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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郁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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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停车的位置,我拉紧手刹,打开车门,轻轻地伸出穿着蓝色牛仔裤的修长腿儿,拉起手袋,俯身弯腰,优雅地跨出车门。刚出车门就被呼啸的寒风笼罩了起来,米黄色的风衣被紧紧的压在身上,膝盖处的衣摆被吹的猎猎作响。

  紫荆花大酒店就在眼前了,它的对面是一家叫做思雨的咖啡馆,外墙上是斑驳的原木棕黄色,配上特意栽种的爬墙草,给人一种闹市中的幽静。只是满墙的绿意在寒风下已经瑟瑟凋零了,只有不多的翠色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我和朋友来过这几次,里面是米白色的地砖配淡色的壁纸,显得格外的素雅,没有某些店家刻意营造的所谓神秘感,在这里可以舒服的享受都市少有的淡泊和宁静。

  推开大门,引得门前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做响,我刚一进去就被一个圆润可爱的美女抱住,“我的天啊,我刚才还想那辆漂亮的小跑车会是谁开的呢,原来是你啊。”她带着夸张的语调和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我的贵妃。”我抱着这个身材丰满女人,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美好的高中时代。她本名段晖,那时略有些丰腴的她一开口就是“本贵妃如何如何……”于是乎,我们就叫她段贵妃。我们是宿舍里最好的朋友,一起自习,一起吃饭,一起压马路。

  满屋子的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在门口夸张的样子,服务生尴尬的站在一边,想要说什么,又不开口。我想他一定是想要我们两个奇怪的女人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

  我在贵妃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在被当怪物看呢哦。”

  她也看了四周一眼,吐了吐舌头,笑着拉上我的手,坐回到她在窗边的座位上。我们坐的位置当然还是和上学时一样,同坐在桌子的一侧。

  刚刚坐在软软的白色靠椅上,就有一位态度亲切的服务小姐走了过来招呼我们:“您好,客人想要点什么?”

  我选了拿铁,发现和我爱好相同的贵妃选无糖的果汁,对她调笑道:“怎么了,想减肥,怕老马不要你了?”

  从高中时代我就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比她大二岁,因为姓马,我们就都戏称他为老马。高中毕业后参了军,后来保送军校成了一名技术军官,现在据说在闽南某地的雷达站工作。一往情深的段贵妃大学毕业就和他结了婚,现在随军在那里,所以我们几年都很难见上一面。

  “他敢!”贵妃故意板起脸来,瞪大眼睛,“那荒山野地里,他在哪找个象我这样的仙女去?”

  窗外的冷风还在肆虐,不时的有枯叶被卷过,外面的人们都顶风艰难的前进着。

  在温暖的屋内,我浅笑盈然,“呵呵!”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当初我们几个好友都反对她去那大山深处,主张让老马调出来,我说道:“那里很辛苦吧,怎样?有电没有?”

  她用手指点了下我的头,笑道:“笨蛋,你真当我去了非洲,没有电雷达怎么开机啊。”

  我笑了起来,用小匙缓缓的搅动白瓷杯里的咖啡,看着那些泡沫在旋涡中快速的旋转,然后偏头说道:“那里还过的惯吗?到底怎么样?”

  “还罢了!”她摇晃着手中的果汁,一脸轻松的惬意样子,“至少不缺巧克力。”

  我突然想起了大家送她的时候,逗弄嗜巧克力如命的她说,那里没有巧克力吃,你怎么活啊?

