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酒店回来,尽管不是每次都能将春娇送上高潮,可是持续时间平均在二十分钟左右,志明变得自信了好多,他有把握在这个夏天结束时变得更强。
曼曼自从上次在咖啡与志明分别后,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她的头号男朋友阿光的出租屋里,可感情生活却陷入了严重危机之中,简直可以说一团糟。
「等等,等等……阿光!今天不能射在里面……」曼曼警告道——今天可不是安全日,阿光一大早就将她按在书桌边上,衣服也不脱,抹下短裤来就干。
「呃……我知道啦!」阿光闷哼着,嘴上答应,下面却不停,板着脸继续抽插,「呵……呵……真爽呀……爽呀!」他闷哼着,撞在曼曼的屁股上啪啪地响。
曼曼信不过他,可肉穴里痒开了花,嘴里没头没脑地呻唤起来:「嗯嗯……嗯哈……」
要在平时,阿光总要插上半小时左右才射,今天却没有任何预告,才十二分钟,他就坚持不下去了,不声不响地扑倒在曼曼的身上簌簌地射了出来。
「啊?!」曼曼肉穴里被浇烫,伸下手去一抹,黏糊糊的精液从肉穴边上不断地鼓漫出来,濡了一首心,十分懊恼地责备道:「怎麽还是射在里面?!」
「忍不住……我就喜欢射在里面!舒服……」阿光趴在她背上嘿嘿地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恶作剧了,「用可乐洗洗不就得!」他说。
「放屁!」曼曼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可乐还能避孕,真是迷信!」
「我就是知道嘛!管我哪里看来的……」阿光嘟咙着,一边从曼曼背上挣扎起来,扯几张手纸随便在胯里抹了抹,拉上短裤坐回电脑跟前开始打游戏。
目前,曼曼同时交往的男朋友一共有三个。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阿光和她是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班的,理所当然地成了曼曼的头号男朋友。
每次都这样,干完事了曼曼都是自己打理,「最近你老是偷工减料哩!连衣服也懒得脱,就……」曼曼捡起散落在地板上衣服,一边穿一边埋怨。
「是吗?!」阿光发出两个毫无意义的音节,头也不回,兀自将键盘敲得劈里啪啦的响——他的英雄联盟游戏马上又要升级了,「没什麽事的话……你可以回家了。」他不耐烦地说,眼睛盯着萤幕上移动的小人不放。
「啊!说什麽……」曼曼气得三尸神暴跳,冲过去找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骂道:「王八蛋!当老娘是破鞋……用完了就随手扔掉?!」
「哎哟!痛死了……」阿光甩甩脑袋,还是没转过头,淡淡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开个玩而已,打这麽重?」手握着键盘哔哔地点个不停。
「哼!一天就是游戏游戏,早晚猝死在键盘上!」曼曼直跺脚,却对这种人无可奈何,抓起手提包甩门而去。
离开了阿光,曼曼直奔十号咖啡馆,「我当时真是瞎了眼了!竟然选这种男人做我的头号男朋友!」她余怒未消,愤愤地想。正在这时,提包里的手机嘟嘟地震动起来。
电话上显示这是个陌生号码,曼曼按下接听键,靠在耳朵上不出声。
「曼曼!不记得我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曼曼马上就听出来了,这是她的二号男朋友,经常换着电话号码打她的电话,到现在为止,只知道他二十八岁,新开了个建材公司,其他的一概不知。
「请问,找我有什麽事吗?」曼曼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问道。
「是这样的……」那人不慌不忙地说,「想请你吃顿饭,你现在有空吗?」
「嗯……」曼曼哼了一声,对这种软绵绵的语气怎麽也发不起火来,肚子正饿得咕咕直叫,「我现在有空,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她回答说。
「湖南街稀?顿大酒店负一楼六号餐厅!」那人说完就挂了电话,他说话总是这样简洁,电话里从来不多说一个字,曼曼对此早已习惯。
曼曼看看时间,就快十二点了,便在街口拦下一辆计程车直奔湖南街而去。半个小时后,曼曼便站在稀?顿大酒店负一楼的餐厅里,饭菜早已上桌。
男子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帅气的脸上微微地笑着,关切地问:「味道怎麽样?好吃吗?」
