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钟,从F 市去往美国洛杉矶的MC307 航班正在大西洋上空一万米的高度上飞行着。
余新蜷缩在头等舱靠窗户的位置上,他的位子是软垫沙发,旁边有个屏风一样的弯角,正好挡住视线。过道边的座位都空着,机舱里的灯也早已经熄灭了,乘客们都已进入梦乡,可他却从睡梦中醒来了。
他坐直了身子,打开座位上方的照明灯,取出夹在前面座椅靠背后的《F 市日报》,目光停留在了报纸的大字标题上——「厅长千金婚前失踪,疑『变态色魔』再出手!」。
在那鲜红大字之下是几行新闻内容的概述:「我省公安厅厅长的独生女余女原定于2 月6 日在西湖酒店结婚,但却于三日前神秘失踪。据刑警总局相关消息人士透露,其于2 月5 日最后出现在市区某宜家酒店大堂内,当日的监控录像显示,一名面容体形与已被认定死亡的『变态色魔』苏忠平极其相似的可疑男子有很大嫌疑。」
再往下是一张不甚清晰的监控录像的截屏照片,这照片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版面。在照片角落里的一个男子被专门放大了,圆形画框中那曾经令F 市女性闻风丧胆的,已完全辨认不出五官、斑驳狰狞的,只有「变态色魔」才会拥有的面容赫然在目。
这已经是余新第五次看这篇报道了,草草把后面的详细内容又扫了一遍,然后翻到了下一面,社会新闻版成了第一面,版面上都是些鸡毛蒜皮之事。
唯一能称得上是新闻的消息是在不起眼的最下面刊出的一行简讯:「杨承志案后续关注:因法院对杨倩状告刑警总局一事不予立案,杨承志之女杨倩跳楼自杀,刑警总局表示将会在近期公开杨承志尸检报告的原始信息。」
一度惹得群情激愤的「杨承志案」的最新后续显然已经没多少关注了,余新自然也没有留意到这条消息,叠好报纸就又放回原位。
余新的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余棠失踪的事情早在他的预料之内,但这件事见诸报端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按照赤党政府多年来的新闻管制传统,像这样的事情遮都来不及,怎么能如此兴师动众的将细节公之于众呢?
答案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策划此事的神秘黑手,那个白发男人授意官方媒体这么做,目的就在于再次挑起公众对已成为历史的「变态色魔」的恐怖回忆,从而为他下一步的动作埋下伏笔。
一边是省公安厅厅长,另外一边是帝都周常委,即便孟璇最近一次也没回过别墅点卯向他汇报近况,余新也能想到此案从中央到地方会有多么重视,在如此之众的资源投入下,真到了那天他还能按照计划顺利金蝉脱壳吗?世事难料,这问题的答案连他也说不上来。从当前他和妻子所掌握的信息来判断,神秘男人离对自己动手还有一段时间,眼下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静观其变,绝不能擅自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想到妻子石冰兰,余新低下了头,解开了盖在下半身的毛毯。石冰兰穿着白色连身袜,头朝里弓着腿平躺在地上,余新的两只脚掌正踩在她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硕大肥奶之上,脚面则被妻子的两只胳膊盖着。
余新脚下使力,唤醒了妻子,把她抱着放回了在其右边的座位上,小声说:「冰奴,我都睡下了你就自己回座位上睡觉嘛,当脚垫那么久不难受啊,傻瓜!」
石冰兰摇了摇头,低着头细语道:「奴婢不累,主人为奴婢牺牲了那么多,把真奴和珊奴都拱手送人了,奴婢做得很远远不够,奴婢——」
妻子动情的表白令余新心中一阵激动,他一把将妻子拉入怀中,嘴巴压在她的红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她甘甜的津液。石冰兰也用手搂住了丈夫的脖子,发出苦闷的鼻音,香舌跟丈夫贪婪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这主奴两人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足有三分钟,石冰兰和余新才松开了彼此。
无需任何言语,石冰兰主动地挺起了胸膛,以供丈夫玩弄。但这次余新的禄山之爪却换了地方,开始不亦乐乎地摸弄起了妻子的丝袜肉腿和剪开了洞的淫穴。
没几分钟,妻子就被他富有技巧的指奸弄得满脸潮红,余新把自己湿淋淋的手指摆在了妻子面前,「骚货,才摸上两下就发情了,等到了美国我还得把你关到笼子里,免得一天到晚招惹野狗。」
石冰兰正目不转视的盯着丈夫那撑起帐篷的裆部,哪还上丈夫用宠溺语气说出的轻薄自己的话,哀求说:「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把圣物赏给奴婢吧,晚上奴婢不含着您的圣物浑身都不舒服,求求您了……」
余新听后大乐,用手抬起了妻子的俏脸,看着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他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任何跟淫乐或虐待有关的事情,而是儿时母亲张燕每次叫他起床时那美丽而善良,充满了慈母之爱的大眼睛。
余新也开始感到了自己对石冰兰情感的微妙变化,他又想起了老孙头死前对自己的嘱咐,「一个成功的SM高手,对他的调教对象是绝不能有『爱』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把这大奶母狗当成自己那无耻下作的母亲,难道他对石冰兰又动了感情?还是一直以来自己对石冰兰的感情就没有断过吗?
看余新不说话,石冰兰以为丈夫默认自己的请求,便熟练的用嘴巴解开了西裤拉链,张大嘴裹住了龟头。余新一怔,这才恢复「变态色魔」的嘴脸,粗暴地把自己的肉棒塞得更深,并且猛地扯起妻子的头发,开始迅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捅进了妻子的喉咙。
丈夫对自己粗暴的行为并没有让石冰兰在心理上产生丝毫反感,因为这和她一年多前在魔窟,乃至一个月前的在家中所接受的残酷调教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用婚前训练学来的技巧,在每一次丈夫拔出肉棒的短暂空隙中尽可能的憋气,然后又在每一次插入肉棒时把气放出来,从而令丈夫能一口子直接插到嗓子眼里去。虽然这过程很难受,但石冰兰愿意为自己命定的主人,自己最亲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亲做任何事,这是如今石冰兰唯一的人生目标。
半响,余新发出了满足的哼声,在心绪混乱之下他毫无章法又用力过猛的抽插很快就结束了,他一股脑的把浓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妻子温暖的口腔之中。
石冰兰这才终于能喘口大气,她红着脸跪在丈夫的两腿之间,唇旁流下一丝白浊的液体,张着嘴儿,急急的喘着气,胸前两团硕乳肉团也跟着不停起伏。
余新眼看这着无比淫靡和放荡的画面,却还是提不起兴趣来,毕竟现在有太多事情他要考虑了,淫乐的事情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拍了拍妻子的脸蛋,命令她张开嘴,看着妻子的舌头泡在污浊的液体里,温情的说:「赏你,吃了吧。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了就回座位上睡觉去,离美国还远着呢,你得好好休息。」
石冰兰强忍住呛咳的冲动,咕嘟咕嘟地把口中温热的精液吞下肚去,一条柔韧的舌头一点点把口中那粘湿的肉棒仔细地舔舐干净。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她确定已经把那条正在软缩的大肉棒舔的干干净净了,这才吐出口外,用香舌托着,眼睛偷偷地观察丈夫的表情。
石冰兰期待的眼神变成了失望,她原本还期待那跟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权杖大肉棒今晚能光顾一次她已经淫水大发的骚逼,但丈夫却已经闭上眼睛,开始酣睡了。
她只好遵照丈夫的命令爬回了座位,小心翼翼地把毛毯给丈夫盖上,自己一个人蜷缩在软垫沙发座位上,尝试在淫痒难耐的煎熬下入睡。
石冰兰闭上眼睛不知多久,一宿无眠的她在意识模糊中,摸了摸自己的阴蒂,立刻攀上了欲望之巅,汹涌的泄身了。满足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叫出,石冰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羞得满脸通红,头一歪,张口咬住自己白嫩的肩头,生生把那令人心悸的淫声堵在了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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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美国洛杉矶国际机场。
机场VIP 出口外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轿车,车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膀大腰圆的保镖,另外一个是穿着高档黑色条纹西装,皮鞋擦得锃亮的金发男人。
一男一女从通道口款款而来,男人一身白色西装拉着行李箱大步前行,女人则低头跟在男人后面走。他们走到了车前,行李箱被保镖拿上了车。
「Mr.Yu ,It's an honor to meet you. I am vice president of angelacompany ,you can call me mike. 」
(余先生,很荣幸见到您。我是安吉拉公司的副总裁,您可以叫我麦克。)
金发男人走近前去,满脸笑容主动伸出手,热情地向余新打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绍。
