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起身,南宫星也知道来的是谁。
崔冰对他的安排满眼尽是不甘不愿,不趁夜来与他讲清了决断,明早哪里还有机会。
嗅到她身上淡淡花香,南宫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扭头看过去,正看到她把门闩小心挂好,转身走了过来。
看样子崔冰似乎喝了些酒,双颊染着略不自然的晕红,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也显得颇为迷离,修长的颈子下面,不知是否故意松了两粒盘扣,露出一小片细腻如玉的脖窝。
南宫星向里让了让,床虽不大,空出一个崔冰的地方却也并不太难。早享受过她的檀口嫩唇,此时又何须假惺惺的客气,他笑着拍了拍床板,道:“过来说吧。”
崔冰也不扭捏,坐在床边轻轻一勾脱掉了脚上的鞋子,内里竟未着袜,赤着白生生的小脚一个翻身躺了上来,将头一偏,自然而然的枕在南宫星肩上,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想将我送走去别处等你,到底是嫌我累赘,还是怕我碍了你和兰姑娘的好事?”
她口中酒气并不太浓,似乎并未真的醉了,南宫星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我不是说了,这一趟行程不太安全,让你伪装成碧姑娘也无济于事,想想白天英对咱们出手那次,真要遇上比那还危险的情形,我可只能豁出命去了。”
崔冰身子一颤,忙摇了摇头,咬唇道:“好吧,我……知道了。你想把我送到哪儿,我都认了。”
南宫星听出她语气中的隐隐寂寞,想了一想,柔声道:“其实,让你去和一群生人待在一起等我回来是有些不好,不如这样,明日我让吕掌柜改一下行程,送你去我娘那里,如何?”
“你……你娘?”崔冰双目顿时一亮,“我、我能去见她吗?”
南宫星笑道:“当然能,她平时一个人住也挺没趣,你去陪陪她,帮她浇浇花儿种种菜,怎么样?”
崔冰喜滋滋的点了点头,道:“那当然好,你说什么这舵那舵的,我可不爱去。我去陪伯母,保管让她开开心心的。”
南宫星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你哄好了她,到时候她怪我一出江湖就往家里带漂亮姑娘,指着鼻子骂我的时候,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
一想到自己多半也被算在他口中的漂亮姑娘之内,崔冰脸色更显红润,突的趴到他肩头,张嘴便在他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娇嗔道:“你要是带上十个八个来接我,伯母骂你的时候,我可只会帮她递水润嗓子。”
崔冰早先对梳妆打扮几乎是一窍不通,扮碧姑娘的时候为了搭配那些首饰闷在客房里自学成才,也不过是勉强有个不那么邋遢的样子,可今夜不知是谁好心出手帮了一把,为她描目画眉,点唇抹粉,虽不过是出浴后的简单妆点,却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本就精秀细致的五官,眉梢眼角,尽是江南佳人的水样风情。
南宫星虽早就知道这是个美人坯子,却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雕琢,就有人代劳出了诱人光华,如此距离,险些便忍不住一口吻将上去。
他定了定神,道:“好了,既然你也没什么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下吧。你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然对同房的另外两位不好交代。”
虽然猜到她还有别的打算,但他总要提醒一下,当真彻夜不归,可绝瞒不过她另外两名同屋。
崔冰抿了抿嘴,贼兮兮的笑了一笑,道:“反正我明儿个就走了,兰姑娘知道就知道呗,我羞也羞不到哪儿去。至于唐姐姐,她可一早就知道我要来,也知道我今晚没打算回去,这会儿,多半已经闩好房门睡了吧。”
南宫星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打趣道:“我这里可没有绳子。难不成又要辛苦你的小嘴儿么?”
“不成,”崔冰的气息因紧张而变得有些急促,“我……我可是豁出脸去求唐姐姐帮忙想招来着,今晚……今晚说什么也要让你欠我的帐,不然……不然我去傻呵呵的等着,你不回来接我该怎么办?”
