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凌子,周芷也不急着招回老公,心血来潮地硬是缠着周正到新建落成的一处紫莲温泉度假山庄。
周正拽不过她,再说天气也不错。
周正打开车门,发动引擎,周芷坐在他旁边,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猛地开动起来。
周正穿的很悠闲,一件天蓝色的体恤和白色的短裤,再看着周芷的装束,上身只穿着像个肚兜似的两根小吊带陷在肩膀,很鲜活,把女人的可爱的优点都显露出来了。
「你穿的上衣从前叫内衣,对不对?」周正打趣地问。
周芷说:「现在倡导的是内衣外穿。」
「下一步就该内裤外穿了。」周正说。
「这你就不懂了,时尚是内衣外穿,内裤不穿。」周芷说。
周正凑近她,压低声音说:「今天你有没有穿。」
低头看着周芷的牛仔裙,腰部臀部紧得要死,下面却松得要命。
她很配合地张开双腿,周正见到里面乌黑黑的阴毛,果然根本就没穿内裤,恨不得马上抱起她,再把她扔到他们的床上。
上了高速公路,他们把车窗都大开着,周芷还点燃了一根烟,在狂风里吸烟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差不多走了三个小时,在道路指示牌引导中下了高速公路。
他们沿着迂回小道,加快车速,与迎面照射的阳光融为一体。
周芷兴致勃勃她感到自己又像一个小孩。
她打开车上的音响,跟随摇滚乐的强劲节拍唱着歌,手指在车窗板上轻轻地敲着。没有烦恼,没有责任,除了考虑该怎样度过这个短暂的假期,什么都不用想。
转了个方向,旋律换了,她愉悦地哼着曲子。
开慢些,这上山的路很狭窄,你开得太快啦。她对周正说。
周正也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地紧把着方向盘,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转着圈子。
山顶上的一幢供游客度假的温泉宾馆,据说里面的温泉源源不断。
周正跨出车厢,环顾四周,厚实的砖墙,高耸的塔楼,绿茵茵的草地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推开两扇沉重的雕着花纹的玻璃大门,大门紧挨着盘旋而上的楼梯,他走到前台开了个房间。
从眼角里发现一个苗条的穿着白衣的身影很是熟悉,但是当他转头看时,那身影又消失进了电梯。
周芷拖着行李箱跟着他,鞋后跟敲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卡喀卡喀的声响,她环视着大厅,嵌在墙里的精雕细靠刻的龙凤柱子,巨大的枝形吊灯,四散放着的小巧玲珑的桌椅,一大束精心修剪的鲜艳的插花。
房间很不错,周芷从未见过如此奢华宽敞的客房。
一张巨大的圆型大床,一面的墙壁镶着镜子,插满鲜花的大花瓶。
她的眼睛被北面挂在墙上的画吸引住,一对男女赤裸着泡在水里亲热地搂抱在一起,处在极度的亢奋的状态之中。
简单地洗了把脸,两人就出了温泉宾馆,沿着左侧一条青石板路婉蜓前行,越近山顶越闻到水声潺潺,一阵热气扑脸而来。
远远地便看见一帘瀑布挂在山腰上,晶莹闪亮,就好像一面镜子斜放在一片青翠之中,紫莲山庄便是以这温泉瀑布而闻名。
这时已近傍晚,瀑布那儿没有游客,周正牵着周芷的手慢慢地贴近岩边走去,找了个水珠溅不到的地方,把挎包放下。
两人换过了泳衣,周正拿着毛巾打量她,周芷只穿着一件泳装上身只不过是条窄窄的花手帕,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
他故意落在她的后面,以便观赏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线。
她像一头强壮的小野兽那样奔跑,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一会儿就赶上了她,她臀部丰满大腿结实,乳房诱人,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那一堆上。
下面是一个深潭,飘零的树叶浮在水面,迟缓地盘旋着。
两岸的树弯曲着朝他们哈下了腰,枝端紧密地交织、缠绕着。半淹入水中的树桩横卧在前方,挡住了他们的去向。身后的水流潺潺流动,缓和着崎岖的道路。
远飞了一只鸟,那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水面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全身呈油晃晃的深绿色,被白色泥点溅得污秽不堪。
