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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变态公主施虐刑

皇后沉沦记- 全文阅读 - 第八章 变态公主施虐刑

  凤仪宫内琼香缭绕,华彩缤纷,一美貌贵妇正端坐在巨大的铜镜前梳妆打扮,她正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茹贵妃。

  「嗯,小慧啊,把本宫左边这个发髻还要竖高点,」茹妃对着身后给她梳头的宫女吩咐道。

  「是,娘娘,」章慧之应声道,说罢认真的整理茹妃盘得高耸的长发。

  茹妃凝目注视着镜中的两人,看似是在观注自己的容貌,其实她更是在打量章慧之的身影,章慧之虽然只是梳着宫女的头饰,穿着宫女的装饰,但她身上那种天生高贵的气质却依然存在,一举一动都不象是个普通的宫女,茹妃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解:「她都从天上摔到地下这么久了,怎么还有如此风度,再者,她跟我这段时间里,一直对我是唯唯喏喏,难道她真的就没有怨恨吗?」

  而章慧之却不知茹妃心理所想,仔细整理好她的头发后,小声道:「这样可以了不,娘娘。」

  茹妃仔细端详了一会,赞道:「嗯,真的不错,小慧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呀,你走近点,把本宫的手饰带上。」

  章慧之垂目低头走到茹妃右侧,从首饰盒中取出一个金镯,然后双膝跪下,捧着茹妃的右手,把金镯缓缓套入她纤细的小手,接着又拿出戒指,一一带上。

  茹妃侧身看着章慧之的动作,见她完全是低眉顺眼的姿态,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也把自己完全当成了她的主子,再看着现在的身姿,茹妃笑道:「小慧啊,你可真是个犹物啊,看看你这身材,难怪皇上会这么迷恋你的身体。」

  原来章慧之虽然穿的是宫女的衣服,难仔细一看却有些不同,尺寸比一般的小了一号,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她这么一跪下,衣服绷直,高高的胸峰和挺翘的双臀更显得圆润丰满。

  章慧之红着脸轻声道:「娘娘别笑话奴婢了,皇上最喜欢的可是您,奴婢哪能跟您相比啊。」

  茹妃笑道:「这个你就不要谦虚了,嗯,还有,本宫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有你我在场的时候,不要称我娘娘,你也不要自称奴婢,你不记得你现在是公主了吗?」

  章慧之脸刷的更红了,低声道:「是,是,儿,儿臣知错了,还望母妃恕罪。」

  茹妃听后很是满意,右手在章慧之脸上摩了两下,微笑道:「你是我女儿,虽然不我亲生,但我会待你为已出的,来,帮我左手带上镯子。」

  章慧之起身趋步走到茹妃右边,跪下后,又接着帮她穿戴。

  茹妃眼望着镜子,享受着章慧之的伺侯,开口道:「这几日皇上心情非常好,刚刚收到前线的捷报,常文显打了个大胜仗,士胜占领的几个城池又都夺回来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士胜就要改个名字了。」

  「哦,改名?」章慧之问道。

  「改名叫士败啊,」茹妃笑道:「朝廷能够有这么大的进展,还多亏了然胡人履行的承诺,没有向我们进攻,这可都是小慧你的功劳啊。」

  章慧之双手不停,回道:「这些都是父皇与母妃洪福齐天,儿臣只是尽自己所能,能为父皇母妃分忧,也是儿臣的福气。」

  茹妃道:「小慧,你放心,我和你父皇是不会埋没你的功劳的,待平定士胜的叛乱后,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归宿的。」

  章慧之双手一颤,伏地拜道:「啊,母妃,儿臣不想再要别的什么了,只求能永远陪伴在父皇与母妃身旁,天天服侍你们,好,好好的尽,尽孝,」说完泪流满面,小声抽泣。

  茹妃托起章慧之的下颚,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柔声道:「看你,怎么又哭了,你有如此孝心,母妃我也感到很高兴,但是你现在是我大天朝的公主,哪有公主不嫁人的,到时我请奏皇上,把你嫁一个好人家。」