“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忘。”南宫星认真答道,“你可不用担心这个。”
“才不是,”崔冰神情一黯,小声道,“你……你都说了此去凶险万分,我……我怕……你和我师父一样,一去……就再见不到了。”
南宫星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不用担心,我保命的本事不说天下第一也是登峰造极,想要我的命可没那么容易。”他又在她唇上一沾,这次轻轻吻了片刻,才道,“你找唐昕帮忙想办法了?”
崔冰红着脸点了点头,道:“我……我心里闷,唐姐姐陪我聊天,不知不觉,我就都说给她了。”
“那她给你想了什么办法?”南宫星心中颇有几分好奇,看崔冰的模样,倒的确和平时不太一样,只是窝在他怀中,娇小身躯便好似在渴求什么一样轻轻的来回扭动,勾的他腹下一阵发紧。
崔冰抬眼望着他道:“她说酒……酒是色媒人,酒浓……春心动。硬拉着我去富贵楼那边买了几个下酒菜,还说帮我去找富贵楼的人打听打听……有什么办法。”
“结果呢?”忍住肚里的笑意,南宫星轻声问道。
“结果也没问到什么,唐姐姐自己都是黄花闺女,懂得都是纸上谈兵的本事,恐怕还不如我呢。最后就在屋里吃吃喝喝,她让我喝了半壶酒,说保准没问题,就让我来了。”她醉眼朦胧的抬手摸着南宫星的面颊,吃吃笑道,“不过……好像真的有点用处呢,我……我身上热腾腾的,好……好想摸你。”
毕竟已有过亲密行为,她当下便毫不客气的伸出双手,摸摸索索钻进南宫星的衣襟之中,循着肌肉纹理用汗津津的掌心上下轻抚,口中细声道:“奇怪……心里头痒丝丝的……热的,都要出汗了。”
光是酒醉,恐怕不会有这么强的效果,南宫星微微皱了皱眉,将鼻子凑到她嘴旁,除了酒气之外,果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香气,“冰儿,你喝的酒,唐昕喝了没有?”
听他问的认真,崔冰认真想了一想,道:“唐姐姐说她吃的解毒药一个月都不能沾酒,光我一个人喝了。我……我其实本来想喝的更醉一点的,到时候躺下任你摆布,和被绑上也不差多少。可唐姐姐只让我喝了半壶就不肯再倒了,说……说我要是真醉得像条死狗,你说不定就没兴致了。我、我只好就这么来了。我……我好像真没那么怕了呢,小星,你……要不要摸摸看?”
看来唐昕多半是去富贵楼弄了些药丸调了壶迷春酒,崔冰这丫头就真喝了半壶下去,这要是管用还好,要是不管用,他恐怕还真的用上绳子才行。
“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主意,你不要乱听。”南宫星苦笑说道,双手一揽轻轻抱住崔冰臀尖,轻柔搓弄着往中央缓缓滑去。
崔冰轻轻嗯了一声,往他怀里拱了一拱,小声道:“我……我这次也是急了,以后一定不这么冒失。”她已发觉自己身体有异,不过还巴望着多少能有些效力,便只是等着,任腹中那团暖洋洋的感觉四处流窜,凡其所经之处,筋络便是一阵酥痒。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裙,内里并无衬裤,南宫星的双掌罩上,和直接摸在她紧致臀肉上也没什么太大分别,那手掌越往中央那一道凹裂滑近,她的气息就越发急促,紧张的连那双小手都死死攥住。
掌沿将将要碰到那俏美桃儿下的柔嫩溪谷之时,崔冰突然身子一抖,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原本强撑着分开的双腿也忍不住重又夹紧,虽比上次惊声尖叫好了一些,但还是浑身绷的死紧,好似拉满了的弓弦一般。
