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原来没有春,我倒也没什么失望,这晚在姊的怀里睡得很香甜。次日起床,綝姐已不在身旁。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摸摸额角,烧退了,头亦不再痛,四肢虽然仍有点酸软,但病似乎好了七成。
「起床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刚从外面进来的綝姐看我睡醒,关心的问道,我呆呆点头,姊着我出去吃她煮好的米粥。
「今天去上学的。」
我一边吃着粥说,綝姐摸摸我的额头,下令道:「少许烫,还有点发烧,不准去,我给你打电话给学校请假。」
「但……」
我想反抗,可是看到姊那好比会射出激光的凌厉眼神,只有乖乖投降:「好吧,我休息。」
临出门前,綝姐以带着威严的警告我:「我随时会回来突击的唷!如果像昨天般不见人,后果自负。」
「知道……」
大姊命令不敢违抗,我无所事事,在家里躺了半天,煮个麵吃,果腹后忆起昨天被綝姐抱着的香软,小小弟开始举旗抗议,于是躺在床上打开电脑预备撸撸管,出出热气,然而在情色网页弹出来之前,却在新闻网看到这段叫人吃惊的即时消息。
「今日下午一点,位于旺角嘉丽商场内的一间洗衣店因为机械短路,发生爆炸,冒出大量浓烟,消防队仍在灌救,暂时未知有否伤亡……」
『嘉丽商场?不就是綝姐上班的地方?洗衣店就在姊的手袋店旁边啊!』这段报导彷如晴天霹雳,叫在床上躺着的我整个人弹起来。脑里一片空白下也想不了什么,赶紧穿上鞋子,立即发狂的跑了出去。
『别开玩笑!姊上班的地方发生爆炸?姊不会有事吧?』这天下着微微雨,我连雨伞也没带便直冲到商场。綝姐工作的地方距离家里很近,大约只二十来分钟,可是今天这段距离却像没有尽头般遥远。
『姊,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我拼命跑,快将到时,已经看到几辆消防车和大群围观的人,我放声叫着让路,却因为人太多而寸步难行。
「请让我过,我姊在里面!我姊在里面!」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这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时间,越走越近,看到一台台白色的救护车,更是心急如焚。
『不会有事的,綝姐不会有事的……』我的心跳得很快,是说不出的恐惧。
这时雨势突然变大,围观的路人纷纷走避,路空出来使我可以走近前方,但又被架起围栏的警察阻止:「里面在救人,不能进去的。」
「我姊……我姊在里面,我姊在里面!」
可在这慌张的时候,我最渴望听到的声音出现了,在混乱的吵杂声中,我听到呼叫我名字的綝姐:「阿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过头,是从商场跑到外面避难的綝姐,「太好了,姊没事……太好了,姊没有事……」
一阵卸下心头大石的放鬆,双脚一软,差点要跪在地上。
「阿天!阿天!」
微薄的意识中,我依稀记得綝姐走过来把我扶起,扶着有气无力的我慢步回家。
「姊……对不起……又要麻烦妳了……」
回到家中,我抱歉说,綝姐哼了一声,生气道:「两姊弟,老说麻烦谁的,你再说就跟你断绝姊弟关係。」
「不要啊,姊!」
「跟你开玩笑啦!这样的小弟送也没别人要,姊才没那么狠心,看你变成孤儿的。」
綝姐教训我说:「你关心我是好,但明知自己病没有痊癒,也不要雨伞不打的便在街上跑,想得肺炎吗?」
我企图转个话题说:「当时一时心急,也没想那么多,还好姊妳没事了。」
綝姐逃过大难的道:「爆炸时我也吓了一大跳,幸好没有伤到附近的路人,但洗衣店里的顾客便惨了,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的。」
我祝愿所有人都大步平安跨过:「希望不会有人命伤亡吧!」
「是呢,愿上天保佑。」
綝姐诚心道,接着去煮了点饭。两姊弟吃过简单晚餐后,姊见我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扬起嘴角问我:「今天想要姊给你抹身,还是自己去洗澡?」
听到特别强调的「自己」两个字,我心里有鬼,不敢望她眼神说:「洗澡,自己去……洗澡……」