  章慧之看着茹妃,眼神中透露着不解,只是怔怔的道:「嫁,嫁人,我,我还能嫁人吗?」

  茹妃正色道:「怎么不能嫁人,到时机成熟,本宫就帮你改个名字,对外宣布是我女儿,有哪个敢议论,」接着她面色又是一缓,说道:「嗯,我听说常家老三还一直未婚,到时就让他做本宫的附马怎样,」说完眯眼望着章慧之笑。

  章慧之显得很是扭捏,脸色通红,急忙低头不敢看,轻声道:「不,不行的,儿臣不想。」

  「我听人说他这几个月天天喝得大醉,象个废人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小慧,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我,哪知道。」

  茹妃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说,站起身道:「好,先不说这了,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

  「是,」章慧之起身应道。

  二人在御花园赏花看景,正聊着,一宫女急步走来,报道:「娘娘,庆乐公主求见。」

  「哦,她?」茹妃索眉沉思一下,并未直接回话,而是信步走入近边的一座石亭,坐在正中的石凳上,对站着的章慧之道:「我想你也有很久没见过庆乐了吧。」

  章慧之脸色大变,惊慌道:「这,嗯,是……是的。」

  茹妃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的,你以前很少见这个女儿吧,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慧之呼吸沉重,却并不说话,茹妃见她不愿说,也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不说也没关系,等下我见她时,你也在一旁伺侯吧,你们母女见个面也好。」

  章慧之大惊失色,连忙说道:「这个怎么好,娘娘,哦,母妃,让儿臣回避好吗,若是让她认出我来,可,可……。」

  「可怎么!」茹妃脸色一变,声音也严厉起来,「有本宫在这里,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见章慧之一脸的惶恐不安,声音又柔和一些,「你以前不是很少见她吗,她见了你后就算有点疑惑,也不会想到我身边的这个宫女居然是她亲生母亲的,何况世人都认为那个皇后最就死了。」

  见章慧之低头不语,茹妃冷哼一声,对远处的那个宫女吩咐道:「快请公主进来吧。」

  少顷,一高挑美女在两个宫女的带引下缓步行来,她正是当今承宣皇帝士凯的亲姐姐庆乐公主,你看她:玉容娇嫩,美貌妖娆,樱唇微露银牙,蛾眉相衬星眼,莲步轻移丝带飘,萝裙摇摆随风舞。

  庆乐公主一见到茹妃,满脸欢笑,高声道:「贵妃娘娘,今日打搅还望恕罪,」说罢,便侧身施礼。

  茹妃连忙起身,亲热的搀住公主的手,笑吟吟的说:「皇姐说哪里话了,你我姐妹之间别说外人话,你能来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了,快,快请坐。」实际上茹妃比庆乐还要大上几岁,但也是跟着皇帝称呼为姐。

  茹妃挽着庆乐的手,让她先坐下后再自己坐下,接着让那两个宫女退下,只留下章慧之在一旁站立伺侯。

  茹妃笑道:「皇姐,今日怎么有雅兴入宫见小妹啊?」

  庆乐道:「娘娘可是大忙人,而且是皇弟的贤内助,其实我早就想同您叙叙话了,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妃笑道:「皇姐你这可是过于夸我了,我一个妇人家,能做得了什么,只是我做为皇上的妃子,能为他分点忧就心满意足了。」

  庆乐道:「娘娘也就别自谦了,从宫内妃嫔到外面的王公大臣,哪个不称赞娘娘睿智贤淑的,皇姐我也替我那个弟弟皇帝而高兴了。」

  茹妃面对庆乐的奉承,心中很是高兴,也想起公主现今的情况,便问道:「皇姐如今还是一个人住在公主府吗?」

  原来这庆乐公主本来在去年已被许配给了当朝礼部崔尚书的儿子,礼金都备好了,只等择良辰吉日过门,哪知没多久,崔家儿子突然爆毙身亡,公主还未出嫁就成了寡妇,这一年也就一直待字闺中。

  庆乐听茹妃这么一问,心中一酸,两眼泛红,哽咽道:「谢谢娘娘关心,我还是一人在公主府。」

  茹妃握住庆乐的手叹道:「皇姐也别难过了,你也是与崔家公子无缘,待过段时日,我一定帮皇姐物色一个更好的如意郎君。」

  庆乐拭了拭眼泪,说道:「哎,我也心冷了,只求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好了,也不想再嫁什么人了。」

