼,但除了五楼六楼是一个个巨大的计算机室外,剩下的四层楼,都是空闲的教室,最多就是里面多了个可以连接投影仪的地方。但现在,即便在普通的教室里也能使用投影仪了,甚至还有大电视,所以这边的教室也就荒废着。
科技楼在学校里的位置比较偏僻,躲在了学校的一个角落里,除了电脑教室外,这里的设施都不是很好,就连楼道和过道上的电灯,都是时亮时不亮的,很有一种阴森古怪的气氛。我和丫头,小航三人到来的时间比较晚了,学生们大部分都已经进入到了教室里。不同于平时上课或者上自习,一提到计算机上机,任何学生都跑的比谁都快,毕竟免费的电脑谁不想玩。又能上网,又能打游戏,插上一个小耳机,还能听声音,看电影。
「喂,小子,今天下午你似乎很开心啊?」当我们走上二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原本应该没人的过道里传来了说话声。
「没……没有……」一个似乎有点耳熟的声音喏喏的回答道,如果不是周围太安静了,我们根本听不到那个声音。
听到了那个声音,小航长长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唉……又是他……」
「是谁?」我奇怪的看向小航,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种异样的情绪在酝酿着,我总觉得那个声音在哪里听过。
「隔壁班的一个家伙,经常被人欺负,怪可怜的。你们在这里等等。」小航向我解释着的同时,让我和丫头留在原地,他则快步走向那边,不一会,小航的声音响了起来,「喂,小黑,大头,你们又在欺负吴韬?」漆黑的过道里,只能隐约看见小航的背影和几个晃动的人影。
「我去,吓了我一跳,原来是你啊。」似乎黑暗中的对方也认识小航,不过这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小航在学校里还是比较有名的,除了长相比较娘外,也比较乐于助人,最关键的是他打架也很厉害,而且还认识外面的黑社会。据丫头举报,学校里很多女生都对他有好感,而高年级的男生们也和他很熟,那些经常打架和捣乱的更是和他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很多时候,那些男生都会给小航一点面子。
「你们怎么总是在欺负这家伙啊?又没钱,又没劲,有这点空闲,还不如去找个女朋友。」小航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虽然他看上去是在贬低那个名叫吴韬的学生,但是我知道这其实是在帮那个学生在开脱。「难道说,你们之间的关系是……」
「滚蛋吧你。」之前回话的男生笑骂开来,「你以为个个是你啊,家里有个那么漂亮的大姐姐未婚妻不说,还有小依美女陪伴,弄不好还做过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除了她们以外,还有那么多的女生在追你,如果我们有你的背景和实力的话,我们还会成这样?对吧,小黑。」
「就是啊,你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另一个被叫做小黑的男生也开口说话了,三人似乎都没有把被欺负的学生放在眼里,反而说着别的东西。
「好了好了,别扯这些东西,你们不去上课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小心一会老师来了,抓到你们,有你们好过的。」小航不耐烦的打断他们,「我要先去上课了,据说今天考试,真是烦死了。」
「好吧好吧,既然我们的航大美女都开口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第一个说话的貌似叫做大头的男生作了表示,「噗」黑暗里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记住小子,今天是给航大美女一个面子,如果下次再过分的话,我们让你尝尝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落下一句狠话,两个男生从阴暗里走出来,借着楼上的灯光,我终于看清楚了两人的样貌,当前一个长得人高马大的,非常强壮,有着完全不输于普通高中生的身材,一头毛刺刺的短发,再加上凶恶的相貌,看上去去不是什么好人。跟着他的人则是长得一个比较猥琐的男生,身高只达到了同伴的胸口位置,矮矮瘦瘦的,长得比较黑,怪不得会有那样的名号,他那双小小的眼睛在看见我和丫头的时候,就肆意的向我们投来淫秽的目光。相比较之下,旁边高大的男生只能说之为是坏学生,而这个瘦小的男生更加令人恶心讨厌。
「晚上好,小依美女,还有这位大美女。」两人从我们的身边走过,高大的男生没有任何感兴趣的样子,只是像碰到熟人一样大了个招呼,反而是他身边的家伙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我们,直到走过去都还回过头来淫笑着看着我们。
「……」我和丫头都没有应声,冷冷的看着他们走下楼梯,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对于这样的学生,我是非常的不喜欢。而丫头也比较害怕这类人,胆怯的躲在我的身后。
「你没事吧?吴韬。」小航走了过去,身影完全淹没在了黑暗中。
「没……没事……谢谢你又救了我。」黑暗里的男生万分感激的说。
「来,起来,我们该去上课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小航从地上拉起了一个人,然后转身扶着他向我们走来。随着两人的走进,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了我的视线,忘记了丫头和小航的存在,我指着那个长长的刺猬头,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的平凡男生叫了起来:「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