  她一脸兴奋的看向我,说道:“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听说你结婚了,我可是摔破了一地的镜片哦。还真想见见什么男人能被眼高于顶的春雪大美人垂青,我一直以为你抱定了单身主义呢。”

  “去去,说的我象没人要似的。”

  “不过我可听说了!”她故作一脸神秘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是被人搞大肚子才穿上婚纱的哦。”

  “死贵妃,你敢笑我!”自己的羞事被好友戳穿,我的脸都烧的红了起来,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和她打闹起来,引得周围的客人一阵侧目。

  “呵呵呵,好了,好了,投降了。”天生痒痒肉比较多的段晖先败下阵来,开口求饶,说道:“说正经的,据说他家很有钱呢,你那台小车是他送的?”她用手指指了指我停在外面的跑车。

  “呼呼。”我也平复着自己呼吸,刚才的打闹让我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拍了拍自己高低起伏胸口,我说道:“那是我婆婆送的,她说我家在郊区,有辆车进出城里方便。”

  “那你婆家对你真好耶。”她一脸羡慕状。

  我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白眼,用手掌托着香腮,“是啊,我都羡慕我自己。”

  一想到我那个日籍的婆婆郁礼子我就头疼,出身日本公族的她礼貌周全到我害怕,说话的时候都怕把腰鞠断了。一个劲的拜托我照顾好她的儿子,还说了一堆郁蓝庭的不足,虽然我听着很开心,不过对比起来,我真的很怀疑我们谈论的是不是一个人。

  “怎么,看了你的样子不是很开心啊。”她关切的问。

  “是啊,总觉得结婚以后生活无聊了。”我用嘴含着汤匙,把自己的婚恋和烦恼倾述给好友。

  外面的寒风越刮越强,两旁的银杏树都吱吱的作响,黄色的落叶随风而动,用它们的飞舞来描绘着风的轨迹,忽而掠过地面,忽而被卷上天空。

  听完我的诉述,她轻笑着问道:“那你爱他吗,或者说你心底对他的态度是什么?”

  听着她的问题,我不由的呆住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接着说道:“你是爱他的吧,只不过你自己不肯承认罢了。一个女人是不会为一个不爱的男人生孩子的。”

  我用惊异的眼光看着她,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段晖一样,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会讲道理了?

  “你,你是我认识的贵妃吗?”我傻傻的问道。

  “呵呵。”她笑了起来,点了下我的鼻头,“这些都是我们大姐教的。”

  “大姐?”我不解道。

  “是啊!”她露出一脸崇拜的神情,“就是我们站长的爱人,15年前做为南方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嫁到了那里。现在是我们的医护组长。当你看到她给站长整理衣服的眼神时,你会觉得她们那辈人比我们更明白什么是爱情和浪漫。”

  “嘿嘿……”她捏着我的鼻尖,宠溺道:“小美人,你要是真的爱你老公,就要主动点,学会怎么驾驭男人。听你的说法,你一直在被动的承受哦,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那我要怎么做呢?”我突然发现,这个高中时经常抄我作业和笔记的小女人,现在是我的老师了。

  她把身子蹭过来,一个手环住我的腰肢,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男人有的时候就像孩子,你要主动去哄一哄。对,就像逗狗狗一样,你放块肉给它,它不一定觉得好吃,你吊在它头顶,它就会蹦高来咬……”

  她越说越兴奋,“我跟你说啊,我和老马有一次闹别扭,我去雷达电机房找他,特别穿了一身粉红的连衣裙。开始怎么逗弄他都不理我,后来我突然把手里握着的底裤丢在他眼前。你猜怎么着,他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后就……嘿嘿。”

  “不会吧。”我吃惊的看着她,嘴巴张成了O型,甚至都忘记了用手去掩一下。

  “是啊,后来他战友来了,他锁着门不让人家进来,说是,说是检修电路。哈哈!”她一脸小孩子偷糖得逞的坏笑。

  “啊?呵呵,”我嬉笑着拧了她一把,“贵妃,你变坏了。”

  “什么叫变坏啊,这是本贵妃的御夫之术。”她扬起下巴,得意的说:“小美人,你不会没有诱惑过你家老公吧?”