  茹妃道:「皇姐说哪里话,皇姐还这么年青,又是如此国色天香,你若这么想,恐逝去的先帝先后也不得安心啊。」

  站在身后的章慧之听到「先帝先后」这几个字,不由心呯呯直跳,偷偷看着庆乐,发现庆乐根本没有看自己,心情这才稍稍平静。

  哪知庆乐听了茹妃的话后,脸色阴晴交替,好一会才开口道:「娘娘,你认为他们会这样想吗?」

  茹妃反问道:「哦,皇姐,怎么如此之说?」

  庆乐突然脸色阴沉下来,声音中带着恨意:「娘娘,你可能不知道,我父皇待我还好点,可我那母后,她,她可从未把我当成女儿的。」

  茹妃其实内心何尝不知,但表面仍显得很是吃惊,问道:「不会吧,皇姐,你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庆乐恨恨的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由,她那么讨厌我和小凯,哦是皇上,只疼爱太子士旋一人,结果世事难料啊,这个最疼爱的太子却是个大逆不道之徒,而拨乱反正的是她最不喜欢的小儿子。」

  茹妃见她说得咬牙切齿,知她对章慧之恨意很深,至今还未解脱,便不由自主看了一下章慧之,只见章慧之面色极是难看,身子晃动,显得极是不安。

  茹妃微微笑道:「算了,皇姐,我们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说点别的吧。」

  「哦,对对,看我这记心,我正有一样东西要给娘娘你看的,」庆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对茹妃亲热的说道:「娘娘,这是我前不久得到的一个夜明珠,我觉得如此宝物,只有娘娘能配得上,所以特来献给你的。」

  打开盒子,一个如鹅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呈现出来,虽然是白天,但也有淡淡光彩溢出,果真是个稀世罕见的宝物。

  茹妃见了也知庆乐想与自己交好的意图,便不推辞,微微一笑,口中称谢,吩咐章慧之道:「小慧,你把这宝物收好了。」

  「是,」章慧之低头把盒子捧在怀中,又站在茹妃身后。

  就这么一收一拿,庆乐扫视了章慧之一眼,心中一怔,一股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不由多看了章慧之两眼,而章慧之只是低头不语。

  茹妃见庆乐的神色,知道她有所疑惑,开口微微笑道:「皇姐是不是觉得我身后这个侍女象一个人啊。」

  庆乐与章慧之同时一惊,一齐望着茹妃。

  茹妃脸色平淡,慢声说道:「皇姐,这个侍女叫小慧,本是我老家的一个远房侄女。」

  庆乐看了看茹妃,又瞧了瞧章慧之,似信不信。章慧之则内心紧张,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茹妃道:「小慧呢,她其实年纪比我还大两岁,但辈份却比我小了一辈,说起来,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嫁了一个丈夫还生了一个儿子,结果有一次三人出去春游,丈夫和儿子都失足掉下了山崖,哎,可怜啊,那小男孩还过几天就满三岁了,她一个人回家后,夫家人认为她不吉利,把她赶回了娘家,而她娘家却也不接纳她,她一个人流落到京城,被我无意发现便带进了宫里,做了我的贴身侍女。」

  茹妃见庆乐听得认真,接着又说道:「我把她带到宫里后,经过一翻梳洗打扮,发现她居然很象逝去的太后娘娘,便把她引见给了皇上,皇上都说她象她母后,是吧,小慧,皇上是这么说的吧。」

  章慧之低声道:「奴婢哪敢同太后相比,嗯,可能是奴婢有三分象,皇上思念太后,才,才如此说的。」

  庆乐站起身,围着章慧之转了一圈,前前后后都打量了一下,见她虽穿的是宫女服饰,但又明显不同,便对茹妃笑道:「她恐怕还不只是娘娘贴身侍女这么简单吧。」

  茹妃见庆乐如此说,知她内心已相信了一大半,为进一步打消她的疑虑,接着道:「皇姐确实好眼力,她的确不是普通的宫女,我已经收她为义女了,皇上也同意了,并封她为银浪公主。」

  「哦,银浪公主,」庆乐转了一圈又坐下,轻轻一笑,「我这个皇弟取名也真有才华,那她应该叫我一声皇姑啊。」

  「对,对,」茹妃吩咐道,「小慧,还不向长公主施礼。」

  章慧之无奈,只得向前一步,右手压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双腿并拢屈膝,微低头施礼道:「长公主万福!」

