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周正是恍恍惚惚忐忑不安,即将到来的凌子像根鱼刺鲠在他的喉咙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凌子信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次不只是来中国进行学术交流这么简单,除了想再续前缘之外,还有个意思就想要跟他结婚。假如在他末回国之前,凌子有这个意思,相信那时周正会乐以从命求之不得。可现在,周正却犹豫不决,他不是鹜情绝义的人,但他清楚凌子做为中国媳妇真的不合适。
他给凌子回了封邮件,说他拽不过母亲的意见,传统的中国母亲急着抱孙子,他已经了草结了婚。凌子显然不大相信,她回邮件除了对他祝福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想在交流结束后到上海看望他,还有他的新娘。这事自然瞒不过媛媛,这天,晚饭之后她见周正在客厅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地扫过。她替他端过来咖啡,绽着笑脸:「正儿,你有心事?」
「有吗?」
周正反问道。「有!」
媛媛一举手一投足,那袭轻薄的睡袍便款款摇摆。周正注意到她里面空荡无一织物,随着她的移动,下摆掀起的裂缝,她的阴户诱人,唾手可得。
周正就原原本本地把凌子的事跟媛媛说了,包括借用了她家的钱帮助他在股市狠赚一笔的事实。媛媛听了沉吟片刻,她说:「既然你不想跟她结婚,我也不拦你,可是你不该跟人家说你已结了婚的。」
「我也不想这样,想这方法大可让她死了这条心。」
周正说。随后周正说:「妈妈,我把这屋子改装成新房,就让凌子来看。」
「可是新娘呢?人家可是来看你的新娘的,不是你的新房!」
媛媛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周正跟在她后面,见她一个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他说:「我去找刘云,问她愿不愿意!」
「别找她,让你妹妹来!」
媛媛说,周正不禁拍手叫绝,真是个好主意。媛媛说:「芷儿才能配上你,让那日本女人看看我的儿子找的老婆,绝不比她逊色。」
「妈妈,我和周芷不会太相象吗?让人一眼就看出?」
周正还是有点担心,媛媛说:「不会的,男女差别大呢!」
见周正神思恍惚,她说:「来,和妈妈下盘棋。」
周正少时曾让媛媛送去少年宫学棋,媛媛跟着接送也学会了,只是到了长大了就没有那份闲情逸致,这时见媛媛竟有了兴趣,也就把手头的事放下陪着她。周正走进她的房子,媛媛正躺在床上的睡榻上,手里摆弄着棋篓里的象牙棋子,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一根带子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周正扫了一眼她光滑,富有曲线的腿,和两个乳房之间的深深的乳沟。媛媛见他进来,赶快换了个姿式,直起身迎向他。「正儿,还记得小时候吗?冬天里很冷,我们就经常窝在床上下棋。」
她的语调热忱而调皮,周正回答:「怎不记得,经常下到一半,就让一旁无聊的周芷扰乱了棋盘。」
「你妹妹小,见我们都不理她,给冷落了,她就生气。」
媛媛哈哈地大笑起来,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快挣开睡袍脱颖而出。
就在周正的直视下,媛媛似乎有意地让一侧肩膀的吊带慢慢向下滑落,让他可以瞥见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中突出的玫瑰色奶头。周正强忍着欲望,额间开始渗出滴滴汗珠。穿着宽松的短裤使他膨胀的阴茎无处藏匿。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肆意疯长,热血涌动。媛媛也注意到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它,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自从他们重新欢好了之后,晚上他们大床共眠白天也纵情嬉戏,这几天可能把她冷落了,周正开始心绪不宁。媛媛让周正拿来一张低矮的棋桌放到床上,还有冰镇的饮品。
媛媛挪起身让出一块地方。正当她摆弄桌子时,旋摆着裙子,他隐约地窥视到她白皙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细腻大腿根部黑乌乌的一片。媛媛拿了个忱头垫放在她屁股下,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像是感受到忱垫的凸凹不平,并非常愉悦地扭动。周正把冒着冷气的罐子举到唇边时,媛媛故意地从棋桌底下伸直了一只脚。她在睡袍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尖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他则手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冷气腾腾的饮料,这会儿他除了发抖还是发抖。媛媛力扮天真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他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周正透不过气了「我想该轮到你下了。」
媛媛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床榻上靠了靠,撑住自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用双脚摩搓着他充血的阴茎。
周正从棋篓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媛媛碰撞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把棋子掉在地上。「哦,天啦。」
媛媛尖叫一声,「棋子,掉到床底下了。儿子,你可真是淘气。」
媛媛娇嗔地打了他一巴掌。「最好找到棋子,否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床下面找……」
媛媛趴厚实的地毯高撅起屁股钻进了床底下。周正将头伸向床下,见着她浑圆的屁股在轻薄的紫色裙里摇晃。「找到了,真难找。」