余新与金发男人握手过后,也回以微笑,并且用流利的英文说:「Mike,Thanksfor everything. I sincerely anticipate cooperating with angela company.」
(麦克,感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我很期待同安吉拉公司的合作。)
「Mr.Yu ,We also looking forward to enterting into a business relationshipwith you company. 」
(余先生,我们同样期待与贵司能建立合作关系。)
金发男人说话时,眼睛一直在偷瞄站在余新身旁的石冰兰。尽管红色羊毛大衣把她的好身材遮盖殆尽,但大衣V 字形的领口却若隐若现出她深不见底的乳沟与东方女人少有的巨乳轮廓。
「Mike,this is my wife. Any other questions you have or clarificationsyou need from me,She will be the answer. 」
(麦克,来见见我的妻子,贵司任何需要我解答或说明的事项的答案都在她的身上。)
余新注意到这副总裁的眼睛一直在妻子的身上打量,颇有些不爽,揽着妻子的腰,主动向金发男人介绍了石冰兰是他的妻子,以及石冰兰这次和他一起来美的原因。
金发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笑眯眯地伸出手,向石冰兰打招呼说:「Mrs.Yu,It's my pleasur to meet you. Your husband is lucky man,eventhe word『beautiful'is not enough to describe you.」
(余太太,很荣幸见到您。您丈夫真是太幸运了,即便是「美丽」也不足以形容您。)
石冰兰礼貌的和金发男人握了手,话也没说就又低下头,躲到了丈夫的身后。
那金发男人恭维她的话令石冰兰颇为紧张,生怕惹得丈夫不悦,像个小女人一样迈着碎步子,跟在丈夫身后上了车。
开车的是保镖,金发男人和余新坐在第一排,石冰兰则被安排到了第二排。
一路上,余新和金发男人聊了许多关于【原罪】配方的功效。原来,在「变态色魔案」结束后,余新就在自己旗下的制药厂里建立了秘密实验室,重金聘请了一大批国内外顶尖的科学家重启了第五代【原罪】的研究。
因为此研究是以「科学美容丰胸」立项的,科学家们破天荒的利用【原罪】刺激性器官神经的原理,使之能激发乳腺发育,使皮肤更年轻化。数百名为了赚取为数不少的试药补助而主动报名的流浪女,卖淫女,高校学生等各年龄段女性均参与了人体实验。实验数据显示,女人使用【原罪】超过两个月者,胸围平均增大两倍以上,堪称丰胸神药,超过半年者,还可以无妊娠产奶,不少年龄较大的实验对象的皮肤年轻甚至年轻了十余岁。
这一成果发现不久后,余新就在东戴河干疗养所和「叔叔」余连文不期而遇,余连文不知是何目的提出愿意帮助他将生意做到全国乃至全世界去,并且透露了他在国家卫生部和安吉拉中国分公司的人脉关系。于是,余新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可以利用尚在实验阶段的【原罪】「副作用」来赚钱,即开发能丰胸,丰臀,美白的美容药。
随后,余新在余连文的牵线搭桥下,向安吉拉公司中国分公司提供了大量的实验数据,这一数据上报后引起了美国安吉拉公司总部的强烈兴趣,遂邀请余新来美亲自商谈关于此配方的合作开发。
安吉拉总部的决策者认为由此配方开发出来的产品将成为他们公司下一个十年的「拳头产品」,因此十分希望能得到此配方的独家授权,从副总裁亲自来接机就足以见得这家跨国公司的诚意和志在必得。
而此时正坐在后排的石冰兰听到丈夫和安吉拉公司的副总裁用远比她流畅的口语谈笑风生,而他们所谈的内容自己又几乎没有能听懂的,又联想到刚才那金发男人的眼睛一个劲地往自己的胸口偷瞄,真切地感受到大胸脯的罪恶,自己的胸大无脑,还有丈夫的无所不能,不知不觉间又把自己矮化了一截。
劳斯莱斯顺着第九大道一路朝西南方向驶去,两个多小时后到达目的地,洛杉矶着名的「城中城」,号称全球最尊贵住宅区的比弗利山庄,车子在住宅区的一件造型格外奇特,颇有些后现代主义风格的豪宅前停了下来。
余新这次来要在美国呆上四天,故而安吉拉公司专门为余新和石冰兰安排了这个公司所有的私人住宅,私人住宅里还有专门的华人管家,除此之外这辆劳斯莱斯和那开车的保镖也随时供他调遣。
余新与安吉拉公司高层的会面定在明天,金发男人把他们二人送入房里,便主动告退了。大厅里早有一个管家模样,穿着燕尾服的华人面孔等在这里,见余新带着石冰兰走进来,忙伺候他们入座。
「管家,麻烦你带我们转转这里。」
穿西装戴领结的管家开始领着二人开始转房子,大厅左翼方向是宴会厅,客房,仆人房,洗衣房,右翼是电影放映厅、酒吧、健身房、游戏厅等。
纯玻璃的旋转楼梯延伸到二楼,二楼除了一个大客厅外,左右各有一间书房,两套相连的巨大的主卧室,十几间设计各不相同的小卧室。从二楼左翼的阳台可以直接下到网球场,右翼没有阳台,走出去之后是室内的泳池,说是泳池,实际上是个戏水乐园,假山、喷泉、小桥、小滑梯、人造草坪,还有好几个按摩池、温泉池。
泳池这边不像网球场那样用墙封,然后开窗户,而是用格状的茶色钢化玻璃封住三面,顶上是透明的格状钢化玻璃,一点不影响光照。
光是把每间房间都参观遍就用了半个多小时,总体来说这栋别墅整体的装修风格是北欧简约风,无论从玻璃元素的大量运用,还是和房间浑然一体的单色调家具,处处都体现着简单和清新的风格。
余新还发觉它内部规范的空间使用与外部的奇特造型并不匹配,有很多从外面看空间很大的地方却都是墙,墙后面是什么不得而知,余新的直觉告诉他,这里绝不是那么简单的,说不定藏着什么密室。
最后,他们的脚步停在了一间书房外的阳台上,余新冲管家挥了挥手道:「辛苦你了,先去准备午餐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到了饭点就下楼吃饭,你不用再上来了。」
管家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阳台上栽着不少花草盆景,中间有张舒适的长椅,前面还摆着石桌。余新大模大样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石冰兰也知趣的在丈夫身边跪下,她知道这是余新要和自己说正事了。
在李乔治通过她交给余新的U 盘里,李乔治向里面拷贝了一份名为「纳米监视器」的资料。余新在详细查阅了这份资料后,才算真正搞明白了那些被注射进妻子体内的,号称「观你所观,听你所听」的东西是什么。
这东西其实是基于纳米科技,利用骨髓注射进入人体细胞,利用生物电能工作的一种人体数据收集器。它的数量是有限的,会慢慢因人体的新陈代谢而离开体内,因此那神秘人才会说会一直监视到妻子完成任务为止。
最为重要的信息是它的工作方式,它向监视者发送信息的方式是通过无线信号传播的,完成数据收集后,只要它能找到附近的信号塔就可以将数据发送到预设好的网络地址去。
李乔治并未说明他为什么知道这些「国家机密」级别的信息,但余新却从信息中找出了突破监控的方法,这机器是靠固定频率的国内无线通讯网进行数据传播的,只需要离开无线通讯网的环境就可以让已经储存的信息发不出去,这样一来它们就会暂时停止工作。
而这次余新来美进行商业谈判恰好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带妻子来美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监控者为了不打草惊蛇,绝不会阻拦他们出国。当到了美国,任那神秘人权势滔天,他也甭想知道自己和妻子在美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所以,躲避监控才是他们二人在新年前夕来美国的真正目的。
「冰奴,你现在脑袋里还有『嗡嗡』的声音吗?」
「没有了,主人。下飞机以后『嗡嗡』声就没有了。奴婢想李乔治可能没有骗您,那神秘人给奴婢注射的东西很可能现在已经失效了。」
「那就好。那白发人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你以前调查瞿卫红时就没见过他的熟脸吗?」
「奴婢那天在李乔治私人诊所的办公室确实想起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但因为后来被他监控了,所以一直不敢再去翻照片找。」
「那就这几天闲了找,我特地把你当年收集的瞿卫红的资料都带来了,别整天只光想着操逼,这人不光是要毁了我,还准备毁了你,咱们夫妻二人得合作迎敌。另外,公司的账目在出发前你做好手脚了吧?」
「嗯,只要是老公吩咐的,小冰一定认真做,管好自己,不随便发情。」
「还有,我看资料里写那东西不光能收集声音和图像,还能检测你身体里其他的数据,我想那老奸巨猾的神秘人现在肯定知道你怀孕是假的了,咱们得想法子不让他察觉到你跟我告密了。」
「主人,奴婢有一个想法,等回国后您可以带着奴婢约李乔治再见一次面,质问他为何要说假话,把这件事推到李乔治身上。前几天奴婢和主人您一直在说孩子的事情,李乔治那天又借孕检肆意轻薄奴婢,这样的话那神秘人也很难判断是奴婢说了谎,还是李乔治是说了谎。」
「呵呵,你这狗脑子偶尔还有点用啊!把衣服脱了去,老子要打奶炮。」
听闻丈夫的命令,石冰兰立即把红色羊毛大衣脱了下来,胸部和阴部毫无遮挡白色连身袜再次展露在外。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无论她怎么哀求,丈夫都没搞过她,现在终于能用大奶子伺候主人了,石冰兰发自内心的高兴。
她正准备跪在丈夫的腿间服侍。可余新却一反常态的把妻子抬到了自己的身上,使妻子坐到膝上,然后用嘴巴叼住了妻子没有挂乳环的乳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恩恩……恩……」在丈夫的大力吮吸下,石冰兰发出苦闷的声响,淫穴早已经湿成了洪泽。没两分钟,她又被挑起了情欲,肥大饱满的硕乳上兰花盛开。
此刻,这盛开的「兰花」已填满了余新贪婪的嘴,不断有温暖香滑的乳肉争先恐后溢进口腔,粘稠又香甜的奶水不断灌入喉咙。
「啊!主人……主人……奴婢……奴婢爽……爽死了……」