经过昨天的说教,这天我当然不敢乱来,乖乖的洗过白白,打算早点休息,却发觉自己的枕头还没拿回上格床。昨天只剩下半条人命,綝姐才肯给点温暖,今天病情好多了,其实应该滚回自己睡床,但毕竟理性还是难敌诱惑,反正好了八成,即是有两成未好啦?于是大胆一试地钻进被窝,期待綝姐不会把我赶走。
每天住在一起的睡房,竟然令我感到莫名的陌生,连心跳也一同加速,彷彿即将要发生不可告人的刺激情事。不久洗完澡的綝姐亦是推门而进,看到我钻在她的被子里,乾咳一声:「咳咳,睡了吗?」
我装死的转过身子来:「很倦,眼皮都快张不开来了,感冒未好又淋了雨,四肢好像没力气似的。」
「这么严重啊,岂不是百病缠身了?」
綝姐作个不阻我状:「那早点休息,大姊不阻你。本来想着今天小弟这么关心我,有点感动,想给你一点好处的,但看来现在不需要了啰!」
我慌忙转过头来:「其实也不是那么严重。」
「呵呵,原来有人在装死呢!」
綝姐调侃我道,我厚着脸皮的搔着头,眼里满载期待。女孩故作神秘的说:「先让你猜猜,提示是软绵绵,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这时候我躺在床上,綝姐站于床边,视线刚好落在她挺得高耸的胸脯之上,不禁想起里面饱满的大奶子,嚥一口夸张的唾液,几乎要滴下口水般重覆姊的说话:「软绵绵,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从我那色迷迷的表情,綝姐随即知道我想到了另一件事,脸红红的用力拍打我的头:「只是给你煮了蕃薯汤圆糖水,不要想错别的!」
「我没想别的……」
我雪雪呼痛,被綝姐揪起耳朵去吃夜宵。
糖水滋润,还不及姊的关怀窝心,两姊弟一人一碗,甘甜滋味自味蕾直达心头。我反省綝姐全心为我,我却老想着讨她便宜,实在是十分不该,可是吃完糖水刷完牙,回到房间我还是装傻地爬上她的睡床。
收拾好碗筷后綝姐进房,看到我又是睡在自己的床,闷哼一声,没我办法的钻进被窝,我心里狂喜,心想又可以跟姊同床了。綝姐像看穿我心意的哼声问:「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小色狼。」
我连忙摇头:「没有!正直得很,全没半点歪念。」
綝姐作个亏我的表情道:「真的吗?昨天抹身时没给你摸到,你的样子简直是比考试落第更失望。」
「没有啦,那是误会,小小的误会……」
我惭愧地低头。綝姐大乐,表情调皮得像个小女孩娇俏,嗲声嗲气道:「真的是误会吗?」
『不用性感到这样子吧?』綝姐一身软绵绵、香呼呼的娇躯,使我本来已经差不多退热的身体重新沸腾和膨胀,更有不断加速的迹像,身体那原来只是软软一条的小喉管,眨眼间胀硬成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子。
「呵……」
床舖狭窄,加上两个人距离贴近,什么风吹草动也难逃大姊的法眼。綝姐即时发现小弟正举旗不定,质问我的扬起娥眉,我带点无辜答道:「我不想的,是它自己要起来。」
「推卸责任。」
明知我小小弟正在充血,綝姐不但没有迴避,反倒紧紧拥着我,像是故意取笑我的说:「那要不要姊先睡,让你可以出去平息一下?」
我咕噜道:「都说我就是再下流,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啊!」
「呵,是吗?那不知谁当天说大姊给我摸,我觉得这个更下流呢!」
綝姐没放过我,我被逼到墙角逃无可逃。姊掩嘴窃笑,想了一想,忽然语气亲暱的向我问:「那你今天想自己来,还是……」
「什么?」
我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话,再次嚥了一口垂涎,心想綝姐这边教训,那边却来挑逗。只见她脸红如枣,像蚊飞的声线在我耳边小声说:「想……不想……姊……帮你……的……」
断断续续的唇音,令我没法听清楚说话内容,可这种时候我想是谁,大概亦只会得一个答案。然而话正要脱口,又忆起昨晚那位仙女姐姐的悽楚表情,心里盘算:『以綝姐的性格,是没可能主动说替我做那种事的,一定是在试探我,答想就即是找死!』我强忍下来,不掉圈套的婉拒说:「不用……劳烦大姊了……」
「口不对心。」
綝姐啐了一声,双眼故意朝天花望去,玉手装作不经意地慢慢爬向我的两腿中央,直至来到那撑起帐篷之上,十指纤纤轻轻扫拂,先来个探听虚实。我隔着裤管被姊撩阴,登时舒服得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噢……」
「殊!」
綝姐向我做个不准作声的表情,看来她是打算在这寂静中进行这越界的勾当,由根部直抵龟头通支摸了一遍,开始以笨拙手法在裤管外卖力推磨。
