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六,吃过晚饭,憋屈了一个星期的靳志明早早地进了浴室,泡完澡出来,春娇却拿了一个光碟在他眼前晃,「阿明,看碟吗?」她笑咪咪地邀请道。
志明瞥了一眼,封壳上赫然写着「死魂灵」三个字,哼一声,从春娇身边走过去了。
春娇紧随其后,死缠滥打地撒起娇来:「明天是周日,今晚可以通宵的嘛!」——结了婚以后,她爱看鬼片的癖好一点也没有改变,尤其喜欢和志明一块看。
志明经不住她的纠缠,一屁股坐到床上,板着个脸看起来,春娇看看他的神情,心里只觉奇怪:「平时看鬼片都怕得要命,今儿胆子却大,眼也不眨一下?」
看了一会,志明还是那个姿势,像尊木偶一样的面无表情,连话都不同春娇说一句,「他这是生气了吗?早早地洗了澡,难道……这是做爱的暗号?!」春娇暗想,目光已到床头柜上看了一眼,果然,志明睡前玩的游戏机也不见了。
夫妻之间通常会有各种各样的暗号,有时甚至达到了夸张的地步,比如说,有的妻子会做一些特别的菜,在两个鸡蛋中间夹根香肠,在尾巴上放把芫莃,用这种特别的形象来引起丈夫的注意。不过也有粗心的男人却不能领会这些小伎俩,只要妻子去冲澡,他就以爲是要开干了。
光碟终于放完了,志明从头到尾都没有吐一个字,这可是头一遭呢。春娇关了电视机,一转身,却被志明一把拥在了怀抱里,「阿娇……」他颤声说。
「什麽嘛?!睡了……」春娇挣了挣,志明却搂抱得更紧了,勒得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这眼神……想要吃人一样,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她想着,心就开始噗通噗通地乱跳起来。
春娇猜得不错,志明在泡澡的时候就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克服早泄的毛病,爲海南之役雪耻!」
脱衣服,志明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将女人剥了个精光。这段时间志明忙得不可开交,都没时间同她做爱,春娇早饥渴得不行了,像只洁白的小绵羊似的在床上摊开了四肢,可劲儿地将志明的头往脸上、脖颈上、胸脯上按,在一片嗺嗺的吮咂声中轻轻地哼叫起来。
对于前戏,志明算是熟练了,一片火热的舌头在女人嘴里搅动,咕咂咕咂地响,舌尖划过脖颈上柔嫩的皮肤时,女人把一颗头扭来扭去地躲闪,嘴里格格地笑着直叫:「痒……痒……」
舌尖只在脖颈里短暂地逗留了一小会儿,就匆匆地划过锁骨到了乳房上,含咂扫吸,靡计不施,这下春娇倒不叫痒了,张着嘴嘶嘶地喘,浑身像筛糠似的抖颤着,将一根食指伸到嘴里咬着,忍着……
志明两手插到大腿下一掀,两条白生生的腿便像旗帜一样地高扬起来,大腿根里夹着那团白馥馥的馒头,口儿却紧紧地闭合着。志明低吼一声:「开!」,春娇的两腿便被粗暴地掰开来分向两边,肉穴扯开了一道粉亮亮的沟子,里面的肉褶儿正在不安地颤动着。
舌头像条粘滑的泥鳅,在肉穴里钻进钻出,直钻得春娇娇喘连连,浪声浪气地叫唤个不停:「啊啊啊……轻点……轻点……」她明显感觉到了跟平常不同,志明今晚干劲十足,舔得十分激烈。
志明终于擡起头来了,满嘴油光光的一片糊涂,他满意地看了看同样油光光的阴户,淫水汩汩地直往外淌,粗声大气地说:「好了!我要上了!」——虽然已在浴室撸了一管出来,但是弹药还是满当当的。
春娇闭着眼嗯了一声,火热的肉棒就冲进来了,一霎时将肉穴填了个密密实实的,涨得她啊呀地一声大叫,手却扶住了男人的腰。经过两个月的磨合,春娇已然不再感到疼痛,取而代之是充实的满足感——这只是快乐乐章的前奏。
肉穴里烫得就像一孔熔炉一样,「妈的,一开始就痒痒的……」志明一动也不敢动,肉穴里却闹腾着逗弄龟头,一片痒痒麻麻的感觉便在下面蔓延开来。
「阿明!嗯啊……啊……啊……动起来……」春娇忍不住,一边哼哼着,一边焦急地蠕动屁股,定住不动怎麽能算做爱呢?