  庆乐笑道:「娘娘很会调教啊,她的礼仪学得很好嘛。」

  茹妃微笑不语,庆乐接着说:「既然银浪被皇上封为公主了,怎么没有召告?」

  茹妃道:「哎,还不是士胜这事闹的,皇上说了,待平定了叛乱后,再正式下诏册封。」

  「哦,是这样啊,嗯,朝廷平叛的进展现在怎样?」

  茹妃便把最近收到的一些信息简要的说了一下,二人便没再提起章慧之,而章慧之在一旁听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庆乐到底怎么想,但至少表面上相信了茹妃的话。

  二人又东拉西扯的谈了好一会儿,庆乐便起身告辞,茹妃也不强留,起身相送。

  庆乐走下石亭台阶,走了两步,突然驻脚回头对茹妃道:「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娘娘答应。」

  茹妃不知她是何意,随口应道:「皇姐请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答应的。」

  庆乐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想带银浪回公主府,陪我说两天话,可以吗?」

  茹妃万没想到她会提如此要求,心中沉吟,而章慧之更是心惊肉跳,眼睛直望着茹妃,希望那个「不」字早点说出口。

  庆乐见茹妃不说话,又是一笑,说道:「娘娘别担心,我不会留她住太久的,是刚才我听娘娘说了她的身世遭遇,觉得与我有点相似,所以想与她互相倾述一二,」说罢,面露凄惨之色。

  茹妃这下可是左右为难,又不能找出更合适的理由拒绝,心想若是直接回绝她,更会让她心疑,又心中安慰自己,就是相处几天也应该不会有事吧,便开口道:「嗯,好吧,那我就让小慧陪你两天,」接着又故做轻松的语气道:「哎,皇姐啊,这小慧聪明伶俐,我是真的一天也不想让她离开,但既然皇姐这么看得起她,那我就割爱两天吧。」

  庆乐笑道:「放心吧,娘娘,我就是同她说说话,解解闷,过两天一定完璧奉还。」

  茹妃道:「那过两天你一定要送回宫哦,皇上也是很看得起她的呀,若几天没看到,到时怕还要问我的罪呢。」

  庆乐笑道:「好,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接着对章慧之招手道:「银浪,来呀。」

  章慧之大为不安,眼睛看着茹妃脚却不动,茹妃低声呵道:「快过去,就两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我会亲自去接你回来的,你一切小心行事就是了。」

  章慧之没办法,只得扭扭捏捏的走到庆乐公主身边,轻声叫声:「长公主。」

  庆乐转过身,背朝着茹妃,刚才还笑吟吟的脸瞬间如冰霜挂面,冷冷的道:「哼,走吧!」

  章慧之心里一震,不敢多说,低着头跟在了她后面。

  来到公主府,天色已晚,庆乐公主安排下人准备了几个小菜,让章慧之陪同,就她二人用膳。

  席间,章慧之一直忐忑不安,只是低头吃菜并不怎么多说话,庆乐时不时的看着章慧之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

  眼看就要过完饭了,庆乐开口道:「我听说茹贵妃是汉州仓县的小个小村庄长大的,她只十来岁时就被送入宫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回去过,怎么这么巧就遇见你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只得硬着头皮回道:「长公主,我与贵妃娘娘小时经常一起玩耍,关系特别好,我们在分开的时候互相留了一样东西做为信物,后来我流落到京城,听说了当今的贵妃娘娘的名字,就有点怀疑,便请人把我保留的那件东西带给了她,没想到真的是她,便被娘娘带进宫了,这,这可能是我与贵妃娘娘有缘吧。」说完紧张不安的看着庆乐公主。

