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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回:杨诗慧·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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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长回】

  当自己娇嫩的乳房和乳头,被未婚夫那刚强有力充满了饥渴欲望的手,从领口粗暴的插进自己精心挑选的打底衫里,开始爱抚和揉玩时,杨诗慧忍不住发出了沉醉满足的呜咽“嗯……”。

  这声音连自己听来都实在太羞人,何况自己还在和言文坤的脸庞点点啄啄的缠吻,那种呜咽,更是仿佛要直接喷射到他的耳腔里一般,刚才连“你喜欢以后每天都给你摸。你别摸坏了就好。”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此刻浑身滚烫,羞意虽然浓厚,但是那种“倒不如陶醉其中,尽情释放自己”的火热情绪也浓烈到了极点。

  她今天是有心营造的氛围。自从那个浪漫和痛苦并存,释放和纠结同在的订婚夜之后,她也感觉到了和言文坤之间的那种尴尬,而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又天天和安娜两个人折腾其实那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业”,更未免有点冷落了未婚夫。闺蜜之间本来就无话不说,她甚至和安娜聊过好几次关于她和言文坤的“性事”,倒是安娜,明明自己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却很开放也很诚挚的劝告她:

  “诗诗,你是不是其实还会想起那个畜生?”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孩,居然总会想起那个强奸了我的人……我是不是对不起文坤?我是不是根本不配做文坤的妻子?”

  “诗诗,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是女人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一生中的第一次,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不管那个男人是初出茅庐的小愣头青,还是什么老男人,不管那次是主动还是被迫,总是女人的第一次……但是你真的要控制自己,我觉得文坤挺好的,再怎么样,也比那个畜生不能比啊……难道你还想再去找那个畜生?”

  “你说哪里去了……我想他,是怕想起他,我恨他到了骨头里,即使见不到他,也希望他死掉才最好……我现在只是更怕……文坤会介意。怕我和文坤真的那什么的时候……我又会想起他来。你说那时候怎么办?”

  安娜却笑了,爱怜的点了点她的鼻子,说:“我想到了,怎么破解你的婚前恐惧症。”

  “?”

  “准备一瓶红酒,一套漂亮一点露一点的高档内衣,约你的文坤吃晚饭,你亲自下厨给他做两道菜……然后……”

  “神经病……”

  “我说真的啊。诗诗,你如果不想嫁给他,就应该早点告诉他。如果你已经决定了要和他开始新生活……你就不能犹豫……如果你觉得那个人值得你给他,是真正的给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就今天晚上,我找个借口去宿舍里给你们腾地方……反正你们两个其实在这里偷偷摸摸都做了不少事了,那最后一步,有什么了不起的……诗诗,我一直觉得,女孩子的身体,那怕贞操,不应该成为我们的负担,而应该成为某种……某种礼物,送给我们心上人,让他快乐,让他舒服;也是送给我们自己的礼物,让我们自己快乐……真的,你好好想想。”

  “去去去……说的你好像多有经验似的……”

  ……

  两个人固然是嬉笑打闹,但是安娜的话,依旧触动了她。她其实和言文坤之间的“亲密游戏”其实已经玩过很多了,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自问已经非常懂得言文坤的“性冲动嗜好”在哪些点上。所以,她特地挑选了非常紧身纤薄的这件打底衫,红色,非常的热情和诱惑,又非常的纤薄,紧紧的包裹着她引以为傲的上身曲线,就像一件小睡衣,领口袖口还纹着可爱的花瓣,圆领口稍微露出一些的锁骨,但是并不通透,文坤最喜欢这种如同瑜伽服一样视觉感受……如果今夜是自己和未婚夫品尝性爱滋味的献身之夜,瑜伽服到底未免太“情趣装”了,第一晚,她需要更加浪漫一些的,更加温暖一些的,才挑了这件打底衫。内裤斟酌再三,没有穿蕾丝透明小裤,而是选了一件粉白色的绣边纯棉三角裤,布料很窄小很低腰,但是乍一看那棉布的质地,又似乎感觉很纯洁很稚嫩。今夜如果要献给爱人,尽管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却也希望有着处女开苞一样的纯洁绽放的美好感觉。裤子是早就选好的,这条牛仔裤当时买小了……即使以自己那两条纤细修长到足以和舞蹈演员媲美的腿,也稍微紧绷了一些,而且足踝这里会露出不少小腿来,但是这不是更加的合适么?就是要清纯和妩媚并存,浪漫和温暖都有,诱惑和幸福同在……但是思虑再三,她还是没有穿上文胸……她要给她的爱人一些惊喜,一些淫意,一些象征着“我是你的妻子,我要精心给我的丈夫享受别人所无法享受的欢娱和淫乐”的味道。