  “呃……”我好像还真的没怎么诱惑过郁蓝庭,一直都是他变着花样的欺负我。

  “那怎么行啊。”她严肃的说道:“你知道不,外面的坏女人就是靠着这些花样来诱惑男人的。你要是不会点小手段,就算你是天仙下凡,早晚都会被厌烦的。”

  “不过呢……”她突然捏了下我的胸部,笑道:“以小美人你的资本,随便丢根肉骨头,你家老公还不乖乖的爬在你脚下啊。”

  “啊?”我先是一惊,然后红着脸捏了回去,“谁要去丢骨头啊,你个肉包子。”

  “哈哈,小美人,我错了,呵呵……”

  ************

  朦胧的灯光透过雾气映在宽大浴室的墙壁上,暖暖的水汽从水面慢慢的腾上空中。浴缸里漂浮着嫣红的玫瑰花瓣,我靠在浴缸的边缘,圆润的肩头滚过发梢落下的晶莹水珠,盈盈的水波在我纤细的锁骨边回荡着。

  我曲起一个膝盖,用手掌揉捏着水底的脚丫儿,“嗯”舒服的我难耐的哼出声来,一阵阵酸麻的感觉从脚下传来。贵妃真的是在大山里憋坏了,满大街拉着我逛,我记得以前懒惰的她是最讨厌逛街的。可苦了我的足趾,怀孩子的时候都是穿平底鞋,产后我也很少穿高跟鞋出去,这次不但是穿了出去,还被拉着逛了一下午,痛。

  想当年留学的时候,我和那个俄国同学娜莎穿着高跟鞋比百米,现在穿了这么一下下就疼的不行了,真是逊毙了。

  不过想来,贵妃虽然嫁到那么一个边远的地方,要呆很多年才能出来,但是毕竟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而且听她说的还蛮有趣的,空气新鲜,水源洁净,春有满山繁花,夏看鸟飞虫跃,秋采硕果压枝,冬扫庭院霜雪,浪漫的一沓糊度。

  虽然我也相信很多都是她怕我担心说的话,可守着爱人在山水之间总好过我在这水泥丛林里当奶妈。

  “哗哗”我扑了些热水在脸上,暗骂自己,段晖劝了我一下午,居然还是这样悲观。扪心自问,庭对我还是很好的,既然我打算和他共渡一生,那就应该主动点,拿出点动力来。

  我突然在水中站了起来,水面顿时激荡起浪花,无数艳红的花瓣在水中翻滚荡漾。

  修长的美腿跨过浴缸,小巧的莲足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优美的水印。我走到防雾镜前,在氤氲的雾气间,镜中是一个秀丽不失妩媚的女子,柳眉细弯,朱唇欲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而浴后的肌肤上透出淡淡的粉红。

  轻扭腰肢,产后的我回复的还不错,小腹虽然变得柔软了许多,但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纤细婀娜。用白皙的手掌托起自己的胸部,好像只有她们有了些变化,曾经粉红的乳尖变得嫣红,饱满浑圆的乳房坚挺着也没有下坠的迹象,只是原来的CUPD变成E,嘻嘻,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介意自己老婆的这种变化吧。

  给了镜中的自己一个满意的笑脸,我开始了例行的保养和护理,我是一直讨厌这些麻烦的东西,瓶瓶罐罐的,本姑娘天生丽质,不需要那么多化学用品。但是今天我决定认真的做下护理,毕竟花儿也是要浇灌的(贵妃语),我要弄的美美的,不给那些狐狸精一点机会,这可是面子问题,绝对不是为了那个混蛋。

  先从一个黄色的瓶子里倒出珍珠粒大小的乳霜,然后把乳霜均匀涂抹于洁净的脸上,用双掌包覆脸部轻轻地反复按压。书上说就是要把有效成份按进肌肤深层,我倒是觉得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一直揉到掌心发热发烫,象要吸住皮肤我才罢手,据说这样才有利于吸收。

  接下来,我坐在小椅子上,拿起一条毛巾,一点点的按压着腿上和脚上的水滴,稍微擦干后。由下往上,为小巧的美足擦上护足霜,从玲珑的脚趾,到柔嫩的脚心,泛着橙色足跟和精致的足踝,我细心的擦拭着,不放过一点。