  庆乐微微带笑,盯着章慧之说道:「哦,好一句有缘啊,那本公主现在与你在一齐用餐算不算不缘呢?」

  章慧之道:「能和公主殿下用餐,是奴婢的福气,」说罢低下头看着自己颤颤发抖的双腿,不知道是因为气愤、不安还是羞愧。

  庆乐道:「你不是被茹贵妃收为义女了吗?怎么不称呼她为母妃,而且你现在也是公主,按理应叫我皇姑啊。」

  章慧之气息加快,回道:「嗯,是,是的,公,哦,皇姑教训得是,我一定改正。」

  庆乐拿起桌上的一块湿润的热面巾,优雅的拭了拭嘴唇,轻轻放下,「我吃饱了,你呢?」

  「我也饱了,」章慧之回道。

  「那好,我带你去休息吧,」庆乐站起身,不等章慧之回话便离开桌椅,向门口走去。

  章慧之只得起身跟在后面,小声问道:「皇姑你安排个下人就可以了,怎么敢让你亲自带路?」

  「我会带你到个很舒服的地方休息的,下人可找不到,」庆乐的声音很冷,如寒风夹着玄冰吹过。

  一丝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但章慧之却说不出任何言语,只能机械的跟着。

  公主府内的小院很多,章慧之跟在后面很快迷失了方向,想当初还是我命人为庆乐修建的,规格很高,但,但我却从来没进来过,章慧之内心涌起一股惭愧,是啊,以间对这个女儿是太不公平了,从小没有到过父母的疼爱,我上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十个月前?还是一年前?记不清了,而如今,她真的没认出我吗?要是认出了,她会是个什么心态,是对我的鄙夷、轻视还是厌恶?章慧之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的把这些想法摔出脑外。

  这时她二人已来到一间小院门前,这间小院与公主府别的小院被一个花园相隔,显得特别孤独安静。

  虽不知这间单独的院落是做什么的,但章慧之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客房。

  「进去啊,」庆乐见章慧之面露犹豫之色,笑道:「怎么,在公主府这么安全的地方,你还怕什么?」

  章慧之无法,随着庆乐走进了小院。

  庆乐不再说话,带着她进入院内的正屋,推开门,「这里可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不会带进来的。」

  外面的天色已蒙蒙胧胧,屋内更是一片漆黑,章慧之闻到一股发霉的气味,慌道:「皇姑,这里感觉好怪。」

  「感觉怪就对了,」旁边传来庆乐阴沉的声音,「不过没关系,来,你抓着我的手,等我点着灯就没关系了。」说罢一只柔软的小手搭在章慧之手上。

  章慧之紧紧抓着庆乐的手,不停抖动,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带在手上,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带上,章慧之惊慌得一摸,冰冷的寒意浸入肌肤,两手本能的一动,只听「当当」金属发出尖锐的声音从手上传来,章慧之顿时明白,自己被铁链扣住了双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尖叫起来,惊慌得转身就要往外跑,却扑通一声,被个什么东西拌倒,疼得爬不起来。

  「你这是何苦了,」庆乐的声音好似遥远的角落飘来,「这不,摔得很痛吧。」

  突然「哗」的一下,一个火苗升起,庆乐点亮了油灯,接着她在屋内走动,继续点着各处的油灯和蜡烛,整个房间顿时通亮。

  章慧之忍着痛,挣扎着坐在地上,仔细看清了房内的情形,顿时呆住了,全身上下因极度的恐惧而抖动不已,「这,这里是干什么的?」她的音调都变了,每个字好象是从喉咙中用力挤出来的。

  庆乐脸上带着诡意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章慧之前面,「是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等会儿里面的每样东西你都要试一试。」

  章慧之惊得差点要晕过去,原来里面的情形太过于惊悚,从屋梁上垂下数根铁链铁钩,有粗有细,两边房墙放了几样怪异的木制工具,墙面上挂满了绳索,铁刀,铁棍等奇奇怪怪的东西,正中间摆放了一间超大的床,比正常的床起码大两倍,而且一边高一边低,一看就知道绝不是让人正常睡觉的。这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说是一间刑房也不为过。

  章慧之万万没想到,堂堂公主府里居然会有这样一间屋子,又猛的看见庆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不祥感越发浓重,惊叫道:「别,别过来!」

  庆乐的声音如冬夜里凛厉的寒风,「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好的屋子,平时很少用得着,今日你能用上,可是你的福气。」

  说完,已走到了章慧之身边,伸手抓住章慧之两手间粗大的铁链用力一拖,章慧之两手一痛,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庆乐冷笑一声用力一扯,向房中走去。

  章慧之被拖得踉踉跄跄,被庆乐拉到一根悬挂着的铁钩之下,庆乐把铁链挂在钩上,然后再把边上一根绳子往下一拉,章慧之一声惊叫,双手直直的竖过头顶,整个身子几乎悬在空中,只有脚尖才能触摸到地面。