  她想忘记过去,她想迎接未来,她也想尽情的可以和可以依靠的心上人,在一起日日夜夜品尝那美妙的两情相悦的性爱滋味,尽管她也明白……那段曾经,将永远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难以被抹灭。

  但是真的被言文坤这样摸上自己的乳房,那种酸酸的,可以渗透到灵魂深处的羞耻和欢娱并存的滋味袭来,她却仿佛有点被刺激到了。她不是第一次被言文坤摸奶,甚至和言文坤之间还有很多更加越线的亲热行为,但是也许今天,是她做好思想准备,不再抗拒和他走出那一步的夜晚,她居然有一种复杂到难以名状的情绪袭来:有幸福,有乳房被爱抚时的满足,也有快乐,有下体开始分泌汁液时的渴求,有羞涩,有品尝爱欲滋味时的痒痒的蠢动,也有面对异性侵犯时的天然的惊惶。

  但是还有一种滋味,也混杂在其中冲击着她的神智,无可形容,也无可压抑,是羞耻,是惶恐,是痛苦,是屈辱……羞耻和羞涩,一字之差,但是却有着本质的区别。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人自然演变中写在基因密码深处的本能,还是社会造就的现实;为什么在某种情况下,本来其实是美好,是满足,是冲动,是渴求的性爱,会给女孩子以造成某种耻辱和不堪来达成其巅峰呢?难道是说,所有女性,还是说就是有一些女孩子,天性里是淫耻的,不堪的,还是说,那个人,那个身影,那次奸污,那次凌辱,那次冲破自己一切守护的突击,永远会影响着自己?

  在抚弄自己乳球的,甚至已经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捏,将自己的屁股其实摸的好舒服好舒服的男人,不是那个邪恶的身影,不是那个卑劣的禽兽,而是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男友,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将要厮守终身,又理所当然应该用自己的身体是侍奉的男人……自己是不是太无能了,太可耻了,太淫贱了……居然会忘记不了那段早该尘封的回忆。自己岂非是无数次在夜梦中梦到那天,梦到那个男人,梦到那种钻心刻苦的屈辱和羞耻……当然有着惶恐和惊惧,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也是有着因为年代久远,而回忆已经模糊不清的禁忌快感。

  她忽然觉得发自内心的羞愧,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另一种背叛,另一种淫荡,另一种不堪,无有面目去面对这个在探索自己身体密码的同时,也是真心爱护自己的男人。

  谁才是自己的心上人呢?

  但是好在,和言文坤谈了快一年的恋爱了,她已经无数次想过这个夜晚自己应该怎么做,她知道自己无法克服情绪的时候,如果太刻意的用矜持来伪装自己的惶恐,不是最佳的选择。她决定要更加投入,她要将内心深处的这些羞涩也好,羞耻也好,都释放出来,去献给这个男人品赏享用,用激烈的主动和冲动,去掩盖自己的不安。

  她狂热的回吻着言文坤,甚至有些淫靡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来,像舔舐什么美味一样,舔舐着言文坤的脸庞……她的腰肢也开始扭动,常年的瑜伽训练,使得她的腰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柔软的同时,也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腰力。腰扭动,整个身体就在言文坤的怀抱里扭动,一对可爱的乳球,也是不安分的在言文坤的掌握中扭动,用乳肉和乳头去剐蹭言文坤的手掌;自己饱满结实的翘臀更是如同两颗柔美的皮球,在用激烈的盘旋,邀请着言文坤进一步的侵犯;甚至,自己牛仔裤包括下的裆胯,也已经密密丛丛,主动迎合着,在触碰那团火热的圆柱体。

  “诗诗……疼么?我想……捏重一点。”