他们在水中嬉耍追逐,你泼我一脸水,他也泼你一把水,在崖壁的树丛上你跑我追,十分尽情地玩,直到累了,倾泻的瀑布与岩石之间有一处空隙。
两人在水里爬上来便在那儿歇息,任那温泉自上而下的洗涮,暖洋洋的,身上快活,心里也快活。
两人如同置身于仙境之中,周正的双手按摩一样地在她的身上揉搓,从后背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到胸前,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周芷这时早已忍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就解开了乳罩,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奶头好像尖硬了些。
她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尽管有些疼痛,可摸起来舒服了些,自己将泳裤一扯,往下里的潭里一扔,便朝周正走了过来。
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乳房高高的隆起,匀称的身材修长有大腿,中间那让水湿透了阴毛纠结一绺绺。
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性,周正觉得有点昏眩,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
周芷扭着屁股走了过来,亲亲他的脸,他站起来,紧紧地抱住她。
他力大无穷的拥抱让周芷觉得肺已被挤破,乳房也要成肉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他脱去了泳裤。
周正抱着她走到瀑布最密最大的地方,他的手在她腰上一提。
周芷便感到她因为盘放在他腰上张开的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户触到了他勃怒了的阴茎,随即便插进了她的里面。
她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哦,天啊,真棒,舒服极了!」
那些流泻下来的温泉濡湿了她的肌肤,在她身上流淌着,温暖着她,冰凉的岩石与四溅的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多么奇妙的沐浴!热流从大腿缓缓地涌向脚趾间,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
周正的双手托扶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将她的整个身体托起坠落,那根阴茎就在她的里面上下套弄着。
而她也主动摆动身体,臀部饥渴的扭动,上上下下,让阴茎滑出,再降下身体把它旋入。
她俯下脑袋朝下一瞥,看到他那根竖起的阴茎在她肥厚的肉唇中进出,驰骋在它的上面。
她绝望的抬头望向蓝天。把身体压下,感觉阴茎又深入了一点,再一点,每一点的距离的没入都在扩张着她的肉唇,阴道被填得饱饱实实,似乎有些轻微的疼痛。
身体上移一点,再下滑几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她快散架了,可她还想要,她的淫叫带着啜泣哭喊出来,她想要摩擦他。
她盘旋研磨而下,好让阴茎再深入些。她一下便达到了高潮。
高潮来临时周芷忘情地大叫,等到两人的叫声同时停住了时,周正才抱着她走出了瀑布。
他找了片平坦的草地将她放下,两人并排躺在草地上,彼此喘着粗重的气息,悄然地望着天上的星星。
在月色的沐浴下,她的裸体深陷在暗绿色的草丛,粉白的肌肤像珍珠一样闪光。
她张开手脚,搭放在周正身上,她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大的,头发湿漉蓬松凌乱,似是上天降临下来的祭品供奉给他一样。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们才觉得饿了,胡乱地套上衣服,这才手牵着手一路从山顶下去。
刚进温泉宾馆的大门,周正发现从楼梯走下来的女人,也就是刚来时那个让他眼熟的身影竟是刘云,这个女人像鬼魅似的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
