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伏牛山脚下来有一条小溪弯弯曲曲一直流经整个槐树村,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型洗衣场,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才刚刚投射在村子上空,勤快的女人们都已聚焦在了这里,前一天村子里发生的大小事情都在这里进行着传播。现在已是9月末,天气已渐渐有降温的趋势了,各家的女人们都在思忖着怎样犒劳即将放假的男人和在城里或外地读书归来的孩子们。
月红边搓着裤衩边冲着边上的余小翠说着话:“她婶,这眼看就国庆了,你那宝贝小儿子长拴要回来吧?你可有福啊,长拴一年轻轻松松就大把的往家拿钱,不像我家四毛,整天累个贼死,挣的钱还没长拴一半多,家里还有个吃喝拉撒都要服伺的傻公公,唉,我看我这辈子就没个享福的命哦!”
是啊,月红今年刚35,人长的倒还好,眼睛大大的,模样也方方正正的,就是不怎么收拾自己,这要是像城里女子一样时不常的保养一下,说30不到也有人信!也难怪,杀猪的人家,想干净也难。她男人巩四毛上头还有一个三个哥哥,名字也简单好记,分别是大毛、二毛、三毛,兄弟四个就四毛手头活泛点,另外几个都是只会闷着头种庄稼的主,四毛人也厚道,直接就把爹和娘接到家里住,而且还不要三个哥哥出一分钱。
小翠拉过话碴道:“月红,那裤衩都叫你搓烂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毛整了?你也体谅点四毛,他一天杀猪多累啊,你这晩晚要他出死力的干,他白天哪有力气挣钱啊?”
月红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她一听这话伸手捅了一下余小翠的腰说道:“他那一身猪骚味,我才懒得让他弄哩!小翠婶,你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这腰还细的和蛇一样,是不是经常找大柱给你捅的?这种老光棍见到个活女人都会流口水,肯定会下死力让您老舒坦的,啊哈哈哈哈!”
边上的各家女人听着都笑的合不拢嘴,余小翠老脸也有点挂不住,忙改变话题道:“俺家长拴走前是说国庆要回来的,就不知买到票没?听说广东到俺们这车票过年过节是排队都要排好几天呢!”……
说这话时,长拴水兰夫妻俩已在永强学校边开好了宾馆,两口子在火车上一直商量着儿子的事,这永强考大学肯定是开玩笑,倒不如给学校领导送点礼,最后一学期就别读了,反正在学校也是瞎混,不如早点出来做事,将来把他这白案手艺学精了,挣的钱也不会比那些大学生少。
长拴洗完了澡出来,赤裸着身子走到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水兰面前,挺着半软的鸡巴说道:“给含含,娘的,排了两天队,坐了一天火车,给俺啜啜解解乏!”
水兰手正在后面解着奶罩扣子,奶罩还半挂着,两只肥奶上两颗大大黑黑的奶头却已跑了出来透气,她撇过嘴厌恶的说道:“你累我就不累啊?你们男人就知道拿俺们女人出火!”
长拴是个怕老婆的主,忙陪着笑脸道:“好兰子,你看,咱这马上要给那管主任和夏校长送礼,你把俺弄舒坦了,俺才有心思给娃办大事不是?”
水兰伸手啪的在长拴黑不溜秋的鸡巴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板着脸张嘴就鸡巴裹进了嘴里,长拴舒服又得意的哼哼着,手伸过去揽着老婆的头,逐渐变大变粗的鸡巴死命往嘴巴里拱着,水兰学着夫妻里观摩电影里学的招式,边承受着男人的嘴奸边用手在卵袋和屁眼上来回摸着。
长拴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玩了不到几分钟就叫着把浓精射进了水兰嘴里,猝不及防的水兰吐出脏鸡巴,一个飞腿将长拴踢倒在地上,嘴里狠狠的骂道:“你这贼东西,老娘说了多少次,别把那玩意射进来,别把那玩意射进来,那味多重啊,下回要吃叫你妈吃去!”说完晃着一身白肉进了洗澡间。
晚上七点多,夫妻俩带着永强一起就去教导主任家拜访去了,寒暄了一阵后,两人将夹着五千块钱的礼盒和来意一并说出,管建国对这种事应付了没有两百次也有一百九十九次,这种事反正是无伤大雅,孩子也没违反什么校规,只是成绩不好想少读半年拿个毕业证而已。照他和老夏的话说就是,这种钱不收就没有天理!结果自然是双方都很满意。
送走来客后,管建国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心里琢磨着明天买点什么好菜给宝贝女儿吃。老婆这两年迷上了打麻将,天天晚上不到十二点不回来,好在她打的也不大,输赢几十块钱上下,符建国乐的耳根清静,也就不去说她。管建国想着想着,从菜渐渐想到了女儿带着香味的小身子,下体逐渐发生了变化。
这时女儿姗姗回来了,她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叫了声:“爸,我回来了!”
