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方正站在萧月屁股后,黑西裤已经掉落到了脚踝处。他的一只手揽着萧月的腰胯,另一只手则从萧月长围裙下探入,似乎握住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在揉捏搓弄。他的下体紧紧地贴在萧月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上,随着他屁股的剧烈耸动,杨伟甚至能看到他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正在萧月体内不停地进进出出。
萧月显然有些紧张,一边承受着身后胡东方的强烈冲击,一边红着脸、咬着唇盯着北屋房门。西厢房的房门和北屋的房门之间有一定的死角,可以让萧月看到北屋房门的动静,而不至于让刚从北屋出来的人一眼看到萧月,这就能为萧月和胡东方的善后提供时间上的缓冲。
大概俩人也都计算好了,即使这时杨伟突然从北屋里出来,萧月只需要站起身将黑丝连裤袜提起来就好,而胡东方则完全可以从容地躺回到炕上装睡,或慢慢地整理衣裤。即使杨伟进去的时候看到胡东方正在提裤子,胡东方也完全可以辩称自己刚刚起床穿衣服,这是说不清楚的事,清楚不了糊涂了。不过俩人谁也没想到杨伟这厮偷窥成性,居然会另辟蹊径从窗户纸上戳个洞来看他俩这对偷情男女的活春宫。
不过杨伟完全没有拆穿他们的意思,也不想棒打他们这对野鸳鸯,反而兴致勃勃地一边看俩人交配媾和,一边用那条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紧身薄纱小内裤包裹住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男根,用手握着轻轻套弄着。就在对面西厢房里偷情的俩人达到高潮的同时,杨伟也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在了那条粉红色的高弹紧身小内裤上。
胡东方快要高潮射浆的时候,杨伟听到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一边承受着胡东方越来越激烈的冲击,一边小声提醒他道:「别射在我身体里。我怕一会儿阿伟起床后也要干我。你如果射进我身体里,他把他那根东西插入我身体以后会感觉出来的。」
胡东方对萧月千依百顺,果然在射浆的时候将他那条粗长硕大犹如东方神器一般的男根从萧月体内拔了出来,将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在了萧月赤裸白皙的脊背上。就在这时,萧月也达到了高潮,激动地转过头来跟胡东方接吻。
俩人热烈地舌吻了几分钟,直到萧月白皙赤裸的娇躯完全结束了抽搐痉挛这才彼此分开。胡东方亲昵地在萧月胯间私处上摸了两把,弄得整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俩人的体液,结果惹来萧月销魂的一声呻吟和娇羞的一句「讨厌」。胡东方「呵呵」一笑,转身去了里屋拿出几张面巾纸来,温柔仔细地帮萧月擦拭着自己射在她光滑赤裸白皙如玉的脊背上的浆液。
擦拭完萧月光洁如玉一般的脊背上的浆液后,胡东方又拿着面巾纸探到萧月的胯下,去帮萧月擦拭私处和附近沾满的俩人的体液。萧月娇羞地红着脸、咬着唇,任由胡东方拿着面巾纸的手一次次地蹭过她娇嫩湿滑的私处。
擦拭完萧月身上的秽物后,胡东方又挺着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用手里的面巾纸去擦拭残留在他男根龙头上乳白色的浓稠浆液。萧月见了,红着脸转过身来,轻轻地握住了胡东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了胡东方一眼,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胡哥,我来帮你擦吧。」
胡东方听了萧月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喜色来,温柔地在萧月柔软火热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低声笑道:「好,乖月月,帮胡哥擦擦吧。」他俩彼此没再以「老公」、「老婆」相称,这反而让杨伟觉得俩人之间已经越来越默契,心里忍不住拈酸作醋地疼了一下,但与此同时却又有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心底涌了上来,让他刚刚射完浆液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萧月从胡东方手里接过面巾纸,也没将被胡东方褪在大腿根部的黑丝连裤袜提起来,就那么赤裸着下体蹲了下去,用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握着胡东方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另一只手则拿着餐巾纸在上面轻轻地擦拭。
萧月为胡东方擦拭下体的时候神情专注、态度认真。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咬着唇羞怯地看着胡东方坚挺硕大、粗长勃起的男根;小手却捏着面巾纸非常仔细地擦拭着胡东方粗长硕大男根的每一处,几乎不留一个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