  庆乐把绳子固定在地上的铁桩上,打好结,围着因悬空而左右摆动的章慧之打量,称赞道:「啧啧,不错不错,身材真好,这个姿式显得更为完美。」

  章慧之本来身材就无与论比,加上穿的衣服又比正常的小了一号,被这么一挂,身子绷得更紧,柔软的丝质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无瑕的曲线。

  发根处的汗孔分泌出大量的汗液,凝结成一个个水珠,从脸颊滑落,特别是正中间一颗晶莹的水珠从鼻尖上正掉入章慧之嘴里,好咸好涩,她艰难痛苦的说道:「公,公主,放开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庆乐用力在章慧之挺翘的臀部用力一拍,章慧之身子不稳,与铁链铁钩一齐摇摆,铁链发出「吱吱」的声音显得更是阴森,「好有弹性的屁股,虽然本公主也是女人,但也认为你这个屁股太完美了,想来男人见了你那可更是迷恋得不行啊。」

  章慧之心中害怕至极,脑子里想到了茹妃与士凯,脱口道:「公主,我,我可是茹妃娘娘的人,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庆乐冷笑道:「哦,是啊,哎呀,本公主差点忘了,我好害怕呀,我这就放你下来啊,」说完做势去解铁链,突然「啪」的一声,庆乐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章慧之脸上,恶狠狠的道:「你拿那个身份低下的婊子吓唬本公主是吧,好啊,你叫她来救你啊。」

  庆乐转过身,走到一个木桌前,拿着一个象拂尘一样的东西过来,章慧之睁眼仔细观看,这可不是道士们用的那种,前面垂下的是一丛丛手指宽的皮条,原来这可是一条特制的皮鞭,打在人身上非常痛,但又不会伤害皮肤,章慧之全身汗毛竖起,大声惊叫。

  「叫什么叫,听说茹妃以前只是个小小的宫女,不知使了什么娇媚之法,居然把我那皇帝弟弟迷得神魂颠倒,」庆乐挥起皮鞭用力往章慧之身上抽去,腰部,腿部,手臂都被皮条无情的击中,章慧之痛苦哀号,柔软的身体如蛇一般扭动,无劳的试图躲避每次攻击。

  抽了十多下后,庆乐也觉得有点累了,扔掉皮鞭,喘着气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章慧之耸搭着头,有气无力的道:「皇,皇上,要让皇上知道的话。」

  庆乐一愣,马上面带愤怒,「哼,看来我的猜测还没错,我说我那个弟弟怎么平白无顾偷偷封了一个公主了,原来你确实是他的人了。」

  泪水汗水混合着流满面容,章慧之哽咽道:「公主,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把今日的事对皇上和娘娘说的。」

  庆乐「嘿嘿」冷笑,又转身不知在椅子上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走到章慧之正面,右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行抬起她的头,「你还蛮嘴硬的啊,好,我看你嘴硬,」说完左手拿出那个东西往她嘴里用力一塞,原来是一个有鸡蛋大的一个圆球。

  章慧之嘴巴大大的张开着,想吐也吐不出,想发声却只发出「呜呜」的哼声,她瞪着惊恐的眼珠望着庆乐,不停的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还敢同本公主顶嘴,看你现在还说得出不。」庆乐说完,用手在章慧之脸上摸了摸,接着摸到她胸前用力的拧捏了几下,「看看你衣服下的淫荡身体到底是怎样勾引我那皇上弟弟的。」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章慧之又羞又惊的晃动身体,心里大叫着:「不要,不要,我,我可是你母后啊,」但庆乐只能听到她嘴里「呜呜」的呻吟。

  很快,章慧之就被剥得一丝不挂,章慧之羞愤的闭上眼睛,而庆乐声声冷笑象冰刀一般刺入心田。

  「确实是个极品,」庆乐的手揉动着章慧之高耸的乳房,接着用拇指绕着乳头转,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然后向外拉,起初很轻微,随后渐渐加重,直到她乳头发硬,「看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奶子还这么翘,我想皇上是很喜欢你这里吧,怪不得你有侍无恐。」说完,庆乐两手指用力一拉。