  言文坤一边温柔的颤抖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半是请示半是逗弄的话,倒仿佛戳到了杨诗慧的心窝里,还在言文坤手掌中乖乖被任意拨弄的那颗乳头,仿佛又硬了几分。一阵阵的麻痒痒晕乎乎,她知道言文坤虽然老实,但是和自己亲热时最爱听自己说那些带些淫意的话头,今天是浪漫的一夜,她当然要迎合未婚夫,言文坤网民自称“坤三少”,有一次两个人亲密说笑时自己戏称他为“少爷”,结果发现男朋友兴奋的很,之后自己就在缠绵亲热时,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此刻,自然应该尽着未婚夫的心,呜咽羞涩着,开口就是:“你想捏,就捏好了……少爷,言少爷……你想怎么样我,就尽情的怎么样我……诗诗……奴婢就是……给你来给你尽情糟蹋的呀……”

  言文坤果然被“少爷”“奴婢”的称呼挑逗的情欲暴涨,虎吼一声,开始带着些“折磨”和“糟蹋”的意味,用力的在捏动自己那颗娇小酥软的新剥乳头。杨诗慧但觉乳房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不仅乳头附近敏感的神经系统一阵阵的求饶、报警、颤抖,连自己酥软细腻的乳肉都因为这阵捏动,仿佛要涨开来一般。

  “啊……少爷……饶命……”她的喊叫声又自然的嘶哑的飘荡的,仿佛真的如同某个旧社会的在被少爷淫玩的奴婢一样的告饶。言文坤听得出来自己是某种情趣,从自己的衣领中伸进去的手更不停歇了,将自己的乳房捏着乳头,又是摸,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扭……

  满足,快乐,羞涩,幸福,自己的小奶是多么美的尤物自己也知道,未婚夫一定玩的很尽兴,很快活吧。不像那个人,不像那时候……

  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想到那件事?!忘记他,别再想了!

  此刻,她忽然好希望能够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彻底的赤裸给这个男人,她忽然好希望这个男人,会用一种最激烈的方式,让自己的乳房彻底呈现在空气中,给他视奸,给他享用。

  从领口这里撕开我的这件衣服吧。撕开吧……激烈一些,残暴一些,我无力反抗,我任君采撷,撕开,让衣服破裂,发出声音,不就是一件打底衫么,让她破掉,让她损毁,让她无法再恢复原样,让我被你的暴力征服,让你的男性荷尔蒙压垮我的身体,我就只能蜷伏在你的膝下,任凭你用所有的方法侵犯、玩弄、奸污。不就是一件衣服么……撕开它,我买新的……我每天都可以穿新的内衣,给你撕开……

  这是心声,虽然她也会说一些情趣话头,但是今夜到底是自己安排的特殊的夜晚,太过分的念头,总不能真的宣之于口。她只能主动的扭动腰肢上身,把乳球用力的在言文坤的手掌上,挤压向言文坤的胸膛,让自己上身如同瑜伽中也有的艳舞动作一样的摆动,使得言文坤插在衣领中的两只手臂,可以和自己的衣领边缘接触,拉扯。

  撕开吧!!!!用力撕开!!!!像那个男人一样!!!!

  但是言文坤终究是言文坤,他也察觉到了情到蜜处,可以褪去自己的上衣遮掩了。但是他的选择终究是……一边呼哧呼哧喘息着,一边将手掌从衣领处伸出来,来到自己的衣服的下摆,将自己的打底衫纤薄的衣料从牛仔裤的腰际抽出来,然后轻轻拉着整件贴肉的打底衫,向上剥落,手掌抖动的意味也非常明显:要自己配合一下。

  心上人很温柔,他也不能算没有情趣,他脱自己衣衫的时候的选择也是理所当然,情之所至,自己当然也要乖巧羞涩的轻轻抬起两条手臂,乖乖的配和着他的动作,将那件打底衫从自己的腰肢、到自己的奶子,到自己的脖子、到自己的头颅,这样的顺序褪去……

  但是,当打底衫蒙住自己的头时,她的鼻翼却小小的煽动了一下……终究,文坤就是那种不太选择太激烈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人么?还是自己,其实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或者当初的那次侵犯实在对自己伤害太深留下了太刻骨的烙印,居然内心渴望着的永远是那种更加残酷的强暴呢?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羞没臊,就是渴望着言文坤会撕裂自己的衣服呢?脱掉衣服不是更自然么?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的那件打底衫已经被套头褪下,那条本来就只是浅浅系着的围兜自然也飘落在地上;而且,自己没戴文胸。