  最后用足尖点在浴缸的边缘,腿窝略弯,整条玉腿呈现出优美的弓形,手掌上滴下护腿霜,用力的涂抹在结实有力的小腿上,往上是膝盖腿窝,最后是细长丰腴的大腿。

  不得不承认,一番努力后,我的皮肤变得加的光滑细嫩,腿上的雪肌显得格外的白皙晶莹。手指轻轻的点上,马上感到一股弹力绷起,慢慢的摩擦上去,比往常滑腻了许多,一丝瘙痒不由得传来。

  该死,我在干什么啊?莫名的感觉让我双颊微红,我穿上暖暖的浴衣,戴上鹅黄色的干发帽,走出了浴室。

  时钟已经过了五点,我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耳边传来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奇怪了,他的手机居然关机了?这个号码是他用来和家人联系的,一般是不关机的。奇怪的我又拨到了另一个号码。

  “滴滴……您好,远洋海运。”听筒里传来了训练有素的职业女声。

  “你好,李小姐吧,请帮我接总裁。”我听出对方好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干练的李秘书。

  “哦,是夫人啊,您稍等。”声音随即就转化成了优美的钢琴曲。

  几十秒后,手机里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喂,雪儿吗?”他的声音带出几分倦怠。

  “是我,庭。”我甜腻腻的说道。

  “有什么事吗?”

  “怎么?人家没有事就不能给郁大总裁打电话啦?”我嘟着嘴,嗔怪道。

  “嘿嘿,”他的声音恢复了几分精神,“那就是想我了?”

  “讨厌,谁想你。”我用手指搅着自己浴衣的腰带,把它缠起又放开,“我是想问问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让老李去做给你。”

  电话里传来了纸张翻动的响动,然后听到他略带歉意的话语:“老婆,对不起,我今天好像不能回去陪你吃饭了。”

  “哦!”我难掩心中失落感,“那你早点回来,别太累了。”

  唉……看来我的第一步作战计划是失败了,不过,本姑娘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我还有第二步……

  晚饭后,喂完了我的小蓁蓁,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把今天下午贵妃帮我选的东西拿了出来。首先是一件短小的底裤,说它短小是因为只是几根细线编成的,后臀处的红绳略一用力就会陷入我丰腴臀瓣的缝隙里,两边滚圆翘挺的雪白屁股完全没有遮挡。

  前面则是一个小巧的心形遮蔽,可只有心形的边缘是红线织成,中间是薄到透明的纱布,隐约间还可以看到我羞人紧闭的花瓣。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我特意去浴室小心翼翼的剃掉了下体所有的毛发,赤裸的耻丘现在就像一个白鼓鼓的小馒头一样,只有中间裂开了一道诱人的穴缝。

  上身是一件单薄的吊带粉红色睡衣,面料非常柔软,垂垂的,贴附着我的身体。裹在里面的半圆玉球,因为没有内衣的限制,满涨着的乳肉好像马上要破衣而出似的,薄纱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两颗凸起的樱桃小果,她们比薄纱的颜色还要深些。裙摆的下沿刚好遮住大腿的上侧屁股美妙的弧线,每次裙边摇曳都是粉红和雪白的交替闪现。

  然后在脚趾甲上小心的涂上淡粉色的趾甲油,修长的双腿套上黑色的真丝网袜,薄薄的黑丝间泛出的是雪白皮肤的润泽春光。

  最后是在腋下,耳后,脉门上擦上淡淡的百合香水,略微一动,渗出的汗水就混合着香气萌发到空气中。看着穿衣镜中艳光四射的女人,我都不相信活了二十七年的自己,还有这么妖媚的一面。段晖说她穿上这样的衣服,那晚差点被老马弄死,嘻嘻,小女子怕怕。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无聊的,不过一想到晚上我的驯夫大计,心里就满是兴奋,身上不时的火热起来,不经意的把视线放在自己起伏的身躯上,不由的就想起他的爱抚来,弄的我自己心痒难耐。

