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素锦眼波一动,已将白若兰的羞涩模样印在心底,她微微一笑,道:“既然大致已经商定,我就先失陪了。免得惊扰了二位。”
南宫星先是一愣,跟着一眼瞥见白若兰酥红耳根,和偏开俏脸之后露在他眼前的一小段白里透红的颈子,心中登时一痒,当下懒得客套,笑道:“那就恕不远送了。这附近官府的人多,你也小心些好。玉若嫣人虽不在,带来的却都绝非庸手。你这会儿失了手,我可没办法救你。”
雍素锦横他一眼,道:“你先前不还说冯破不会抓我么?”
“湖林城里,又不只是一个冯破。”
雍素锦眼珠一转,咯咯娇笑道:“我都卖给了你,也算是如意楼的人了吧。你就不能请人帮帮我么?”
南宫星淡淡道:“我的人是我的人,如意楼的人是如意楼的人。兰儿也是我的人,唐昕也是我的人,可如意楼里,从不曾算上她们。”
“嘁,这靠山原来也不太靠得住啊。”
南宫星瞥她一眼,微笑道:“你若肯改改性子,换换杀法,莫要是个得罪你的人就要条命去,靠得住的靠山,自然就有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雍素锦登时换上一张冷脸,话音未落,便闪身一纵穿窗而出。
南宫星露出一丝苦笑,还以为她已去了的时候,窗外突然又远远传来一声,“既然你说了,我试试看就是。”
白若兰低低嘟囔一句:“她这人性子好生别扭。”
“煞气太重,”南宫星笑道,“照说该先敲打敲打,再交给楼里。我并无实职,要个手下着实有些多余。”
“可惜她生得好看,你就改主意了。对不对?”白若兰轻笑一声,起身去桌边拿过药膏,“来,该换药了。”
南宫星略一思忖,到也无法反驳,索性承认道:“也对,若是换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就算有一技之长可堪一用,我也非得好好拾掇他一顿逼他转了性才成。”
“满眼烂桃花,也不怕将来中了美人计。”白若兰横他一眼,似娇似嗔,弯腰掀开被子,双颊微升红晕,俯身过去把他扶起,解开身上绷带取下。
“能叫我中美人计的,也就只有你了。”南宫星抬手抚上她脸颊,笑道,“看了四五天,怎么还脸红成这样。”
创药虽有奇效,如此重的外伤,也还不到称得上痊愈的地步。白若兰定了定神,拿过解下的白麻布条,仔仔细细的将狰狞伤口外脱落血痂连着药膏抹下,口中道:“这我又做不得主,一看一摸就脸热,要我怎么办?”
“多摸摸,习惯一下兴许就没事了。”
白若兰抿了抿嘴,羞道:“这几天可摸了不少,也没见习惯。”
南宫星看她已将新涂药膏抹匀开来,便将她纤细手腕一抓,扯到胸前伤口上方的盘结肌肉放下,盯着她道:“伤口换药不能算数,你多摸摸这里,保证管用。”
白若兰手掌下意识便是一缩,但旋即扑哧一笑,心道都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好躲,索性大大方方将皓腕微沉,抚在他微黑胸膛上。
这一下正放在心口,稍一用力,便感受到南宫星紧绷皮肤下坚硬如铁的肌肉,和其中颇显急促的心房搏动。
她心底一甜,轻声道:“你的心也跳得好快。”
南宫星拖长声音笑道:“也?”