  此刻自己的模样,想来虽然羞死,但是一定也美到了极点,上身完全的赤裸,花苞头的发型,使得从脖领开始,一览无遗没有遮掩,全部是女孩子晶莹剔透的肌肤和毛孔。那胸前的一对颤抖抖的乳房,真也不知是一种怎么样的姿态,彻底的映入心上人的眼帘。而更搭配着耻辱的,是自己其实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本来就是小了一号,又是低腰的设计,此刻,说是穿着牛仔裤,但是其实恐怕已经只能包住自己的臀瓣,自己内里那条纯棉的小内裤,应该边缘都已经落入言文坤的视线了吧。就算一时不容易低头去看,他的手,顺着自己雪白细润的腰肢在摩挲,已经摸到了吧。

  未婚夫显然是已经无法忍耐,近在眼前,又在怀中,赤裸裸挺翘在那里,发出一阵阵抖动的乳波的玉峰的诱惑;他用两只手箍住了自己的后腰,将脸埋了进去。自己那细腻的乳肉,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团团男性的脸庞骨骼分明的硌愣感,还有那总有一些胡茬残留的剐蹭着自己的嫩乳。

  “啊……啊……”她又沉醉其中,将适才小小的困扰抛在脑后,发出既让自己舒服,又可以让言文坤听着享受的呻吟:“痒……痒痒……嘻嘻嘻……好扎人啊。”实在被言文坤的胡茬刺激的,乳头附近最嫩的肉一阵阵的骚动颤抖,她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这声娇笑,也仿佛提醒两个人,这不仅仅的情欲,也是夫妻间才有的爱怜缠绵闺房嬉戏,言文坤回应着自己,仿佛和自己逗笑一般,偏偏用下巴最是粗糙的部分在自己的乳房上狠狠的刮来刮去。口中也说着:“刚刚还说随便少爷怎么糟蹋……用胡子刮刮就忍不住了?怎么了?哈哈……这也是一种糟蹋么……我喜欢。痒死你……”

  杨诗慧咯咯咯又娇笑了一通,柔情万种的看着言文坤的顶心,痴迷的回应着:“恩……少爷说的是,少爷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我呀,忍着痒就对了……我……忍着……什么都忍着。”

  “真的是忍着?”言文坤也捉狭的笑了,一只手轻轻在自己牛仔裤的裆部,上下勾勒着画圈着,仿佛是在隔着裤子逗弄,也仿佛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淫戏了半天,自己的下体,其实自己知道,肯定已经渗透出不少汁液来了。那条小内裤的裆部,其实都已经有一条水渍痕迹了吧。

  “恩,不是忍着,是舒服,是开心……坤,我的少爷,给你玩。我真的,怎么都舒服,怎么都开心的。”她仿佛动了情,说的很诚挚,虽然“玩”字已经轻不可闻,但是连“真的”两个字都咬的异常的重。

  言文坤的眼中又燃起狂乱的火焰,刚要继续动作。杨诗慧却已经主动伏上了身体,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压在言文坤的脸上,她其实也没有经验,但是此刻也不知道是A片里的某个片段提醒了她,还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彻底的得到,彻底的奸污之前,她还要用自己赤裸的上身,骄傲的性征,去服务这个男人。她羞得虽然无地自容,还是努力用整个乳球,毫无顾虑的在言文坤的眼帘,口鼻、下巴、脖领上,仿佛是替他擦拭什么东西一样,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都压倒自己的乳球彻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让那种压迫感,可以触及到自己的神经深处。

  她要服务他,她要让他快乐,她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淫贱的,把自己的身体,彻底的奉献给他。

  摩擦,女孩的乳房,即是孩子的粮仓,也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象征;挤压,女人的乳头,即是隐藏起来不可见人的羞涩,也是用尖尖的翘起,诉说天然性欲的本能;揉动,动作虽然淫耻,但是女人只给爱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妻子或者女友的责任;让心上人快乐的同时,一定要伴随着自己的堕落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她已经迷迷糊糊,抓着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经用指甲掐进去一段痕迹,弄得指甲都生疼才至于大声淫叫出来。

  言文坤就这么享受着自己的服务,享受着仿佛亵渎一般的,自己将整个乳房“奉献”给他彻底厮磨、任意玩弄的快感,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已经昏沉沉有无数时间片段流过……言文坤的手,终于耐不住,从自己其实应该已经快要滑落的牛仔裤边缘,探了进去。