她说,周正张开两腿故意叉在她身子两侧,把大腿间隆起的那一堆对向她。
她从床底直起腰时,脸刚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她娇笑如靥的脸贴近他的阴茎,似乎嘴唇张开了就要咬到他的阴茎。
在他从媛媛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她又回到了刚才的坐垫上面,这回是侧着身子,用一边的手肘撑在床上,「我想该轮到我下了。」
说着无视顾及完完全全地从肩膀滑落的吊带,毫无遮掩地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睡袍的一侧中突现了出来。她捡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周正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红色玫瑰的感觉。「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
接着媛媛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周正的忍耐已到极限。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沉思状。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
她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一开一阖。周正越是装着无动于衷,媛媛越是淫荡地使变幻出花样。终于让他耐无可耐地把她扑倒在床上,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睡衣,去吮她的奶头。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压力,抬一抬头,把奶头拽长一点,奶头开始激动,两只乳房开始膨胀。他又上前一步去抚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摊开了,压着那紧绷绷的肚皮,压得相当紧。她觉得肚皮里点燃了一团火,让人欢欣的温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头,拖曳着两只奶头,像孩子吸奶似的。极大的快感持续了数分钟,媛媛觉得有股似尿欲尿的欲望,她希望他快点,把那已经粗大了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这样她就可以放松一下。周正看到她眼里的表情变化,知道她已是欲火焚身情欲织热了,但他却故意慢吞吞的,只是用他硕大的龟头沿着她蜜汁四溢的肉唇上下游走。她紧绷起肌肉,把她的两腿张的更开,并且抬起她的臀部去凑合着他。
媛媛不知道他的阴茎是什么时候撞进了她里面,但是她接受了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她的屁股抬的愈来愈高,好迎合他阴茎的每一次冲刺。直到她扭曲和转动着身体,呻吟着和喘息着,如此这般地扭动着。她就这样意乱情迷地,而且周正也极尽挑逗以能事,他把阴茎舞弄得上下翻飞,快慢有致,媛媛根本不知道那根阴茎何时插入,又何时抽出。他的阴茎在她热情诱人、带着甜香的阴道里喷射了,当高潮来临时她整个身体都被搂抱着离开了床垫,因为无法途说的快乐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她用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臀部,而她把自己抬得更高了。她迎接着他的飚射,他们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的空隙。在每一处他们结合的地方,每一个毛细孔,还有他们每一颗振动的粒子,就在同时间一起爆发了。
周正已精疲力尽。他一只胳膊撑在床上,扭过头去看着她,她白皙的肌肤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泛着潮红,黑色的头发散乱在白色的忱头里。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不知是她真的睡着了,还是在回味刚刚的快活。他打量着她,高耸的乳房,那玫瑰色的奶头刚刚还含在他嘴中,此时已经疲软地耷拉着,她那有着柔和曲线的裸体曾骑在他身上,摇曳着。可是现在,一切已恢复了平静。周正起身进了洗漱间,他拧开水龙头,在大理石浴缸中放满了水,很快水蒸汽就弥漫开来。他回到床边时,见媛媛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胳膊抱起她。她的身体很轻,他竟没有意识到她的重量,他抱着到了洗漱间,自己坐在浴池巨大的石阶上。
突然间,媛媛睁开了眼睛,她吃吃地笑,为自己的恶作剧而开心地笑着。周正伴做生气了,他将她放下自己便沉入了浴池里,他靠在池壁上,肩膀上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着两臂放在颈后,长长的、深深地叹了口气。媛媛赤着身子也滑入浴池,她就叠加到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在他手掌里倒了些沐浴露,然后把他的双手放在媛媛的肩头,他的手温暖的在她身体上有节奏地抚弄着,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撩人的沐浴露香味。她的身子被裹住了,被一种颤栗的欲望包围着。
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属于这双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则顶碰在这男人饱实的胸前。
她很不情愿地拱了拱屁股,她能感受到周正的硬硬的东西。她又扭动了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周正温湿的嘴唇,这就像是一首充满情欲的令人陶醉的交响乐。
