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冷的季节一到,中国南方的不少地方便成了北方人游览的好去处,如织的游客纷纷乘船越过琼州海峡,来到海南岛上,体会一下这深秋时节里亚热带的湿润。在几乎是海南岛中央的地方,有一座海拔不过两千米的五指山。传说……
大卫、李逸、许诺、许筱秋一行四人在海南岛的最南端玩了三天之后也觉得有些乏味,便想去五指山看一看。从三亚到五指山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晚上都玩得有些过头,白天便少了些精神,一上车,几个女人就开始打盹儿,许筱秋跟大卫坐在一排,只说了两句话,她便就着大卫的肩头睡着了,随着车子的晃动,几乎整个身子都偏在了大卫的身上,一想起这几天看到了她光身时的情景,大卫就忍不住拿眼睛往她胸脯的瞅。来到三亚之后,一是天气热,二是思想也解放了许多,所以特地买了一身性感一些的衣服,虽然那脖子底下也扣着扣子,但那扣子下边却还有一大块露着皮肉的地方,这比那些浅领的衣服更吸引男人的淫邪的目光。因为从那块空隙里望进去,完全可以清晰地看到两座玉峰因衣服紧裹而显得更加饱满的那白晰的内壁,也从那薄薄的白色衣料下面透着隐隐的黑色,这些日子那两颗红红的没少被大卫吮吸,竟好像是处在少女的发育期似的,格外饱满和娇挺。因此那衣服上就仿佛多了两颗大大的痦子似的。到这里的女人多穿裙子,要不就会感觉到那衣服老贴在身上,不太爽快。大卫见许筱秋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一只手便悄悄地探进了她的裙子。他的手慢慢地从膝盖摸到了大腿,她没有穿长筒的丝袜,那大腿甚是光滑。他在那里留连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前进,手指摁在了她的小内裤上。许筱秋身子动了一下,嘴里含混地嘟了一声:“我想睡!”
大卫的手便不再摸索,却也没有拿开。大卫的一个手指一直摁在许筱秋小内裤中间那软软的地方,有时候还微微的转动一下,许筱秋便将腿轻轻地往里一并,大卫的手有些活动不开,过了不到半分钟,许渐渐睡去,那腿也就随之松开,大卫的手又动了起来。许筱秋的腿不再并,而是微微地向两边分开,大卫的手就活动自如了,他的手越是动得快,那腿就越往外分开。大卫的身了侧着,他宽大的臂膀绝对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也不会有人看见他的手上的动作。
揉了一阵子,他觉得那小内裤有些湿润,而且许筱秋的身子也有些情不自禁地抖动,他才把那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抽出来。
当汽车停在五指山下的时候,许诺跟李逸好像也是刚刚从梦中醒来的样子,各自揉搓着眼睛,伸着懒腰,嘴毫无顾忌地大张着。
“这是哪儿?”
至许筱秋好像刚才一直睡着的样子,似乎对于刚才的事情她自己一无所知。
“这是五指山,咱们得下车了。”
大卫待乘客们下得差不多了,也搀起许筱秋来。那手自然地搂紧了她的胸,手指几乎捂在了她那紧绷绷的乳房上。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谁,所以许筱秋竟有些大起胆子来,一点也不躲避大卫的过分亲昵的举动,像是站在身边的大卫正是她的热恋情人一样。
在导游的引领下,一行游客朝着五指山鱼贯而入。这里的山下全是茂密的阔叶林,一年四季不断的降水和充足的阳光使这里的乔木灌木都疯了似的生长,从山下向上望去,一片葱绿,不见有半点秃顶的地方。其实整个岛上都受了亚热带气候的影响,平日路面被硬化了的城市里竟不见有半点灰尘,这可是海岛风光的一大特色。
一进入山中,人立刻觉得清凉起来,那茂密的树木长出了长长的枝条相互交通覆盖,不会有一线阳光洒落下来,人走在那浓阴遮蔽的山路上,犹如穿行在洞中。那些组团旅游的人们一点也不敢离开队伍,都规规矩矩地跟着导游,恨不得互牵了对方的衣服,生怕掉队。而那些专爱自由活动的人们便尽量避开游人,去找那些偏僻的小路上山。有时你会听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像山猫一样的乱叫几声,无疑,那准是单个或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或是小姑娘在野嚎。
出来旅游的人一是为了看风景,二是为了看人,跟大卫一起的三个女人此时来看人的成分却很少,倒是很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感受一下这海岛的山上风光。于是四个人渐渐远离了大队的游客,寻到那僻静的小路上来了。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地听不见了原先那噪杂的人声,只能偶尔听到不远处树枝上的鸟鸣,但你要是抬起头来四处搜寻,半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那枝叶太过茂密,什么也看不到。
在离开大卫他们大约有二百多米的山坡上,正有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坐在周围满是陈年落叶的一块石头上休息,两个女孩都穿着长不盖膝,仅仅包住臀部的超短裙子,脚上是耐克旅游鞋,上身是短而紧身的汗衫,那衫子尚露着深深的肚脐眼儿,那个叫杨林的正从包里拿出点心来,先递给同伴夏荷,准备减轻一下背上的负担。刚往外走的时候什么都想带在身上,可走不出半里路,背上那个沉啊就让自己后悔了,可又不舍得扔了,只好赶紧往肚子里填。这算起来还是比较聪明的做法。既减轻了背上的重量,又增加了身体的力量。
“吃了就有劲了!”