志明只得咬咬牙,将春娇的两条腿挽在手里,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我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今天可是做了充足的而准备来的……」他一边动作一边提醒自己要争气,果然,这法子还真管用,龟头上的痒麻感减轻了些,噼噼啪啪的声音愉快地响了起来。
一切看起来还算顺利,可是,这不过是志明的一厢情愿而已!他特意把手表放在枕头边,不时地越过春娇的头去看一眼干了多长时间,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了五分锺,指针正悄悄地指向六分锺……
春娇正沉浸在快活的境地里,突然鼻孔里一阵发痒,「糟了!要打喷嚏……」她连忙紧紧地捂住嘴脸,试图将这突如其来的该死的喷嚏给闷回去,可是……可是……
「哈……秋……」好大一声,喷嚏还是喷出来了,喷得志明满脸的口水珠子,「哈秋……哈秋……哈秋……」紧接着又来了三个,肉穴里跟着一阵阵紧缩——原来在做爱中的女人一打喷嚏,阴道就会收紧。
肉棒被箍了几箍,立时在肉穴里蹦了几下,「呜哇哇……完了完了!」志明嚎了一声,牙关一松,咕嘟嘟地全射了进去,软瘫瘫地趴在了女人身上。
「啊啊啊……」春娇赶紧挺起臀来耸了几耸,可是一切早已无可挽回,志明闷哼一声将肉棒抽了出来,独自坐到床边去将套子脱掉甩在垃圾桶里,默默地抽了纸来在胯里擦呀擦,这场面真叫人同情!
春娇伸下手去摸了摸,穴口还在簌簌地蠕动,湿哒哒的还在流水,似乎在抗议这场突发事件。志明半晌不转过头来,春娇想了一想,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盘光碟来,柔声说:「那麽……现在我们继续看碟吧……第二部……」
「不了!没心情……」志明嘟囔着,扭过头来,一脸的沮丧不堪,刚才背着春娇揉弄了半响,还好年轻人回气快,那家伙又昂首挺胸的了,虽然没先前硬朗,却足以再战一役,便要求道:「我想再来一次……好吗?」
「但是,刚刚才射了呀……」春娇狐疑地说,志明便转过身来让她看了一眼。
「哇!怎麽……」春娇瞪大了眼睛,话还没说完,就被志明扑倒在床上耸身而入,还好阴道淫液未干,肉棒一路势如破竹,一干到底。
「这次……大概可以耐久一点了吧?」志明心想,马不停蹄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春娇紧紧地搂了男人,高高低低地浪叫起来。虽然,这一次肉棒没有第一次刚硬,但是她也得小心地呵护着男人的自尊心,再也不要打那该死的喷嚏,再也不要重蹈覆辙了!
「好棒!干得不错……阿明!啊啊啊……我真是爽……爽透了……」春娇气喘吁吁地告诉他,一边挺着胸脯挨磨他那结实的胸膛。
三十秒过去了,一分锺过去了……志明目不转睛地盯着手表上的秒针,恨它转动得如此地缓慢。肉棒也算争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就跟第一次的时候差不多,好歹挺过了七分锺,正向八分锺迈进,春娇感到肉穴里渐渐地舒服起来,屁股也扭动的更加欢了。
「啊……啊啊……」春娇欢欢喜喜地叫唤着,两手按在志明的屁股上可劲儿地往肉穴里拉,「阿明!!再用力……用力……再快点……」她越来越不满足,指甲深深地嵌到了志明的臀肉里。
屁股上生生地疼着,志明忍不住啊呀一声喊叫:「我的屁股……痛死我了!」牙关一松,精关不守,嗷嗷嗷地冲刺几下便坍塌在了春娇身上——还好,指针刚越过八分锺的刻度,也算是个小小的进步吧!