周正光滑的胸脯和她的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勃起的阴茎顶着她裸露的屁股。他用力地吻着媛媛耳根,他迫使她张大了嘴,来迎接他的进一步侵入。他用舌头继续深入,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拌着、抽动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上探索着,先是她的下唇,然后寻到了她的牙齿,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媛媛的臀部摩擦着。然后就捂到了她的阴户上,她花瓣一样的阴唇肉感而又诱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媛媛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着,她的阴户也在跳动着。她的心脏和肉蒂同时颤动着,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全身充满了欲火。当他移开他的嘴唇时,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耳边。耳边轰鸣着巨大的声响,他现在已经太坚挺了,他不再有别的想法,只想用他的身体去顶撞来发泄自己的欲火。
那个夜里,媛媛已经数不清昨晚周正在她体内射了多少精液了,也早已忘了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在什么时候。这真是荒淫无度。她竭尽所能想要撩拨起他,让他们的每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则惮精熟虑百般逢迎,调动他所有的性技巧。这个晚上是属于她的。这个男人被她迷住了,他玩弄着她,撩拨着她,用手、用嘴、用他的阴茎,让她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快活境地。
为了迎接凌子的上海之行,周正做了严密的计划和精心的准备。当他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妹妹周芷时,确实把他们夫妻吓了一大跳。克明把眼睛睁得牛一样,他说:「怎么想出这馊主意来。」
「就把你老婆借用几天,你别舍不得。」
周正在他胸间擂了一拳,周芷却答应得极为爽快,也是爱玩的天性所使然。
她说:「就在我们家吧,不用铺张花费心思去装修。」
周正打量着他们的家,房子不大却布置得温馨浪漫,而且还留有些新婚燕尔的迹象。他指着挂满屋子各个角落的婚纱相片:「这个得换了。」
「怎么换?」
周芷睁着遇蠢的双眼问,周正说:「我们重新照。」
又四处走动,克明跟着他,问道:「你这家伙鸠占鹊巢,我住那去?」
「你随便。」
周正说。随即又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可约好了,在这期间你不能回家,不能跟你老婆见面,连打电话也不行。」
「你就闹吧,我卷铺盖走人。」
他赌气说,周芷吃吃地笑。
隔天一大早,周正就把车开到周芷家的楼下,他们约好了要去照婚纱照。克明真的气鼓鼓地拎着行李箱先下楼来,他坐到了后座上说:「老兄,我真的扫地出门了。」
「恭喜你了,难得有几天自由的时间。」
周正说,又附近他耳根:「要不要我把你以前的女同学约出来。」
「去你的,你别再给我添堵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大笑道。这时,周芷下来了,她很随意地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运动服,白色的运动鞋,看上去青春洋溢。抛弃了以往的套裙,丝袜,高跟鞋,让她觉得自己不再受束缚了,她总感到那身装扮很做作,真正的她是随意而且充满活力的,就像现在这样。
先把克明送到他的办公室,克明临下车时还跟周正开着玩笑:「将来你娶了老婆也让我借用几天!」
再带着周芷到了约好了的影楼,周正下车说:「这是朋友介绍来的,今天他们请了最好的摄影师和化妆师。」
「搞得那么隆重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真的新娘?」
周芷说,他们一齐走上楼梯,周正停住了脚步,他从上而下板起脸很严肃地对她说:「周芷,这次就要像真的一样,决不能让凌子看出点儿破绽来,不然,我就完了!」
「那女人令你很讨厌地吗?」
周芷问道,周正说:「不是,她很漂亮,而且气质高贵。反正你不明白的。」
其实就是周正自卑的心里在作宗,受了凌子巨大的恩惠,再加上她名门望族一般的背景,这些都让周正总有望而生畏的感觉。他不想长期的婚姻生活都笼罩在这阴暗影子下面。
化妆师等得焦急,经理把他们领进了专用的化妆间。化妆师是一个看着不像男人的男人,还有一女助手,一进门他就让周芷脱掉衣服。周芷自己不脱,却让周正帮她脱,周正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周芷的身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短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正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周芷的乳房,就裹在轻薄的乳罩里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周芷的确很有肉感,很有诱惑力,周正想。
结实的,圆润坚挺的乳房,美极了。周芷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周正。把衣服慢慢地从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
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适十足,魅力无穷。
周正能感到不像男人的化妆师的眼光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他偷偷地窥视周芷时不时也会飞快地瞥周正一眼。周芷坐到了化妆桌前的椅子,耀眼炽烈的灯光晒在她的头上、脸上,化妆师翘着兰花指在她脸上忙碌,他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一经他的手,周芷的脸便令周正惊艳。不浓不淡的眉毛弯成悦目的弧度,微翘的睫毛将一双长长的美目衬托得突出,眼圈下微微透出来的阴影,也轻易被忽略。笔挺的鼻梁,有几分西方人的挺拔,又有东方人的妩媚,饱满的嘴唇未施口红便自然红润。周正有点心猿意马,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的妹妹他虚拟的妻子叫他意乱情迷的,而这个女人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很吸引人,这正是周正心目中要找的女人。