  触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处,那两片高高的小肉条夹出来的那个形状,隔着内裤单薄可怜的布料,隐隐如无物的遮拦,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这里……自己还从来没有给他这样摸过呢……应该已经湿濡濡的了吧,真羞人,真是无地自容,但是这里,就是要献给这个男人摸的吧。不仅要摸,还要看……还要抠,还要……用那根滚烫的东西,去插进去,去蹭动里面的每一个细胞,去浇灌生命的种子,去宣告他的主权,成为他永远的禁区和泄欲的所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为什么还要想那个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

  当言文坤开始从内裤的边缘要探进去,甚至都已经接触到自己的耻毛时,她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只能用一声深深的呜咽“啊……恩……”来掩饰过去,当自己的蜜穴,当自己的阴户,当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宝贵的私人地带,给未婚夫隔着内裤摸玩逗弄时,自己怎么又想起来那个男人,那张脸庞,那种恐惧来。她必须要掩饰,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掩盖自己的情绪,要平复和遮掩这种对心上人的愧疚感,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别……别……”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却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恩?”

  “带我……去……房间里吧。”她说的细不可闻,但是这是某种决心,某种表态,这一声,也是今夜一片旖旎缠绵中,最赤裸裸的宣告:这不是又一次两人玩的缠绵游戏的延展,这也不是点到为止的亲昵,带我去房间吧,带我进去吧,那里有我的小床,那里有我的被窝,那里有我的体味,那里有我的尊严,那里有我的矜持,那里有我珍视的一切,今夜,我要恭谨的全部献给你玩弄!占有我,奸污我,侵犯我,进入我,得到我,彻底的吧。

  说完这句话,杨诗慧也羞的闭上了眼任凭言文坤动作。仿佛过了一分钟,她就感觉到整个身体浮空而起了。言文坤虽然没有那么粗暴,但是依旧用坚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整个身体,扶着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捧”了起来,自己的身高虽然不矮,但是胜在肢体轻柔,被他这样捧在手中,是多么春意酥漾的一个场景啊。而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移动着,听着他一脚“砰”的踢开了房门;没有刺眼的强光,因为他都没有扭亮房灯,而只是借着恰当好处的,从餐厅洒进房间的照明光亮,将自己就这么“放”到了自己那张一米五宽的垫着软底席梦思的小床上。

  背脊上立刻感受到一片丝滑,那是因为自己一向习惯将蚕丝被铺开着,而言文坤将自己放下来,当然是会感受到蚕丝被的清凉和滑腻。这是自己的小床,这是自己的被窝,这是自己的私密,这是自己的身体,这是自己的气味,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柔和,那么温暖,那么适宜,如果不是自己上身已经赤裸,一对奶头上已经布满了言文坤的口水,就只好像只是一次寻常的睡眠而已。所不同的是,今后,这个男人,自己的心上人,将要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缠绵,和自己交媾,和自己共眠,一次又一次的,享用自己的性爱和身体的每一寸不可告人的私密,自己将彻底成为他的爱人,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玩物,他的性奴。

  自己就这么躺着,等待着,言文坤就半靠在自己的床头,却是淅沥桫椤的发出一些声音,杨诗慧本来已经是迷醉得昏沉沉的,一双俏目也因为害羞而始终紧闭,此刻忍不住稍稍从眼帘中夹出一条小缝去偷看言文坤在做什么,但见他急促又是狂热的将自己的衬衫纽扣解开,将自己的衬衫、内衣都拉扯着抛落在地毯上,又将牛仔裤的纽扣慌乱的解开,将皮带如同抛什么讨厌的垃圾一样扔到一旁,脱下裤子,露出一大团包在平角裤下的男性的象征,那深蓝色的内裤几乎已经挡不住那一根吓人的肉棒冲天而起的模样。文坤的那根阳具,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今天……这根东西就要征服自己了……而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丑恶可怕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不!不要再想了!