「嗯嗯!我只是饿了……」曼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大口吃菜——她很清楚这种人的目的,接下来就是在稀?顿开房了!可她一点也不在乎。
吃完饭后,男子拿过皮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木匣子,从桌子那边推到曼曼的跟前,「昨天去了一趟百货商场,见到这个,觉得蛮适合你……」他说。
「什麽……」曼曼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镶钻项链,少说也得千儿八百的才能买到,「唉!阿光那家伙……要是有人家一半大方就不错了!」她闷闷不乐地想。
男子察言观色,见她又几分不悦,便问道:「怎麽了?不喜欢吗?」
「没……没有……」曼曼摇了摇头,将项链挂到脖子上试了试,「哇塞!真的好漂亮哩!我很喜欢,只是……你今天不忙吗?」曼曼问道,她知道刚才自己刚才许下了一个承诺。
「忙了几天,现在不忙了!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男子说,将烟头拄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朝电梯口走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曼曼知道男子早开好了房间,便跟在后面钻进了电梯里。
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在璀璨的树枝水晶吊灯下,两人光赤赤地爬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男子要曼曼仰面躺在他的肚皮上,曼曼照做了,男子的手从下面蹿上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胯里刺激她的阴蒂。
「啊啊啊……」曼曼呻吟起来,乳房鼓胀起来,肉芽凸出了皮肉,「这家伙的工夫……比阿光那小子高明多了!」她想到阿光就来气,报复似的、热情地邀请道:「进来……进来,我想要你的大鸡巴了……」
「遵命!」男子应声将她推坐起来,曼曼捉住粗硬的肉棒塞到了阴户里,缓缓地坐了下去,「哈呵……真棒啊!」她开始肆意地摇晃起来。
男子却沉着,指头摁住勃起的阴蒂不断地按揉,肉棒在下面不紧不慢地抽插,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这样……感觉怎麽样?」他明知故问。
「爽啊!好爽啊!不要停……」曼曼扭动着,小蛮腰像风中的垂柳一般摇曳生姿,交合出开始发出湿润的嚓嚓声。
男子忍不住,呼吸终于杂乱起来,伸手来握住曼曼的胯骨,以肉棒为轴心,推磨一般的运动。
肉棒想钻头似的在肉穴里打转,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肉穴里仿佛有团烈火在熊熊地燃烧,烧得曼曼脸颊绯红,烧得她浑身是汗,房间里的空气也跟着闷热起来。
男子在下面咬紧了牙关,反手抓了床单,呜呜地叫着、强忍着,太阳穴上的筋道都鼓了起来。
「里面……痒啊!都快痒死了啊……啊……」曼曼就这样摇摆着,就这样浪叫着,开始觉察到肉穴里一阵阵地收缩,有一股电流从阴蒂顶端传遍了全身。
男子见胜利在望,吼一声将曼曼从跨上颠下来,随之腾身而起,扑在曼曼的背上朝屁股下狠狠地捅了进去,劈劈啪啪地又是一阵狂响。
「呜呜……轻点啊啊……啊啊……」曼曼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小腹下生生地蹿起一股强劲的气劲,瞬间聚集到洞穴的四壁上,「好啦!好啦!我受不了啦……」她大叫着,浑身绷得紧梆梆的,仍旧止不住地战栗。
「我给你!给你……弄死你这个骚货!」男子吼叫着,肉棒暴风骤雨般地在肉穴冲撞。
「我不行了……」曼曼长叫一声,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奔流而出,咕咕直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男子双手拄地,劈啵一声抽出肉棒来,水淋淋、长甩甩的老长一截。
所有气力像被抽走了一样,曼曼软瘫瘫地动弹不得了,歪头看了看男子,男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呼呼地直喘大气,胯间的肉棒赫然矗立,一抖一抖地吓人。
「你好棒啊!干得我死去活来的……」曼曼满足地喃喃着。