然后,她近乎赤裸地要周正跟她挑选衣服,她换过两次衣服,起先她挑了件白色婚纱,很快就换了下来。她感觉那婚纱过于保守,展现不了她迷人的身姿,便套上一条深紫色的长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气,她只好无奈地还是穿上第一次挑选的衣服。周正见妹妹周芷已抛弃了青涩的纯真,进入了少妇的行列,如同让什么肥料助长刺激滋润了一样,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就在镜子前面春光滟潋令人留连,这当然得益于她本身固有的天生丽质,但也不得不归功于那些高级精良的婚庆礼服。那些服式对有人来说只是裹肉遮体平凡无奇,而有时却适得其反时还会使人讨厌。可对周芷来说,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礼服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痴迷的诱惑力。
周正挽着她的臂膀一同走进摄影棚,在摄影师的指导下,他们在荧光灯中绽开了甜密的笑容。两人一黑一白挽着手拍了一些很传统的婚纱相片,周芷又接受了摄影师的建议,又换过衣服拍了些比较活泼纯情的相片。后来,周芷硬是要周正再换衣服,拍出了几种不同风格的相片,周正让她折腾得疲惫,她好像拍上瘾了,又嚷嚷着自己要拍写真。周正就在摄影棚里,看着她换过一套套服装,扮演着一种种风格。她时而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彷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纵情声色。时而又用云雾般的眼神,勾人魂魄的浅笑,爱到深处又无以表白的泪光,和包裹在别致旗袍里的细柔的腰肢,无不让人看得如醉如痴,仿佛走进时光倒流的迷宫。直到近了中午,她还不善甘休的跟着周正吃饭,周正笑话她跟克明还没拍那么多的片子,她狡黠地眨眼神秘地一笑不答。
周正招来服务员埋单,当服务员拿着单子过来时,周正眼也不看朝周芷那边扬了下巴。周芷伴作不悦,她说:「那有让女人埋单的?」
「你不知道,往常都是由男的埋单,但是夫妻在一起,就是妻子埋单。」
周正说,周芷也觉得有理。
两人回了趟家,媛媛不在,想必打牌消遣去了。周正把自己的衣服搬出来,他边装在行李箱边对周芷说:「你别不耐烦,把这些东西搬去后,还要把你家克明的东西清理掉。」
「你真的以为就不再回来了?」
周芷大声地说,周正便道:「凌子是个聪明又敏感的女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眼睛的。」
「我倒要好好看看,怎样的一个女人!」
周芷说完,老老实实地帮着周正把所有他的日常用品都装进箱子。临走时给媛媛留下字条,周芷问:「这么急,我们的夫妻生活就开始?」
「你不想吗?总得让我适应一下环境,别到时出了差错。」
「好,既然你这么说,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你老婆了。」
说完,就趴在周正脸上亲咂了一口。
两人又在超市买了好些食品,做饭的时候周芷只着胸罩底裤,周正见她丰乳纤腰,屁股饱满岂直是魔鬼的化身,举手投足之间妩媚风情,野性十足。身上的一股欲望就如同野火般快速传播,他再次体验到在摄影棚里见到她时那种心跳加速浑身燥动的感觉。想必平时她在家里也是这付样子,周正心里不禁暗骂克明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周芷做出的菜令周正不敢恭维,比起媛媛来不知差到那里去了。
好在他却大饱眼福,周芷光溜溜的一双玉臂,胸前让乳罩挤压而出的深邃乳沟,她的身子是那么白皙,浑身上下无一点瑕迹。这些,都令吃饭的周正意乱神迷,眼前晃动着她的纤手似乎在拨动着他,叩击着他,那手彷佛在胸脯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他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
周正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抛开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眼前这香艳的情景仍挥之不去,周芷近乎赤裸的身子就在跟前,他觉得她的每个动作每一道眼神都无时无刻地地散发出性感的魅力、都有意无意地在诱惑着他。她一个简单的舔舐嘴唇的动作,都能引起人无法抵抗的情欲。「周芷,我这样子像不像克明?」
周正无话找话地问道,周芷眼瞧着他,身上穿着家常的棉质衣裤。她说:「像,又不像。」
「怎么不像?」
他问道,轻轻咳嗽了一下,他盘起双腿,掩饰住勃起的阴茎。「克明没像你这样老实,你真安份。」
她调皮地一笑。便起身收拾着饭桌,就在他的跟前着弯着腰,那个结实高悬的屁股,让周正联想起他曾经采用过了的淫荡姿势。
周正离开了饭桌,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烦闷地大口大口吸着烟。他看着电视机械地操控着遥控器,而电视上的作目他却一慨不知。周芷端着茶盘走过来,看一眼电视没说什么。周正等着她把茶放在茶案上,而后她坐近他的身边,周正把遥控器交到她的手上,他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
「我们那些婚照赶得及吗?」
周芷转过身来问,周正说:「来得及的,说好了用最快的速度,我让他们加班。」
随后他又说道:「凌子的机票都订购好了,放心吧。老婆!」
为了缓解他头的欲火,周正故作轻松地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称呼我,我也不让克明这样地叫我的。」
周芷说,周正问:「那我该称呼你什么?」
「你直呼妹妹就行,现在好多夫妻都这么称呼对方的。」
她说,周正说:「还是叫你芷儿吧,这更亲妮甜蜜。」
「芷儿!」
周芷想了一下,说:「叫芷儿我喜欢,我该怎样叫你呢?」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周正说,周芷想不出再好的称呼来,她说:「好吧,老公,只能这样了。我睡觉了!」
周芷说着便离开了客厅,她进卧室之前站在门旁,就像刚才她站在那儿说「你真安份」一样。她不说话,眨动着眼睛看着周正。周正低下自己的目光,他觉得周芷眨眼睛,噘着嘴唇的诱惑不亚于那声「你真安份。」