白若兰微偏螓首,道:“脸上都热了,心哪还有不快的。”
“我也伸进去摸摸看如何?”他口中说的问句,手却毫不犹豫探向白若兰的饱满酥胸。
从来这里照顾南宫星的第二天,她就没再费力往胸前缠布,虽说光靠那件丝绸兜儿裹着,晃里晃荡颇为不便,但眼见千金楼里一个个花娘都使尽手段凸显丰美胸脯,男人的眼珠也大都喜欢在腰肢以上打转,她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去了这层束缚。
果然头一次就让南宫星眼前一亮,禁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美滋滋的颇为受用。
女为悦己者容,想来不外如是。
南宫星眼馋了这双丰美玉兔好几天,只是担心影响伤势,才强压欲火一直隔靴搔痒,此时一想到明日就要上路,良机不可错过,加上大致也揣摩得出她的心意,这一掌往领口探得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没想到白若兰回手轻轻一拍,将他大掌拨到一边,眼见他一愣,忙道:“我……我还没给你绑好绷带呢。”
南宫星吹了吹自己手掌,笑道:“那,我等你绑好就是。”
白若兰一张俏脸顿时红得通透,但心底确实是那么想的,当然不愿改口,索性默认下来,抄过新换白布,为他换上。
每日换药之时,都是南宫星最为享受又最为煎熬之际。
享受自不必说,心仪的姑娘近在咫尺,不时双臂环抱近乎贴合,阵阵清香扑鼻,片片娇软及体,绝对是羡煞旁人的艳福。煎熬也是分明,伤在身上急在心里,馋猫眼前挂了鱼,饿鬼嘴边放了肉,说不百爪挠心,连他自己也绝不相信。
幸好今日他大致估摸,应该是心有余,力勉强够,而且看白若兰模样,八成也已想到这事,心下一乐,手脚也跟着不老实了许多。
尤其她贴身过来将绷带绕过背后之时,前几日南宫星都是向后微微缩身躲开,免得自己难过,这次不仅没退,反而挺身向前一迎,让她饱满酥软的胸脯结结实实抵在他赤裸胸膛,即便还隔着几层衣物,仍将那紧绷弹性感受的清清楚楚。
绕了几圈,贴到最后一次,他竟发觉抵在胸前的柔软玉丘顶上,出现了两颗软中带硬的嫩豆,在几层布料里凸了出来。
这下撩的他心火如炽,连着几日看得吃不得的积沉一股脑迸发出来,被单下的薄薄衬裤之中,一条怒龙登时坚硬如铁,顶起高高一块。
白若兰缠好绷带,脸上已是一片火烫,胸乳阵阵憋胀,但不同平时绑住那种气闷,而是由内而外仿佛在钻出什么一样。只是与他胸膛相贴就不知不觉浑身发热,让她不由得惶恐是否有些轻佻淫荡,心中大羞,手上的结打了三次,还是打成了死扣。
天色已经不早,按前几日的惯例,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南宫星运起内力,伸到白若兰背后连弹两下,前后两道劲风过去,关上屋门落下门闩。
听到咔哒一响,白若兰身子一颤,扭头看他闭了房门,忙颤声道:“小星,你、你还没吃晚饭呢。我……我去给你熬粥。”
南宫星一把将她拽住,扯回床边坐下,从背后结结实实一搂,贴在她莹白如玉的后颈一边拱动磨蹭,一边低声道:“我肚里不饿,心里饿得很。米粥不管用,得兰儿你亲自上阵才行。”
白若兰被他灼热气息烘得浑身发软,秀目半闭,语调微抖,道:“好歹……好歹到了晚上,该休息的时候,我……我再过来。”
南宫星在她紧绷肚腹上轻轻转圈抚摸,唇舌不住点在她红透颈侧,鼻尖一顶,将她发辫拨到肩前,舌尖顺势舔了一口耳珠,才道:“好兰儿,何必在乎这个把时辰呢。”
“我……我是觉得,该让你的伤再好些。”白若兰轻轻呻吟道,螓首一偏,靠在他的身上,浑没半点抗拒之意。
“我已好的足够。”南宫星浅浅啜吸她修长粉颈同时,灼灼目光已忍不住钻入她领口之中。
他先前虽已知道白若兰为了行动方便一直缠着裹布,却没想到,脱了那层束缚之后,能跳脱出这么一双翘挺美乳,丰盈弹手,耸而不坠,满满当当盛着花龄青春,连宁檀若那双乳瓜,也只是胜了三分大小,却输了五分形貌。
“你……你不吃些东西,哪里……还有力气?”白若兰水眸近乎闭起,被他一舔耳根,浑身便是一酥,嘴里惦记着晚饭,身上却提不起精神动弹。
一听说明日就要上路,她本就下了决心,想着回去之前,先和他成就好事,一来定下心绪,圆了心中日益浓重的渴盼,二来早些承下后嗣之事,望能破开难关,为南宫家续上香火,三来……也多少缓解一下攒在肚子里的那些醋意,一个个都已做了熟饭,她岂能一直抱着生米被落在后头。
南宫星知道她只是矜持一句而已,轻笑一声,舌尖往她耳孔钻去,一探一转,一勾一舔,弄得她通体酥颤,连声嘤咛,才拨过她的下巴,四唇几乎相贴,道:“有你在怀里,我满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话音刚落,他向前一亲,将她嫣红唇瓣牢牢锁住,辗转吸吮,同时趁她说不出话,掀开碍事被单,引着她的手掌便摸到那鼓鼓囊囊的裤裆之上。
“嗯?”她眼睛猛地一睁,小手颇为惊讶的在那边摸索起来,隔着裤子这边捏捏,那边握握,好奇倒好似胜过了羞耻。
摸了一圈,她向后一撤逃开樱唇,扭头看了过去,手掌往下一拢,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托先前看过白若云与凝珠行云布雨的福,白若兰虽还是处子之身,对男欢女爱却已经颇为了解,起码已经知道,男人胯下这根老二,最终要塞进她腿心小洞之中,进出戳弄,直到喷洒阳精,蓝田种玉,才算大功告成。
她心思转了几转,忍不住问道:“这……这东西,她们几个……都容得下么?”
