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文好像是第一次释放了自己,所有恶运所抛给她的痛苦都已被黄大卫带给她的快乐彻底的淹没了。清晨不到五点钟,杨文文就醒了。
此时她的心中另一久积的苦痛却也希望长出幸福的嫩芽。
“我想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什么事?”
大卫的胳膊轻揽着她的脖子,她柔软的身子几乎是盘在他的腰上,如蛇一样。
“这事除了正平知道,这里谁也不知道。”
杨文文的脸正对着大卫的脸,大卫感觉到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再也无法在大卫面前掩盖,这是她唯一可以诉说心事的男人了。
“对我说不要紧的。”
“我想让我的女儿回到我身边!”
大卫觉得自己好像耳朵出了毛病,“你还有一个女儿?”
杨文文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她比我儿子还要大一岁。”
“她现在哪儿?”
“在我妹妹那儿。”
“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正平就知道了是个女孩,可他却喜欢男孩,所以想打掉,我没同意。我们两人因这事儿还闹了不少日子的冷战。最后我提出来让我生下这个孩子,让这个孩子跟我妹妹即将出生的孩子做双胞胎。当然是花了些钱的,贺正平只要我不妨碍了给他生儿子,他是不吝惜钱的。”
“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不知道。”
“那你肯定她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她父亲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可埋怨的?不过开始我知道她一定会痛苦,我不知道如何做这第一步工作。”
大卫沉思了一会儿。
“你妹妹住哪儿?”
“南京。”
“为了减轻她对你们的怨恨,我看最好还是先让她来看一看我大哥的情况。先别告诉她别的。你让她去了医院回来后咱们一起来把真相揭开。”
“没问题吗?”
“我看行。这事儿我去就不合适了,你自己到南京一趟。那边知道大哥的情况了吧?”
“我妹妹跟妹夫都来过了,没敢让孩子过来。”
“那你亲自去一趟吧。让你妹妹跟你女儿说,就说让她过来陪你两天。你们平时的感情还可以吧?”
杨文文在大卫的怀里点了点头。
“那你今天就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陪你了。”
“你什么时候再来?”
“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什么时候来。”
“那我现在就需要。”
杨文文翻身上来骑在大卫的身上,将一只玉乳垂在大卫的嘴边。大卫张开了嘴,那奶头正垂进了他的嘴里。他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胯下,一个手指在那湿润的地方勾了几勾,杨文文的身子便轻轻地晃了起来。
大卫托着她的身子继续向前,那奶头便从大卫的嘴里滑了出来,而他的舌头却从她的乳沟里舔了下去。最后杨文文的两条腿分骑在了大卫的头部两侧了。杨文文知道他要干什么,两臂支在床上,娇羞地道:“你坏死了。”
此时大卫的舌头已经舔到了她的。大卫抱着她的粉臀,慢慢地倒颠了身子并翻转过来,自己的双腿也骑在了杨文文的脖子上。当大卫的唇舌紧抵在了她的腿叉里的时候,他也感觉到自己那一根也被杨文文用嘴吞了进去,那舌头贴着光滑的身子转动,如同嘴里含进了一根粗粗的香肠舔得津津有味,只是不想嚼碎了咽到肚子里去,呼了吐出来,再吞了下去,如此三番,但她那细密的牙齿却也会不小心的而在那香肠上轻轻地划一下。对于女人那并不宽大的嘴来说,那香肠多少有些粗,即使不想吃,那牙齿却也似乎无处躲避,不过好在那香肠并不太怕那细密牙齿的轻划。而且牙齿的主人似乎因为不小心留下她喜爱的痕迹。
受了唾液的浸泡,那香肠就变得有些胀,似乎比刚入嘴里时更粗了些,于是女人那嘴角便跟着流出了口水来。好在这时候没有人去注意她的不雅,她只顾品尝那让人留恋忘返的味道了。
男人有时候也会像小孩子那样喜欢吃果冻,那晶莹而柔软的半稠状果冻被馋极了的嘴巴从那小口里用力地吸出来,是一种难言的快感,尤其是舌头尖轻轻地探进去,在那滑滑的壁上再舔一圈,让结实而柔软的壁发生明显的变形,或者是用舌尖只舔着里面的果冻而不去吃,只是尝着那鲜美的味道就够了。最后男人的嘴全部盖住了果洞口,生怕里面的东西有一点泄漏,唇舌用力地搅起来,直到将里面的内容全部搅成水一样的东西,让它们喷出来。
女人也是一样,香肠最后竟被吞得不成样了,里面的所有内容也都化成水,然后再咬在外皮,猛力地吸那里的水,直到吸得一滴不剩。
男人吃果冻,女人吃了香肠之后,都似乎得到了满足。
大卫紧拥着杨文文那光滑的身子,恋恋不舍。
“起床吧。”
“嗯。”
杨文文只是轻轻地嗯着,却不动弹。
“不想起来了?”