周正还是没敢跟着她进卧室,他就睡到了小房子,躺到了床上时周正几乎能感到一股难以抑止的欲望在他的意识深处舞动着,但是每当他试图抓住时,它们又漂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被放大上千倍的周围的声响,悠静的夜里哪怕一点点声音都变得嘈杂无比。外面的脚步声和偶尔的响动都变得异常的不和谐。他想应该喝点酒以助他入眠,他几乎已经走过了她的房间,突然发现从房间里射出的一缕灯光。他心动了一下,放慢了脚步,停在她紧闭的门前,她一定已经睡着了,他很清楚这点,但门是关着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关在门外的可怜的情人,在渴望着她。他伸出手,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迷药、着了魔的情人。透过那道门缝,他觑到了周芷浑身赤裸地躺到床上,她黑色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性感的两条大腿线条分明。
凌子到达那天,周正带着周芷早早就到了机场。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蓝色宽松裤和一件白底带蓝色、金黄色条纹的丝质短袖衬衫,他的头发看上去好像刚洗过,搭放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时时地用手指把头发拨弄一边。他看似情绪极好,眼睛发亮,唇边挂着半缕微笑。周芷也穿得随便悠闲,一件敝开怀的白色衬衫,里面是黑色紧身背心,下面红色的紧身七分裤,紧兜着她的屁股,贴得那样紧,连阴户的轮廓都清楚地勾勒出来了。周正局促移开了视线,他们看起来很般配极像一对地地道道的夫妻。周芷看了眼手表说:「北京来的航班应该到了啊?」
她说,显得不耐烦,对于她来说,凌子的到来跟她一点也没关系,她感兴趣的是跟哥哥周正那扑朔迷离的假夫妻游戏。
凌子来了,她有着一头柔软的短发,突显了她的细长眼睛,她的肌肤没有瑕疵、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体现出了她的性感。她穿着一件合身、带有黑点的白色的亚麻衫,紧裹在她端庄瘦长的身上。这加强了她骨子里的性感,但是掩饰住了她的淫荡。凌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向他们走来,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她跟周正握手拥抱,周芷敏感地觉得她眼里灼热的火花,散发狂热的眼睛,长而笔挺的腿。周正向她介绍了「妻子」,她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她,拘谨地伸出手,周芷却伸臂对她行了拥抱礼,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兴。她搂住周芷,并在她有肩背轻轻地拍打。「没想到周太太这么漂亮!」
她说得真挚,这让周芷很高兴,但她看凌子的眼光总是很微妙,有点像看一个入侵者。
周正很隆重地请她吃潮州菜,既昂贵而又味同嚼腊,在这里却受到很多人的青睐。在装饰得如王宫般的餐厅里,凌子送给了周芷带有钻石的白金项链。周芷高兴地道了谢,送给周正的是一款名牌手表,周芷不懂,但周正知道这款表价格不菲甚是名贵。「你们长得有点象?」
凌子说,随后用手掩在胸前说:「这就是你们说的夫妻相吧?」
周芷眼里的一丝阴谋败露的慌乱,她故做亲热地把一只白灼的虾剥壳喂到周正的嘴里。周正问道:「凌子,你是预订了酒店了吗?不然,我就给你定。」
「我没有,我想住到你的家里,然后,我们可以自己烹调,我想体验你日常的生活。」
她嘴里含着鲜美的鲍鱼说。「我们家恐怕不适合你吧?」
周芷说,她连连摆手:「只要给我一张床就足够了。」
「好吧,既然你喜欢,就不要客气!」
周正说,凌子笑着:「这样不会骚扰到你们吧?」
「不会不会。」
周正说,周芷发现周正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幽然情挑的有别于一般朋友交流的东西。为此她板着脸不说话了,对周正飘过来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
幸好周芷家中还有一间婴儿房,那不大的单人床才安置下凌子。晚上一起逛荡了外滩,又在准海路狂购一阵。凌子惊讶于上海跟东京已没有差别了,回到家里又兴致勃勃地喝起酒,趁着凌子进洗漱间冲澡,周芷趴在哥哥耳边问:「我表演没有破绽吧?」
「还不够亲热,这容易让她看出来的。」
周正说,当凌子穿着轻薄的睡衣出来时,周芷已坐在哥哥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她觉得哥哥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他眼前的两具尤物正打算考验他的承受能力,一切变得好笑了起来。他的阴茎开始颤动,而周芷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摆在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
差不多喝掉了一瓶红酒,他们才各自回房间体息。周正进了周芷的卧室,当中摆着一张宽敞的大床,他真的不敢相信就要在这张床上跟妹妹一起过夜,想到这里便亢奋了起来。女人睡觉之前都有一段时间在洗漱间度过,当周芷出来时,她那罩在透明睡裙下的身段,没有戴乳罩,薄薄的睡裙紧裹着她丰腴的身体,衣领故意敞开着,胸前的两个扣子没有扣,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隆起的部位上的奶头像受到挑逗一样紧紧地贴在柔软的织物上,她走起路来,她的大腿腰身和臀部都缓慢地似流水般地颤动,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周正不敢正视她,卷着被单在床下的地毯上搭了个铺位。
「怎不睡到床上来,小时候我们不是这样睡吗?」
周芷问道,她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孔。那款淡蓝色的睡服,有些透明,隐约看得见弯曲有致的里面轮廓,隆起的乳头,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她透明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裤。「你睡觉就这样的吗?」