  但是他就是不回来,我终于体会到那种闺中少妇的哀愁了,该死的混蛋,早知道在电话里给他一点小小的提示了。不知睡过去几次,突然耳边传来了他特有的脚步声,我忙清醒过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屋门,这可是本姑娘人生中第一次诱惑男人啊。

  我侧卧着娇躯,一只手支着头,让秀发如弱柳般垂在脸侧,让自己显得楚楚动人,一手放在半露的圆臀上,半遮半掩间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自己光滑的臀瓣,胸前的一对美乳因为侧身已经挤压在了一起,白脂似的雪肉凹处是深深的乳沟,我就这样慵懒娇柔的静静等待着他的到来。

  当屋门被打开的时候,晦暗的灯光下,他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疲惫,只是看到我后,眼中闪过了一许亮光,转身就进了门口的浴室之中。

  被他炙热的眼光一看,本还羞涩的我一下变得火热起来,想到他即将来到的爱抚,我全身就热了起来。臀缝中的细线在菊花口勒的越来越进,胸前紧裹的纱衣顶着的乳尖本来还是软的,但是现在开始慢慢的变硬,而且和薄纱的摩擦下,好像要陷进去一样。

  两条叠在一起的美腿也不由自主蹭起来,似瘦实腴的大腿包裹在网袜里,磨起来格外的瘙痒。下体的小豆豆也开始膨胀起来,开始慢慢的凸出肉唇的限制,顶了起来。

  床头镜里,一个像猫咪似的美人媚眼如丝,两颊酡红,饱满的唇瓣微张,等待着主人的宠爱。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低头才发现,自己涨起的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晕出来一圈水迹,好像是……我渗出的乳白奶水!

  就在我想着怎么擦拭一下时,浴室大门突然开了,我紧咬下唇,螓首低垂,想着要是被他发现自己都兴奋流出了乳汁,不知道会被怎样嘲弄和亵玩呢,羞人的耻辱感觉让我的欲望燃的更高,全身都兴奋的发抖,只求他的拥抱,也许下一刻我就可以在他的怀中婉转承欢了。

  过一会,发现他仰躺在边上没有反应,我轻轻的抱过他的右臂,用饱满的乳房夹住,揉蹭起来。下身用右腿搭在他的身上,光滑肥嫩的腿侧摩擦他的大腿,口中用娇低的声音轻呼他的名字:“庭……老公……”

  口鼻间混合着自己身上的香味和他的气息,我有些欲乱情迷了,拥着他的身体,满脑子都是即将发生的欢爱场面,这时听到了他发出的声音:“呼,呼。”

  嗯?我突然发现……这个白痴竟然睡着了!

  ************

  “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我疯狂的在笔记本电脑打着这几个字,本小姐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这样努力的诱惑他,他居然给我睡着了,简直就不是男人!

  那件该死的吊带睡衣,还有那条底裤已经被我丢到垃圾桶里,我死都不会再穿给他看了!贵妃还说什么只要是男人就都吃这一套呢,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我在卧室里像只发飙的母狮子一样咆哮了一个早上,没有人佣人敢到我的门口来。我终于可以理解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了,本来以为她们都是没有教养的女人,现在我算知道了,带着欲火和怒火睡觉是多么让人想发疯。我也终于可以理解那种红杏出墙的女人了,凭什么男人不爽可以去招妓,我们女人就要呆在家里苦苦忍受。

  发泄了两个钟头,我终于开始平静了下来,留下的是满床被翻乱的床单,和被丢到满地都是的碎纸巾。删除了刚才乱打的字符,我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存着的是我《绯红色的背影》的草稿。本来打算写完《绿水伊人》后要完成它的。

  可是其后的一年时间里,和他相遇,结婚,生子,我的生活被完全打乱了,草稿终究还是草稿。

  宽大的卧室窗外是明媚的阳光,昨日翻滚的乌云已经不知去向,苍穹露出秋日特有的清爽碧空,蔚蓝的天空上点缀着几丝淡淡的白云,慢慢的飘动。几只小鸟在窗外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哈糗”一阵凉风从窗外吹来,我打了一个喷嚏,随手紧了紧白棉睡衣的领口。