石冰兰感到自己的乳头被猛地里用牙齿咬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大奶子已被拉成了长锥形,丈夫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淫笑,她陷入了极为矛盾的境地,从身体上她感到很痛苦,但心里却很满足很幸福,她了解自己的丈夫,每当丈夫兴致高昂时,都会用各种变态的方式玩自己的大奶子,丈夫现在这样做意味着他的心情变好了。
余新又猛地张开了嘴,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石冰兰极具韧性的硕大香乳弹了回去,荡起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肉波,奶水飞得到处都是。玩够了大奶子,余新胯下的肉棒已经狰狞而立,阴茎上的四颗钢珠闪闪发亮。
石冰兰眼见此景,顾不上乳房的剧烈痛感,讨好的用雪白而肥腻的乳肉在丈夫的胸膛上摩擦,「主人,请恩准奴婢用两团淫肉伺候您的圣物。」
余新笑着拍了一下妻子的大屁股,「你他妈的还真是条不知羞耻的母狗,跑到美国来连奶罩都不带,一路上求着老子操你的贱逼,现在高兴了,骚货?」
石冰兰媚眼如丝的看着余新,无声的点了点头,然后跪了下来,用那对圆隆滚圆的奶子夹住了丈夫的肉棒。温暖的乳肉从四面八方包住了余新的入珠肉棒,妻子卖力地挤压乳肉,使他舒服异常。
余新随手点了一支烟,看着卖力干活的妻子,惬意的说:「冰奴啊,这几天我不在时,你先不练习性技了,专心在家看照片,尽早确认那神秘人是谁。」
石冰兰微一停顿,继续用自己的乳房推压着丈夫的肉棒,「是,主人。」她推的更殷勤了,时不时吐出香舌舔一下余新的大龟头,刺激得余新又酥又麻,很快就射了妻子满脸。
等妻子清理完肉棒,余新命她到主卧室里洗澡,从行李箱中找一件能穿出去见人的便衣穿上,再回阳台和自己汇合,一起去吃饭。
二十分钟后,穿着一身男士睡衣的妻子出现在他的眼前,余新忍俊不禁的差点放声大笑出来,「小冰,你怎么把我的睡衣穿上了?」
余新这是在明知故问。作为他的性奴,除去那件为了去美国余新专门买的大衣外,石冰兰那些能在外人面前穿的衣服早都被他烧掉了。令余新没想到的是石冰兰「急中生智」,居然把他的睡衣睡到自己的身上。
石冰兰已经被余新的目光臊得要把脸埋进乳沟里了,拉住余新的手,用微乎其微的蚊子声说:「老公,你别看了嘛,小冰……小冰饿了,去吃饭好不好?」
「哈哈,去吃饭,去吃饭。」
余新一把揽住妻子的腰,乐呵呵的带着她走到二楼客厅,面对面的坐在了摆着丰盛午餐的圆形餐桌前,管家为二人介绍了菜肴,倒好了红酒,再次鞠躬离开。
二人很快就吃完了午餐,这顿中餐跟唐人街里的所谓中餐相比味道颇为正宗,余新再次感受到了安吉拉公司做事的周到态度,从副总裁接机,再到安排入住豪华别墅,服务专业中文流利的管家,种种细节都说明安吉拉公司是打定主意要从自己手里拿到独家授权了。石冰兰则欣喜于丈夫允许自己用餐具进食,眉宇间写满了「幸福」二字。
饭后,男仆告知已收拾好了主卧室,余新遂带着妻子离开客厅,带着她进入卧室休息。旅途劳顿,一路上都没有休息好的二人很快就睡着了。
两小时后,余新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冷汗,似有所思的下了床,从行李箱中取出一盘录像带,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孤身回到客厅,把录像带放入了放映机中,占了半面墙的巨大荧幕上立刻放出画面,环绕立体音响中传来了男女的呻吟与喘息声。声音引来了管家,余新命管家取来了葡萄酒和两个酒杯,又吩咐他去休息。
此时,荧幕中正在播放的,正是【农家乐】酒店的高清监控,确切地说是四天前余新,余连文与萧珊,石冰兰在酒店中淫乐的全程录像。
只有十九岁的年轻肉体,努力的把余连文的肉棒含在嘴里,站在身后的石冰兰弓着上本身,双手毫不客气的揉搓萧珊丰满的美乳,然后用又夸张的方式将捏弄的乳头凸显在男人的眼前。
受到男人的鼓励,萧珊右手加快套弄根部的速度以配合嘴里的套弄,然后又扭动臀部,并用另一手将阴唇用手指称开,主动去追索石冰兰两腿间疯狂振动又不停旋绕晃动的双头电动阳具。
萧珊下半身盲目的探索,一个重心不稳使得身体前倾,惯性将肉棒猛然插入喉咙深处。喉咙反射式的紧缩似乎对余连文的肉棒带来更大的刺激,在萧珊的气管本能的不停重复呕吐的反射动作的同时,不断有白色精液同时从优香口鼻喷出。
石冰兰站在萧珊的背后,将萧珊用双腿间的电动阳具架起来,在双手玩弄萧珊双乳的同时,怜惜的用舌头舔着萧珊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拨回萧珊的嘴里。
看到这样淫靡的光景,余新发出冷酷的笑声,一把抓住萧珊黑长直的秀发打耳光。接着是两个男人轮流在萧珊嘴里喷射后,萧珊的脸部无辜羞愧表情的特写。
余新走后没多久,石冰兰也醒了。苏醒后的石冰兰显得特别兴奋,推开门,听到从客厅中传来的熟悉声音,裸着身子低着头,扭动臀部,一路以极尽魅惑的动作慢慢爬到余新座前。
「冰奴,你醒了啊,没看过吧,嘿嘿嘿……快过来!」
余新知道,自从林素真母女走后,妻子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所以特地叫她过来一起看录像。
「等你过来太慢了,先看看录像消磨时间。」余新用泰然的口吻说,从睡袍之间有湿淋淋的巨大肉棒伸出。
听到电视里传来的淫叫淫语,石冰兰厌恶的别开视线,甚至闭起双眼,心底里,她其实不愿意让余新的肉棒插进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在录像里。为了转移余新的注意力,石冰兰假装听到熟悉的脱衣舞音乐,自顾自的开始配合音乐像跳着艳舞一般扭动身体,接着又主动的低下头来,专注的舔逗肉棒。
「主人……别看了吧……请让奴婢伺候您吧……」
肉棒闪耀着水渍的光亮时,石冰兰撑起扭动的身体,顺势又将伸直的双手搭在丈夫的肩上,同时不断的夸张扭动腰臀的幅度。双腿跨上丈夫的腰腹,石冰兰熟练的吸吐小腹,一会儿摇动臀部,一会儿努力舔舐的肉棒。丈夫还没同意前,石冰兰不敢将肉棒吸入,只能让顶端在洞口吞吞吐吐。
像是在用下面的口唇挑逗一样,气息纷乱而狂野:「求求您了……把您的圣物赐给插到奴婢的贱逼里吧……冰奴受不了了……」
虽然心理还有一丝丝排斥自己做出这样子让人感到十分羞耻的姿势和动作,但现在的石冰兰只知道要尽力表现自己淫荡的一面,只有这样才能让丈夫不再对电视画面感兴趣。
「奴婢又……又发情了,骚逼好痒……好痒啊……」石冰兰一边玩弄胸前的巨乳,一边慢慢岔开大腿蹲下,游移的指尖岔开阴唇摇晃。
「主人,您看看奴婢的骚逼……已经发情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姿势和动作都显示出浓郁的媚态,「求求您了,奴婢真的……真的不行了……求求您……」
石冰兰故意让涨大的肉棒在洞口浅浅的吞吞吐吐,更多的淫液被勾出,「主人,您看……骚逼里流出的……淫水……都是下贱的冰奴为……主人您……流的……」迷蒙的双眼注视着余新,双手游移穿越双峰,一直抚摸到到颈后。
「哎呀……都流到大腿上了。」腰部作着轮转的运动,细腻的动作配合着呼吸起伏,「请允许奴婢……奴婢伺候主人……」
任由妻子淫荡的持续着勾引肉棒的动作,余新却是冷冷的微笑着,「来客人了,小冰。」
石冰兰浑身一颤,动作僵在那里,「啊……客人是谁……谁啊?」
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一直静静坐在石冰兰身后的沙发观看,眼神像在仔细查验一项刚推出的拍卖品,用极其流利的中文说道:「余先生,您太太的身材、性魅力与乳房都令我印象深刻。」
「我把她拿给你仔细看看。」余新双臂左右穿过石冰兰双腿间抱住妻子的臀部站起,「拿」着石冰兰走向金发女郎坐的位子。重力自然下坠,加上余新双掌向外张开,使悬空臀部的石冰兰菊穴自然被撑开。
看着石冰兰嫉妒讨好的扭动酮体对眼前这个男人淫荡的挑逗,让金发女郎对余新的心情越发大了,她仔细端详着石冰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余先生,您太太乳房上的隐刺和后背的刺青是您亲手完成的吗?」
余新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石冰兰的身体正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虽然妻子已经对自己百依百顺,但在陌生人面前服侍他时总会颤抖,「算是吧。冰兰,把胸挺起来,让丹特小姐好好看看你那两团肉。」
「主人……求您了……」石冰兰犹豫的眼神回到余新脸上,卑微的乞求少一些羞辱。
「余夫人,您不要害怕。我今天来时跟您先生谈生意的,请您配合我的工作。」
金发女郎扶起石冰兰的一边乳房,时而抚摸,时而两指伸开,像是在测量什么一样,石冰兰不停躲闪着,屡屡受到干扰的金发女郎温和的提醒石冰兰,希望对方配合她的工作。
「冰奴,你不要动。」余新的指示冷静明确,没有受到石冰兰求饶的一点影响。
金发女郎在乳房的工作完成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石冰兰的阴户与菊穴,在石冰兰的两腿间仔细观察,石冰兰非但没有因被陌生女人观察私处而失去性欲,身体反而加快了分泌淫水的速率,金发女郎发出感叹的声音,「余先生,以我的观察,您太太的菊穴是天生的『名器』,以她的体质会潮吹吗?」
余新终于放下了石冰兰,石冰兰两脚踩到地上的时候,顿时觉得她自己快要晕厥,男人的命令再次传来,「冰奴,趴着伺候,我要给丹特小姐展示你潮吹的淫荡模样。」
「主人……求求您了……」石冰兰楚楚可怜的扭过头,用眼神和语言向男人求着情,余新微笑一下,拍拍她的屁股,「听话,把屁股翘高了。」
在丈夫不容置疑的命令下,石冰兰像母狗一样全身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下流的呼唤着男人肉棒的征服,余新走上前去,把巨大坚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菊穴里,说:「丹特小姐,抱歉了,只有这样你才能亲眼看看冰兰她潮吹的样子。」
金发女郎脸上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依旧平静如水,漏齿一笑:「那就请您尽快开始吧,我做完对样本的评测后,还要回公司报告情况。」