南宫星略一犹豫,还是将手收了回来,柔声道:“冰儿,实在不成,就还是算了吧。”
崔冰喝了半壶迷春药酒,当然不能真就这么算了,只是南宫星料准了崔冰今夜必定是豁出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适当以退为进,总好过徒惹反感。
果然崔冰心中一急,十指一握将南宫星的手腕紧紧抓住,一咬银牙,硬是分开双腿将他的手掌放了进去,跟着浑身猛地一颤,唔的闷哼一声,双股齐收,把那只手死死夹在了自己腿心,颤声道:“你……你别急,我……我适应一下,适应一下……就好了……”
想必唐昕没敢下太大分量的药,虽然崔冰已是一副春情萌动的模样,隔着一层裙布,手背隐约贴上的那处蜜裂却不过是微微湿润而已,仅有一股温热潮气,一点点沁透过来。
南宫星于床笫之间一贯喜好仔细品味女伴极乐之时妩媚入骨的娇态,能让心仪的女子因他而骨酥神迷,比叫他出一次阳精都更心满意足。崔冰这副强要给自己上刑一样的架势,当下便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用力一挣,抽出了手。
崔冰眼圈一红,忙道:“小星,你……你容我再试试看嘛……”
南宫星捧起她脸颊,在她唇上吻了片刻,才道:“这样硬来不成,我心疼。”
“可、可我刚才不只是害怕,真的,还……还觉得挺舒服,夹着你手那块地方,痒丝丝的好像有热气在爬一样。”崔冰有些慌神,连忙开口解释。
南宫星双臂一撑,翻身罩在她身上,从上而下盯着她道:“唐昕已经帮了你不少,剩下的,你就听我吩咐好了。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崔冰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乖乖的等他开口。
“先闭上眼睛。没我允许不准睁开。”南宫星随口下令,同时抬手解开衣扣,将身上衣裤脱下放到一旁,“深深吸气,慢慢吐出,重复十次。”
看她比方才平静了不少,南宫星侧身坐到她身边,拉着她的左手放在自己胯下,柔声道:“来,帮我握住,先来回动一动。”
崔冰红着脸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立刻缠住了已胀大不少的阳具,小心捋动。
“好,跟着不要用手,把裙子脱了。”他笑眯眯的向桌上油灯弹了弹手指,气劲拨动灯芯,屋里登时亮了不少,让崔冰的羞红娇颜更显妩媚。
她皱了皱眉,扭了两下身子,不禁道:“你……你作弄人家,这……怎么脱的掉。”
看她确实全数照办,南宫星微微一笑,手指一勾解开了她的裙带,道:“怪我,忘了帮你松开。你再试试。”
崔冰咬住嘴唇,纤腰一拱,在床单上将裙腰向下一蹭,一段雪白细腻的腰肢便赤裸裸露在南宫星眼底,她一门心思想着如何不用手来帮忙,一时都忘了害羞,将那翘挺挺的臀尖上下好一番折腾,总算让裙子褪到了大腿之上,她吁了口气,又是一阵屈膝蹬腿,一双嫩白脚掌交替用力,这才算是将自己下身脱得精光。
才得意的邀功般微微一笑,她立即醒觉过来,赤条条的双腿已然一丝不挂,当下心中大窘,忙将右手一挪,紧紧捂在雪腻如玉的大腿尽根之处。
南宫星拨了拨她左腕提醒她不要停下这边动作,跟着手指一伸,轻轻巧巧点在她隆起酥胸顶端,隔着布料绕着那颗乳蕾缓缓划圈,口中道:“双膝屈起,双脚打开,没我允许不准合上。”