  面对如此大好的天气,温暖的阳光,枯坐在书桌前的我居然一个字都憋不出来,看来我真的要成为标准的家庭妇女了,灵感,思路,文采都离我远去了。

  唉,想着想着,胸口传来窒涨感,乳房又开始胀奶了,撑得内衣好不舒服,晋升为人母之后,许多以前没有的麻烦都涌了上来。

  昨晚生了半宿的气,早上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等我起来,蓁蓁已经被保姆喂饱了,所以现在胸口涨的难受,没有办法。

  我走到卫生间洗干净手,刚才打字把手指弄的冰凉,用热水把手指暖过来。然后解开睡衣,用左手握住右边的乳房,手掌平贴在光洁柔软的乳肉上,修长的手指按在已经泛起深红的乳晕上,掌心向内推,手指勒紧乳房前挤,紫红色凸起的乳头上喷出雪白的乳汁,落入右手的容器中。

  本来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早已习惯了,但是丝丝香滑的奶水让我一下想起了昨晚自己放荡,脸上飘起了绯红。该死的大混蛋!哎呦,起恨以后掌中不由的加大了力气,结果把自己给捏痛了。

  弄好了以后,我起身把它们倒入一个瓶子里,放好。

  看着今天难的的好天气,决定不辜负这美好的日子,出去逛街,我才不在家老实给那个混蛋养孩子,当奶妈呢。

  我进到婴儿房里,把刚才挤好的母乳交给了福嫂,拜托她照顾好我的宝贝女儿,然后在熟睡的小宝贝脸上轻轻的香了一下,掖好被角。

  回到卧室里,打开大衣柜,经过一番翻弄,找好了一身满意的衣服——上身是白色的高领翻边毛衣,领口点缀着编织的兰花的图案,外面套着一件粉红色的翻领小皮衣,下身是棕色的条纹毛绒短裙,用长筒肉色厚丝袜包裹住我修长的腿儿,最下面是及膝的深色皮靴。

  在梳妆台前轻轻打上一点底粉,让自己漂亮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看着镜子中的春雪,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出发。

  东都是中土东海岸边最大的城市,人口近千万,高楼鳞次栉比,道路纵横交错,如果不是用车上的电子地图,路痴的我根本不可能把车子开到东都最中心区域的文艺路上。就是这样,我的车速也慢的多次让后面的车按喇叭了,真是辜负这台可以开到200公里的跑车。

  边走边看,出门一个多小时候,终于到了文艺路上。到了地方,我又为找车位犯愁,穿过了整条街,好不容易给我找到了一个显示有车位的地下停车场。

  在进车道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停车场我来过,曾经和郁蓝庭来逛街的时候,他就把车停在那里。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它的对面有家很好吃的冰点店,当时因为还怀着孩子,他死活都不让我吃个冰淇淋。

  一想起那个混蛋我就一肚子气,结果在拥挤的地下车库里,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我,倒车的时候突然听到“嘶”的一声,感到车尾一震,吓得我马上踩死了刹车。

  开门出车后,我发现自己桃红色跑车的车尾刮到了旁边黑色的奔驰上,两边的喷漆都刮出了一道明显的痕迹,就像一条狰狞的伤疤一样。就在我摘掉变色镜小心的查看时,猛地发现到背后站着一个身影,心中惊慌的我快步转身,看向对方。

  来人身穿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薄薄的嘴唇,一双桃花眼,及肩长发整齐地拢到后面,还算好看的脸上带着一副金边的眼镜,看上去还算温和,就站在被我刮到的车边,双手环抱在胸前,微笑着看我。

  我打量着这个陌生人,小心的问道:“对不起,请问这辆车是您的吗?”