男人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在直肠里抽插,随着速率的增大,石冰兰仰头喘息,垂下的长发随着震动摆荡,随着男人低哼几声,一股精液已射进了直肠内,男人拔出肉棒,石冰兰立刻转过身去,把肉棒含在嘴里清理,「丹特小姐,以我的经验来说,只要用肛交方式连续让冰兰高潮两次,她几乎百分百潮吹。」
「这样特殊的体质,即使在西方女人之中也是少见,是生来如此吗?」金发女郎仍旧维持着理性,对余新发出自己的疑问。
石冰兰清理好了射精后的肉棒,被余新将双脚分跨在两侧扶手上,阴户的绉折完全张开,「当然不是了,大概两年多以前吧,她还是性冷感的体质。」
在灯光的照射下,整个撑开的阴户显得很诱人。由于收缩阴道肌肉还在僵直的状态,洞口可以直接看到密肉的深处,随着微微的颤抖有血丝混合黏液流出。
充血外扩的小阴唇闪着水渍的闪光像是半透明的粉红色玉如意,而顶端的阴蒂红润饱满更像是镶在焦点的宝石。
只是菊穴被插入,阴户就已经呈现了如此的美景,金发女郎从沙发上站起,走近身端详,看到石冰兰无力的瘫软,任人摆弄的淫态,胸部还在不断起伏,脸上是极度诱人的陶醉,「那么,是您所说的【天使】配方治好了您太太的性冷感疾病吗,同时刺激了她乳臀的再次发育吗?」
「一半算是,一半不是。其实冰兰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只是心理有些障碍,自从我每天开始给她用药,她就慢慢恢复了身体的欲望,当然了,与之相辅助的还有一些心理矫正。」
余新一手捏着阴蒂震动柔挤,一手深进两指抠弄,轻描淡写的说着他收服石冰兰的过程,把历时两年多的残忍调教形容为「一些心理矫正」。
「若是如此,余先生的【天使】配方还真是有奇效啊!」金发女郎有些兴奋,也加入了揉挤阴蒂的行列。
「丹特小姐,就是现在了——」
石冰兰全身一颤,下体开始喷射出潮吹的液体。余新像是小孩获得喜欢的水枪一样,兴奋的抖动刺激着重点的手指,逐渐增加的射程在空飞略,透过聚光灯的光线折射,画出彩虹般的弧线。
「冰兰的身体非常诚实,破除了心理障碍之后,她几乎随时都处于性兴奋的状态,这里面有一半功劳都是【天使】的。」石冰兰下体不断的随着余新的手指动作一阵阵喷射淫液,两侧大腿根部的肌肉明显的颤抖涨缩。
「如果将肉棒插入菊穴,可以固定身体,甚至可以准确的控制方向。」余新灵活的控制着喷射的落点,甚至是金发女郎沙发扶手上的酒杯。
金发女郎见酒杯里被射进了女人的淫液,走到沙发跟前,晃了几下酒杯,「看起来完全是女人的精液而不是假潮吹的淡色尿液,余先生所言果然不假。」
石冰兰忽然弓起身躯,双手挣扎着的抓抱着余新的身体。全身绷紧的肌肉线条看得出余新正不断压榨出石冰兰最后的一丝力气,「欧呜……主人……唉呀……」
「那么,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细节了吗?」连续几次失控的喷射,显示肌肉收缩的力量即将耗尽,石冰兰雪白的双腿都在不停颤抖。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一直未能闭合的洞口无力的漫出。
「当然可以,余先生。不过我并不介意你在我面前继续下去。」
「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好了。」余新说着,在灯光下展示着沾满手掌的淫液。
激射淫液后不时抖动的下体和瘫软无神的上半身,摊在丈夫身上的石冰兰颤抖的身体呈现多种淫靡的姿态,金发女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全英文的合同,放到桌面上。介于昏厥与清醒之间的石冰兰还不忘把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吃,吧唧吧唧的声音完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动作了。
「这是我们拟定的一份合作计划书,请您过目。」金发女郎用余光注意着瘫倒在男人身上的黑发中国女人,心中不禁感叹,在这个保守的国家里,也会有这般驯服的妻奴存在。
余新拿起合同,一目十行的速读了一遍,在很多地方做了记号,交还给金发女郎,「丹特小姐,所标注的地方都是我觉得有待商榷的地方。」
金发女郎翻看了一遍被标注的地方,嫣然一笑,说:「余先生,您的意思是配方的开发生产全都授权交给我们来坐,大中华区的销售由您的公司负责,所得销售利润您只要三成的利润?」
余新皱眉,把电视关了,然后缓缓道:「对,专利也没必要写上我的名字。」
「余先生,如果这样处理的话,配方的来源问题我们该怎样向贵国相关机构解释呢?」金发女郎一脸疑问,她完全不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放弃那么多原本属于他的利益。
余新把电视关了,胸有成竹的说:「这个问题交给我来处理吧。」
他说完这话以后,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拔出,收回睡袍之中,然后把妻子抱到沙发上睡下。金发女郎等他做完了一切后,继续就男人的意见询问:「还有这一点,您这里说,您希望【天使】的配方剔除一些原有的成分,具体是哪些呢?」
余新沉吟片刻,说:「主要是要剔除那些致使女性不孕不育的成分,之前我给贵司发的数据中,已经具体说明了。除此之外,增加性器官性感界限的一些配方,我建议也减小剂量,起到丰乳美白的配方加大剂量。不是叫【天使】嘛,总不能让女人吃了都变成我太太这个样子吧。」
金发女郎笑出了声,捂着嘴说:「您可真会开玩笑啊,余先生。不过您的建议我们会考虑的,我个人也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毕竟我们这个药是要以美容养颜为主要卖点的,副作用太大,消费者也可能发现异样之处。」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干杯!」余新精神一振,满脸笑容,站起身,拿起手边的葡萄酒,分别倒在了两个水晶高脚杯里。
「干杯!」
水晶杯碰到了一起,漾起了片片酒花。
葡萄酒下肚,金发女郎指了指睡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的石冰兰,「关于此配方的实验数据,您给我们提供的都不是很完全,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借您太太一用,接受我们系统的测试呢?」
余新欣然点头:「当然可以了,你们随时都可以带她去做测试。」金发女郎笑了,「余先生,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测试。」
金发女郎已走在楼梯口了,她转过头对余新说:「余先生,请带上您的太太,我带二位去实验室。」
石冰兰被余新抱在了怀中。余新之前就察觉这别墅里有密室,现在他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嘴角闪过一丝不知所谓的笑容,「好,好,我这就来。」
金发女郎第一个进入酒吧,余新和石冰兰紧随其后。金发女郎从酒架上放到了几瓶酒,酒吧一角立刻出现了一道秘门,余新跟着金发女郎进入秘门内,门的后面是一个狭窄的圆形空间,除了出口外,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三维投影。金发女郎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一行密码。
密码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时而上升,时而下降,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看似毫无规律的运动持续了近五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门开了,金发女郎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手势,「余先生,欢迎光临『豪宅』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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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棠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遍体鳞伤的余棠两眼无神的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再低头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了一条柔软干净的白被单。
余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罗成在哪里,不知道绑架自己的这伙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失踪了这么久,当公安厅厅长的父亲还没有找到自己。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心中所念只有一死而已。
阴冷而潮湿的囚室日夜无分,她已记不得自己在监禁在这里几天了。自从被抓到这里后,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囚室里,吃喝的饭菜难以下咽,有冲水马桶却没有提供卫生纸清理下体。头几天,她还哀求过看守让她穿上衣服,改善伙食,擦屁股,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
如畜生一般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余棠的眼泪都已流干,她对外界的救援已不抱希望了。父亲曾经教育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的身子已被那么多男人凌辱过,即便处子之身仍然存留,她又有何脸面面对父亲,面对爱人罗成呢?