「嘿嘿!我可是攻无不克的少女杀手,都数不清有多少女孩这样说了!」男人得意地说。
曼曼喘了一会,挪到床边挣扎着下了床,一挺直身子,腰眼里一阵刺痛,痛得她龇牙咧嘴地叫起来:「哎哟哟!我的腰……闪坏啦!」
「小姑奶奶,快过来我给你揉揉,」男子向她招手,「你可别真的扭伤啊!我这还没射出来呢!巴望着来个梅开二度……」
「二你老娘呀!」曼曼挖了他一眼,抓起衣服歪歪扭扭跑进洗手间里,在里面冲洗了下身,揩乾净,穿好衣服鬼鬼祟祟地打开门出来,一溜烟地跑掉了。
「人也长得不错!又有钱,就是像吃了春药来的,干一次伤一次!」曼曼心想,电梯呼呼地往下行。
到了一楼的大厅里,看见柜台边有个背影好熟悉,走近去一看,「阿光……」她失声叫了出来,怎麽也没料到早上还和她翻云覆雨的,一转眼竟在这种地方相遇。
「啊——」阿光闻声转过头啦,见是曼曼,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旁边那个丰乳肥臀的女郎赶紧躲在了他身后——看来是一起来开房的。
「啊什麽啊?!我问你……」曼曼恶狠狠地叫嚣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指着那女郎的鼻子利生质问:「这女人是谁?说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阿光的脸青一下白一下地难看,睁着双惊恐的眼睛,大张着嘴巴:「啊啊……」
曼曼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王八蛋!真不是人……我和你,我们之间,彻底完完了!!」
话音刚落,电梯门那边哢哢地响,曼曼斜着眼角一看,男子从电梯里走出来,抬头便叫:「曼曼……」
「回头再跟你算帐!」曼曼丢下一句,飞也似的跑出了酒店大门,隐隐约约听到阿光在后面嚷:「真是的……这种人,还有脸说我吗?」
曼曼头也不回,一口气跑到十号咖啡馆,冲着侍应生大喊大叫:「小二!我要喝酒,给我来一打二锅头!」
「客官,我们这里只有咖啡!」侍应生笑了起来,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人,现在的身份是曼曼的第三号男朋友,曼曼这是找他诉苦来了。
「小二哥!我不管!我心里难过……」曼曼撒起泼来还真有一套,男人便跟同事打个招呼,脱了工作服同曼曼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吧里。
听曼曼吐完满肚子的苦水之后,男人叹了口气说:「这种男人真不像话!不要也罢……像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还担心没人要吗?!」
「是吗?你说我漂亮?」曼曼开心起来,满心的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年纪大点的男人就是会说话啊!」她想——这也是她同他交往的主要原因。
男人点点头,摸摸下巴上硬硬的胡茬说:「我说话从来就这麽直接,你也不要见怪,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在你寂寞无助的时候,有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你真好……」曼曼感动地说,这种时候,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感觉真的好亲切啊!「阿光都不要我了……」她难过地说,抓过酒杯来给男人斟满了酒。
「他不要,我要啊!」男人结果酒杯来,一口干了,又斟上一杯,抹一把湿漉漉的嘴唇说:「朋友终归朋友,性爱终归是性爱,两不相干!就这麽简单……」
「说得真好!」曼曼赞同道,高高地举起酒杯来:「来来来……喝酒!喝酒!不醉不甘休!」
本来曼曼已经做过两次,两次都到了高潮,根本就没打算要做这种事,可是喝着喝着,酒精一发着,脑袋便昏昏涨涨地不清晰起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男人回到他的住处,一直到傍晚才头重脚轻地出来。
阿光那里曼曼是不会再去的了,那个没名没姓的男子她也不会主动给打电话,这个侍应生晚上又要加班,看样子只有一个人回家了——父母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单间配套,一星期也住不上一两天,连间炮房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