符建国应了声,抬头望了过去,这一望正好看到女儿弯着腰换鞋,敞开的白色校服内可爱的小奶罩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到四分之一的奶子,符建国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他忙夹紧腿装作慈父道:“快去洗澡睡觉吧,瞧你这一身汗!”
符姗姗从小和爸爸就亲,都上高一了还动不动缠着老爸的脖子撒娇,她不知这个最亲的人已悄然变成了猎人,而自己则是那可怜的猎物!
符姗姗穿着拖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嘟着嘴道:“就不洗,反正明天不上课,让我看会电视吧,好老爸。”
符建国闻着女儿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更加不能自持了,他装作厌恶的说道:“瞧你这一身的汗味,别贴着我,走开走开,快去洗澡!”
他家的沙发很大,父女俩刚好一人躺一头,符姗姗恶作剧的笑道:“好啊,老爸,我没嫌你们臭男人臭,你还敢嫌我有汗味,那就给你个更厉害的,闻闻这臭不臭,哈哈哈哈?”说完她淘气的把穿着短薄肉丝袜的脚伸到了符建国的嘴边。
符建国假意的躲闪着,符姗姗当然是不依不饶,少女的脚和爸爸的嘴作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忽然符姗姗像被施了魔法一亲,眼睛和嘴巴吃惊的一动不动,原来一直躲闪的符建国忽然把女儿的双脚捉住贴着脸,一边用舌头舔着脚底一边闻着上面的味道,西装短裤中间已高高的顶了起来。
符姗姗虽然没看过这方面的坏书,但毕竟也16岁半了,尤其爸爸裤子中间突然顶了起来,让她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她吓的拼命往回缩着脚,“爸,我不玩了,我要洗澡去了。”
符建国力大如牛,对姗姗的话好像没听见似的,嘴里喃喃的说道:“好香,让爸舔舔你的脚,宝贝女儿!”说着扒下了袜子,将微臭带着汗味的小嫩脚趾含入嘴里吮吸着。
姗姗吓的边哭边徒劳的挣脱着:“爸,别,我是你女儿呀!”
符建国怕妻子提前回来,他起身抱起拼命挣扎的女儿来到她的房间,姗姗边哭边哀求着:“爸,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你别这样,爸,我还小!”
符建国将女儿死死压在身下,语无伦次的说:“姗,爸不好,爸知道这样不对,可爸太爱你了。”说着在姗姗校服上用力嗅着乱亲着,“姗,你听话,让爸疼你一回!你别叫,你要叫我只能把你嘴巴堵上了!”好在外面的电视机刚才声音开的也不小,只要姗姗不是大声喊叫,他倒也不怎么怕人听见。
姗姗本来胆子就小,力气又很小,陡然见慈父变成了恶狼,她只能流着泪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一会功夫,父女二人就变成赤条条的了,姗姗看见爸爸腰下那吓人的直挺挺的粗东西,眼泪又多流出了几分;符建国看着女儿刚长出嫩芽的乳房和那未曾开垦的处女宝地,鸡巴更是硬到了极点,他将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儿身上肆无忌惮的上手摸着,嘴巴封住了姗姗的樱桃小口,姗姗闻着爸爸嘴里浓烈的烟叶,厌烦的紧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符建国半天不得入门,急的用手捏住了女儿的腮帮,姗姗嘴巴被捏成了O型,只能眼看着爸爸肥厚的长舌钻了进来。
符建国在女儿芳香的嘴里胡乱的搅着,不一会就缠住了那日思夜想的丁香小舌,姗姗情知一切反抗在力大如牛的父亲面前都是徒劳的,只能眼看着舌头被父亲勾出外面,任由唾液从舌头被父亲吸入嘴里。
