綝姐为我带来了心满意足的晚上,但人本来就是一种慾望无穷的动物,得到了好处,总会希望再拿多一点。睡了一晚,次早起床阴囊里不断被製造出来的精虫使我慾念再次萌生。想起綝姐的完美体态,一股热流直涌进胯下的海绵体,令我忍不住再回忆乳头和阴毛的漂亮,在上学前多撸一次管。
「姊……姊……射……要射了!」
姊弟间的关係犹如甜美禁果,明知不可採摘,却叫人回味。我没法从綝姐的肉体上抽离,无时无刻都在想起。过住那网络上慰藉我的影片彷彿再也没有吸引力,最近每次撸管,想的都是綝姐。
当然我没有办法再向綝姐提出过份要求,唯有在每星期的测验中获取最好成绩,期望姊会给我某种奖励。我知道这种别有居心的想法是很可耻,可我着实忘不了姊的身体。
「我要努力,考得好成绩让姊高兴,说不定会给我再看的。」
可是谁也知道拔苗助长,往往是会弄巧反拙,那阵子我不分昼夜的埋头苦读,天气转冷了也没有在意,秋风一吹,居然这样就得病了。
「阿天,起床起吃早餐。今天怎么了?平时很少赖床的……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綝姐跟平日一样準备早饭,看我像只病猫,大吃一惊。
「发烧,102度。」
被拉到附近的公立医院排了症,老医生给我开药,并且写了一天的病假信给我,我自问不是那么勤勉的好学生,可也禁不住问医生:「今天测验,可以上学不?」
「不用想,乖乖在家休息。」
老医生满有经验的说。
我自以为身体健壮,没想到原来是弱不禁风,吹一吹便倒下了。綝姐本想留在家照顾我,但我想着感冒小病,坚持独个可以,不要打扰大姊上班。
「真的可以吗?」
「这种感冒不会死的啦,我不是小孩子了。快去,等下迟到的。」
好不容易把姊打发了后,酸软无力的坐在小沙发上,说实话,我真是不知道感冒菌是这样厉害的,以前还一直小看了它。
头晕眼花,吃光綝姐替我煮的白粥,下午体力好像恢复了一点。看看钟,今天的测验在两点,现在回去,不知道会不会给我测验?
换过校服,抱着一试的心情。为免传染其他同学,现在很多学校不给患有感冒的学生上课。犹幸数学科的老师亦算和蔼,虽然告了病假,还是特别准许我参加这次的测验。他把我安排到跟大家有一段距离的位置,让我可以独个慢慢地做测验卷。
「呼~~连算式都是一飘一飘的,希望不会抱光蛋吧!」
数学是我比较有信心的一科,但这一天还是有全军尽墨的心理準备。勉强把答案都填在空格,便像个死人似的伏在书桌。
后来的时间我都在眼昏昏的状态下渡过,老师着我早回家休息,说实话虽然我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在不想惊动綝姐的情况下,还是咬着牙使出吃奶之力回家。
「程天你是这样勤快的吗?病到这个样子还上学。」
途中遇到的当席秦老师问我,我当然不会答自己是心怀不诡,只是傻笑的胡混过去。
「不行了!会死的。」
好不容易来到家前,我气喘喘的打开门,却看到一脸愠色的綝姐坐在客厅中央,原来她亦因为担心我而向老闆请了半天假,可是回家却不见人,生气是理所当然:「去哪里了?都说要好好休息。」
「上学……今天考试……」
这种情况,装死当然是上策,事实上我没有装,是真的可能会死。
「阿天?阿天?」
看到我脚步浮浮的倒在地上,綝姐大惊的上前把我扶起。
都说病人永远是最容易得到原谅,只要代价是由自己负责就好了。
「快说,今天答应了姊要好好休息,怎么又去上学?」
傍晚看我精神有所改善,綝姐再次审问,我摸着后脑回道:「我下午时觉得精神好多了,于是回学校走走,今天是测验,我辛勤了一星期,也不想劳力白白浪费,于是……」
「测验是重要,但也要看情况嘛,万一得了什么併发症那怎么办?」
綝姐咕咕噜噜的教训我:「现在那么多新的病,也不顾顾身子。」
「好啦,我已经受到应得的教训了,就原谅一次好吗?」
我装个可怜表情,綝姐也气不上来,这天没再说我,晚上準备饭餐时问道:「晚饭想吃什么?」
「我要吃肉和鸡蛋。」
綝姐以一个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还没好,吃白粥。」