  巨大的疼痛使得章慧之几乎晕厥,张大嘴巴想大声呼喊,可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凄疠声。

  庆乐见她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掉下,心情大为舒畅,笑道:「怎么,很疼是吧,你心里现在可是在不断的咒骂我是吧,」见章慧之痛苦的摇了摇头,庆乐右手修长有中指指甲顺着软嫩的肌肤一路滑下,手指经过的地方皮肤浮起一粒粒鸡皮疙瘩,「你肯定是在骂我是个变态是吧,骂我是个疯子是吧。」

  章慧之睁开惊恐的眼睛,拼命的摇头,口里「呜呜」的呻吟充满的乞求。

  庆乐对她的表情视而不见,「是的,本公主是有点变态,怎么样,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如此对你吧,你要怪就怪我那个无情的母后吧。」

  看着章慧之大惑不解的神情,庆乐闪出一丝厌恨的眼神,右手滑到章慧之齐整的阴毛处停下,「这个地方的毛长得不错,扯两根让本公主仔细瞧瞧,」说罢用力扯下几个阴毛。

  章慧之痛得大腿直抖,上身卷缩,发出悲惨嘶哑的「呜呜」声。

  庆乐把阴毛竖在眼前看了看,「不知道我那母后这里和你长得一样不,要是今天是她这样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只拨下这几根毛的,我会一根根的全部拨下。」

  章慧之心里大叫:「为什么,为什么,庆乐,就算我以前对你少有疼爱,你也不能如此恨我啊,」她真的就想大声问庆乐个明白,可被塞住的嘴唇没有让她把声音送出。

  「不过现在也好,居然有一个如此长得象她的人,你也别怨我,谁叫你长得象她了?」庆乐的话让章慧之汗毛倒竖。

  「我那母后,哦,那个贱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从小就没正眼瞧过我,我已是很努力的讨好她了,可是她呢,从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庆乐的话语里充满了怨毒,「想不到她居然就这么死了,哈哈,死得太轻巧了,本公主想要报复她的机会都没,现在,你既然这么象她,那就让你来承担吧,我也不管你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就是本公主的贱奴,我想怎样就怎样,哈哈!」

  「让本公主来给你做个检查吧,」庆乐突然笑了笑,猛的把章慧之左脚抬起,章慧之身体不稳,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扯住铁链,摇摇晃晃的摆动。

  庆乐面带微笑的把手伸入章慧之拉开的跨部,「啧啧,我知道你是怎样讨皇帝与贵妃的欢心了,被我这么弄一下,居然流了这么多水。」

  章慧之羞愤的涨红了脸,这也难怪,自从做了士凯的女人之后,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只要脱掉衣服光着身子,下面就会不自主的流出淫水。

  庆乐伸出一个手指插入章慧之的小穴里,轻轻拨动,笑道:「好紧的小穴,我那个弟弟这样玩过你吧?嗯,我想不但玩过还用过很多不同的法子玩过吧。」接着,她又把章慧之的外阴唇翻开,拇指和食指捏着那粒小豆豆玩弄。

  章慧之冷汗直冒,阴蒂被摸得充血涨大,阴道里的淫水哗哗直流,心里大叫:「别摸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可庆乐却听不到她的声音,冰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这个豆豆有这么大,正好带上奴隶戒指,明天我就命人做个精美的戒指来给你穿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摇头,身子不断的扭动,庆乐笑道:「怎么,听到明天给你带上戒指,兴奋了是吧,别着急,还早了,要明天才有,哈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庆乐公主对章慧之的调教也在一样一样的进行,过了一个多时辰,章慧之已累得精疲力尽,而庆乐也觉得有些疲劳,便松开绳索,章慧之一被放下,就如稀泥般委顿在地。

  庆乐一把抓着章慧之的头发,喝道:「怎么,装死啊,今晚还没完的,给我起来。」

  章慧之被她半拖着来到那张大床上,被捽倒在床上,因实在没力气了,任由庆乐把自己摆弄。

  庆乐经过一翻忙碌,看着被摆好模样的章慧之咧嘴笑了,「这样最好,你今晚就这样睡吧。」说完取出她口中的石头,转身离去。

  章慧之下颚酸痛,嘴巴好象不似自己的一样,虽然石头被取出,但仍说不出话来,直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感,她才发觉自己如今所处的情况,仔细一看,不由惊叫出来。