处女就是处女,那奶头是软软的,小逼里一点异味也没有,符建国贪婪的在女儿身体上疯狂的亲着、舔着,从头发到脚没有一处漏过。
姗姗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强奸自己,更没想到父亲像个干了一辈子流氓工作的人一样,对男欢女爱如此纯熟。她印象中男女就是生殖器结合,然后精子与卵子结合生下小孩,没想到爸爸竟然连胳肢窝屁股甚至脏兮兮的脚也用舌头舔,甚至还喝自己的口水,这些超出了她十六年的认识范围,一向爱干净的她闻着自己全身散发着父亲臭臭的口水味,差点晕了过去,她不知道还有更痛苦的事在后面等待着她。
符建国怕姗姗处女膜破了时候大声叫喊,拿了她的洗澡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姗姗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眼泪汪汪的看着父亲挺着恐怖的大东西压向自己,'啊'这凄厉的叫声被毛巾堵了回去,别说姗姗疼,连符建国也被女儿紧紧的阴道夹的鸡巴生疼,像被卡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符建国兴奋的差点射了出来,心里欢喜的叫着:“天哪,我终于操上了我亲生女儿,我的鸡巴插进了女儿的小逼里!”
他不敢看女儿哭泣的脸庞,边拼命吸着两只可爱的小乳房,边慢慢体会着进出之势,每次他都将鸡巴退到阴道口,再狠狠的一捅到底,处女紧紧的阴道夹的鸡巴快活无比,那里面紧紧的通道像是无数双手在帮鸡巴按摩着。
姗姗疼的差点晕了过去,爸爸的东西捅一下她就痛的皱眉浑身发抖,那粗长的东西每一下进入都要捅到自己柔嫩的子宫,那硬硬的棒子像刀子一样不停的进来出去,刮着刚出过血的阴道,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符建国感觉今天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小说中的父女生殖器紧密结合竟然在自己身上真的现实了,鼻中闻着女儿醉人的醇香味,底下粗硬的大鸡巴在紧窄的阴道中穿刺着,姗姗嘴里蚊子似的叫着救命,双手徒劳的在四周抓着。
符建国逐渐加快了速度,看着女儿娇小的乳房被操的晃荡个不停,他更加兴奋了,不到十分钟,一股射精的冲动急剧袭来,他忙扯掉姗姗嘴里的毛巾,舌头重又搅了进去,底下腰部发着狠的狠撞着女儿娇嫩的阴道。
姗姗已完全失神,嘴里的口水失控的往下流着,符建国将那口水一滴不漏的喝入嘴里,底下大鸡巴玩命的狠撞了几十下,终于一泄入注,初尝人事的姗姗被父亲滚烫的浓精浇在花心,真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从教导主任家出来后,长拴三口人又拎着东西来到了校长夏长海家,宾主间照例又是一番例行公事的谈话,只是校长的礼金比教导主任多了三千。
送走学生和家长后,校长夫人沾着唾沫将钱数了两遍后,得意的唱着歌进了洗澡间。夏东海趁着老婆在洗澡的功夫,悄没声的溜进了保姆的房间。
保姆名叫饶美芝,她今年61岁了,家在四川,像绝大多数的西南女人一样,人瘦瘦的个不高。
夏东海猥琐的轻声叫着正在睡觉的饶美芝:“美芝姐,美芝姐!”
饶美芝睁开眼一看是东家,忙从床上爬起来,怯怯的低着头道:“东家,那么晚有啥子事啊?”
夏东海急吼吼的拉下裤子,露出耸拉着的黑鸡巴,饶美芝吓了一跳,边往后闪边说道:“夏校长,你要弄啥?她(指夏妻)在屋头呢!”
夏东海上前把矮小的老保姆抱在怀里,手迅速滑进裤子里摸着她干巴巴的屁股小声说道:“她洗澡很慢的,你帮我含出来,你儿子不是工地上受伤住院了吗?我给你五百块钱,不用你还。”
饶美芝忍受着道貌岸然的校长魔爪,摆着手道:“不得成,不得成,我没弄过那事,弄不成!”
