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雅漪一时显得很忙碌,白天她要和心爱的舟儿在一起,而晚上她尽量赶回家里以呵护宝贝女儿芸芸。但敏感的芸芸还是察觉了母亲的某种变化,不是回来的很晚,就是说出去到外地忙生意。尤其是她发现秀秀最近一时不在了家里。曾经问过母亲,但也被母亲以送秀秀去学习搪塞过去了。
现在的澹台芸芸已经越来越依恋母亲澹台雅漪的爱了。甚至晚上入睡前一定要接受澹台雅漪的香丝美足的爱抚才能安稳入睡,而一旦澹台雅漪离开一个晚上,她会偷偷地把母亲用过的香丝摩擦自觉的阴部后才能入睡。澹台雅漪虽然还没有发现女儿这个毛病,但对女儿现在对她的依恋还是尽量满足,所以一旦到了晚上就任由女儿和女仆青玉尽情地服伺她,以随时把自己的母爱之情施予给自己的女儿芸芸。
这些日子因澹台雅漪来了例假,所以一到晚上就回到了家里,这让江中舟很是感到一种失落,他知道自己现在生命里的每一刻都离不开夫人的关爱了,所以在构思在绘画方面进展得也十分缓慢。
这个星期日的早上,江中舟吃完秀秀给他准备的早点,在画室里握着画笔呆呆地看着画板,似乎一点兴致都没有,只是盼望着夫人澹台雅漪早点出现。江中舟有些无聊地放下画笔,然后下到一楼准备看看秀秀此时正在做什么。
刚到厨房门口便看到秀秀正在偷偷地喝着什么。江中舟好奇地不声不响地走到秀秀的后面看到秀秀手中碗内的水呈现一种淡红色。一时搞不清秀秀喝的是什么好东西。
「秀秀,你在喝什么这么全神贯注?」
秀秀被江中舟的问话吓了一跳,差点打了手中的碗。回头看着好奇的江中舟。有些责怪地说,「中舟哥你吓死秀秀了。」
「说真的秀秀看到你喝东西的样子,一定是什么好东西,让哥哥也尝尝。」江中舟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道。
「别闹了,中舟哥。」秀秀脸有些红神情也略显紧张起来。
「那你不说我可要抢过来了。」江中舟愈发好奇了。
「中舟哥,你得替我保密。」秀秀捧着碗躲开江中舟伸过来的手。
看着秀秀一脸认真的样子江中舟说道,「秀秀,我一定保密,你还信不过我么?」
「这是我用夫人的来例假的精水煮的水。」秀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怎么的,看到夫人扔在洗手间的这些卫生巾,秀秀就有一种吃食的欲望。所以就偷偷把夫人的卫生巾藏起来,用开水煮了喝,不想味道是那么让秀秀痴迷,而且喝完夫人的精水,感觉浑身都清神气爽。」
听了秀秀的话,江中舟没有丝毫诧异而是夫人的高贵神奇而深深赞叹。「秀秀,看到你在夫人的关怀下能如此体味到夫人的辛苦和爱意,我真替你高兴。我相信夫人知道你的举动一定会欣慰的。来让哥哥也喝一口吧。」
江中舟抢过秀秀手中的碗竟然全部喝了进去。「真的秀秀,我们对夫人的厚爱真是一辈子都报答不完,真是喝到夫人的精水都感到甜甜的。真是谢谢秀秀做了这么好的一碗鲜美的汤水!」
「中舟哥,你真是贪婪,你让秀秀都没的喝了,真讨厌!」秀秀故作生气地用小拳头打着江中舟的肩。而心理为江中舟认同她的举动而感到甜甜的。
澹台雅漪吃完早餐便开车向着陵北别墅驶去。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在家休息的女儿芸芸会偷偷打车跟在她的后面。跟着母亲的汽车一直来到市区的北郊,看到母亲车停在一座三层的别墅小楼前然后她又看到了开门后跪在门口迎接的女仆秀秀。母亲为什么把秀秀安排到这里,母亲平时是不都在这里,别墅里会有谁在里面?这一系列的问题在芸芸的脑子里划着问号,她迫切想解开这个答案。
星期一的早上澹台雅漪被女儿澹台芸芸舔舐玉趾而弄醒了。看着撒娇的女儿,澹台雅漪有些无奈地说道,「芸芸今天该到校上学了,还这么缠着妈妈。」
「妈妈,女儿想舔您的脚学都不想上了。真想这样一辈子服伺母亲,享受母亲的爱!」澹台芸芸此时显得可爱顽皮。
「一辈子不嫁人,我的漂亮女儿岂不是太可惜了。」澹台雅漪被女儿说笑了,玉趾夹了夹女儿含着她玉趾的小巧的舌头。
「就是喜欢服伺母亲么,一辈子有母亲的爱芸芸可以什么都不要。」澹台芸芸动情地说着,「对了,妈妈今天女儿下午没有课,您一定早点回来,让女儿好好服伺妈妈。」澹台芸芸忽然有些兴奋地说道。
本来昨天澹台雅漪已经和江中舟商量好好准备带着他到辉山滑滑雪,调解一下最近江中舟因作画的困境。而女儿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让澹台雅漪不好再次打断。「好吧,妈的乖女儿。妈妈一定早点回来。」
澹台芸芸在学校吃完午饭后便直奔郊外的那座别墅而来,一直守候在外面等待着母亲出来,快到下午三点,她看到母亲澹台雅漪的红色奔驰跑车开出了别墅小区,然后急忙来到别墅门前。
星期天澹台雅漪到别墅从江中舟那里知道了秀秀偷偷吃她精水的事情,也为秀秀的如此懂事而感到欣慰。作为奖赏澹台雅漪特意把香丝美足塞进了秀秀的阴道内,让秀秀充分享受她的爱意同时,让江中舟安心作画。事后又破例把香丝作为爱的调料让秀秀煮食她的卫生巾时加入。让秀秀真正品尝了一回香丝爱液汤。不想江中舟竟然被澹台雅漪高贵的施爱弄得无法自持。澹台雅漪知道现在江中舟陷入作画时的瓶颈是一种对个人的苛求,而她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让追求完美的江中舟从自责中拔出来,所以想到了带江中舟去外面放松一下,不想女儿的要求打乱了她原来的计划。想到这里澹台雅漪不放心地拿起了电话,她怕她的舟儿因过于迷恋她的香丝,而和秀秀一起偷喝香丝爱液汤。在澹台雅漪看来秀秀毕竟是受教育的女仆,而江中舟是她心爱的孩子,她原则上是不同意江中舟总是做着仆人的角色尤其在秀秀面前。
想到这里澹台雅漪拿起手机,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江中舟。「舟儿,夫人走后想起一件事。」
「是的夫人,舟儿听着。」
「夫人不允许你再和秀秀偷着喝夫人的精水,知道么。秀秀作为仆人自然有她应该做的,而你不同,明白么?」
「嗯,舟儿明白。」
关掉手机,澹台雅漪总觉得江中舟回答有些异样,一种直觉告诉她似乎江中舟此时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想到这里澹台雅漪不自觉地调转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