南宫星知道这是处子临事之前必然会有的本能惶恐,便柔声道:“头一遭都免不了胀痛,等过了坎,连娃儿都要从这条道出来,岂会容不下那东西。”
白若兰咬了一口唇瓣,给自己定神般道:“嗯,我猜也是。这世上千千万万男男女女,我也没听过有谁洞房花烛夜涨破了的。”
她心里还惦记着南宫星体质一事,望着那帐篷似的裤裆看了片刻,突然抓住他正兴致勃勃上下摸索的手掌,颤声问:“那……那什么时候该放进去?这会儿是不是行了?”
大抵是紧张过头,她刚一说完,就忍不住道:“啊哟,不对,还、还没宽衣呢。”
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颇有几分可爱,南宫星微微一笑,反抓住她直接伸向裙腰的手,道:“哎,要按敦伦之道,你为我宽衣,我为你宽衣,像交杯酒一样,才是夫妻情爱。”
白若兰哪里知道他是信口开河,还当果真有这说法,忙不迭转身伸手,先帮他剥了上衣,然后盯着他的裤子道:“这个……怎么脱?”
南宫星双臂一张把她揽回怀中,低声道:“我先来,你莫着急。”
“嗯……嗯!”她颇为紧张的应了一声,颤巍巍点了点头,垂下双臂静等着他动手。
心里虽已急不可耐,他却还牢牢记得,此时越是耐得住性子,最终入口那一刻就越是甘美醉人,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如今情思荡漾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无论如何也要压下急切,为她献上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一夜。
“小星?不是……不是说好……要宽衣的么?”等了片刻,白若兰见他并不动手,仍只是抱着她隔衣抚摸,蜻蜓点水似的在脖颈一带亲来吻去,撩的她心里一阵痒过一阵,丝丝热气来回游蹿,莫名便觉得焦躁起来。
“不急,我这不是来了。”南宫星轻轻一笑,扳着她双肩一转,从颈后亲到面颊,跟着又将她樱唇吮住,勾出丁香小舌含进嘴里,大肆把玩。
她双目自然闭起,鼻后轻轻娇哼,小手不自觉便攀上他宽阔双肩,被引入这缠绵一吻中。
只要过了情关叩开心房,女儿家最难抵挡的便是这唇舌厮磨,一番吮含,亲的她唇瓣微肿嫣红赛妆,他都轻轻撒了嘴,那张檀口依旧恋恋不舍,连舌尖都忘了收回。
他颇为爱怜的在微吐丁香上多啜了一口,跟着在她下唇上轻轻一咬,顺势吻向下方,将双唇做脚,一步步迈过下巴,寸寸量入颈窝。
白若兰嘤咛一声抬起头来,心潮涌动之下,每一口吻在身上都好似点了把火,热辣辣酥麻麻,烫的心尖都在发颤,等到颈中一紧,被他饿狼般叼住喉咙,软软的舌头贴在上面左右滑动,顿时痒的钻心,却又麻的快活,口鼻中情不自禁就要钻出些什么,慌得她连忙咬住唇瓣。
这会儿她忘了宽衣之事,南宫星却反倒动起了手。
大掌一抬,先是顺道在丰挺玉乳上隔衣揉了几揉,跟着向上一爬,轻巧地捏开了她领口盘扣。
顶头两粒扣子猛然一松,遍布红潮的颈窝顿时亮了出来,他一手托住白若兰纤腰,慢慢向下亲去。