我虽然不想用这种字眼去形容为我服务的綝姐,但她的手法确实是有点笨,也许上一次成功令我发射,使姊以为这是一个正确的打枪方法,摸了好一会儿,我好心的给个提示:「姊,要拿出来打的。」
綝姐白我一眼,做个「大姊还用你教」的长辈表情,然后半坐起来,像是不想给我小看的赌气表情,两手勾起我的裤头向下一拉,整支被摸得血脉贲张的肉棒霍然弹出,犹如直立地上的树干竖在女孩面前。
『太刺激了,姊在看我的鸡巴!』有在异性之前暴露过身体的我光想也会明白,「看」固然是一种十分快感的行为,但「被看」同样是非常兴奋,綝姐目睹充血肉棒时那口呆目钝的表情,使我感觉原本以为硬得不行的鸡巴又再硬几分。
姊傻眼一阵,才惊讶地掩嘴呢喃道:「我的天……怎么这样长……」
没有一个男生会不喜欢听到这句话,特别对方是自己倾慕的女神,我飘飘然说:「硬了当然不一样,姊妳不是说我是小屁孩吗?而且那天妳也看过了啊!」
「但我记得那天好像没有这么长的……」
綝姐满脸通红。在来港当天我曾经在綝姐面前露械,但勃起前后当然是不可相比。姊彷彿震慑于静止和与奋时的差距,当视线落到完全从包皮内昂首的龟头时,更埋怨说:「连香菇也那么大。」
「男人都是这样,硬了就会冒出来,而且这个应该不是叫香菇。」
我异常兴奋之余,居然也有心情捉弄綝姐。她不甘示弱的哼道:「以为大姊没常识吗?连男人的龟头也不知道。」
「是呢,姊在看我的龟头。」
我傻笑道。綝姐发觉着了我的道儿,被小弟引导说出那羞人的名称,登时生气的拍我大腿一把,转个头想不理睬我,我装可怜的撒娇:「大姊……」
綝姐没我办法,回过头重新望着鸡巴,透现紫红血色的龟头硬如卵石,一晃一晃地向女孩挥着求救,想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綝姐面前露出龟头。女孩像研究新事物般细心观看,看了一会,咬一咬牙,便伸手直接把肉棒握住。
「爽耶……」
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綝姐握起,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不是姊头一遭替我摸鸡巴,但那个晚上兵慌马乱,情急之下她只是乱摸一通,不像今晚可以慢慢地感受亲弟肉棒的全貌。
「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怎么原来会跳……」
綝姐一面牢牢握住,一面喃喃自语。血管的跳跃自掌心传递到大姊的内心,好几次令女孩展现诧异神色,她握住肉棒感受了一阵,便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撸动起来。原来撸管这个动作是天赋本能,不需人教,也能无师自通。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
确认綝姐是在替自己打枪,那份兴奋无法形容。单以触感而言,姊的生涩技巧其实还不如自己来得舒服,但滑嫩的手,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挺拔的性器,我但觉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只感到身体所有血液都如浪涛汹涌地沖入海绵体,有随时要把这无可容纳的器官给憋满爆裂的可能。
透明的黏液从马眼冒出,綝姐好像不知道那是代表什么的问我:「要出来了吗?」
我享受着的说:「还早着呢!」
「哦!」
綝姐嘟起小嘴,手儿继续卖力地撸动。其实我亦是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意外,大姊为我服务这种兴奋的事,我本来以为一定像上次一样很快便弃城失守,没想到能支持一阵,这应该归功于綝姐的打枪手法确实是有点烂,不过亦正好让我在姊的面前讨回些面子。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还没好哦?有点累了……」
撸了十多分钟,綝姐嘟着嘴说,单调的重覆动作以及行为本身的羞耻,令她很想快点结束这次姊弟间的越轨。也许姊以为是会跟前次在短时间完事,从其抱怨的表情,我想她应该在后悔由自己提出的服务。
「这还好啊,大姊妳也不想小弟是早洩吧?」
我傻笑说,不知道这句话是否令綝姐想起这器官的实际作用是用来做爱。我感觉她的双腿有点不安份的微微磨蹭,再看看随着撸管动作而摇晃的诱人胸脯,不自觉地伸手去摸,綝姐用力拍一下我的手背,示意她摸我可以,我摸她不成。