余棠几度绝食想要了断余生,但这伙人却总有办法把食物粗暴的放进她的嘴里,甚至还用注射葡萄糖来代替进食,以维持她的生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余棠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一眼父亲,再见一眼罗成。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捂着鼻子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床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余棠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一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余棠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起来,靠在了床头。
余棠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余大小姐,有人要见你。」
余棠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刀疤脸,那是在酒店扒光她衣服的男人,她轻轻合上了眼睛,仍然不动。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
余棠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谁要见我,是那个秃头男人吗?
余棠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拖下了床。一条橡胶水管从外面递了过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
余棠措手不及,手又反绑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刀疤脸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刀疤脸和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自从被抓到这里以后,这些人从来没让余棠洗过澡,而且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余棠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正胡思乱想,刀疤脸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
刀疤脸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
这举动令余棠的心中不禁又有了新的希望,她失踪了这么多天,不管是当厅长的父亲,还是准丈夫的亲家周常委肯定会调查,难道是她的厅长父亲知道了自己的下落,来派人赎自己回家了吗?
刀疤脸做完一切后,双手被绑的余棠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赶着走出了牢房,她的步子稍微慢一点,马上就有几只大手在后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刀疤脸上了楼。
楼梯狭小破旧,一大群人走在上面只得纵行。余棠紧紧跟着刀疤脸,好不容易爬完了楼梯,刺眼的日光晃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这才意识到过去几天她被关在了地下室中,难怪什么时候都黑沉沉的。
当余棠能完全睁开眼时,已被人绑在了一个半茬子的水泥柱上,她抬起头,发现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鼓起勇气问:「先生,是不是我父亲派你来救我回家的?」
口罩男伸出一只指头摇了摇,「余大小姐,恐怕你还得在我这儿多呆几天。不过,我把你朋友请来了,你们俩可以做个伴。」
余棠眼里的希望之光灭了。她这时才注意到,在口罩男的身后走来了两个壮汉,那两人正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她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余棠的心中升起,那麻袋里的人会是谁呢?口罩男说是她的「朋友」,她的朋友圈子向来很小,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不超过十个,十个里面八个还是女的,可听那喘息声很明显是男人的,而且还很耳熟,难道说里面的人会是……
口罩男见余棠在发愣,嘿嘿地笑了:「余大小姐,你不用瞎猜了,他可是你晚上做梦都在喊的人嘞!」
说话间,那两个壮汉已经把麻袋从地上扶了起来,解开了捆扎着袋口的粗麻绳。敞开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头黑发。麻袋被拉下去,黑发的下面出现了一张男人的面孔。
「阿成!」
余棠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顿时花容失色,麻袋已经完全扒掉了,罗成的全身都露了出来。
他的全身被绳子捆的像个粽子,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嘴也被堵的严严的,还被一条皮带从脑后死死勒住。只有从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人。
余棠的心在发抖,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羞辱和折磨,心早就麻木了。但是,看到爱人罗成也落入这伙人的手里,钻心裂肺的痛几乎要让她心碎,虽然已不能再做他的妻,但余棠被抓进来后一直想再见罗成罗成一面。
可是,余棠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自己裸着身子,爱人被五花大绑,余棠觉得这一切都太残酷了,老天爷为何会如此不公……她的眼眶里不由自主地闪烁出泪花。
罗成被拖出了麻袋,双眼紧闭,似乎神智不清。口罩男使了个眼色,身旁人拿来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罗成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罗成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很热,好像很大很空旷,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在柱子上靠着,还有抽泣声。
罗成想站起来看清楚。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绳索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声,嘴里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还被死死勒住,连气都喘不匀。难道自己被绑架了吗?
他的脑子慢慢地转动了起来,渐渐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去往刑警总局的路上出的事,那时出租车已快要开到警局,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SUV 忽然迎面撞上,一阵眩晕,他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再次恢复意识,就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在此之前,罗成一直在寻找失踪的余棠。自从上次在游泳馆和余棠约定好一起私奔,罗成就一直在F 市等待余棠的暗号,等了一个多礼拜余棠都没有消息,他以为余棠放弃了私奔的想法,已经在火车站准备买票了,却接到了余棠私奔暗号的短信,那天正是余棠和周公子大婚的前一天。
一向理智的罗成为余棠愿意放弃一切跟自己在一起的决定而感动了,收到短信后立刻搭车前往二人约定好的宜家酒店与余棠汇合,哪料路上出了车祸,耽搁了不少时间,到了酒店后他发现房门大开,房内凌乱不堪,余棠更是无处可寻。
他赶紧打电话联系余棠,电话也已关机。
心思缜密的他意识到余棠出事了,离开酒店立刻就去了刑警总局报案。刑警总局作了情况登记,并且试图联系余棠的父亲余连文,却总是打不通电话,随后向他说明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还没有找到余棠警局就会正式立案。
担心余棠安危而无法入眠的一夜后,余棠的父亲余连文气呼呼地找到了自己,找他要女儿,他只好告诉了余连文二人约定私奔之事,以及余棠没有如期赴约,现在他也找不到的情况。余连文当场又气又急,要不是他身边的佣人陶姐及时喂他吃药,他现在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随后,罗成、陶姐和余连文派出的便衣警察一起到余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毫无结果的一天过去后,刑警总局正式对余棠失踪立案调查。
好消息在立案后的第三天传来,刑警总局电话通知他发现了可能的嫌疑人,叫他到警局来认人。罗成接到消息后,早饭都没吃就搭车往警局赶,没想到这次自己也出事了。
「罗先生,欢迎来做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把罗成拉回了现实。
罗成抬头一看,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看着自己。这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他和余棠失踪有没有关系?柱子上赤条条的人是谁?是谁在哭泣?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太多的疑问让罗成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口罩男好像看透了罗成的心思,伸手捏住他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问题。不过我呢,请你过来做客可不是为了钱哦,先来见见你的女人。」
他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罗成。
口罩男一闪身,罗成就被那几个打手拖到了前面,惊恐地睁开眼睛,喊道:「棠儿!」
原来断断续续持续的抽泣声的主人是绑在柱子上的裸身女人,而那裸身女人就是那个愿意放下一切跟自己走遍海角天涯的女人,也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苦苦寻找的余棠!他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口罩男眼见此景,不怀好意的俯下身拍拍罗成的肩头说:「你们怎么这么没眼色,多美好的夫妻团聚,还不赶快让人家俩人抱一抱。」
命令一出,架着罗成的两个打手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绳捆索绑动弹不得的罗成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裸体的余棠的面前。又上来几个打手,把余棠从柱子上放下,并且强行抬起她的下巴。
罗成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是他与爱人团聚的时刻,他看到自己心中最美丽的姑娘身上遍体鳞伤,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片刻之后,余棠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上气接不上下气,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罗成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
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遍了罗成的全身。
无论是罗成还是余棠,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私奔的约定会招致这样的无妄之灾,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罗成不知道,余棠更不知道,惧怕,悲痛,无奈,痛苦,太多的情绪在两人憧憬中的重聚后藏在泪水和哭声中。
口罩男和所有的看守和打手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余棠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又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余棠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离地看着罗成。罗成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棠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咱们会得救的。」