  她继续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而言文坤已经又吻了下来。这次,自己是仰面躺着,就由得他一点点在从自己的发胎吻起……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花苞头,吻到嘴唇、吻到脖子、吻到乳房,他将两颗乳头又淅沥沥的吸吮了一通。喜欢么?我的奶子,我的身体。你应该会喜欢吧,所以才这么流连忘返,但是请先继续吧,继续占有我,继续侵犯我,继续糟蹋我,我的身体,你还可以玩的,很多次,很多次,不着急的……

  自己的身体再次滚烫燥热起来,两条还穿着紧绷绷的牛仔裤的长腿,忍不住交叉着开始摩擦,用内侧肌肤的交叠来缓解阵阵的饥渴和紧张。这是邀请,这是哀求,这是渴望。

  他吻下来了,他吻到自己的肚脐了……杨诗慧觉得小腹被吻得一阵阵瘙痒,喘息更加紧密,忍不住两条腿越来越是叠来叠去。言文坤却一边在舔舐着自己的小腹,在自己的马甲线上留下印痕和唾液,一边却借着自己两条腿的叠交摩擦,来脱自己那条其实已经不安其位的牛仔裤了。

  “啊……啊……”她沉醉其中,舒服的发出更多痴迷的叫声,似乎连口水也禁止不住了,从自己的嘴角羞耻的流淌下来。文坤要看到自己的内裤了么,那条粉色的,小小的内裤,自己特地挑的,很窄,只能护着裆部那最紧要的地方,颜色很粉,边缘有一些花瓣,看上去好像很纯洁可爱的样子,但是那种形状……是象征着女孩子的贞洁么?是象征着女孩子的秘密么?是象征着女孩最终要被欺负,要被糟蹋,要被插入,要被浇灌的蜜穴所在地的最后一丝薄弱的保护么?来吧,继续,继续……脱掉,看,奸,玩,尽情享受我。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的本份。

  “呜呜……”感觉到牛仔裤好像已经被解开了,本来就低腰,此刻内裤其实已经彻底露了出来了吧,但是此刻,两条腿和两腿交叉处实在太过于酥痒和燥热,言文坤来脱自己的牛仔裤,也算合了自己此刻得欲望,她实在忍不住主动的,甚至是淫靡的,抬起了屁股,呈现一个“拱形”,配合着他的两只手,甚至主动的开始磨啊磨啊,将那条本来就箍自己的腿箍的太紧的牛仔裤脱了下去。

  两条长腿露给他了……自己的腿是那么细巧白皙,他也爱不释手的,但是此刻,有更加淫靡,更有吸引力的地方已经呈现给他了。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湿透了,内裤给他看到了吧,即使是棉布,应该也能依稀看到里面了吧,那条内裤那么小,也许有阴毛从裤裆的边缘露出来了吧?越想就越羞,她似乎本能的想去遮掩,但是另一种渴望和空虚,却希望有什么东西去挤压一下那里,触碰一下那里。

  有东西在那里活动了,虽然隔着内裤,但是那柔软的丝绵依旧被挤压着在自己阴唇的所有肌理上细腻的滚动……那不是手掌,也不是手指。有点湿濡濡的,有点软软的……天啊,那是文坤的唇和舌么?文坤居然在亲我那里……真是羞到了灵魂深处,也舒服到了灵魂深处。

  “那里脏……你别……”她忍不住推搡起来,两条腿都“啪嗒啪嗒”的发出交叠时的肌肤相触声。“你别……”这很奇怪,一开始只是娇羞的本能,但是当言文坤真的在认真的隔着内裤,梳理舔吮自己的那朵小穴时,她忽然紧张的浑身都绷紧了……

  “别……别……别亲……别亲那里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她的五官都有点扭曲,脸部开始抽搐起来,实在太刺激了,只是柔绵的接触,其实力度并不大,甚至都远远还没有接触到内里最娇嫩的所在,阴唇应该还闭合着没有彻底的外翻;但是异性的身体和自己这样的禁忌触碰,带来的刺激感、羞耻感、和浓浓的被侵犯时的快感……却让她无地自容又欢娱丛生,整个身体都在扭,都在仿佛被强暴时的挣扎一般。

  有一阵凉风吹过自己的耻部,自己的身材体型是经年锻炼出来的,不是那些寻常的只知道玩命节食减肥的“美女”可以比拟的,之所以挑选这种最窄小的棉质内裤,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那裤子的边缘可以在自己盆骨和耻骨之间的腹股沟地带的两颗小凸起来支撑……而紧实的小腹下沿,更使得那两个支撑点可以拉起一条平状的内裤纹路……这是女性最性感美艳的盆骨酒窝,是象征着完美形体和私密处最终姿态的诱惑。而此刻既然有凉风吹过,一定是……一定是文坤把自己的内裤从那两颗盆骨的凸起处拎了起来。

  啊!!!小内裤要被脱掉了!!!