「这样可以快一点出来,我也不想大姊太累。」
我央求说,綝姐坚决摇头,我不得要领,只有作别个选择:「姊,蛋蛋也要的……」
綝姐对小弟的贪得无厌轻哼一声,不愿地另一只手伸向阴囊搓揉,追逐当中的肉丸。软软绵绵的快感,跟撸动硬梆梆的肉棒又是另一种享受,我知道自己其实捱不了很久,默默地看着綝姐,女孩满脸通红,哼着问:「看什么?」
「看姊给我撸鸡巴。」
我直截了当的说。这话彷彿触动了綝姐,她的脸更红了,撸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握棒的手指也变得肉紧,眼睛牢牢望着光亮龟头上的马眼,等待亲弟的精液划空而出。我犹似被抽起情绪,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高潮在綝姐的面前恣意展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好爽……姊快一点……就要射了……」
我呼唤道,屁股不住向前挺动,綝姐加快速度,口里唸唸有词:「要射了吗?好硬,好像石头的一样硬……」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姊在给我打手枪……」
「是啊……我在给你打手枪……在玩你的……鸡巴……快点出来……姊快受不了……我有感觉的……阿天……」
「不成……好爽……要射了!」
逐渐快感攀升上扬,城门被打开的时间很接近,精关失守的剎那,我竟全无意识的大叫一句:「姊!张开嘴!」
「哦,哦!」
正在专注的綝姐被我忽然间的一吓,反射性的张大嘴巴,但下一秒她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是代表什么,又慌张地紧闭起来。黏稠腥臊的精液,同时间像朝天的水柱,準确地射在她的唇间。
「呜……呜……」
精液射出的一刻,綝姐双眼瞬间变成两点,还有那想躲又躲不过的可爱表情,我想我是一生也不会忘记。
「射……射了……爽……好爽!」
射精的快感,把全身的触觉带到高峰,我气喘连连,定过神来,看到一脸温暖白浆的綝姐,有种「惨了」的恐惧。姊初被颜射,羞得想哭的拍打我大腿,在液体滴下之前,慌失失地到厕所清洗。
「太舒服了……但姊不会生气吧?」
我有点担心,犹幸綝姐回来时没跟我算帐,只扭扭我耳朵说:「小子,够胆叫大姊张嘴,你想死么?」
「不!那是习惯,平日看那些A片都是这样的。」
我把责任推给别人,綝姐加大力度:「好啊,你当大姊在拍A片?都说你看的很过份。」
「痛痛痛痛……轻一点,会给扭下来的。」
扭耳朵的惩罚,换来打手枪的快乐,我当然是赚翻了。难得綝姐教训完后,还拿面纸给我细心清理,抹去马眼上的余精,这种服务叫我受宠若惊,傻呼呼问道:「姊,今晚怎么忽然主动便宜我了?」
綝姐一面抹,一面哼嘴说:「没法子,我下午时发过誓。」
「发誓?」
綝姐不情愿的道:「你别问。」
「大姊啊~~」綝姐知道小弟的好奇心饭盖也盖不住,叹口气给我解释:「是这样啦,今天的事,别看大姊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其实我是很害怕的。爆炸的一声很大,好像世界末日似的,我以为会没命了,那我家小弟就没人照顾。我很怕,怕以后也见不到阿天你,那时候我向上天发誓,如果给我没事,就是我那顽皮的小弟要求什么,我都会应承他。」
「姊……」
「所以后来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像是死里逃生。我感谢妈妈保佑,答应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我的弟弟。」
我真心说:「姊妳一直都很疼我了。」
「呵,会说好话来逗大姊了么?」
綝姐被我逗笑起来,随即又换过嘴脸,用力拍我垂软的肉棒,哼道:「跟你说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种事以后也不会有下次!」
「知道……」
我伸伸舌头,可被依人玉手一打,鸡巴又回复几分生机,扬着头想要女孩再来一发。綝姐惊讶小弟居然下流至此,用指甲捏我肉袋,入心的痛楚使弱小器官瞬间枯萎,不敢再在大姊面前放肆。
后来去洗手间撒了泡尿,回来时更发觉綝姐做个很夸张的睡姿,浑圆的大屁股对着床边,让我无从挤入,只好像鸭子似的扁嘴爬回自己睡床,乖乖当个安份守己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