  原来她四肢被长长的铁链锁在床的四角上,上身睡在床较高的一头,双腿被大大的拉开,一个圆圆的木棒正不断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章慧之惊慌得扭动身子,想躲开木棒的侵犯,却发现身子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毫无抵抗的迎接木棒的一次次插入。

  这木棒为什么会自动抽插呢?原来木棒的另一头边接着一个轴承,而轴承的动力全来自于一个滚动的封闭滚状笼子,一只小白鼠在里面不断的跳动,望着引诱它却永远也吃不到的一块美味烘糕。

  章慧之无助的张大着嘴,忍受着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感,脑子里思绪万千:「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成为个样子,我本是皇后,天下最高贵的女人,但现在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对待,比一个奴隶还不如。」

  「都怪我,都怪我自己,当初一时没控制自己的情欲,与广能偷情,被士凯发现而强奸,后来又不敢反抗,使得自己越陷越深,反而让自己的奴婢爬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还害死了皇上和旋儿,我真是一个无能又无耻的妻子和母亲。」

  「今天庆乐敢如此对待我,可见她内心是多么的恨我,明天不知道她还会用什么法子来对我?」一想到明天可能出现的情况,章慧之不禁全身发麻。

  「不行,我要回到皇宫,至少士凯还不会这样对待我,还有茹妃,」一想到以前被称作小茹的那个女人,章慧之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无比的恨意,「是的,就是这个贱婢,都是她害的,不是她的话,我今天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还有士凯,你口口声声是因为太爱我这个母后了,我也相信了他的鬼话,但他说的却全是假的,若是真的很爱我的话,怎么会把我送给蛮王,一切都是假的,他以前所说的都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而已。」

  章慧之呼吸急促,丰满的双乳颤颤抖动,「不,皇宫我也不想回去了,难道又要去伺侯我以前的奴婢吗,又要翘起屁股让自己亲生儿子插,还要讨好的发出淫荡的声音吗?不,以前想的太多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要为自己活,哪怕做一个平民百姓也好。」

  猛的,章慧之想起了今天茹妃提到的一个人,章慧之不由脸上一红,「常家老三,常文君,他,他现在到底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还未成亲,真的是为了我吗?难道他还在等我吗?」

  原来在二十年前,章慧之与常文君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

  那年,常文君是一个英俊美少年,跟随父亲常远业拜访剑北章家,而当时章慧之正是豆蔻少女,情窦初开,在与常文君相处的这段时日里,两人互相爱慕,私定终身,常文君交了一块玉佩给章慧之作为定情之物,只等时机成熟便要父亲向章家提亲。在常文君走后,章慧之日夜思念希望他能早日提亲,哪知天有不测风云,皇帝不知怎么得知了章家女儿的大名,要当时的太子士隆迎娶她为太子妃,章慧之得知后死活不同意,要求父亲拒绝皇帝,并把自己对常文君的思念说出,结果父亲勃然大怒,把她关在家里,强迫她嫁给了士隆,并与常家断绝了来往。而常文君得知后,托人寄了一封书信给章慧之,表示自己今生将会终生不娶,而他也真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当初章慧之之所以会同广能和尚偷情,也是因为广能有七分象常文君。

  想到常文君,章慧之又不禁神情向往,「当年要是我没被皇帝看中,嫁给了他会是怎样?如今也应该是儿女成群了吧,而我会对与他生的儿女们疼爱有加吧,」想到这里,章慧之突然激动无比,「是啊,难道这是老天在成全我们,是让我们今生还有机会再成夫妻?对,一定是这样,今天我被庆乐带到这里,也是给我一个机会,对,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文君,我要与他远走高飞。」

  下体的刺激忽然消失了,章慧之仔细一看,见那小老鼠已经累得趴下不动,「象这样肯定是逃不出去,明天一定要想个办法逃出去,」章慧之头脑飞速转动,「对,明天只有再委曲自己一天了,好好的讨好庆乐,明晚再找机会。」想着想着,章慧之也渐渐睡着了。

  清晨的一声声鸡鸣,章慧之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已经明亮的窗外,没有了昨日的恐惧,反而期待庆乐的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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