  他看着我,并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真的很对不起。”我身子前倾,再次道歉:“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你看大概需要多少费用?”我开始自己的小手袋,拿出荷包,只要他不狮子大开口,我打算破财免灾了。

  “小姐,我想不必了。”他露出一脸温和的笑容,礼貌的递了张名片给我,“我姓荣,荣淼。”

  “哦!”我接过来看了一下,开头印着,风翔传播公司经理,下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头。

  他接着说:“小姐,我发现你气质优雅,长发飘逸,这么好的形象非常非常难得,正好合适我们公司最近的一部洗发水广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一听他说的内容,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这种所谓的星探我从小到大,从国内到国外,遇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我根本没有兴趣走演艺圈那条看似光鲜的大道。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了,他用真诚的语气说道:“小姐,我是真诚地想与你谈论拍广告事宜,而不只是搭讪的伎俩而已。请相信我。”

  虽然看上去他并不象是坏人,但是我还是没有兴趣搭理他。我从白色的手袋里取出一张便签,快速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对他说,“不好意思,荣先生,我对你的广告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是我的名字和电话,你要是有什么车子需要赔偿的问题,就打这个电话给我。”说完我把便签塞到他的手里,转身离去,不再理睬还杵在原地的他。

  走出停车场,我漫步在繁华的文艺路上,高大的银杏树下穿梭着往来如织的人流,有俊男,有美女,更多的则是平凡的芸芸众生。小扇儿似的银叶稀稀落落的挂在树梢上,在风中安静的摇曳着,丝毫不理会人海的喧闹。随风不时的落下几片,幽幽坠在地上。

  我静静的站在人流中,抬头看着翩翩旋转的落叶,这是我以前最喜欢干的事情,闹中取静。在这一刻整个仿佛都停止在了一片落下的黄叶上,每当我写作没有灵感的时候,我都会在闹市里这样沉思,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样的事好久都没做了。

  悠闲的看着第三片叶子落地,我开始继续前行,这附近一个很大的书店——商务书店,它是有名的商务印书馆的附属,在东都我最喜欢逛的地方就是这里。

  去年5月我还有幸在这里搞过一场很棒的签名售书呢。

  经历了一年来这么多事的我,现在回到这里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玻璃的大门口依然立着一个纸制的大牌子,上面是本月的畅销书榜,这也是各个出版社和作者最在乎的东西。就在去年,我成功的坚守4个月的第一名,也是轰动一时的事情,想来好像是很久以前一样,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快的,乱的让我都应接不暇,生活中的故事永远要比书中的更加惊人。

  步入大门,琳琅满目的图书让我感到自己又找回了点曾经的生活,穿梭在高大的书架旁边,偷偷的听着读者的意见和赞扬,然后跑回家里去狂笑,随便买回几本喜欢的小说,靠着几箱速食和外卖窝在家里不出去。

  在现代小说的书柜上,我居然看了再版的《绿水伊人》,于是开心的翻阅起一本带着墨香的新书,草绿色的封皮上是一个手按草帽的女孩子,她的身后飘舞着黑色的长发。这个图案是我和出版社商量了许久才定下来的满意结果。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崭新的书页,仿佛回到了一年前新书上市的时候一样。

  突然我感到有几道目光盯在我的背后,转身一看,是几个二十左右岁的女孩子,其中一个人手中拿着的正是我那本《绿水伊人》。

  “请问,您是紫薇姐姐吗?”一个红衣女孩被同伴推出,怯生生的问道。

  “没错!”看着自己的书还是被人喜欢,我的心情变好了好多,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问道:“你们来买我的书?”

  几个人连连点头,用甜脆的嗓音说道:“是啊,我们都很喜欢姐姐的书,这次是买去送朋友做生日礼物。”

  “那我还要感谢你们。”我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说:“你们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哦。”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们签个名,就签在这本书上,我们的朋友也会很开心的。”一个黄衣女孩双掌合十,拜托道。

  “好啊!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在书的扉页上认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我签的时候,那个红衣女孩问道:“姐姐什么时候出新书啊,我们都等了很久了呢。”

  “……”我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笔,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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