大卫的手捏着杨文文那好看的下巴,在她的额上亲了下。
“起来你就走了。”
“可我还会来的。”
“只怕无期。”
大卫笑了笑,“你不会是想霸占我吧?”
杨文文也拥了拥大卫的身子,才笑着起来穿衣服。
两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大卫便说了声:“我走了。让我抱抱你吧。”
杨文文走过来,伸出双臂来搂了大卫也让大卫搂了她,拥抱了一会子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出了杨文文的家,大卫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此时觉得自己要去的地方太多,难以定夺。泥泊尔少女与泥泊尔那个酒店的小女老板一直让他挂在心上。今天离除夕只有三天了。他盘算了一下,时间不够充裕,他决定过年之后再说。此时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叫丁梅的女人。便想顺便去看一下陶慧茹这个结拜的姐姐。他真的好想她。
他只给张辉发了条短信,便出发了。张辉已经习惯了他的自由,更不想究根问底。她知道,该让她知道的,不用问,他也会说的。不该知道的,问了也是白搭。
大卫在陶慧茹那里只呆了半天,见过了曾经要好的那几个姑娘。大卫还分别送了她们一些礼物,不过那钱却是陶慧茹给她准备的。
有一句话在他与这位姐姐亲热的时候都没有好意思说出来,可在两人分手的时候却有些憋不住了,陶慧茹看见了大卫好像有什么心事,靠过去的时候,大卫让她到车里坐坐,陶慧茹笑着打开了车门,笑道问道:“又有什么事?”
大卫握住了陶慧茹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
“再不说姐可出去了?”
她看着这个奇怪的弟弟的脸,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不嫁人好吗?”
大卫表情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你想让姐做一辈子老姑娘呀?”
大卫依然没有看她。
一股暖流涌上了陶慧茹的胸口,她的身子温柔地贴在了大卫的肩头,她柔声地道:“姐一辈子也不嫁人,姐的心早就嫁给你了!”
那股暖流从陶慧茹的身上传到了大卫的身上,姐弟两个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陶慧茹如同梦呓一般地喃喃道:“从见到你的那天起,姐的心和身子就是你的了。”
陶慧茹从大卫的车上下来后,立在风里望着大卫远去的车子心湖久久不能平静。这一次,她的心了像真正地找到了停泊的港湾。她甚至连买卖都不想做了,而专门做大卫的情人。
大卫驱车直接到了军区医院里当副院长的沈丽,这个四十出头却风韵犹存的漂亮女人一见了大卫到来便有些喜出望外,她真的没有想到大卫还会想着她,更没有指望能过来看她。
“怎么想起我来了。”
沈丽从办公桌的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脸上明显带了一抹兴奋的红潮。
“还不是怕你跑到别人的怀里去了?”
大卫一边说道,一边伸出双臂同这个给了他不少快乐的女人来了个热烈的拥抱。
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见了面就亲嘴,而是另一种思念与牵挂的慰藉。
大卫没坐了多久,就问起了那个刘云和丁梅来。
“别提了,前些日子我可让她们闹坏了。”
沈丽好像略带着怨气。
“怎么了?”
两家的男人都来找我调查起妻子的情况来了,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让男人知道的,竟这么不小心!’“呵呵,发生战争了?”
“可不是怎么的,听说都正在闹离婚呢。”
“离婚?”
“女人出轨而且还那么执迷不悟,男人能受得了?听说都上了法庭了。”
“是谁提出来的?”
“都是话赶出来的,也说不清是谁先提出来的,别说别人了,我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啦。”
“你不会也闹离婚吧?”
“离婚他没有意见,财产分割也没有问题。”
“那是什么让你烦心了?”
“女儿想有一个完整的家。”
“这丫头,还这么拗!”
“我能理解她,还小,她不太理解大人的事儿。”
“晚上我能不能见见她?”
“见了也白搭。”
“其实离不离无所谓,只要你能自由就好。是不是又有相好的了?”
“相你个头!还不是让你给害的!”
“姐可是冤枉煞人了。”
“谁知你用了什么魔法,让人日思夜想的不得安宁。”
听了沈丽的话,大卫忽然想起了李逸的话来,好像那些跟他好过的女人差不多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大卫笑了笑问道:“你没发现你家娇娇是不是也像你这样地想我?”
“有时候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谁知道她想啥?不过她真的有些想你了,凭直觉我能看得出来她没有忘了你。今天回家去看看她吧。”
“好的,我也是真的想她了。家里不会还有别人吧?”
“就我们娘儿俩。”
“我去了,那可就是三口之家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