她脖颈修长,身子又练武练得紧凑结实,锁骨一亮,螓首微转,颈侧连下的那根大筋都显得极为优美,指路般带往汗津津红酥酥的浅浅凹坑。
一路吻去,手指解扣开道,衣襟转眼半敞,南宫星顺着这一侧锁骨左右舔了数个来回,才意犹未尽的将她外衣向后一剥,露出两边雪白浑圆的香肩。
衣料到哪儿,他的口唇便紧跟到哪儿,肩头才一露出,就被他一口亲上,结结实实的咂出了一片嫩红印子。
双手被衣袖别到后面,抱不到他,白若兰禁不住哼了一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南宫星体察心意,当即将她搂得更紧,细吻雨点般洒在她肩颈之上,盘桓良久,才绕回前面,身子一缩,将她抱得更高,一口口往双乳之间吻去。
“呀……”她低低叫了一声,胸口即将被如法炮制,让她又是心慌又是期待,一时间竟忘了闭眼羞涩,反倒低头直愣愣看向了身前不断向下滑去的头顶。
他也不急着解开碍事肚兜,只用下巴微微拱开上沿,把头一横,舌尖伸长一探,恰钻入到挤成一团的双乳之间,一边舔着那微咸香汗,一边用鼻尖享受乳肉紧弹。
“唔唔……小星……我、我胸口好涨……”如此舔吻足足百下有余,亲的白若兰焦躁不已,只觉一双本就嫌大的奶儿竟好似又涨了一圈,憋了奶汁儿一样好不难过,唯有他亲吻触碰之处稍显好过,可他却偏偏不肯继续下行,让兜儿里两只玉兔急得微微摇晃酥酥颤抖,禁不住开口催促起来,“你……你别一直……盯着一处不撒嘴啊。”
所谓挑情勾意,要得就是撩起馋虫,吊足胃口,在旁人身上懒得如此细水长流,在白若兰这里,他却怎么也沉得住气,直到听见她娇声催促,搂在背后那手才轻轻一扯,拉开了肚兜系带。
那饱满双峰本就紧绷绷被压在兜儿下头,绳子一松,乳肉外弹,顿时将绸布顶开,真好似从中跳出一对肥白嫩香的兔儿,噗噜噜钻了个满怀。
他顺势低头,鼻尖一拱,已钻入到乳丘沟壑之间,面颊两侧顿时尽是温软奶包的滑嫩触感,鼓鼓囊囊挤向当中,曼妙无穷。
在里面钻拱一阵,磨得她娇喘吁吁,南宫星才撤开脑袋,一手勾着她绵软娇躯,一手捏住一边奶儿,轻轻揉搓,痴痴注目。
其实若论大小形状,唐青那对乳瓜仍旧略胜一筹,与宁檀若相似,皆是练武人家少见的肥美。
只是白若兰衣衫之下的肌肤天生雪嫩,连着双乳也格外白皙,一双奶头粉如春樱,此刻充血胀起,仍只有头儿透着一点嫣红,周遭乳晕,也只是淡淡一圈,简直像是西域女子,可比起西域女子的毛孔粗糙,则不知胜过多少倍去。
先前并未察觉,此刻渐渐发现,南宫星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喜,着实没料到他的兰儿竟还暗藏着这么一副天滋地润的好身子,一摸到平时衣物遮蔽之处,那娇嫩肌肤简直要将他的指肚吸在上面。
光是这片酥胸,就足够让他抚弄半晌也不腻烦。
看不到他脸上神情,只看得出他正一门心思盯着自己乳房,白若兰面如火烧,索性单腿跪上床边将腰背挺直,心道既然你喜欢看,喜欢揉,我便好好站在这里,尽让你看个够,揉个够。
看到她这动作,南宫星险些按捺不住,阳具跳动恨不得顶破裤子,当即不再观望欣赏,手指把玩一边同时,张口一罩,吮住另一边粉莹莹的奶尖儿。