夏东海急了,嘴里哄着手却蛮横的把饶美芝的的头按下来,:“你听我的话,以后除了她给你的工资外,我再单独给你加三百块钱,听话,帮我含含。”说着,软趴趴的鸡巴就伸到了饶美芝的嘴巴。
饶美芝是个本分人,一生也没给男人口交过,这整天撒尿操逼的东西放到嘴里,想想都恶心,可谁叫自己缺钱呢,能多挣点是点,病床上的儿子还欠着医院一大笔钱呢!
夏东海顺利的把鸡巴捅入了暖和的嘴巴里,他舒服的打了个哆嗦,双手按着饶美芝半白的头快速的在里面进出着,软软的鸡巴在老女人温暖的嘴里慢慢的膨胀开来,饶美芝也感觉到校长的鸡巴越来越大了,整个嘴巴已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她感到呼吸困难,而且那圆头子还时不时的捅到嗓子眼,难受极了,她流着泪乞求的望着夏东海,瘦瘦的双臂也使劲往外推着。
夏东海怕老婆出来,所以也不求控制,全程都是高速抽插,此刻已是接近射精边缘,哪容老女人休战!他扳住饶美芝的头,硬硬的鸡巴凶狠的在湿润的口腔里像性交一样的操着。
三分钟后,夏东海闷吼一声,一股浑浊的精液全射入了老女人的嘴里。这时洗澡间传来喊声:“老夏,把我的拖鞋拿来一下。”
回到宾馆后,两口子拉着儿子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问着,永强不耐烦这些,干脆躺到床上装睡。
长拴一看儿子睡了,也脱衣服往床上躺去,水兰说道:“滚滚滚,你上那床睡去,今晚我和我宝贝儿子睡!”
长拴嚅嚅着小声道:“他都那么大了,哪有还和娘一起睡的!”
水兰眼一瞪:“我自个生出来的娃,怕啥?”她这人脑子活,吼完男人后感觉有点过分,贴过去温柔的小声哄着长拴:“我也知道娃大了和娘一起睡不好,可我这不想儿子想坏了吗?我在广州天天都梦着咱强子呢,就一夜,让我陪强子睡一夜,就一回,好吧?明晚,明晚俺再帮你好好吃吃,行不,去睡,我关灯了!”
长拴好几天没睡好过了,白天又放了精,所以倒上床不到两分钟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水兰穿着背心和大裤衩也上了床,挨着七八个月没见的宝贝儿子睡她兴奋极了,她捅着永强的腰道:“别装了,娘知道你是装睡的,说,儿子,这么久了想妈没?”
母子两个长的都壮,又是并头睡,只能贴的紧紧的,不然容易滚下床去,永强正是初懂性事如饥似渴的时候,娘那肥肥的大奶子紧贴着自己让他心乱如麻,他害怕自己会硬起来让娘发现,眼开眼说道:“想了,娘,你还是去和爹睡吧,我都这么大了还和妈睡,让别人知道要笑话我的!”
水兰对谁都是暴脾气,唯独对这独苗儿子像哄皇上似的,她笑着啵的在永强脑门上亲了一下道:“就一晚,这屋里就咱一家人。又没旁人知道。娘想你想坏了,你就让娘挨着你睡一晚吧!好了,闭上眼睡吧!”
永强无奈只好转过身子背对着娘强迫自己快速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和屋外都黑漆漆的静悄悄的,永强竟然梦见和初中时的语文老师李慧芝躺在了一起,他把手从老师的内衣里伸进去,揉搓着老师的两个奶子,揉了会后又将那大大的头子含在嘴里吮着,老师睡的可真沉,竟然一点没反应。永强得意的将老师的内裤扯了下来,用手指探了进去,老师的逼毛可真多啊,摸了会毛后他大着胆子将手探进了水汪汪的洞里轻轻搅了起来,老师还是没醒,却轻轻的发出了哼声,永强一想:老师哼哼了,这是女人舒服的意思,我还不抽进去更待何时?
水兰此时也在梦中,长拴又是吸奶又着摸逼的,她困的很,懒得理他,可这家伙不知足,刚把手指从自己逼里抽出来,又将鸡巴塞了进来,抽了几十下后,水兰睁开眼轻声说道:“死东西,又说自己累死了,人家刚睡着又整这事?今天这鸡巴好像变壮了!”
这时上面的人也睁开了眼,“娘”!!!
“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