乳尖被他划得一阵发酸,崔冰忍不住嘤了一声,心里既要顾着左手不能停下,又要想着奶头周围那一股股欢畅,还惦记着右手牢牢捂紧,那还有心思细想他的指令是什么意思,直接一曲双腿,便乖乖照做。
只是她还迷糊的不算彻底,右手紧接着就往下一伸,把险些露出的蜜户蛤口一并挡住。
顾此失彼,她手掌本就娇小,再怎么卖力,也少不得露出一些。她身形虽透着一股稚气,除了臀肉丰弹合手,其余各处均稍显单薄,但腿心那处却大不一样,一只柔荑挡在上面,仍能轻易看出耻丘丰腴饱满,柔嫩鼓胀,犹如半颗多肉蜜桃,白里透红的扣在她胯下羞处。
她还是个天生白虎,胯下方圆细腻光滑不见丝缕芳草,唯有一层几不可见的纤短绒毛,如此被她捂在掌下,真好似藏了个新出笼的白面包子。
南宫星不信那些江湖相术,对这无毛阴阜反而觉得格外喜爱,恰好崔冰手指捋的快了两下,叫他险些忍不住便一手掏摸上去。
他压了压心中欲火,柔声道:“冰儿,你手掌压的稍稍用力一些。”
崔冰已经羞的连大腿都有些发红,只觉张开的双股之间好像多了无数只眼睛,每一只都在拼命的盯着她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的她浑身一阵更比一阵火热,额头竟蒸出汗来。
“手掌不要松劲儿,上下左右动一动,揉一揉。”南宫星低声呢喃般说到,手指加重力气,按住了已经变硬翘起的乳头。
崔冰颇为疑惑的嗯了一声,手上却已按他的要求动了起来。方才她那半颗蜜桃之中就已蓄足了憋在里头的酸痒翘麻,手掌刚一压下就觉得一阵舒畅,这会儿才一揉动,只觉手掌笼罩之处说不出的快活,比起那日被他揉奶捏乳竟还要强猛几分。
“嗯……嗯嗯……小星……嗯嗯……这、这是怎么了……呜——好酸……”上次尝的滋味远不如这次直接,崔冰越揉越是停不下来,连上衣被南宫星悄悄解开也浑然不觉,握着阳具的左手不知不觉停了动作,只剩下右掌捂着顷刻间流满馋涎的蛤口搓的不亦乐乎。
南宫星微微一笑,将身子抽开,蜷起一缩,趴在了崔冰双腿之间,盯着她转动手掌,细细打量。
崔冰陡然失了南宫星的方位,胯下一紧,惊慌道:“小星,你……你去哪儿了?”
南宫星双手一伸,握住她汗津津的滑嫩淑乳,柔声道:“我就在这儿,莫慌。”
知道他双手都在,哪怕摸的是胸前双乳,她也稍稍松弛了紧张,揉着蜜户的手掌又再动了起来。
南宫星默默看着,双手布好真气,配合着她右掌的动作不住刺激着敏感乳尖,不一会儿,便听得娇声连连吟哦不断,第一遭泄身顷刻就已近在眼前。
看她不自觉地连腰臀都抬起了几寸,水光都已染到股后,南宫星突然双手停在她胸前不动,道:“将手拿开,放到一边。快!”
这一道命令口气颇为严肃,崔冰吓得一颤,下意识的将手挪远。
那遮遮掩掩不肯见人的蜜包儿,总算是彻底露在南宫星眼前。
当真犹如开了道缝的熟透蜜桃,丰美外唇将嫩红蛤口紧紧裹在中央,内里两片花瓣极为娇小,软软合在玉门关外,纵裂之中显出一抹鲜艳桃红,正是流着香津蜜液的销魂洞口,粉莹莹的嫩肉在那处攒成一团,只有一个小孔留在中央,随着崔冰急促的喘息微微开合。
“小星……求、求你再让我……让我揉揉吧……”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初尝这种滋味的崔冰几乎带上了哭腔,要不是心里仍有些害怕,真要抓着胸前南宫星的手掌往股间送去。
知道她正是最为渴求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双手仍在她胸前,最易失了戒心,南宫星微微一笑,身子向前一压,唇舌到处,将她毫无防备的多汁花房一口牢牢吻住。
