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八点,大卫来到游乐公园的时候,里面早已聚集了大批的观众,多是青年人,中间场子里是一块圆形的红色垫子,那大概就算是擂台了。大卫撒目了一大圈儿,也没见个日本人的影子,总该有来助阵的吧?再自信的人也得有几名拉拉队员来给他呐喊助威呀?裁判席上空无一人,想必时间还不到,他一直坐在车里观察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刻之后,几个极有派头的中年人和一位老者被几名记者和一些群众簇拥着从园子门口进来,大卫没看见他们坐的什么车。其中一老者大卫认得,正是自己的师伯全省武协马主席。
大卫下车迎了上去。
“师伯您可好啊!”
那老者一惊:“原来是你这浑小子!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去看看我?”
“我要是再去还意不得再惊扰您一回,不去您倒还安静些!”
“你倒上会找借口。怎么,是来观战还是参赛来了?”
大卫一看陪着马老的还有张明义。大卫故意卖了个关子道:“您都惊动了,这么大的场面我可不敢上,这可是咱们的张老总给临江壮面子,我要是上去了岂不给咱临江丢脸?呵呵呵呵。”
有人对记者小声议论黄大卫,因此两个记者立即把镜头对准了大卫。
“呵呵,别拍我呀,我可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啥拍头。”
“我原以为凭着黄老师的功夫这回是应该报名参赛的,没想……呵呵。”
张明义这话是故意说给在场的记者们听的,同时也是让在场的临江观众听的。自从那次儿子被他吩咐小流氓打了之后,张明义就想找机会让黄大卫出一个更大的丑,他真的以为凭大卫的性格会报名参加这次比赛的,他没参加这让张明义多少有些失望,因为这样他就无法让黄大卫在更直接的情形下更狼狈一些。他想让他一败涂地,永远爬不起来。
“是呀张老总,有些事情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也着实让有烦恼,呵呵。”
看着张明义那有些尴尬的表情,大卫心里挺得意。不过他更想让他出丑。
比赛九点正式开始。一共来了四个日本选手,确切地说,是四个日本高手。看他们那身材也着实健硕,尤其那眼神,很有志在必胜的信心。
这次比赛的规则不同以往,因为是擂台赛,所以,日本人是擂主,中国人可以挑战任何一个日本选手。从这种规则的制定上,很明显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种挑衅。大卫不由得血气上涌,真想一掌拍死那几个趾高气扬的家伙。
中方报名的有十人,当时曾有更多的报名者,组织者也害怕影响太不好,在所有报名的中国选手中进行了简单的筛选之后,只留下了这十个选手。
大卫作为张明义特邀的嘉宾,坐在评判席的一边。马老这次来并不是当裁判的,而是来观战的。他不时朝大卫投来会心的一瞥,大卫笑一笑,显得非常轻松。
这几日,自从停止了体力与技术训练之后,大卫专门进行了气息调养,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上场的都是一等一的散打高手,论技术恐怕绝对要输人一筹,他必须把看家的气功本领使出来才行,绝对不能以硬碰硬。当年跟随师傅学武之时,曾见师傅五步之外击倒了他的大徒弟,很是吃惊,所以铁了心要跟师傅练习气功,而这小子天资聪慧,日进千里,很得师傅真传,而西域之行无论是胆量,还是气功境界都大进了几个层次,大卫现在还不知道,凭他现在的功夫,即使师傅当年也难与他敌手了。
大卫向整个场子周围观察了一圈,果然那几个日本人也带了拉拉队来。而且其中还有几个日本姑娘,都穿着和服。那容貌自不必说,读了徐志摩的诗的人都知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微风的娇羞”日本女人以温柔着称,那顾盼多情的眼神任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化成水的。大卫目光与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女子的目光相遇之时,顿觉得那眼睛勾魂摄魄,销骨荡神。
此时大卫感想万千,真不知道这些个个水灵温柔的日本女人怎么会生出来那么多生性残忍的男人来的。
忽然间,大卫感觉到丹田那股真气在慢慢地汇聚,现在比赛还没有开始,他的精神自然放松,而且他本身又没有一定要参赛的想法。所以此时他倒有精力在那个日本姑娘身上YY起来。他想像着自己的一双大手伸进了日本女人的和服底下,进而摸到了那高耸的玉峰。凭着大卫现在的功力,他已经能清楚地看到了那个日本女人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块骨头,甚至是每一根细微的神经。让大卫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真气已经穿过场地,到达了那个漂亮女人的身上,随着大卫意念的流动,那股真气竟然在她的肌肤上运行,当大卫的意念特别强烈时,那女子真的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她惊惧地一动,下意识地把身子正了正,却没有发现周围有人不规矩,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脸红了一阵,又正好身子坐下。大卫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功力起了作用,意念也因为那个女人身体的晃动而中断。
黄大卫继续聚集他的真气,那只意念的大手再次伸进了日本女人的怀里,远地里,大卫明显看到了那个日本女人胸脯里像真的有一只手在捏来捏去的,女人惊慌地两手捂住了胸脯。大卫见状,忍不住窃笑。可那女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觉得非常舒服,但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两只手怎么也不敢放下来了。
为了不至于让她站起来离开比赛现场,大卫再也不敢那么放肆了,而是将那意念渐渐地移到了她的身下,那女人眼睛四下里瞧了瞧,觉得平安之后,才放下手来,安静地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