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半边脸,脸上透着幽幽的哀怨,白色运动服套装使她身上的曲线凸凹有致,摇摇欲坠的身躯让人感到楚楚可怜,一副手铐将她双手反拷着,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架着她走进后面一个很高很厚重的大铁门前,在那里等候开门……
门开了,院里站着四个大汉都穿着警用迷彩服,两个保安押着我老婆被命令进去。在进门一霎那,我老婆顿时惊呆了!!!
很大的一个院,这是由上下两层平房围成一个长方形的四合院,楼层比普通平房要高的多,大概有四到五米,全都用很粗的钢铁和一道一道铁门封着走廊,漆着深绿色,显的阴森恐怖,院的南边是办公的两层小楼,北面、东面、西面都是两层楼,阳台边全部用很粗的钢铁棍子焊成密封的铁笼子!这些铁笼子里,是关押最近要遣送的人员很多人把头挤在两个铁棍中间,茫然地望着铁窗外面!
押人的保安站在大门口,把所谓我老婆偷的东西和刚才入所检查的表格一并交出来,然后将我老婆移交就离开。大门被关上,穿着警用迷彩服的四个大汉将我老婆拉到紧靠大门的候问室边上,这候问室的门只是象关牲畜一样的大铁栏,墙上的中间挂有《被收容人员行为规犯》。
“他妈的!是个偷东西的!我还以为是个三无人员呢?”穿着警用迷彩服的四个大汉围着穿着保守式样运动服押进来的我老婆,他们都露出惊讶的目光,其中一个大汉说完,审视着我老婆后大声喝斥:“呵呵!外省仔敢来我们这里偷东西…你的胆子够大哦!”
“给我站好。”我老婆一进候问室就被穿着警用迷彩服的威严吓得颤栗不已,双手背拷站立在他们面前,站立的姿势有些别扭,那份羞辱、那种恐惧,无以言表,无以复加!
“啊!…”我老婆一声惨叫,原来说话得汉子看到我老婆站立的姿势十分随便的样子,伸手一拳打在我老婆下腹部,我老婆痛苦地紧缩身体,一张漂亮的脸蛋抽缩成苦瓜相,令我老婆意想不到的是突然这一拳,本来刚才一瓶啤酒喝后她的膀胱已经发胀,想要小便的感觉也来了,在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下被打,失禁的小便像下雨一样喷射而出,自己腹下运动裤和内裤部位的中央部分被尿液打湿后贴在上面,布料立刻呈现大片明显的水渍,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一团黑乎乎的阴影,我老婆不自禁的感到下体热烘烘的。
“呜呜……呜呜……”我老婆失声痛苦起来,她感到万分羞耻和屈辱。
“你不会站呀!腰直……胸挺……大腿夹……站好!”大汉双手在我老婆身上拍着,语气威严说道。
我老婆连忙收紧膀胱止住失禁,不敢迟疑地抬起头站好,她发现看着四周的男人他们正饶有兴味的看着这淫荡的一幕,不顾疼痛和羞辱,目中满是恳求之色求饶说:“我……我…要上厕所…”
“啧啧,这里怎么湿漉漉呢?”另一个大汉淫亵地摸弄着我老婆被尿液打湿的运动裤裤裆,假惺惺地又问道:“进来又不说要撒尿,这样尿在裤子里面…要不要脸呢?”。
“我…我…”我老婆被说着羞容满面,难受的无地自容,抽抽嗒嗒地不知怎么回答,被大汉猥亵的下体不自觉地躲避着他的手,屁股扭动着有些挣扎。
“啊!……”大汉又是狠狠一拳,我老婆痛得双乳激荡,不敢再扭动屁股挣扎,幸好这次有所准备,并没有失禁,只见我老婆惊恐畏惧,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你怎么不识抬举?同志好心看看你,你躲你妈个屄?”汉子骂斥着,我老婆吓得不敢再躲,只好咬紧牙继续站好,挺着下体,让大汉同志“关心”地摸玩。
在场大汉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到我老婆紧绷着下身和倔强的表情,更激起了他征服她的渴望。这时大汉又时不时地将手滑在我老婆运动裤上她的下腹,按压着那里,我老婆满膀胱的尿液受到挤压,肚子逐渐开始绞痛,恼人的刺激不断地向她袭击,她的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恼人的憋尿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强烈地煎熬着,她的头疯狂地左右摇动着,她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冷汗直冒。
“干嘛?”大汉故意问。
“我…我要小便了,我憋不住了,求……求你了。”我老婆可怜地道出这个难堪的问题。
这时,一个大汉看到房间墙角边的一些被子和铁口壶,他上前拿了一个犯人平时用的铁口壶,朝地面‘当’一声放下,然后阴险地咧嘴笑着说:“憋不住,就尿在这里面!”