  扯掉吧!撕掉吧!再清纯的内裤,也要被脱掉,再完美的遮掩,也要被褪除,用力一点,一定要让内裤划过我的臀丘时勒得有一道印子,那个男人已经亵渎过的地方,我要献给你,给你去看,给你去摸,给你去玩,给你去插,给你去亵渎,给你去侵犯……我要忠心的侍奉你,用尽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时想那个男人带给我的恐惧。

  不,不要在想那个男人!!!

  她柔顺的抬起屁股,甚至有点刻意的摇动了一下,柔媚的最后的脱衣舞,简直有点太风骚了,但是没关系,这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他第一次欣赏自己的阴户,自己的耻毛,应该给他足够的视觉享受吧。

  这是言文坤,不是那个恐怖的男人,当然没有什么暴力的撕扯,那内裤被未婚夫只是慢慢的温柔的从臀瓣上褪了下去,没有扎疼自己的屁股或者小穴;而自己的蜜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性私处,那一丛最见不得人的短小稀疏的毛发,那种褶皱,那朵润泽花瓣,因为淫弄半天,应该连耻毛都已经沾染了许多汁液了吧。

  “文坤……我爱你……”她太羞了,脑子里其实也太乱了,她有点恐惧,也有点迷茫,忍不住,如同呼救一样呼唤着未婚夫的名字。“我,我有点怕……”

  “别怕……别怕……我……咕噜咕噜……也爱你”言文坤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喉结这里发出奇怪的响动,猛的,整个身体都压迫到自己的娇嫩的身体上来。

  顿时,这小小的粗暴,让自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保护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被占有、被改变、被侵犯的感觉,娇嫩的身体被满满实实的男性的肌肤骨骼侧压着,呼吸都困难了。正渴望这呵护,又畏惧着侵犯的下体,已经被一团刚硬的东西在点点戳戳,乳房被一面坚实的胸膛压的都快瘪了下去;而言文坤可能也是太激动了,两只手没处搁没处放的,胡乱的摸着自己的奶头,摸着自己的屁股,摸着自己的阴毛,甚至终于开始,颤抖着,不再征求自己意见一般,在拨弄自己那条最羞人的缝。

  “文坤……文坤……”她呼喊着他的名字。

  “诗诗……诗诗……”他也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似乎在拉扯他那条此刻碍事的平脚裤。有着腿毛的两条大腿的蹬动,都有点弄疼自己了。

  来吧,稍微疼一点没关系。然后就是感觉到另一种惊心动魄的触觉刺激。有一个滚烫的,硬的好像一条木棍一样的棒状物体,湿濡濡的和自己的湿濡濡在碰撞。这是赤裸碰上了赤裸,最禁忌的地方,碰上了最禁忌的地方。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不,不要再想啦!!!

  她扭动腰肢,耸着自己的臀,如果言文坤能够俯视她此刻的姿态,一定会更加的欣赏,那是女孩子最柔媚的“挺送”的动作,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最柔软最暧昧的部位,送上去,和男性最刚强最凶残的部位去碰撞。

  这种碰撞当然不会导致插入,但是却是女孩子最彻底的奉献,最羞涩的哀恳,最坚决的侍奉。

  言文坤也在生涩的扭动自己的臀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在急切的寻找着“入口”。入口,自己的入口,自己的一切,都要给这个男人了么?但是他一下,又一下,可能太着急了,可能也是经验不足,都只是用那颗有点可怕的小鸡蛋一样的龟头,划过了自己的耻毛和贝肉,连耻骨都被顶的有些疼痛,整个外阴几乎所有的肌肤,都被沾染上了他龟头上分泌的体液……但是这种触碰,这种欲强行进入而不舍的摩擦,却让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仿佛开合一般,轻轻的绽放着体香。

  “诗诗……诗诗……我要你……我一定要……我要弄你、操你……”言文坤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样子,眼眶中全是血丝,用仅有的理智在控制着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疼么?