杨林一边美美的看着同伴,一边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只是那点心太噎人,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得一个劲儿地拿起来放下,放下再拿起来,总之是一住也不住地往嘴里灌。
一大包点心被两个小姑娘一会儿就洗劫一空,各人又灌了一肚子水,身体立即有了一种不再空虚的感觉,杨林得意地两只脚在坐着的那块大石头上敲打起来,两条洁白的玉腿交错运动着,她只穿了一双短筒的袜子,从小腿到大腿一白如洗,而且长得非常匀称,如果放到学校里去,这一定是一对顶级的校花了。十七岁的姑娘,一切都已经发育起来,那一对玉兔将那紧身的衫子撑得鼓鼓的,十分诱人。只是那胸罩一定不薄,那本应该饱满的却不太明显。
女孩毕竟是女孩,那白晰的脖颈底下不见有半条皱纹,平滑而细腻,像是用泥子刮过一般。
正当两个女孩敲打着两只脚悠闲自得的时候,突然听见身边的落叶下面发出一种哧哧的响声。
两个人立即意识到有一条蛇正在向她们靠近。杨林的目光急忙向身边的树叶中搜寻,突然,一条脊背上长着黑色斑点足有二尺多长的蛇从枯叶中钻了出来。这种蛇身含剧毒,人被咬伤,不出五步便死,所以又叫五步蛇。此蛇龙头虎口,全身黑色,当地人敬畏,便称之为“青龙”唐宋八大家之一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有这样的记述:“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
按说在这里这种毒蛇应该不多见,据说这种蛇多生在湖北某些地方,特别是蕲州一带的最为正宗,死后即使身子枯了,眼睛还亮着。真是一奇蛇种。这种蛇还有自杀本能,当遇到捕捉而无路可逃时,就会调转尾部的角质刺(俗称佛指甲)破腹自杀,这一点跟日本武士有些相似之处。
此时那毒蛇已经到了脚下,两个人同时惊呼一声,并不住地踢打着两只脚,不让那蛇靠近。那蛇以为女孩在向自己攻击,便突然跃身一口咬到了杨林的小腿上。转眼的工夫,那蛇便不见了。
杨林只觉得小腿上凉凉的一阵,接着便有些疼痛,很快就麻木了。
“蛇咬着我了!”
杨林立即带着哭腔惊叫了起来。那剧烈的疼痛沿着小腿上行,很快就传到了大腿根部,而且心脏也有明显的难受滋味,“快喊人哪!”
此时的杨林心里还很明白,被蛇咬之后,抢救稍有迟缓,就会性命不保。
夏荷慌忙将手做成喇叭状举到嘴上朝着山上山下大声地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被蛇咬了——”
那密不透风的树林使她的声音变得那样沉闷,传不了很远,她焦急地继续喊着,她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儿里像是往外冒烟似的。
大卫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救命,他立住脚步,让大家别动,一听,果然有人在喊,那声音越来越焦急,大卫听得更清楚了,他不顾身边的三个女同伴,飞身朝那喊声奔去。有的树条都抽打在他的脸上,划破了皮,他连抹一抹脸上的血都顾不得。他速度惊人,几秒的工夫,三个女人便不见了大卫的踪影。
大卫来到跟前的时候,夏荷正蹲在杨林身边哭,杨林已经晕了过去躺在地上。小腿有一大截已经变得发青。
“她让蛇咬了!”
夏荷一边哭着,一边诉说,女孩子遇到麻烦,最大的本事就是哭。大卫从下到上地查看了一下,她的嘴唇也有些发紫了,情况相当危险,显然是一条带有剧毒的蛇!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山下有急救队现在就开始往山上跑也已经来不及了。大卫二话没说,立即从腰上解下那把小刀来,从自己的T恤衫上割下了一长长的布条在杨林那条受伤的腿上部紧紧地扎了起来,以防那蛇毒继续往上走。大卫细心地在杨林那条已经发青的小腿上找到了那已经很难辨清的毒蛇的牙印儿,他俯下嘴去就狂吸了起来。因为是贴着杨林的腿,她那短小的裙子根本遮不住里面的春光,那白色的小内裤尽收眼底,不过这并不是赏花品月的时候,他的心思也不敢往别处想,他现在最想办成的事情就是尽快把这个小女孩身上的蛇毒吸出来,先让她脱离危险。他每吸一口就赶快将那毒液吐出来,再趴下去吸。连吸两口之后,他才想起自己只是像平常人一样地吮吸,那效果自然很差。他立即聚气丹田,又将那真气运到掌上,从她的两胯往下捋动起来,那裙子虽短,但也有些碍事,他将那裙子向上一掀,从她的腿根处往下捋动,让夏荷先把那扎带子解开,让毒液往下走。大卫的手必然要经过杨林的小内裤,但他顾不了那么多,自己也不往那种事上想,这是紧急情况,由不得他想入非非。
他连续捋动了好几次,大部分的毒液被逼到了小腿上,小腿已经青肿了起来,他再次趴到地上,将嘴对准了那牙印儿,提着真气,一阵猛吸,那毒液混着杨林的血液被吸进了大卫的嘴里,由于少许毒液随着大卫的唾沫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很快嘴唇竟有些麻木不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