我老婆见到要她尿在这口壶,脸上露出惊讶的目光,羞红着脸不知所措。
“怎么了?不想尿了?”大汉气愤地问我老婆,突然过来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两耳光,生气大叫:“我们这里的警察好骗!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呀!”
我老婆被打了一个冷战的,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你到底尿不尿?”大汉指着地面上的口壶,恶狠狠地吼叫。
“求求你,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老婆边求饶,边“呜…我…尿…尿…”地哭出声来。
在场的大汉们见我老婆哭着求饶的样子,兴奋得像疯了一样,更加疯狂地拍打她的身体,把我老婆逼站在铁口壶上面,他们就是急想看我老婆难堪的样子,其中一个大汉淫笑着对我老婆说道:“好了……开始……”
我老婆默默地低下头,她屈从的心态,对四个大汉是一种极大享受,我老婆被带在这里只有服从,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没有迟疑就用背拷的双手从后面往下扯运动裤,还扭动着屁股配合,但运动裤和内裤只被扯下十多公分,把她前腹部下的一大撮阴毛都呈现出来,由于双手背拷着手铐,活动的空间有限,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把下身衣服脱下,我老婆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羞涩和难堪说:“我……脱不下……”
“哈哈……有困难找警察……我帮你!”看着我老婆高高地撅着而被运动裤撑的绷紧的屁股,旁边一个大汉按捺不住,调笑直接把我老婆的运动裤和内裤扯挂在小腿,一丛乱篷篷的阴毛霍然大汉眼前,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根间一丛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
“啊…啊…”下身失去最后屏障的我老婆,身体起了一阵轻颤。
下身暴露出女人隐私部位站着的我老婆,此时在四个男人的视奸下,大腿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沾满了羞耻,下身散发出一种耻辱的气息。
“啊……”我老婆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赤裸裸的下体受到他们的侮辱,她感到羞耻极了,因为羞愧,我老婆的脸颊红扑扑的,但是身体的憋尿使得原本夹紧的双腿自然松开,我老婆认命地把身体弯曲着蠕动想蹲下……
“等一等,这样不好!”就在我老婆做出放松身体的姿势,她想把整个下身往下蹲,尽量不暴露屄部准备小便时,拿口壶出来的大汉突然又拿来一张矮凳子,把铁口壶放在凳子上淫笑又肆无忌惮说:“你蹲太低又辛苦,大家又看不见,这样就好了……哈哈……”
我老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被拷的双手挺着上身,低着头从身下仔细地调整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肥屄口对着口壶,以便达到大汉的要求。
“全部都要撒到那里面,不许有一滴漏出来。”大汉粗哑的吼叫,双目中就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的吓人,摸一摸我老婆的头,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用各种难听的语言羞辱我老婆。
我老婆全身无力,只好低垂着头,泪流满面,默默地承受着,她已经屈辱到了极点,羞愤分开的下体,为了对准口壶,她只能翘起屁股,使她的肛门和阴部一览无遗,她感到那些火辣辣的视线舔食着她的下体,各种屈辱像天塌下来一样沉重地压迫着她。