余棠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说:「阿成,你这个大傻瓜……你怎么在这儿……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走啊!你走啊!我……我的身子被人玷污了,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了!」
口罩男见缝插针地在旁边抱臂说:「罗先生,这一点我必须要澄清啊!余大小姐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们把余大小姐请来时,她就在酒店等你开苞呢,我专门把你请来就是让你开苞的。我还专门给她洗白白了哦!」
罗成气的脸色发紫。他没有想到这口罩男会这么无耻,居然要他们当众交媾,以此来玩弄羞辱他们,仰起头大声喊道:「你……你这个禽兽!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话吗?」
口罩男不在乎他说了什么,朝身边的几个看守挥了挥手,那几个看守立即把余棠从罗成身上强拉下来,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余棠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劈开,分别捆死在地面上的两个水泥桩子上,然后对强按着罗成的两个打手说:「渍渍渍,你们啊光顾着揩油美女了,也去帮帮罗先生嘛!」
口罩男此言一出,那两个打手嘴角立刻露出一丝狞笑,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捆住他腿脚的绳索。罗成只觉得下身一阵轻松,但腿脚仍然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两个打手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罗成一下子惊觉他们要做什么,拼命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你们放开我!」
站在旁边的口罩男一把捏住他的脸,「我当然在帮你啊,罗先生。」说话间,那两个打手已经把罗成的裤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口罩男又不知从哪里捡起了一截铁条,伸到罗成的两腿之间,拨弄着他软塌塌悬吊着的肉棒,「罗先生可真是个真人君子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光着屁股等着你上,怎么连硬都没硬,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讪笑。罗成的脸涨的通红,他平生从没像现在那么愤怒和羞耻。
虽然余棠早已决定以身相许,但在现在这样众目睽睽的险境中,他如果真的与余棠性交则与强奸无异,他深爱着余棠,所以绝不会当众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罗成悲愤不已的冲口罩男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毅然决然的说:「我是不会做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这样折磨棠儿,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看来罗先生对余大小姐果然是真爱啊,难怪这娘们夜里睡觉都在喊你的名字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呵呵。」说着回头对站住近前的看守说:「去,把人带来。」
看守得令,恭敬的告退了。被捆死在地上的余棠听到口罩男的话,用嘶哑的声音呼救道:「阿成,救我……救救我啊……我不要被……我不要被……」
罗成使尽浑身力气扭着身子试图挣脱打手的挟持,谁知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把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只好疯狂地喊叫:「禽兽,你赶快把我们放了,全市都在找棠儿,警察找到我们的,你犯了大错了!」
余棠听到了爱人振奋的声音,精神似乎好了一些,抽泣声低了许多。口罩男眼露妒色,逼近罗成的脸,阴阳怪气的说:「罗兄啊,你不要这么激动,我请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做做好事,让你陪陪余大小姐。」
他说话的功夫,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缓缓走来。罗成抬眼看到这女人并非自己认识的任何人,又穿着警服,大大松了口气,「警官,你们可算是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四周又是哄地一片讪笑,唯独那女人不笑,等到众人的笑声渐息,才鬼魅一笑道:「先生,你给我五千块,我这个大奶『警官』就让你随便玩一个晚上!」
罗成愣住了,他这才发觉这女人绝非什么女警察。这女人和拥有天使般气质的余棠相比大相径庭。
她的身材要更加高挑,体型也更加成熟丰满,举手投足间风尘气很重,身上穿着的所谓警服也极尽挑逗,上衣领口很低,腰部收的非常窄,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几乎半个突出在领口外面,乳沟更是深不见底。下身的警裙更是超短超紧,完全把臀部的形状勾勒出来,裙子下边更是刚刚和大腿根平齐,勉强遮住女人的下体,两条修长玉腿完全裸露在外。
只看这女人扭着翘臀走到了口罩男的身边,嗲声嗲气的说:「宇哥,这儿这么热闹,你怎么才叫人家来啊。」口罩男笑了一声,又用那截铁条杵着罗成剧烈起伏的胸膛说:「水兰啊,我给你介绍介绍,那边在地上躺着的是满世界都在找的千金大小姐余棠,这位罗先生呢,是余大小姐的『真爱』。我呢,好心把罗先生请来让他给余大小姐开苞,谁知道人家不领情。」
水兰顺着口罩男的话看了看地上像个死人一样的余棠,又看了看眼里着了火的罗成,幸灾乐祸的嘻嘻一笑,踮起脚尖凑到口罩男的耳边小声问:「宇哥,你叫我来是不是要给那姓罗的干啊?」
口罩男哈哈大笑,大咧咧地揽住水兰的柳腰,用亲昵的口吻道:「呵呵,到底是老子养的婊子,比这余大小姐有眼色多了。我叫你来就是给人家罗先生舔舔鸡巴,去干活吧,臭婊子。」
罗成听到口罩男的恶毒想法,他下意识地支起上身,又拼命挣扎了几下,可那些打手的力气实在太大,自己的身体又浑身无力,挣扎了两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着水兰白乎乎的大奶子,两眼一闭,颓然地仰倒了下去。
至于被绑死在地上的余棠就更着急痛心了,她也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这残忍的春宫,自己最爱的男人被迫跟别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好无能,好失败,不光自己被欺辱,还让最爱他的男人也受到这样的欺凌,她想死,想现在就一头撞死……
口罩男一步跨了上来,伸手抓住水兰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起来,「你的这对儿大奶子现在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你只能用嘴伺候罗先生,要不然……」
「哎呦……嗯啊……水兰……水兰是宇哥的婊子,什么都听宇哥的……」
水兰忍不住嗯嗯地哼哼了起来。只见她胸前皮球一样硕大的乳房随着口罩男的动作不停变幻着形状,顶端那暗红色的乳头在口罩男的揉搓下慢慢硬挺了起来。
口罩男听到水兰的淫声淫语,嘿嘿一笑,两手齐上,各抓住水兰的一只肥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起来。水兰被他揉搓的娇喘连连,脸色绯红,两粒乳头坚挺的挺着情欲勃发。
过了有好一阵儿,口罩男才玩够了水兰的乳房,指着罗成的胯下盯住水兰的脸说:「水兰,现在看你的啦!赶紧帮罗先生把鸡巴舔硬,不要让余大小姐等急了哦!」
余棠忽然发疯一样的用嘶哑的嗓音大叫了起来:「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你们来强奸我……你们来强奸我啊……不要碰阿成……不要让她碰阿成!」
「住口!」口罩男语带怒气:「余大小姐,你现在是老子手上的货,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等着,否则我现在就一枪毙了罗成!」说完,他踢了踢水兰短小的警裙完全遮盖不住的沉甸甸的大屁股道:「还不赶快动手,臭婊子?」
余棠被口罩男的心狠手辣与暴力恐吓吓得胸闷气短,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
忽然金星四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失去了意识。而水兰低着头娇声道:「明白,宇哥。」说完慢慢地抬起头、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向罗成岔开的大腿中间那跟软塌塌的肉棒舔了上去。
罗成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全身的肌肉蓦然绷紧了。水兰的香舌先在软塌塌的肉袋表面上盘旋了两圈,然后就顺着软趴在那里的肉棒舔了上去。罗成的肉棒随着哧溜哧溜的声音,无法自制地渐渐膨胀,水兰舔了一会儿,张开小嘴,把已经高高挺直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吱吱地快速吸吮起来。
没几下,罗成也受不了跟着嗯嗯地哼了起来。口罩男和打手围在四周,聚精会神地看着水兰的动作和罗成的反应。只见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大,水兰的小嘴都快撑爆了。
口罩男又拍了拍水兰的屁股蛋,「好啦,水兰。让我先跟罗先生说几句话。」
水兰一口把罗成的肉棒吞到底,用力嘬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抬头看了看口罩男的眼色,被一个看守又送走了。
仰在地上的罗成两条大腿中间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引来围观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你们……你们这群人渣,你们会为你们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罗成扯开嗓子的咒骂还没被人听见就掩埋在了群嘲的笑声中。口罩男朝按着罗成的打手挥了挥手,那两个打手立刻松手离开,然后他蹲在罗成身边道:「罗先生,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你看你女人到我这儿四天了,我可是碰都没碰一下她,一心一意的等你来,你要是现在办了她,完事之后我立马就放你们两个人走。我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内要么你上了她,然后我送走你们,要么你们两个一起死在我的枪下,我没时间再继续和你耗了。」
说罢,口罩男抽出一把左轮手枪一边抬起手表开始计时。
罗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选择。如果真的做了这件猪狗不如的事情,这口罩男会放他们二人离开吗?绝不会,能做出这样变态行径的人绝不会守信。但如果他继续硬挺着,这口罩男很可能真的会在十五分钟后把余棠和自己都杀了。
口罩男一边看着表一边道:「就剩下三分五十七秒了啊,罗先生。你可要好好把握时间啊。」
罗成一生中从没有像现在那样难以选择,自己该怎么办,罗成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都快要抓狂了,难道他真的要去伤害他誓言一辈子保护的女人,只有这样才能救她一命吗?不,他一定有办法,一定得找到办法。
口罩男见他犹豫不决,把玩着手里的左轮手枪,「罗先生啊罗先生,我这是在帮你啊,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用心良苦呢?」左轮手枪,对,就是左轮手枪,看到它在口罩男手里被把玩,罗成的心里有了主意。
「我……我答应你,但……但我得自己来,我不喜欢被别人押着。」
一边说,罗成一边观察着人员分布。在他的周围,一同站着有六个黑衣打手,个个都是虎背熊腰,且小腹下都别着一把手枪。而在那口罩男的近前却只有两个看守,而且那两个看守身上没有带枪。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把握又大了一些。
「哈哈哈哈!好,我果然没看错你,罗兄。你总算是想通了,你那么怜香惜玉,到头来还不是得给别人弄?」
口罩男哈哈大笑,然后给了近前的两个看守一个颜色,那两个看守立刻会意,把罗成从地上扶了起来,还给他解开了手上绑的绳子。这样一来,罗成的手脚就都自由了。
罗成踉踉跄跄的自己站了起来,口罩男装作和罗成很熟的样子,搭着他的肩膀,引着他往不远处余棠被捆住的地方走,罗成也毫不抵抗,就那么跟着他走。
等到了地方,口罩男朝余棠的身子踢了踢,见余棠还没动静,又命人端来盆凉水泼在她脸上,这次总算是把余棠唤醒了。
「余大小姐啊,你男人来搞你了,高兴不高兴啊?」
口罩男的声音得意极了,语气中藏不住的满足感。而余棠则用难以置信又心灰意冷的眼光看着刻意躲避自己目光的罗成,她不敢相信罗成会对自己做出的这样的事情,她认识的罗成绝不会这样做的?