志明扑在女人身上呼呼地喘了一会,又翻爬起来坐在床边,耷拉着头擦呀擦。
「唉……」春娇叹了一口气,在后面柔声安慰道:「不要这样子嘛!我已经很满足了,别责怪自己啦……」
志明只是不理她,兀自低着头抚弄命根子。
「奇怪……她这是在干什麽?」春娇看见他的背部一抖一抖地不太对劲,扯了两张纸巾从肩头上递过去,不料志明却从床上蹦弹起来,转身欣喜若狂地大喊大叫着:「好了!好了!又复活啦!!」
春娇定睛一看,那肉棒又在志明的胯间威风凛凛地挺立着,像是在向她示威,吓得她「哇啊」地一声跌坐在床上,连滚带爬地往床的另一边逃去。
志明哪能让她逃掉?一把抓住脚脖子拖到跟前来,像只豹子一样扑上去压在她的后背上,「好不容易勃起来了!你……你却要跑掉?」他粗声大气地质问道。
「可是……可是我那里都干了呀!」春娇颤声说,志明噗噗地吐了口水在手心里,伸下去在胯里搓了搓,扒开臀瓣就顶了进去,「啊呀!不要……不要……好痛!」肉穴里火辣辣的,春娇痛得就要哭出声来了。
赤热的甜蜜感让人心醉,爲了延长这种享受,志明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通过一连串温柔的蠕动,成功地将快乐注入到了女人的四肢百骸里。
「阿明!阿明……」春娇叫着他的名字,翘起臀部来魔幻般的旋转着,臀瓣之下,有一只粉红的眼睛在渐渐润湿,最终流下了幸福的泪滴。
志明自己停下来,春娇也没有能力使他停下来。两人都心花齐放,没多大工夫,汗水从志明的头皮里沁出来,滑过脸颊从下巴上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女人的背脊上,那起伏不停的背脊也跟着变得大汗淋漓的了。
「阿娇……我的心肝尖尖儿,我要弄死你……弄死你……」志明的吼声像闷雷一样地响着,揽着她酥软的腰胯频频冲撞不休,一边用手撩她脖颈上的乱发。
「使劲干……干啊……干啊!」春娇也发了狂,昂着头嘶喊着,白花花的肉臀挺动得像马达一样,啪啪啪地往志明的胯里直撞……突然,她把腰身一挺,扭转头来嗫嚅道:「快来了……快来了啊!」
志明终于收到神圣的召唤,变得勇敢起来,如一匹骏马欢叫着跑过原野,往高高的山岗上奔驰,「不行……不行呀……」他低吼着,猛地想起这一次忘了戴套子,慌忙腾身而起,马眼里噗噗噗地射出一股浓浓白白的热流来,射在春娇洁白如玉的背脊上。
就差那麽一点,春娇就登上快乐的巅峰了。志明的身子压在她的后背上,好重,「阿娇!我……我还是……没能满足你啊!可我已经尽力去做了……」志明的心沉到了谷底,看看眼前的手表,十二分锺还不到。
「你不容心急嘛!这一次,比头两次好多了……」春娇没有说谎,志明的进步虽然只有那麽一点点,可收到的效果却是明显的,必须予以鼓励,「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嘛!我们是夫妻……永远都是……」
「你再等等!」志明说着又爬了起来,坐到床边去低着头套弄那软不叮当得肉条儿,「等一会儿,很快就可以了……我还可以再来一场……」他说。
「阿明……」看到男人爲自己这般拼命,春娇心里无比感动,爬起来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他,「一晚三炮,我怎麽经得起?下面都被你插肿了,还在发麻……我们睡吧!明天又来……」春娇温柔地说,把他的手从胯里拿开,将他拖到床中央盖上了被子。
「阿明,把手伸上来,给我,我要握着你的手睡!」春娇慵懒地呢喃着,志明便把手伸上来,放到柔软的、小小的手心里让她握着,两人就这样握着的手甜甜地睡着了。
也许是因爲连续干了三次的缘故,在暖暖的被子底下,在沉沉的睡梦里,志明和春娇一整晚都恍然觉着对方还插着自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