手指抠摸崔冰曾经见过,阳具侵犯她更是亲眼目睹,可这唇舌来袭,她却从未有机会装进心里,心中没有,又何谈恐惧,只觉得浑身一麻,新奇惊慌一股脑涌上心头,一声不行还没喊出口来,就被腿根阵阵奇酸彻骨融在了肚里,化成一句娇媚如丝的呻吟,“啊啊……嗯啊啊啊……”
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南宫星双手一捏,将一对奶头来回拨弄,同时口唇一压,舌尖已挤入到丰腴蜜裂中央,先是在膣口媚肉附近转了几圈,跟着一路上行,毫不犹豫的舔上了女儿家最为要命的阴核嫩豆,舌尖一顶推开那层薄皮,旋即便是一串狂猛拨弄。
“诶……哎呀——嗯!小、小星……停!停啊……啊啊啊——”这下也顾不得南宫星还未下令,崔冰双眼一睁弓腰抬起半截身子,手连忙推向他头顶,又羞又急道,“那儿……那儿怎么可以下嘴……啊……嗯、嗯呜——呜啊啊啊……”
双乳连上蜜核,三颗小豆加起来还不及一根小指大小,带来的绝顶快活,却是抚遍全身其余各处累加起来也远远不及其万一。
奶尖儿上两根指头一拨一压,便有一股纤细如丝的酸涩直透心窝,从胸腔子里漾开一阵令人慌张的滋味,层层叠叠垒在一起,却成了说不出的爽心,美的连身上的肉都一下子一下子的发紧。
下面那颗相思红豆更加要命,平日里她连擦身也不敢碰,自长大后,股心方圆就再没被布巾之外的东西如此贴近,这回头一遭失守,就遇上了灵活有力,滑溜溜又带着细微糙磨之感的舌头,双唇夹住一吸,蚌珠便乖乖突起到他口中,舌尖抵住豆儿,舔上两下,吸上一口,那一小块被罩在嘴唇里的嫩肉登时就涌出汹涌猛烈的麻软酸酥。
胸乳还只是叫她浑身肉紧,阴核上这一番玩弄,则让她四肢百骸窜了火一样,仿佛不让每一处都狠狠使劲,不张嘴叫出声来,便会被那无法形容的快活撑炸了魂儿。
“小星!啊啊……来、有什么……来……了……出、出来……了啊啊啊——”身上流窜的所有愉悦骤然汇聚一处,烟花般轰然爆开,崔冰梦一昂头,涨红的颈子里泄出细长高亢的婉转春鸣。
那汗津津的俏臀猛地往上拱了两下,湿淋淋的媚肉几乎贴上了南宫星的下巴,紧接着,那肥美白嫩的穴包儿畅快淋漓的抖了几下,臀沟一夹,几股清津凉丝丝的喷了出来,染了他满满一胸。
他笑吟吟的伸展身躯,拍了拍崔冰仍在不住颤动的双腿,道:“好了,可以伸直了。”
崔冰仍有些失神,恍恍惚惚的轻哼了片刻,才将身子慢慢放平,双手一抽从袖子里撤了出来,将上衣留在原处,扭身钻进了南宫星怀中,娇喘道:“刚才……美的我连魂儿都要飞了。你、你怎么连那里都上嘴啊,也、也不嫌脏。”
南宫星指了指自己胸前,笑道:“你不是洗过么,挺干净的,这儿也是你的味道,不信你自己尝尝。”
崔冰抬头看了一眼,将信将疑的吐出舌尖,在他湿了一片的地方轻轻舔了一口,皱了皱眉,道:“你又哄我,明明有些涩嘴,还……有点咸。”
“我吃着觉得好吃就行,”南宫星拉着她的手仍放在自己阳物上,笑道,“你吃我这东西的时候,不也没嫌味道腥气么。”
崔冰红着脸咬他一口,小声道:“是你的,我才不嫌。”
南宫星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我也一样,是你的,我就不嫌。”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开头去,他又道,“对了,方才你怕的很么?”
崔冰愣了一下,思忖道:“开始……应该是有些怕的,可、可我压根没想到男人也能亲那种地方,握着你的手还正放心的,就被你、被你给咬住了。后来……后来就顾不上怕了。”
“那我这会儿再用手去摸呢?”