给你选择权,但不会给你决策权,这,就是女人。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过綝姐煮的粥后,我自觉体力回复不少,但綝姐以重病人不能走动为理由,不许我离开睡床半步。
「也总要上洗手间吧?」
「要上时告诉我,我扶你去。」
姊几乎要把我綑绑在床上的样子。
我十分无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顾当然是好,但像个废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看看钟,晚上十点了,还是吃了药便早点睡,希望明天可以药到病除。可是不知是哪位伟人曾经说过,苦和甜很多时是两兄弟,煞过了苦,甜便来了。
本来我躺在床时还头昏昏的,但当看到綝姐带着一盆热水进来时,不禁忽然精神一振。发烧的病人不断冒汗,但又不好去洗澡,于是……不问而知,是要替我清洗身体,抹抹身上的臭汗味。
綝姐亦是知我所想,见我一脸惊喜的样子,登时粉脸一红,像是骂我这小弟好色成性,病得五颜六色,却还是没啥正经。
「可以自己来吗?」
看到我几乎要笑出来的样子,綝姐嘟嘟小嘴,我当然摇头,她叹一口气,带点无奈地把盆放在木椅上,过来替我脱去衣服。
「谢谢大姊。」
我卖口乖,綝姊不理睬我,褪去上衣再脱裤子,但脱剩内裤时,她便没有继续,而是从盆子里拿起毛巾,扭了两扭,开始在我身上拭抹。
「原来不抹下面的吗?」
我有点失望,但对着这么认真照顾我的綝姐,也不好说什么,只有乖乖地接受。
「转过来,抹背。」
整个前半身抹完了后,綝姐着我转身。连背脊都抹过乾净,忽然拉开内裤头,伸毛巾进去抹抹屁股。抹完再叫我转身,依样葫芦的以指头勾起内裤的橡皮圈,伸毛巾把里面鸡巴也抹了一遍,期间完全没望一眼。
「呼~~好了。」
一切完成后,綝姐拍拍双手,故作轻鬆的道:「这样就不会侵犯到小弟的私隐了啰!」
我望望内裤,全无动静,没想到以为香艳的情节,原来是可以没半点看头。
「有人好像很失望呢!」
綝姐临出去前还故意亏我,我面无表情,「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几个字,大刺刺地写在脸上。
没有好事,原本振奋起的精神又萎靡下来,摸摸额头,还在发烧的,钻进被窝好好睡一觉。我本来以为病猫的一天就这样告终,没想到半小时后,洗完澡的綝姐便再次进入房间,钻上睡床。
她上自己的床,这个很正常,但因为这天我病了,不好爬上自己的上层床,所以一直睡在姊的床上。
「睡进去点,两个人很挤的。」
綝姐香臀一晃,把我推进里面去,我不敢相信,奇怪问道:「姊妳要睡在这里吗?」
綝姐理所当然的说:「我睡这床快十年,习惯了,其它床睡不着。」
「但我……」
我指指自己,今天鹊巢鸠佔,不是应该换换位置吗?綝姐耸耸肩说:「你就睡里面啰,你是我弟,难不成怕你会非礼我吗?」
这句说话分明是放了骨头,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看来我这小弟在綝姐心里,已经是小色狼一个了。
姊瞄我一眼,冷冷道:「你最近这么勤快,不会是又打坏主意,想要姊跟你做那天的事吧?」
「当然不是!我是真心想要读好书,好好报答綝姐!」
我慌忙替自己辩护,但总瞒不过姊的法眼,她扬起眉,做了个早已洞悉一切的表情:「真的?」
我像个被逮住的小偷,无奈招认:「其实是有想过……」
「这是不可以的,这样很不正常!那时候你说是满足好奇心,那现在要看的都看过了,什么好奇心也满足了。」
綝姐态度坚定的说。事实我亦明白以身体来作为读书的动力,本来就是一个本末倒置的行为,于是只好垂头认错。
「姊……」
我默默问道:「其实妳是不是觉得我很下流,很讨厌我?」
綝姐哼着嘴的数落我:「为什么这样说?我怎会讨厌你?至于下流嘛,就有一点啦,我是你姊,你却又要摸又要看的,说实话是很不对。」