  自己的小穴,终于又要迎来一个真正值得拥有的男人么?他将永远的占据那里,在那里宣泄自己的权力么?没关系,这是自己应得的,这也是自己的义务,这也是惩罚自己那可耻的内心世界的刑戮!

  “我来帮你……来吧……进来……没事的……”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不再羞涩,用手摸索着,去套弄那根粗壮的吓人的东西……这么粗的东西,真的能插的进来么?那在指掌中的那根东西,仿佛又粗大了一些。

  那个男人的,是不是比这个还要粗……自己那时候年纪才那么小,那里应该更加小的很紧的很多,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疼痛,又是多么的悲惨,那抹血红,那种痛苦和绝望。

  不!不要再想那个男人了。

  扶着那根东西,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奸自己,辱自己,插自己,把自己插死算了,体内有着饥渴的瘙痒,内心有着愧疚的痛苦。自己为什么还要想到那个男人,强奸而已,难道真的不能释怀么?自己真是个无耻的女人,还是被留下了下流和淫荡的种子;自己应该让眼前这个男人奸到快活,奸到宣泄,奸到极限,甚至奸到死,才能赎回自己清白的灵魂,掩盖那种刻骨的悲耻么?

  插进来,不要怕疼,疼算什么,比起那种耻辱来疼根本不是问题……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自己的疼痛,能够给文坤快乐么?如果可以,那就疼死自己吧。

  凌辱我吧,文坤,你能获得多少快感?奸污我吧,文坤,你能获得多少快感?抽插我吧,文坤,你能获得多少快感?彻底的让我堕落吧,文坤,但愿我能给你带来快乐。让我变成你真正的奴婢,变成你的性奴,变成你泄欲的工具,变成你幸福的源头,变成你的妻子,变成你的禁脔,变成你的一部分吧。

  做爱,我要和你做爱;射精,在我体内射精!洗刷我的过去,洗刷我的一切,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让你成为我的男人!忘记那个男人!你才是我的心上人!

  她终于,依靠着勇气,依靠着性欲,依靠着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腰,自己的臀和自己的腿,伸直还有自己蜜穴自发的吸力,将那条男人的象征,坚决的,扎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她痛的有些嘶哑的荡叫,也感受到了小腹下阴道内满足的舒服,快乐……是性爱的本质,但是耻辱和愤懑,也随之而来,那种包裹异性的快乐和禁忌,随着言文坤开始的抽插动作,一下下顶着她稚嫩的子宫壁。

  那个男人的脸庞,自己明明都好几年不想起,几乎快要忘却了,却仿佛在已经闭了眼的黑沉沉的充满了欢娱的性交的肉欲世界中,又浮现在她眼前。

  她感觉到两行眼泪,淌了下来,都流到了自己因为嘶哑的淫叫,而张开的口腔里。味道有些咸苦。

  65回后记:

  这一回刚刚怼完,本来还想再润色一下再发,不过算了,今天晚上约了朋友出去HAPPY,如果要润色,就要等明天了,但是明天还有事,然后清明……弄不好就要拖到节后了。所以今天就发出来了。写这种H段落,我有时候写的HIGH了,可能错别字或者文字句法凌乱多一些,是需要修一下比较好,但是今儿为了赶发布就将就了。

  “心上人”的取题是一种双关,杨诗慧的心上人,究竟是言文坤呢?还是那个强奸犯?

  《体香》一直到现在,我居然有这么大的更新热情,有点超乎我自己的意料,有些章回,回复的朋友不超过4、5人,想来都是有点泄气(H论坛,装逼就没必要了,论坛发文最大的快乐来自回复所带来的虚荣感),但是我居然一直都有这么高的更新欲望,想想真给力,《体香》这么高频,而且文章质量那么好(对,我一向这么臭不要脸自负的),居然都写了65回了,65回,我特地看了一下,第一回的发帖时间是6个月前,我还以为按照我的习惯,半年最多能写上30回,当中至少断更一两次呢。更新热情来自哪里呢?一是来自我对这部作品的满意;二是文中的人物居然好像活了一样,也反过来在吸引作者;三是好几位老读者,常常能一语道破作者的写作想法和感慨,也会很深入的和作者叨叨,让我有“知音不怕少,一个顶十个”的感动啊。

  清明可能更新,可能不更新,这个说不好。看心情。关于这段H,也就到这里了,再写就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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