周正问,她说:「是啊。」
又俏皮地一笑:「婚后才这样的,省去好多麻烦。」
她把周正的被单拿走,在床上腾出一个空间。那个夜里,周正睡得极不踏实,尤其周芷近于赤裸的身体还紧紧挨着他,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呼吸,而她睡着又很不老实,有时把手架放在他的胸脯,有时是一只脚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试着把她的手掰开,只有离她远点才能睡着。可她把他抱得更紧了,随着一声梦中的呻吟,她开始热烈地亲吻他的脸,她的嘴唇像饥饿的蛤蜊湿润而危险。周正死命地推开她,她还是没醒。夜色朦胧中,她像长春藤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他浑身燥热,惊慌失措。
早上周芷突然醒了,睁开眼睛,睫毛湿湿的,「你为什么抱着我?」
她低声责问我,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挺高兴。「是你先抱我的。」
周正低声辩解,「哦,」
她叹了口气,说:「我做梦了。」
她下床时,能看得见那隐秘的地方,黑呼呼地一片。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时,则更加显眼诱人。然后,她摇晃着身体走去洗漱间。
她就在门口的时候突然笑起来,脸上满是诡异表情,转身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像刚才那样抱着你?」
周正在床上似乎还不想起来,外间已有了些响动,想必凌子早就起床了,周正出了卧室,见凌子就在客厅上一幅镜子前面化妆。这才想起婴儿房间根本就没镜子,而日本女人就是在家中也浓沫重彩,素颜朝天就如同赤身裸体一样。凌子只着乳罩却穿着牛仔裤,整个后背就这样敞露着。镜中的凌子已差不多好了,见镜子里出现了周正的一张脸。凌子伸手在镜子上用指尖摸抚他的脸,从额头到鼻子,而后久久地停在唇上。虽然她的手指只是在抚摩周正在镜子中的映像,他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如果是以往,他知道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他要轻轻扳过面前背对他的这个女人的肩头,然后亲吻,然后按着惯有的程序走下去。
但是今天他却一动不敢动,仿佛面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险品,只要他伸出一根手指,他这些天构筑的防线就得崩溃。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此时此刻的胆怯来得和他的欲望一样强烈,而且他不知道这恐惧出自何处,肯定不是来自头脑。他的头脑已乱得像浆糊,湿热混乱。他不禁想起在东京的那个夜晚,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绿色的钞票堆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令人意乱情迷的夜晚,她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只有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技巧,一次次裹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周芷做好了早饭,她喊着他们吃饭的声音拯救了他。
按照他们计划好了的,这天他们在上海近郊游玩了一整天,吃着当地的传统小食,把凌子糊弄得兴高采烈的。瞅着周芷不在跟前,凌子对周正说:「你们怎么夜里没做爱?是我打扰了你们吗?」
周正一惊,淡淡地说:「这挺正常的,家里多了个人!」
见凌子的眼中闪着一丝狡黠,周正又道:「太太的性欲并不是很强烈。」
「我不信,我会看脸相的,你太太满脸含春,眼大睫毛长,按你们中国话说的,是个淫荡坯子。」
她吃吃地笑,周芷过来,因为他们说的是日文,她一脸雾水不知所措。玩到很晚才回到家中,周正就在洗漱间里放了满满的一池水,他很舒服地躺进了温暖的水里。突然他听见外面凌子说:「在日本,太太是得伺候丈夫洗澡的。」
「以往有的,只是当着你的面,不好意思。」
周芷说,凌子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在中国,却是丈夫喜欢伺候太太洗澡。」
周芷说着,还是进了洗漱间里。
周正在水里耸耸肩,试图拿条毛巾掩遮他那已硬起来的阴茎。周芷夺了过去,便用濡湿了的毛巾在他的后背上试搓,当他的阴茎由于强烈的冲动而变得粗硬时,他要周芷停了下来,周芷偷眼一瞥,掩住嘴吃吃地笑,她小声地说:「原来你也这么易就冲动起来。」
她的手伸进了满是泡沫的水里,拿起了他已经发硬了的阴茎。小心地,她让手指抓紧他,然后上下移动,同时还一松一紧的捏着,他的臀部分开了,因为兴奋,他让自己的头尽力往后倾。「好了,起来吧。」
周芷说,顺手拿过了一条干燥了的大毛巾,用它包住他,拍打着柔软的纤维去吸干他那光滑皮肤上的水渍。他站着,她开始慢慢吞吞的擦他身上的水,轻揉着毛巾,她把它再铺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然后帮他把手举过头顶,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朝他挺了过来,在她轻薄的衣服里,奶头已尖硬了。她逗弄的搔了一下他腋下的皮肤,轻拍和吸干那里的水,使得他的肉体跳了起来,然后她又把毛巾盖在了他的小腹上,来回摩擦,引起他的腹肌紧张,他的腿也无意识的移动起来。直到她擦净了他肉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之后,他又分开双腿,让她擦干他的大腿。
她又把毛巾移到了他两腿的皱折处,这时周正很期待的时候,他发现毛巾的触碰就得轻了,但离阴茎敏感的神经末梢还远,引起他渴望更接近的抚摸。随后她就用毛巾包裹了他的阴茎,她更加用力的擦着它,阴茎举起来了,那些阴毛在它们周围也竖了起来,她把龟头的沟也擦干了。他发觉她隔着毛巾在那里停留的时间足够长,还发现她擦弄的时候脸上绯红有轻微的喘息。他的阴茎仍然大大的,但慢慢的垂了下去,她擦干他的脚和脚趾,直到没有一滴水留在他身上。
躺到了床上,他们两人饶有兴趣地谈论着各自的风流韵事,周芷甚至大胆地向哥哥吐露了她婚后跟年轻同事的一段露水情缘。周正问她这事克明知道吗?