崔冰抿了抿嘴,将一条腿抬起搭在他腰上,低下头,脸红到了耳根,轻轻道:“我……我觉得,今后只要是你,我怎么都不会再怕了。”
南宫星微微一笑,手掌顺着她纤柔腰线缓缓抚摸下去。她肌肤微微沁着细汗,掌心抚过似乎要被吸住,让他禁不住便来回多摸了一阵。
手腕一转,五指渐渐逼近崔冰开敞门户,他低下头,在近处留意着他的神情。
她果然还是残存着些许心结,方才还尽是泄身后慵懒松弛的神情此刻情不自禁的再度紧绷起来,只是比起此前,倒是少了那股无法克制的惊骇。
他先在肚脐周遭轻轻转了一圈,跟着指肚一寸寸探到耻丘顶上,虽没有卷曲芳草可供拨弄,这一片光溜溜的肌肤却格外娇嫩滑腴,兴许是格外丰隆的缘故,指尖轻触都觉察不到耻骨,当真要把胯下阳物陷入进去的话,不知会是怎生销魂的桃源秘乡。
崔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搭在南宫星身上的玉腿也忍不住曲了起来,脚趾不知是否紧张所致,仿佛想要握拳一样紧紧蜷起。
不过看她面上表情,虽说红潮褪了一些,也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瓣,却并没害怕到如狼口白兔一样。
心里稍稍有了些底气,南宫星另一手从她身下一挤,将她腰肢搂住,手掌轻轻一滑,和她不久前捂住自己的架势一样,将她饱满柔软的蜜户直接罩在了掌下。
“呃——”崔冰倒抽了一口凉气,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跟着,她用力在自己唇上咬了一口,深吸缓吐,双手紧紧握着南宫星的手臂,总算是硬忍下来,没有飞身逃下床去。
南宫星一直留意着她每一丝变化,此时才算是松了口气,低头附在她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吮,柔声道:“冰儿,这种两情相悦的美事,在爱侣之间天经地义,不要再想着曾欺辱你姐姐的恶人了,只想着我,好么?”
崔冰迎向他的视线,心中一阵酥软,整个人都仿佛陷入到他眼底的怜爱之中,跟着,那只覆盖在她胯下的手掌挪到了一边,抚过她挺直的脊背,轻柔的罩住了她肩后的那块丑陋疤痕。
“不管是哪里的伤,都由我来为你抚平。”
她噙着眼泪绽出一个娇美的笑容,火热光滑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她抬起头,用力吻住了他的嘴,一边献上自己柔滑的丁香小舌,一边抓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从臀后放到自己的股间。
这次,她颤抖的双腿没有再夹紧,口中流泻出的也不再是紧张的闷哼,当指尖试探着摸到她细嫩的膣口时,交错贴合的唇瓣之中溢出的呻吟里,惊惧与惶恐终于被喜悦与期冀彻底掩盖。
如痴如醉的亲吻了许久,崔冰将头向后一仰,躲开了他追来的口唇,娇喘道:“我、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再顾虑那么多了。”
“你当真准备好了么?”看她娇羞的撤开距离,凭着不知何时的模糊记忆将枕头连着一块白巾垫在自己腰下,南宫星润了润发干的唇角,柔声问道。
崔冰红着脸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担心自己还是害怕,主动闭上了眼睛,小声道:“你……你来吧。”