我为自己辩护说:「是因为我喜欢綝姐,所以才……」
姊以一副「我不是小女孩,才不会受你骗」的语气说道:「你这种不是喜欢我,只不过因为对异性好奇,但又没有女朋友,所以才对身边最接近的女生产生兴趣,有一天找到女友,便会不理綝姐的了。」
我大叫:「我不会的!我以后也会爱綝姐。」
「真的吗?」
綝姐扬高眉头审视我,那威势叫小弟只有战战竞竞的点头。
綝姐挺起胸脯,教训我说:「好吧,让姊告诉你,如果你真是爱一个人,就应该学会尊重,而不是老色迷迷盯着她的身体,这只不过是证明你是需要发洩自己的慾望,并不是爱。」
「对不起……」
之前的手淫虽然姊都没说什么,但我想她其实是很反感的。
我愧疚不己,綝姐说得不错,我的所谓爱,实际只是为了令自己舒服而己。
綝姐拿到了完全胜利,满意一笑,像是餵我喝光苦茶,然后给点糖果般的哄我:「好吧,你今天总算是为了学业,就不跟你计较啦,难得你这么努力,发着高烧也去测验。」
她把指尖抿在嘴边,故意逗我的自言自语:「本来看到小弟这样乖,想给他一点温暖,不过有人好像不愿意呢!」
我急忙解释说:「不是不愿意,但我感冒,会传染妳的。」
綝姐毫不在意,从容道:「原来这么替我想啊,我感冒可好,轮到你来照顾我。」
然后又作个提醒说:「但先此声明啊,只是抱着睡,不能摸,也不能下流的。」
「知道……」
说着綝姐得意洋洋的伸手把我抱住,虽说不能摸,但胸口一挤,肉呼呼的奶子仍是顶在面前,我怯生生问道:「姊,怎么今晚妳好像很风骚的?」
姊敲我头皮一记,纠正我说:「谁有风骚了?心情好不行吗?」
我摸着痛死的额头道:「我快要病死了,妳还心情好啊?」
綝姐再狠敲我一记:「乱说话!你就总口不择言。」
我抱头呼痛,怎么生病还要挨打?綝姐没理会我,只一手把我抱在怀里,一阵温香软玉,叫人陶醉。被綝姐拥着的身体有如火烫,连内心亦一同燃烧起来,这个跟亲姊睡在同一床的晚上,相较慾望,更多的是感动于綝姐对我的关怀和照顾。
当然我没有否认,在这个浑身无力的时候,我那不听话的小小弟仍是活跃不己。綝姐一面叮咛我不要乱想,一面却又身贴身的给我无比诱惑,简直是把老鼠放在芝士园而要牠不偷吃,我实在想问句:「老姊妳是不是书上写的所谓双重人格?」
幸好这天我身体不适,纵然巨胸压顶,活色生香,但在精神昏昏糊糊的状态下仍能进入梦乡,而且更做了一个小小的春梦。在梦里我是一个樵夫,不小心把斧头掉进湖里,这时候一个样貌跟綝姐一模一样的漂亮仙女从湖中出现,和悦地问我:「这里三把斧头,分别是金、银和铁,哪一把是你的呢?」
我看着仙女美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铁的。」
仙女祥和一笑,点头道:「诚实的樵夫啊,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会给你一点好处,你想要用手的,用口的,还是……真做的?」
我拉拉脸皮,梦里果然不一样,作为一个憧憬性爱的小处男,我当然选最美妙的一项:「我想要真做的!」
仙女和谐地摇头道:「我的样子跟你姊很相似,是不能做这种事的,选别的吧!」
没有实干,幻想了几百遍的口交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
仙女再慈祥的微笑道:「口交亦是性接触的一种,我的样子跟你姊相似,这亦是不容许的。」
我咕咕噜噜,给你挑,但不给你实践,我开始怀疑这位仙女根本是綝姐扮成的,纳闷地选最后一项:「好啦,用手就好了。」
可是话才说完,仙女立刻收起笑容,俏丽脸上现出悲哀,抹着眼角半泣道:「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围绕这种事吗?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个发洩工具吗?」
我无言以对,更确认这位仙女肯定就是綝姐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