周芷说克明的性观念是很开放的,他允许她有情人,同时也让她不干涉他在外面鬼混。周正只当她是在故意作出一种夫妻间祥和宽松的姿态,也不当一回事。
周芷一条赤裸的腿架放在哥哥的腰,周正抬起右手搭在她的腿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周芷说着故事脸上有些绯红,周正手指在她小腿和大腿上令人陶醉的触摸,使她有些发昏。周正的手往上移,一直去到大腿的顶部,他的手指踌躇地,甚至有点偷偷摸摸地滑向周芷的阴阜。周芷下意识地弓起身,迎向周正的手,她稍稍移动了一下,正好能让周正的手指擦着她的阴阜。隔着她的内裤周正知道,她的肉唇已经濡湿了,周芷已沉浸在这份感觉中,这时大腿的肌肉在他的触摸下绷紧。
当他用长长的指甲锉磨她的脊推骨时,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震颤起来。
这时候,门外似乎有些响声,先是周正而后周芷也能感觉到,她大大的眼睛正告诉哥哥一定是凌子在偷窥他们。周正示意她别出声,因为凌子能听懂中文。
他翻过身就把周芷压到了下面,他的嘴巴向她的嘴巴贴过去。周芷先是拒绝,但当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嘴,叩击着她的牙齿时,她似乎再也不能假装了。她张开了嘴巴迎接着他把舌头伸进去,她的身子扭动着,彷佛附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
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湿热的口腔。
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硬硬的,实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他,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他的双手在她身上轻柔地移动着,从她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
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内裤,扒落了她的睡衣,发狂地、焦急地、激动脱除了他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他坚挺的阴茎夹在他们之间,像一根粗粗的铁棍,它在她的大腿内侧上摩擦着、探索着。就在他伸出舌头,深深地刺入她口腔中的时候,他的那个玩艺儿也在搜寻着她身体上的入口。周芷的手也焦躁地在他躯体上游动着,欣享着他紧绷的皮肤,挑逗起他的情欲。她出汗了,浑身滑腻腻的、黏糊糊的。那极不安份的阴茎莽撞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滑动,在搜寻着她那柔软粉红色的阴唇。她仰起脖子,迫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地进到她的口腔中,直到她的咽喉。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直到她的脖子和肩膀松脱出来。他嘶哑地呻吟着,想再次捕捉住她的嘴唇,但是她却把他的嘴引导到她的胸脯上,她的手指急迫地擦弄着他的后颈,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周正慢慢地用嘴唇抚摸着她乳房尖硬了的奶头,她畅快地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他却像得到许充似的,将整个奶头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肉蕾,再缓慢地从嘴中吞出。她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
周芷的大腿张开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那阴茎,牵引着它直向她湿润了的肉唇,硕大的龟头正触在她敏感的一颗肉芽上。周正在那地方磨荡着,而她则焦急地等待着那令她冲动的阴茎刺进她,她在他的身体下猛烈摆动着,一会儿蜷曲,一会儿又舒展开。她的骨盆不断往上冲撞着,她的胳膊死死地扭住他,动作突然、猛烈、疯狂,可能是被焚烧的情欲所驱使。他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狂热地翻滚着、颠簸着、起伏着。终于她感到他的颤动的硕长的阴茎,犁进了她那隐秘的缝沟里,戳穿她、填实她,她全身隐秘的性神经被挑起,如鼓点般敲击着、弹拨着她。他喘着粗气,声音刺耳,他终于征服了她,使她屈从于自己的淫威。周正抓住她的肩膀,牢牢控制着她。
周芷的身体在她的阴茎下,在他的两腿之间颤动着。她微微扭曲着,让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她向前冲压,感觉他的那个东西敲击着她肚子上的肌肉,她向后靠去,直到那玩艺儿使劲地推进到她阴道深处。她绷紧她体内的肌肉,想象是包着丝绸的玉棒,可以死死咬住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或是可以爱抚它。不甘驯服的阴茎在她的里面震颤着、摇晃着,并且凶猛地冲撞着她。像一条让人束缚的巨莽,它挣扎着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越是挣扎越被强大的束缚着,奴役着。它反抗,力求摆脱她的支配。她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屁股冲撞得更加有力、凶猛,从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的呼吸声中,她知道,他很快就要在她体内爆炸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但他们的心里、他们的神经却还没静止,高潮的余韵还在延续。他的阴茎远还没退出,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她欣喜若狂,心醉神迷。
凌子从门中的锁眼望去,他们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周芷的头发乱糟糟的,她的眼睛明亮闪烁,有些盈盈的水色,有点淫荡的嘴唇微微撅着。周正竖起的阴茎依然粗大坚硬,几滴泛着亮光的水珠仍挂在他龟头的顶端,像珍珠一样正在生辉。是他的精液吗?她有点狂野地想着,或者是她的淫液?她的手不禁伸进了自己裙子里,她拨弄着内裤她喜欢那种冷冷的蕾丝抵着肉唇的感觉,以及在她双腿的顶端勒着紧贴的感觉。她的手指从内裤一侧探进去,肥厚的肉唇鼓胀胀地充满着诱惑,互相挤压着摩擦着她。她的手指开启了它,像是受到鼓舞似的一下就濡湿了开始渗流。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并且腹部一阵颤动。凌子又抚摸了一次,她兴奋了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抚摸。