四个大汉看到我老婆小腿挂着运动裤和内裤,大腿张开半蹲着,口壶上我老婆那两片舟形大阴唇呈红褐色,与黑色的体毛形成剧烈反差的是两旁嫩白的大腿肉,黑毛底下的皮肤颜色其实挺白的,只是其中隐藏了太多的黑色毛囊,所以显得有些暗淡。她的大阴唇发育得非常饱满,两片高高的隆起,两扇小阴唇垂露在外面的冠状体呈暗红色,被大阴唇紧紧夹在中间由于双腿大开,小阴唇也被撑开,露出阴道口,下面肛门口有一小颗肉瘤,整个外阴看起来还是比较干净的。
这时我老婆已经无法再忍了,淡黄的尿液倾泻而下,随着阴壁和肛肌的不断收缩,我老婆的尿液一下一下地喷射进铁口壶里,不一会就装了大半壶,她实在羞耻得无地自容。
而围在我老婆的四个大汉清楚地看到她两片阴唇张开,一道金黄色的水箭从女人的花蜜部位急速流出,势如奔马,淅淅沥沥地落到口壶里……
小便完毕,我老婆将身体抖了几下好把沾在阴唇上的残尿抖干净,然而过了好一会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当然是由于我老婆的双手背拷着手铐,根本没办法把挂在小腿的运动裤和内裤拉上来。
“好了!舒不舒服呢?”四个大汉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来,还好其中一个大汉扶我老婆站起来,看着我老婆依然赤裸的下身问道。
“嗯……”我老婆忍受着屈辱艰难地回答,然后可怜兮兮说:“麻烦帮我拉上裤子……好吗?”。
“害羞呀?”另一个大汉从后面看着我老婆裤子被拉了下来,一直褪到膝弯处,露出白净的肥臀,丰满的臀部加上诱人的股沟时隐时现,他朝我老婆的屁股一巴掌打下,小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说道。
“哈哈…还会害羞呀?你偷人家东西怎么不会害羞呢?”我老婆丰满诱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乌黑柔软的一大片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大汉们现场起哄笑话讲:“还脸红红的…假装的…是不是心虚呢?”。
“对了,听说做贼心虚,来…让大伙瞧瞧你是不是…”拿口壶的大汉边说边粗鲁地伸手从后面掀起我老婆的运动服上衣,并直接将她的胸罩整个扯上,我老婆那两个雪白的大肉球从胸前沉重的弹了出来,雪白的乳房像一对兔子一样乱蹦暴露出来,其他大汉在一旁哈哈大笑:“哇…大…好大呀…哈哈…”
“不……不要……”我老婆羞的无言以对,只见她本能手足身躯颤抖着,惊恐地看着在场大伙猥亵的表情,美眸中流露出又羞又怕的神情,忍不住又求饶出声来:“别这样…”
一瞬间,我老婆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丰满成熟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丝不挂,饱满鼓胀的吊钟型乳房像白色的桃子一样挂在胸前,两腿之间在黑色浓密的阴发掩映下,可以清楚看到肥屄下两片垂露小阴唇微微颤抖,她身体雪白的皮肤由于羞耻而泛起微红,那种苦恼无助的表情,更增添了一份妩媚。
“敢做贼,还扮什么淑女呢?”一个大汉沉下脸,在我老婆裸露的大屁股上就是两巴掌!
“啊!”我老婆发出羞耻的尖叫声,两团翘起的臀肉可怜的颤抖着,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贱货…偷东西就要你丢脸…”四个大汉站在我老婆的周围指点她的身体,口吐污言秽语,一句接着一句的辱骂教训着,他们却把我老婆当成了连廉价的娼妓都不如似的,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
在被带进候问室的短短几分钟,我老婆全身瑟瑟发抖,无力的低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脑海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