周芷走在前面没发觉,因为她浑身湿透,衣服在她身上有如薄纸一样透亮,她正急着奔回房间。
「这次又勾搭上谁了?」
刘云见了周正讥笑着说。
周正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她不理会他,继续用那冷嘲热讽的腔调:「不知这么年轻的女人是你搭钱还是赚钱?」
「当然是赚钱,你如有需要,我可以给你打折!」周正说。
刘云咬牙切齿地说:「我还没到需要男人为我服务的地步。」
周正做出了打电话样子:「到了那地步,致个电话啰!」便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冲了澡换过了衣服,他们才到餐厅吃晚饭。
侍者领着从餐厅门口直到里面的座席,周芷没有游目四顾的余暇。
只是轻垂着眼穿梭过桌椅之间,那种勿勿的走法,说她和周正一道出入没有心虚是骗人的。
他们找了个临窗的座位,周芷挺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
待者过来询问喝什么饮料,她先点了白葡萄酒,正吃着饭前开胃的小菜,经理用大盘盛着近海捕捞的鲍鱼送过来给他们看,周正便点了它。
就在这时,他们的座位跟前出现了一个女人。
「周芷,怎会在这里遇见你了?」
刘云伸出手。
周芷顿时一惊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她也高兴地问道:「你也来度假的吗?」
「不是,我们店在这里有贸易活动。」
也不待邀请就坐到桌上的空座位,还忘不了剜了周正一眼。
「这位是?」刘云故意问道。
周芷坦然地:「我哥啊。」
「你哥?」
轮到刘云现出局促的表情。
「你忘了吗?我曾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在日本留学的哥哥。」周芷说。
周正这才伸出手:「我就是周正。」
「这是我大学的同学,叫刘云。」周芷也介绍着。
两个久末谋面的同学热烈地聊了起来,倒把周正冷落到了一边。
直等到周芷上卫生间的时候,刘云对一脸窘迫无奈的周正说:「你放心,我不会向你妹妹说起你那下流的勾当!」
刘云走了之后,周正问道:「看出你们两人很要好的?」
「也不见得。」周芷说。
「刚开始确有一阵日子很好,但之后就疏了。你知道,读书时男同学给刘云了起什么绰号?」
「是什么?」周正好奇地问。
周芷笑着:「冰女!还有更粗俗和不留情面的叫她柴头美人。」
「怎会呢?」周正刨根问底。
「扮纯情装淑女啊。成天一副天下男人都得罪她的样子,更把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贴到了宿舍的楼道上。后人,就无人理她了,连女同学也是敬而远之。」
周正结了帐,他们一道走周芷还一边说:「有人说她的女同、有人说她是石女。我敢打赌她现在还是处女!」
周正听得饶有兴趣地,进了房间他还问:「她就一直没男朋友?」
「谁稀罕,别看她长得漂亮,可是对感情却冷若冰霜,只要是男的她就憎恶!」
说着,她突然对着周正:「怎么,你对她有兴趣了?」
周正笑而不答。
周芷这时认真了起来:「我看你们还挺合适的,怎么样,我来做这个大媒?」
「那你就别费心了,我现在有个好妹妹,还想什么?」周正说。
「真的吗?」周芷问道。
周正手就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抚弄。
周芷让他搔痒着大笑,她说:「我有那么好吗。」
周正感到她紧张绷直的身体,能感受到她体内的震颤,知道她有了反应了。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揉碎。
周芷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张开的嘴巴。
她试探的将舌头伸进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湿润的,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势不可挡的情欲。
周芷的手指也跟着舌头,探寻周正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深刻,淫荡的抚弄拉紧。
他们翻滚躺倒到乱七八糟,扔满物品的地板上。
他舔吮着她的小腹,然后支起身体以便能顺利地插入双腿之间那处濡湿的肉唇。
他那勃起的阴茎又大又粗,实在令人爽快。
当粗大的阴茎刚一刺进她的体内,周芷全身的每一部分立刻沉溺在了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