她将内裤拽到了一边,这样她的阴户整个地暴露在外,并且一只手放在她整个充血凸现了的肉蒂上;她让手指滑人她饥渴的阴道。她激烈的推挤,幻想和感觉里面的沸腾和颤抖,接纳和磨擦,使她自己达到了狂喜的顶点。她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充满了活力。她让手指进出、不断地进出,她在喘息和蠕动着。把她自己带进了一个个高潮。这时里面周正赤身裸体地仰卧在双人床上,他的肩膀和头部忱在四个软绵的忱头上,双手十指交叉又垫在头,而周芷偎依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热情似火的举动,她披散的头发飘洒下来,轻轻地拂在他的脸颊上面,周正目视着妹妹活泼妩娆的姿容和线条优美的体态,难以激荡的热情又萌发出来,体内颤动着生命的欲火,在这四个小时之内,她全身已感受够了几度兴奋的颤抖,周正从末遇到过像她那样精力旺盛迷恋床第的女人,他注视着她如饥如渴的面孔,温柔地抱住她一会儿,他见时机已经成熟,把两只大手从女人高耸的胸脯移到圆润的腰肢,使劲抱住,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第二天,周正很晚才起床,他见凌子已在餐桌上,独自一人泡着咖啡。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凌子,见她的眼睛有点失神,凭以往的经验,他判断出她此刻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一个含义丰富的笑溢满了他的脸,一切达到他预期的效果了,甚至更好,看到了周芷在他身下娇声连连的高潮,这可是他想也没想到的事。凌子打着哈欠显得睡眠不足,周正关切地问道:「凌子小姐,你休息得不好?」
凌子用日语说,「周正君,我衷心地祝贺你,你有一个令你很满足的太太!」
「何以见得?」
周正难掩心头的喜悦,她说:「就是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在床上却如火如荼。」
「谢谢。」
周正一脸狂喜,而后她又小声地说:「你太太真能叫,把人吵得难受!」
「谁让你去听?」
周正不怀好意地说,见凌子的一张让情欲折磨得疲惫憔悴的脸。周芷这时也正从卧室里出来,周正不知道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两人该如何面对。他不安的看到周芷打着呵欠,若无其事的走过来了,没有一丝昨晚受到侵扰的不安或是愤懑迹象,周正简直佩服妹妹周芷的老练得体的态度。只见她上去很有精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
凌子坚持一定要拜访媛媛,周正也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她还为媛媛准备好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周正便跟媛媛去了电话并定好时间。媛媛焦急地等了很久,日近中午他们三人才到了家。凌子见周芷一头扑到媛媛怀里妈妈的叫得亲热,便对周正说:「你太太真能讨你妈妈的欢心。」
周正笑而不答。媛媛请凌子饮茶,她听周正说过跟这女人的一段情缘,又见凌子彬彬有礼性情柔和,不禁另眼看待。
周正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媛媛,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
闲话了一阵,媛媛把周正叫进房间,她拉住周正:「正儿,你跟周芷假戏真做了。」
周正知道刚才周芷跟他过份的亲妮自然躲不过她的法眼,周正不语,脸却明写着,嘴角挂着的是坏坏的微笑。他趴向她和耳根:「妈妈,可不要吃醋约。」
媛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娇笑道:「难怪你连凌子也看不上。」
周正搂住她在她娇嫩的脸亲了一下,她笑了,脸上呈现着满足、兴奋,她轻吻着他的嘴唇。
他感受着她嘴唇的触摸,柔软的,充满着情欲,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手从她的裙子里伸了进去,媛媛还没得及拿掉他的手,便觉得两腿间一阵温热,他的手捂到了她的阴户,隔着内裤一摸,那里已有些湿润,周正悄声地问:「妈妈,这些天挺寂寞吧?」
「别闹,也不看场合。」
她屁股挪了挪,周正怏怏地把手拿了出来。
午饭便定在酒楼,临上车时周芷问他:「妈妈跟你说了什么了?」
「她责怪我把你操了。」
周正开玩笑着说,她倒当真:「糟糕,她怎么看出来的?」
「你脸上写着。」
周正大笑地说。车上的媛媛说:「还磨蹭什么?」
说话间便进了酒楼,周正把三个女人安顿好了,叫着经理过来点菜。他兴致异常一下就把酒楼的招牌菜名贵酒都叫来了,这顿饭自然丰盛。菜还没上,三个女人就叽哩呱啦谈个没完没了,开了瓶酒也不谦让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倒把周正冷落了。很快地就上了菜,凌子望着一大桌的菜不禁拍掌称绝,水果的雅、冷热盘的佳,大菜之美、小菜之精、点心之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们吃得不急不慢,周正看着餐桌上三个女人三张鲜嫩娇艳的脸。媛媛风韵犹存眉眼慈祥,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份妩媚的风情;凌子沉静稳重,说话不急不慢,但微吊的凤眼时常流露出妖饶;周芷活泼靓丽,浑身散发着一份性感迷人气息。周正酒没喝多少却醉眼朦胧,一顿饭竟吃得满是情趣。不知不觉就三点了。周正又带他们到附近的公园里饮茶,凌子又吵着要让媛媛做饭吃,便又得上附近的超市。
准备晚饭的时候,凌子对周正说:「你真幸福!」
周正以为让她看出了什么,便吱唔了,凌子笑笑道:「你有个很疼爱你的妈妈,又有一个对你很好有太太,我真羡慕!」
「你不是也挺好的,有个对你呵护有加的哥哥。」
周正说,凌子若有所思地说:「日本的家庭和中国的家庭无法比,总是缺少点什么?没有你们这样透着温馨亲切!」
她悠悠地说:「就说我的家庭,应该是很好的了,但我们都很忙碌,很少聚在一起的。日本人向来都把事业看得很重,忽略了亲情的一面。」
「凌子,你想多了。」
周正说,「这样下去我无法呆了,我想立即回国。」
凌子说,「这么快,本来太太的意思还想带你在附近的几个城市转转。」
周正客气地说。这时的周正,一心只在妹妹周芷身上,眼里再也没看到别的女人了。凌子说:「我想我回国后,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她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女人。」
她朝厨房那里扬了扬下巴,周正摊开双手表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