若说润滑,有唇舌挑逗在前,手指玩弄在后,那处子蜜穴之外到早已是一片泽国,指尖轻轻一压,便滑的溜向一边,再继续下去过了兴头,反而不美,他略一犹豫,挺身而起,伏在她双股之间,道:“刚开始可有些痛。”
崔冰抿着嘴点了点头,等了一下,又开口道:“我知道的,不过……没事,是你,我不怕。”
南宫星嗯了一声,捧过她一只脚掌轻轻吻了一下,另一手压下高高翘起的硬涨怒龙,向前抵住了已从粉嫩变为嫣红的微开蜜泉。
先试着向里进了进,垫高后的穴眼高低朝向都恰恰合适,他并未怎么用力,硬梆梆的菇头就挤开最外那一圈皱缩在一起的嫩肉,浅浅没入一个指节。
“唔嗯……”身子最娇嫩的地方一阵胀痛,崔冰低低哼了一声,双足情不自禁的向内一收,在南宫星颈后勾住了脚尖。
知道破瓜之时讲究的就是长痛不如短痛,南宫星爱怜的抚摸着她滑嫩雪股,在玉门关内那层阻碍之外前后抽送了十余下,叫她慢慢适应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
亏得唐昕的药酒帮忙,崔冰虽然紧张的每一处肌肉都在用力,那小小嫩穴之中的胀痛却还是很快过了劲头,只剩下让她腰眼发酸的酥麻一股接着一股涌来,若不是还能隐约想起姐姐胯下血淋林的惨景,只怕这会儿她已忍不住开口去催那根硬梆梆的怪物快些进来。
最深处那痒的一跳一跳的蕊芯儿,仿佛只有叫这根又长又粗的棍子狠狠捣上两下才能快活。
看她双颊重又布满桃红,起伏的娇乳比方才更加圆润了些,南宫星心下安定了许多,双手略微加力,顺着她大腿内侧细腻肌肤一路摸向股根。
崔冰懵懂不知,顺着他的抚弄便将双脚张开到两边,他微微一笑,先是停下腰杆伸出食指,带着内息在蜜核上冷不丁揉了几下,接着趁她欢畅正浓,双掌卡住纤凹腰侧,俯身便是一耸。
“呃——”崔冰一声闷哼,直觉一阵火烧火燎的撕裂痛楚刹那间直沁心脾,屁股中央仿佛夹了一根带刺的木棍,即便先前的浓情仍在,那棒尖儿也顶的花芯十分快活,仍痛的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惨叫出来。
倒不是蜜露不足,只能怪她胯下那无毛粉桃天生如此,丰厚外唇裹挟之下,内里那条蜜径比寻常处子还要紧上三分,且内壁细嫩多褶,落红之时,自然是格外痛楚。与之相对,陷入其中的阳具却是通体舒泰,被这样的丰美穴丘紧紧吸住,就连定力强如南宫星也是背后一阵发麻,险些当场便忍不住狂抽猛送一番。
此等蜜户,恐怕也只有风月场上流传许久的销魂十景那种名器才能胜过一筹了。
玉茎周遭裹吮的这般紧密,南宫星自然猜得到崔冰会有多疼,他按捺着将阳物埋在深处不动,跪稳了身躯,一手伸去拨弄她胸前翘起乳头,一手垂下轻巧揉搓她那颗红润鼓胀的蜜核。
“你……你不用动弹的么?”崔冰被弄的浑身发软,下面那根东西戳着不动,反倒让她莫名焦躁起来,连痛也顾不得,忍不住微睁双目问道。
南宫星将她鼻尖的汗珠轻轻一揩,用指尖抹在她颤巍巍的奶尖儿上,笑道:“我不舍得你痛,暂且缓缓也无妨。”
崔冰却觉得比起这胀痛,嫩眼儿里头那股酸痒更加难捱,她羞于开口,索性自己拱了拱腰,这一动之下,阳具在身子里又擦出一阵热辣,让那狠痒平息了八分不算,还磨出一股说酸不酸说麻不麻,比憋了一夜的尿泡一股脑撒出去还要爽利数倍的快活劲儿,险些一个哆嗦,就这么疼着小泄一遭。
尝了滋味,她当然更不肯停,仗着腰下垫了枕头,双脚踩紧了床板,扭动腰肢自己动了起来。
“我心疼你,你反倒忍不住了。”南宫星舒服的吁了口气,低头看向她臀下那块布巾,原本落在上面的星点红梅若再不管,多半会被之后滴下的清透阴津冲染开来。