「阿成,你……你不会这样的,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你说过的……」
余棠不愿意相信这是现实。她多么希望这只是在梦境,一觉醒来罗成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咬了下嘴唇,真实的痛感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而残酷的现实。
口罩男看见余棠的反应兴致似乎更高了,又蹲下了身子,用一本正经的口吻「教育」余棠说:「余大小姐,看到了吧?你以为罗成很在乎你?他要是真的在乎你,现在早该跟我拼命了,结果呢?为了活命,连话都不敢说!」
余棠拼命地摇着头,像条受伤的小兔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不……阿成……你告诉我……你说……你是在乎我的……你不会强奸我的……」
罗成的眼光连看都不敢看余棠,喃喃地说了声「对不起」就灰头丧气地垂下了头。口罩男开始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站都站不稳了。罗成又快速的扫视了一圈四周,此时距离口罩男最近的看守或打手至少都要三十秒才能赶来,左轮手枪现在则在口罩男的腰间,他唾手可得。
罗成咽了一口唾沫,长吸一口气,行动了。只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挪到了口罩男的背后,距离最近的两个看守持枪大手意识到不对劲,也开始跑向口罩男。说时迟,那时快,在打手跑来时,罗成已夺下了口罩男腰间的左轮手枪,并且将手枪顶到了口罩男的后脑勺。
罗成成功了!他的计策在口罩男最嚣张得意的时候完全得手了!
现在,以罗成,口罩男和地上捆着的余棠为中心,迅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包围圈外面就是数十名荷枪实弹的黑衣打手和留着清一色光头的壮汉看守。打手们把枪全都对准了罗成,看守们也都做好了一拥而上的准备。
「你们的老大在我手上,你们要是敢对我开枪,我现在就打死他!」
罗成用他现在虚弱身体下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着,余棠把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喜极而泣了。这一刻,她觉得罗成简直就是自己那无所不能的父亲,不,是比父亲还要更好的男人。这个男人在这样的困境下,都会为了自己不惜冒险,而且他还成功了,她觉得能做这个男人的女人,终生有靠了。
与她反应截然不同的是那口罩男,口罩男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得意和威风,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道:「罗兄……罗兄……你先把枪放下,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好商量……」
「你现在就命令你的手下放下枪,再把棠儿放了,给她披上衣服,我押着你出去,听到没有!」
罗成越说越有底气,他觉得自己现在已占尽了优势,说不定这次把余棠救出,余连文也会对自己有不一样的看法,会给他们两个人一个机会。而一个个打手和看守则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他妈的听不见是不是,照做啊!」
口罩男发话,众人只好照做。余棠被放了下来,身上披了一件女士睡衣,所有打手把枪都收起来了。罗成一边押着口罩男,一边叫余棠跟上自己,余棠愣了几秒钟,马上光着脚跑到了罗成的身边。
罗成和余棠就这样一步一步接近半开着的大门,从门缝中透出的光线仿佛是引领着他们回到人间的圣路。罗成和余棠此时此刻心中想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出了这扇门就能逃出生天了!
这温暖而空旷的房间似乎是个地热工厂的废旧厂房,有两个看守守着大门,口罩男和门口的看守交换了一个眼神,门立刻被彻底关上了!
见到这般情况,罗成急了,厉声喝道:「快叫你的人给我们开门,要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口罩男呵呵的笑出声了,无所谓的说:「行啊,你现在就开枪试试看吧,罗大英雄?」
罗成心一狠,果真开枪了,结果却是空响,又打几枪,还是空响。左轮手枪摔落在地。罗成整个人都傻住了。
他心一沉,忽然意识到从口罩男拿出左轮手枪开始自己就上当了,这是口罩男又一个愚弄自己的诡计!再一次的希望破灭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毫无悬念可言了。罗成和余棠又被押回了刚才的位置,面对面跪着,全身都被捆着,每个人的后脑勺都被枪顶着。口罩男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又一圈,好似是在巡视战利品一样。
终于,罗成怒不可遏的爆发了,怒吼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口罩男不气不恼地回答说:「我一开始就说了的呀,是为了帮你啊,罗兄。
余大小姐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敢说错过这次机会,你还能有机会和余大小姐一亲芳泽?其次,我是想让你认清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女人就是婊子,女人就是玩具,女人就是奴隶!我以前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后来她欺骗我,又背叛了我,最后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贱货!所以呢,我是在帮助你避免走上我的老路。行啦,我这个人心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鸡巴都软了,赶快动手吧!要是你再有别的心思,我可真就要了结你们了。「
「禽兽,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这句话是罗成和余棠两个人说的,说完后两人才发现他们不约而同的说出了这句绝命之语。四目相对,罗成和余棠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他们不顾不切的抱在了一起,能死在一起这对爱人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口罩男和他的手下眼见此情此景,都沉默了。尤其是口罩男,虽然戴着口罩看不出他的脸部表情,但从那紧促的呼吸声中就可听出他内心情绪的剧烈波动。
一分钟后,口罩男命人撤了罗成和余棠脑后的手枪,并且强行拉开了拥抱着的两人。
「哼,你们还真是对恩爱夫妻啊,我好感动啊。你们的小命现在就攥在我的手里,想死啊没那么容易。」
口罩男的语气更加阴阳怪气了,这次里面还夹杂着不怀好意的嫉妒和仇视。
只见他向身旁的一个看守耳语了几句话,近十名看守便先后离开了。
罗成本已决意赴死了,现在又捡回了一条命,自然什么也不怕了,嘲笑口罩男道:「禽兽,我看是你的充气娃娃背叛了你吧?」
余棠被罗成的话鼓舞了,也毫无畏惧的说:「禽兽,我和阿成的爱情你永远都不配拥有,因为你是个人渣,你是个心理变态,你迟早会被警察抓到一辈子蹲大狱的!」
口罩男冷笑,走到余棠面前弯下腰,「余大小姐,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哈?我马上就会揭穿你们爱情里面的一切假象。到时候,你们两个人都会很感谢我的。」
话音刚落,刚才出去的数十名看守哼哧哼哧的抬着两把奇怪的大椅子,电击产生器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进来了。
口罩男指挥着看守们把两把椅子面对面的放在了房间的一角,又用颜色各异的电线将它们连接在了一起,两把椅子中间放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木椅,桌子上放着电击产生器与笔记本电脑,三根粗线最终与这两者相连。
罗成和余棠还没从口罩男的话中回过神来,四个看守已架着他们俩人连拖带拽到了椅子边。容不得他们做一点反抗,看守把他们死死绑在了那颇有些古怪的椅子。二人的整个头部都被一个罩子罩住了,而那颜色各异粗细不同的电线则千丝万缕的缠上了二人的手指,手臂,身体,甚至是胯间,束缚的二人动弹不得。
罗成本能地挣扎,可在刚才试图逃跑时他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余棠本来就饿着肚子,又被一次一次的希望破灭刺激到了神经,更是直接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像砧板上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来问问题,你们来回答。一个人说假话,另外一个人就会被电击。」口罩男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只看他坐在桌前,敲了一下键盘,「就像是这样,那人就会很痛苦很痛苦的。」
「啊……」随着「啪」的一声巨响,那椅子突然向余棠的阴部射出了一道一米多长的蓝色电弧,只见余棠阴部电火花四射,全身猛的一弹,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看到余棠被这样折磨,罗成心中他暗下决心,若是有机会能逃离这里,一定要亲手了断人渣禽兽。