涨卜卜的乳蒂软中带硬,齿缝轻轻一卡,恰在口中露出个最敏感的头儿,他舌根一抖,连番扫弄,掌心也渐渐将真气调匀,环绕着浑圆乳丘开始新一轮撩拨。
这一遭比起之前可要厉害许多,手上的真气让揉搓如虎添翼,唇舌的戏弄也不是寻常少女可堪忍受,两面夹击之下,酥胸顿时酸痒翘麻百感交集,被拨弄的乳头更是一阵阵传来奇妙到无法形容的体会,她好不容易挺直的腰肢,当即就是一软,口中呻吟道:“唔……怎么……突然好……好酸……”
南宫星今日存心要将白若兰彻底带入男欢女爱的殿堂之中,一想到她之前特意束胸,刚才不过几次触碰奶头便硬翘起来,猜测她双乳颇为吃媚,不堪逗弄,便马上又加足了额外功夫,侧身将她一捞,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俯身下去腾出双手,二指捻住一颗乳豆带着真气缓缓搓动,手掌托着另一边的乳根抚摸捏揉,一张嘴巴占着这颗奶尖不肯罢手,一时间百般手段,尽数往她雪嫩胸脯上招呼过去。
“呜呜……嗯——”白若兰手臂还被上衣带着束在背后,直好似被绑起一样压在身下,胸部传来的酸痒麻软汹涌着化为春潮涌向腹下,浑身热烫憋胀,除了扭动呻吟,哪里还有别的法子纾解半分,不知不觉,那娇声吟哦就越来越响,越来越细,越来越尖,越来越颤,“嗯啊……小星……啊啊啊……我……我好快活……”
她垂在窗边的双脚不觉交在一起,磨来蹭去,啪嗒蹬脱了鞋子,渐渐又蹭脱了罗袜,一双赤足脚背相勾,随着情潮翻涌,十趾不住蜷伸,到最后,一声呻吟突然拉的十分细长,这双嫩脚,也猛得一勾使足了劲儿,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颤巍巍松弛下来。
樱唇微张,双目迷离,她停下扭动迎合的动作,沉浸在方才周身上下轰然爆发的愉悦之中,暖意在四肢百骸流淌,整个人都仿佛被南宫星的气息包围,吞噬,然后带入到不曾窥到过的极乐世界。
上次千金楼中初尝到的滋味,此刻总算有了清晰绵长的感受。
浓情蜜意中的快乐,真是美好到让她想要流泪。
南宫星也没想到光是乳房上的水磨功夫,就让白若兰堪称尽兴的泄了一次,心想莫非这心心念念要当英姿勃勃女侠的少女,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有副媚骨在身的娇躯么?
他心中大乐,俯身吻住她发凉唇瓣,搂着她等她稍稍缓过气来,便又缩身往下亲吻过去。
白若兰犹在心醉神迷之中,直到他舌尖轻轻掘进她浅浅肚脐之中,惹来又一阵钻心酸痒,才有些不解地轻喘道:“还……还不到能进来的时候么?你……你再亲我,我……我就没力气为你宽衣了……”
南宫星双手轻轻扯住她裙腰,舌尖从脐眼向下,随着衣料下褪寸寸舔移,双唇蠕动,在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上留下一条晶亮唾痕,直到腰胯渐露,才放缓速度左右吸吮一番,柔声道:“我这不是还未帮你脱完么。”
白若兰抽出双臂抬起挡着半边脸面,通体酥红汗湿真似成了玉雕一样,她被舔的腰周发痒,忍不住微微扭动,颤声道:“你……你这么脱……得要……得要脱到什么时候?”