他笑着将那布巾一抽丢到一边,双手一分抓住她纤细足踝提起打开,一字字道:“要是疼的受不住,可赶紧开口。”
这一句一共说了十二个字,十二个字的功夫,他胯下那条怒龙,已在她的嫩桃儿蜜缝之中驰骋了二十余下。
“我……哎……啊、你……不……不是……呀……啊啊啊……”崔冰本想开口答一句没事,没想到一条棒儿猛然杀将进来一通翻江倒海,疼固然是还疼,可那股快活却不知强了几倍,一时间只觉嫩穴之中尽是痒处,阳具所及无不酣畅淋漓,脑海里想说的话登时被冲的七零八落,嘴里在叫些什么连她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但却绝不能闭住嘴巴,否则定要被身子里满满胀开的喜悦顶昏过去。
迷春酒这种用来败坏女子贞洁的淫物,用在此处到恰好消减了开苞破瓜的痛楚,南宫星心中暗笑一声,握住崔冰一双玉乳一边把玩,一边加紧抽送。毕竟再怎么有淫药助兴,女子头一遭行房仍会对身子亏损极大,他若按平时惯常的耐性行云布雨,只怕明早崔冰决计下不来床,正好崔冰阴户肥美窄嫩,给他的愉悦也十分强烈,干脆快马加鞭,顺势一道早些去了吧。
他这边还有余暇考量,崔冰却早已干脆利落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本就已被他连番挑逗蓄满了情潮,这会儿阴阳交泰又有药性激发,身上的痛楚都还没过,便蹬着床单弓腰耸臀的泄了一次。泄身之后娇躯加倍敏感,棒头一下下开凿进来,简直好似戳在她心窝子里,直入的她浑身发抖咿咿呀呀欢叫不休。
股心桃瓣含死了那条阳物,一口一口吐着淫汁儿,顷刻便让臀下硬枕都湿了一片,在这滑津津肥嫩嫩紧如肉箍的蜜穴之中进出,南宫星也格外畅美,菇头被穴心一下一下嘬在顶上,舒服的连毛孔都好似通了气。
堪堪一刻过去,赤身相拥的二人都已汗水淋漓,南宫星最后猛送了几下,嘴里长出一口浊气,精关一松,浓稠精流猛的向崔冰酥软如泥的蕊芯射了过去。
崔冰如哀泣般长吟一声,双手紧搂着南宫星的脖颈,双脚缠在他的腰上,雪白臀肉一夹一夹的向里收紧,嫩红蛤口死死咂住了那根棒儿,恍恍惚惚的被丢上了极乐之境,连唇角的津唾,都晶亮亮垂出一缕,舌尖冰凉香汗如浆,几乎失了魂儿去。
足足歇了比交欢还久的功夫,崔冰才渐渐缓过气来,看他把那方沾血布巾放在枕边,满面羞红的钻进他怀中不肯抬头。
经了雨露滋润,两人间立刻便少了许多忌惮,崔冰更是伸出小手,在他赤裸身上来回摸索起来,连那半软阳物,也捏在手里轻轻掐了一把,娇嗔道:“这东西方才那么凶,这会儿倒装的乖巧。”
两人调笑了几句,崔冰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低低啊哟了一声,跟着抬头道:“小星,能叫我按按你的肚皮么?”
南宫星哑然失笑,道:“你掐小兄弟的时候怎么不打招呼呢?”
崔冰摇了摇头,正色道:“不一样,这是唐姐姐求我帮的忙。”
南宫星一怔,皱眉道:“她让你帮的忙?”
崔冰点头道:“嗯,她说最好不叫你知道。那可不行,她再怎么帮我,我也不能瞒着你。”
她顿了一顿,摸到南宫星肚脐下方不远,那里有道并不显眼的横疤,她抿了抿嘴,道:“她说,如果在这里摸到一道疤,就偷偷按一按,帮她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个硬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