口罩男手里拿了一份厚厚的文件又走回了两把椅子的中间,洋洋得意的说:「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开始吧。余大小姐,大家都说你是个『天使』,我们马上就能知道『天使』的秘密了。」
罗成和余棠不语,如果这男人采用其他手段他们也许会害怕,但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他们,他们都很坦然。在他们的爱情之中,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欺骗过对方,这个所谓的测谎对他们而言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口罩男开始看着手里的文件提问,「第一个问题是你的,罗先生。你爱余大小姐吗?」
「我当然爱棠儿,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爱情的,禽兽。」
口罩男看了一眼电脑荧幕,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余大小姐,你爱罗先生吗?」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我最爱的男人就是阿成!」
余棠的声音听起来很决然,口罩男似乎受了触动,好几秒后才继续提问:「余大小姐,想必追你的不会少,罗先生肯定不会是各方秒条件最好的一个吧?」
「不是,可是我最爱他!」
口罩男顿了顿,继续道:「那么,在那些追过你的男人当中,你有过喜欢的对象吗?」
「没有。」
余棠的回答还是那么坚决,口罩男瞄了一眼荧幕,看到数据没有一点波澜,握紧拳头狠敲了一下桌子。
半响,他才又开始提问,这次转向了罗成,「罗先生,你在参军前有过一个准备结婚的女人,这件事情你告诉过余大小姐吗?」
罗成笑了笑,「棠儿知道,我们一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就告诉她了,那个娃娃亲早就退了。禽兽,你以为你抓到我的把柄了是不是?我劝你不要做无用功了,要杀就杀,不用靠折磨我们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害。」
口罩男沉默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荧幕上毫无波动的数据,他的眼里带着浓烈的恨意,「你以为你们之间就没有谎言了吗?」
只见口罩男把电脑旁放着的电击产生器的开关打开了,随着夺人心魄的「啪啪」放电声和「哧啦哧啦」的电击声,余棠和罗成的全身都笼罩在不断闪现出的一道道蓝色的电弧,有些电弧仅持续几个毫秒,有些则有数秒钟之久,每一道电弧均以很响的「啪」的一声开始,随即是「哧啦哧啦」的电弧击中人体时发出的声音。
这感觉显然痛苦极了,被电着的两人发出惨厉的惨叫声,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与抽搐。口罩男一边继续调大电量,一边恶狠狠地说:「脉冲状电击有一个好处,受刑者不会昏迷过去,因此自始至终都可以体验到电击所带来的剧痛。当一次电击把你击昏过去后,下一次电击就又把你给击醒了!你们不是真爱无敌吗?那就一起受苦吧!」
说话间,椅子上发出了一次持续十秒钟的电击,只听「啪」的一声放电声,随后是「哧啦哧啦」的电弧声和耀眼的蓝色电弧光,只见被固定在椅子上受刑的余棠猛地一震,随着阴部飞溅的电火花而不停地耸动,四肢强直,双目圆睁,性感的嘴唇大张着,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其电击的阴部如同在烧电焊,火花四溅,淫液喷涌!
罗成眼见这惨状,哀鸣着说:「棠儿……棠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为时十秒钟放电结束后,余棠双腿不停抽搐,丰满诱人的胸部不停起伏,两眼怔怔地瞪着,喘着粗气迷离的说着胡言乱语,「……阿成……阿成……带我走吧……带我走吧……爸爸……爸爸……我……」
口罩男听了余棠的话,立刻又把早就放在桌上的文件快速翻看了一遍,然后又开了一次电击,余棠被电击弄清醒了,她无力的垂着头,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
口罩男又开始问问题了,「余大小姐,你是不是更希望罗成做你的父亲而不是恋人?」
余棠煞白的脸忽然闪过一丝惊慌,一分钟后才用蚊子音答道:「不……不是的,阿成……阿成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她的回答说出后,只见罗成所坐的椅子靠背上爆出一团闪光,随即溅出无数电火花,就像一个爆竹爆炸了,男人惨叫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彻了许久,与这声音一起出现的,还有口罩男好似结束不了的狞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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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钟,美国洛杉矶比弗利山庄。
豪华卧室内温度宜人,灯光昏暗。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巨大的床,沙发前面摆着一张精巧的茶几,茶几对面的墙上是一个占了半面墙的大屏幕。
石冰兰赤身裸体,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她刚睡起来。过去几个小时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有很多人把各种仪器放到她的身体里,给她抽血,电击,有几次她甚至还高潮了,她觉得那些人对自己的阴户与乳房特别感兴趣,拍了很多照片,把大阴唇,小阴唇、阴蒂等外阴查了个遍。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里离开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依稀记得自己在丈夫的怀抱中。也不知现在是几点,只是觉得睡了好沉好沉的一觉,现在醒来了觉得身体很轻松,但心中却很是惆怅。「嘎吱」一声,门开了。
石冰兰知道丈夫回来了,又把烙印着「威」字的大屁股撅得更高了。余新走近床边,看到妻子趴在床上,一把掀开被子,就看见了摇着的大白屁股,乐呵呵的笑了,「冰奴,你这是等着挨操呢?」
石冰兰听见丈夫的声音,低沉道:「主人,奴婢真没用,害得您被那个人算计,都怪奴婢,奴婢心里头难受的很,奴婢辜负了您对奴婢的宠爱,奴婢的身子和心都是主人给的,您玩死奴婢吧,这样那人就再也无法通过奴婢来监视您了,这样奴婢还能好受一点……」
妻子的这一席话,情深意切,别说色魔了,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宝贝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又懂事又听话,这世上哪个女人比得上你啊?那神秘人我已经找到收拾他的办法了,你放心好了。」
余新爬上大床,把妻子的身子放到自己身上,爱怜无限的摸着她的大奶子,温柔的给妻子宽着心,没把石冰兰叫「冰奴」或者小冰、冰兰,直接升级成了情侣之间常用的「宝贝儿」,石冰兰受宠若惊,甜甜的说:「奴婢就是不想……奴婢也知道,可就是……」
丈夫没让她把话讲完,做起来把泪眼婆娑的石冰兰抱在怀里,轻拍两下她的后背,「主人知道你的意思,宝贝儿,你千万别自责。你回到我身边一个多月了吧,就那么白天黑夜的忙着,先是照顾孩子,然后是准备婚礼,后来又住院了,被那老家伙算计,你没睡过一天好觉,还要给我做饭,炸鲜奶,帮我拉拢老余和李乔治,这么多事情一件一件的,老公我可是都看在眼里,能不心疼你吗?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你底下的骚货们都要回家一块过,你这个女主人要把精神养好了,可别让她们看了你的笑话,睡吧,宝贝儿。」
石冰兰咯咯的笑了,眼皮睁开了一半,做了个鬼脸,说:「主人,奴婢想要含着您的肉棒睡,好不好?」
余新怔住了两秒钟,哈哈大笑,道:「含着鸡巴,嘴里头多酸啊,你蜷在我身子底下能舒服了,要休息就好好休息,今天咱们不分主奴,你就是我余新的宝贝老婆。」
「老公……小冰都习惯了,不含着……睡不着……」石冰兰羞得说了实话,惹得余新又大笑几声,「好,那就听你的,你想含多久就含多久,睡到自然醒,你男人会保护你的,你就放心吧。」
石冰兰正要把丈夫的肉棒含在嘴里面,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说:「老公……小冰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说吧,今天你说什么老公都答应你。」
石冰兰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说出了她的心愿:「以后老公你宠幸其他姐妹时,小冰我要第一个被操。」
余新一把按下妻子的头,抚摸着乌黑长发,和声和气的说:「好,我答应你,宝贝儿。你永远都是我第一个操的女人,谁叫你是老子的心头肉呢,安心睡觉吧,等一觉醒来,这世界就要变样了,你就好好看着吧,宝贝儿。」
一份厚厚的报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了出来,余新靠着床背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页一页翻看着,他脸上不安和忧虑的情绪一点点消失了,最后他放下了报告,也闭上了眼睛。
卧室里很快就寂静了,进入梦乡的男人和女人脸上挂着的,全是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