“良宵苦短,便是这个道理。”南宫星笑眯眯侧过脸颊,将她双腿一并抱紧,贴躺在一条雪股之上,舌尖一吐抵住她另一边大腿内侧,双臂将裙子一压,就这么连着裙布一道向下滑去。
裙腰下移,被舔出的阵阵酸麻也跟着下去,白若兰一阵眩晕,一时间连胯下已尽赤裸都给忘了,双腿一绞情不自禁的蹭了两下。
南宫星吻至膝弯,终于不再去管那碍事裙子,任它连着里衬一并坠在地上,自己只往床边一蹲,捧住她纤长小腿从膝窝内侧一寸寸一分分细细亲吻下来。
“嗯嗯……嗯嗯!”当真快要被他亲遍全身,白若兰通体火烫身颤如铃,一边腿脚被他拿在手里亲吻抚摸麻痒欲化,另一条腿竟都有些妒忌起来,禁不住便往他肩头踩了一踩。
他顺势将头一正,双手抬起反把她赤裸裸白嫩嫩的脚掌一并捏住,突然放在面前并拢,跟着张口一含,竟把她两只拇趾一起吮进口中,柔软的舌头滑上爬下,好似与她唇舌缠绵时一般陪着她的脚尖热吻起来。
“呀啊……唔!小星……那……那是脚丫……子……嗯嗯……”白若兰忙抬起身,可嘴里的惊呼才说了一半,就被脚上传来的奇妙酸软侵蚀成一串纤细的娇哼,不觉就那么双肘撑着身子,痴痴望着他陶醉的亲吻自己脚掌,望得心波荡漾。
将那秀气小脚一只只吮吻舔遍,南宫星又将口唇细细上移,一双遍布真气的手掌也从两旁直直抚弄上去,滑过她紧绷大腿,径直握住那紧凑圆润的小巧嫩臀。
她轻哼一声重又倒在床上,双手掩着小嘴连连娇喘,乌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来回转动,心里在猜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剥的精赤溜光宛如白羊,按那天见到的,是该到了把那根怪物戳进来的时候了吧?
正自想着,南宫星双手一托,将她俏臀抱起,微微下拽拖到床边,白若兰心中一阵激荡,还当是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双手将脸一捂,修长玉腿已学着那日凝珠的姿势蜷曲起来,颤巍巍向两边打开。
南宫星本就在等着一睹桃源芳容,不想还没用力,她便自己分开了紧闭玉门,将一切袒露无遗,心中登时一热,目光也跟着急急落了过去。
仿佛是在成熟丰盈的胸乳与青嫩紧凑的俏臀之间保持适中的平衡,白若兰的蜜户好似正踩在少女芳华绝代的当口,既不会太过娇艳,也不会稚嫩到令人心生愧疚。
她玉体天生光洁,周身汗毛极稀,连腋下也是滑不留手,到了耻丘顶上,也不过多了一小片细细绒毛,浅浅遮掩着白馥馥的迷人春光。她阴阜较为单薄,平紧少肉,看着好似尚未长成,可两片红嫩外唇却颇为发达,软软撇开两边,迎成个酒盅似的红窝,亮着盅底一汪勾人水光。
她一身雪肌玉肤到了胯下也未有多少明显变化,依旧明光水嫩,晶莹剔透,练武女子没在腿根磨出道道深色,只能说是老天眷顾,恩赐滋养。
白若兰被她捧着腰臀痴痴看了半晌,羞耻难耐忍不住哼了几声,见他仍没有别的动作,只好将腿往中间紧紧一夹,娇嗔道:“哪儿……哪儿有这么看人的……羞也羞死了。”
“好好,兰儿,那我这就不看了。”南宫星微微一笑,双手把住她膝盖往上一推,让她纤腰高抬粉臀悬空。
她当这次到了最后关头,羞得咬住下唇把头一偏,双手却将自己腿儿一抱,主动揽住了折回双膝。
南宫星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多半还是承欢迎种,也不点破,趁她自己拉开架势,好整以暇往床边盘膝一坐,将她娇躯向上一抱,提的臀高头低,将大好桃源送到了端坐嘴边。
白若兰咦了一声,一身热血倒流头昏脑涨,侧目一看,才发现自己羞处竟已到了他嘴边,啊哟一声道:“你……你还没看够么?”
南宫星暧昧无比的一舔唇畔,笑道:“看够了,自然该要尝尝味道。”
“味道?”白若兰一愣,正想说几日都只是抹抹身子,味道怎会好闻,就见他下巴一沉,跟着腿心一阵奇酸彻骨,那软软的舌头,竟嘶溜舔在了她湿淋淋的嫩穴之上。
“哼嗯……”一声甜美娇哼顿时便没忍住,白若兰秀眉紧蹙,口中只想说哪里不太干净,可一下下舌头舔过,实在是舒服的三万六千的毛孔都要一起炸开,别说莫舔二字说不出口,只恨不得将他头牢牢按住,一气舔到她飞升仙境才好,“嗯嗯嗯……小星……怎么……怎么能这么……舒服……这么快活……的……呜呜……”
在他真气辅助之下不堪逗弄的女子数不胜数,但如此娇嫩敏感的却实在不多,千金楼里初尝滋味速度就已不慢,方才抚弄双乳还未动用十成功夫,她就泄的一塌糊涂连裙子都湿了一片,此时舌头才不过刚刚舔上那柔软缝隙,连她的黏滑蜜浆味道都还没有尝清,她一身嫩肌就已紧紧绷了起来,舌尖钻入几分的细嫩膣口,猛地向内一收箍进,一副又要丢了的模样。
见到喜欢的女子欲仙欲死,本就是他心中至乐,他索性双手一扣,带满真气握住白若兰汗津津的奶儿,满满当当抓着旋转揉搓,嘴巴向下一压,用口鼻拨开她穴口蜜唇,灵活舌尖钻入细腻滑嫩的玉门之中,在里面转着圈子翻来搅去。
“啊、啊啊……小星……啊啊你……别……别舔了……不行……好酸……呜呜——呜嗯嗯……不成……不成……尿……要尿了……”白若兰骨子里的媚意简直一股脑被榨了出来,雪白娇躯被一条小小舌头拨弄着不住扭动,花芯阵阵抽搐,蜜汁连连溢出,倒真配得上是水做的骨肉一般。
南宫星搂得稳如泰山,她哪里挣得脱去,小小穴眼毫无躲避之处,只能任他舌尖钻在里面大肆折腾,一条条嫩褶几乎被他挨个舔开。他眼见白若兰花芯抽搐愈发密集,连忙松开一边乳房,腾出一手伸指凝上一股真气,猛地按在她早已勃涨如豆的蜜核上头,轻轻一掀,转圈一搓,飞快揉上几圈,再轻轻一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如泣般婉转娇啼,两只紧攥起酥红玉手,足尖花枝颤,桃源清泉涌,白若兰双目紧闭,面上满是既痛苦又快乐的醉人神情,眼前万物空白,耳畔不闻外声,抖三抖似不禁寒,迷蒙蒙如登仙境。
一口清凉阴精噗滋灌了进来,南宫星不以为意咕咚吞下,低头在她润泽一片的股间仍是细细吻着,连一张一缩的小小肛蕾,也趁她还茫然不觉悄悄戳了两下。
“小星……我刚才……是不是死了一遭?”白若兰轻喘良久,目中才渐渐恢复光彩,软软问道,“真好象飞上了天一样。可……可你怎么还没放进来呢?这之前到底还有多少步骤啊?”
南宫星笑道:“我这不才帮你宽衣完毕么,你觉得舒服,那可是再好不过。”
“舒服,可舒服呢,都……都快疯了,差点叫哑了嗓子。”白若兰被他看了这许久,也不似先前那么羞涩,就这么赤裸裸一歪身子,拨拉着他的裤管道,“那什么时候换我给你宽衣?”
南宫星仔细一想,也该他享受片刻,便抱起她往床上一躺,让她避开伤口伏在身上,笑道:“呐,这就到你了。”
白若兰星眸朦胧,痴痴望着他雄健身躯,咬唇道:“我……我也能叫你那么舒服么?”
“那自然是能得。男人女人,如何快活其实相差不多,依样画葫芦,也错不到哪儿去。”南宫星将身躯缓缓放松下来,抬起手指意有所指的抚弄着她嫣红唇瓣。
“我试试,要是哪儿不对的,你可要记得教我。”白若兰将发辫向后一盘,下床取了杯茶水灌了两口,把先前脱下的衣裙捡起叠好放在一边,定了定神,像是面对习武考核般肃容跪坐到床上,盯着他半裸身躯来来回回看了几圈,一边回想着方才南宫星的动作,一边俯下娇躯,有样学样的扳过他的脑袋,往他耳根后面亲吻过去。
那地方男人也受用的很,南宫星舒畅一哼,扭开头面,任她亲吻吸吮。
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