他就像一叟狂野的猛兽嘶嘶作声地干着,她竭力回应着每一次抽动,使它插得更深些。
周芷扭动着酸痛的四肢,满足地哼哼着。
高潮过后的余波仍然让她浑身微微发,她渐渐地放松。
周正躺在在床上假眠,他就是睡着了也不会满足,那根东西还在坚硬着。
她想着,笑了笑,她觉得他的双手还会扑向她。
她悄悄地溜下了床,披上白色的丝质睡袍,弯腰捡起刚才被周正扔在地上的衣服。
她拾起周正的裤子,皱巴巴的,她了一抖,忽然一只细长的皮夹掉在地上。
她很快地翻了一下,钞票、金卡还有一张密密麻麻写字的纸。
周芷一大早就遛出去,等周正在宾馆的左侧找到时,她正跟刘云饮着早茶。
周正远远望去,两个女的都打扮得漂亮,有几幢避暑的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睡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地支着五彩遮阳伞,伞下的白色的悠闲椅。
周正走近了,见刘云穿着花点超短裙,露出了精巧的腿。
周芷浑身在阳光淌着蜜,一件紧身乳白色体恤,使她的乳房原形毕现,和红唇玉腿配合着,具有致命的诱惑。
他惊讶地向刘云投去一瞥,她正对着他直视的目光,看到他扬起眉毛,她的嘴角突然弯曲了一下,像是在微笑。
见周正来了,周芷把座位让给了他,自己像只小水禽一样在草地奔跑着,玩一只充足了气的气球。
留下他们两人相对着,刘云眼帘低垂着有些不自然,显然周芷告诉了她什么,周正不禁暗暗埋怨妹妹的好事。
两人一时无话,周正看她,却发现她正看着自己,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
「周芷跟你胡说了什么?」周正问。
刘云说:「她只说你末婚。」
「是的,我刚从日本回国。」周正说。
刘云嘴角又挂着叽笑:「立即傍了个富婆?」
周正真的急了,他说:「刘小姐,我解释一下,那次真的是开玩笑。那是我的妈妈!」
「你妈妈有那么年轻?」
她不信,周正肯定的说:「真的。」
「你们母子那么暧昧?」
刘云不依不饶,周正正色道:「那只是个玩笑!」
「母子间那有开那种玩笑的,你别骗我,我什么都知道。」
刘云一说,周正暗地一惊。
刘云的话全都是旁敲侧击,含沙射影,他恼怒地想着,他俩为什么总是盯着那些无聊乏味的话题而不能谈点别的。
远处的周芷发觉两人话不投机,赶忙跑过来,流了很多汗,有一绺头发粘在额间。
「周正,这紫莲度假村有好些别墅出售,这就是我带你来的目的,在这里投资应该不错的。」周芷说。
周正沉吟着,他转过头问刘云:「你看怎么样?」
「是能赚钱的,实话告诉你,我的老板已购置了几套。」
这么一说,周正也心动了,他对周芷说:「待会我们去看看。」
刘云就起身告辞。
她说:「周芷,我们的会议结束了,午饭后便回市区。」
「我们也回家。」周芷说。
周正补充道:「不是要去看别墅吗!」
回去的路上,周正埋怨着周芷胡闹。
周芷却不以为然,她振振有词地说:「我约她时都跟她直说了,她要是拒绝,那还来赴什么约?」
「反正你别惨和这件事。」
周正说,掀按了喇叭把拦道的几只鹅赶走。
在车里周正给克明打了电话,他说:「我把你老婆完好无损的归还你。」
芷踢了他一下,小声地咕噜道:「还完好无缺,他老婆已红杏出墙了,而且经手人竟是她的亲哥哥。」
说得周正一阵大笑。
克明就说要请他吃饭,周正便跟他约好了。
将周芷送到家里,周正吩咐要把床清洁理妥,别遗留了什么偷情的痕迹,你放心周芷答应着。便摆手进了楼。
周正心里牵着母亲媛媛,急忙回到家里。
打开家门,媛媛正在厨房里准备着自己的午饭,她穿着周正肥大的体恤,下面光裸着两条玉腿,一件窄小的三角内裤。
音箱里正播放着音乐,掩盖了周正开门的声音。
周正踮起脚尖挨近她的身后,双手突然蒙住了她的双眼。
媛媛吓了一大跳,随即也知道了是周正,她娇喃地说:「要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
周正放开了双手,她一个身子就娇软地依到他的怀中,眼睛里有一股暗火蓄势欲发。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他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
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他们互相用舌头,用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探弄着。
周正能感到她双手的热切,她从他的裤里掏出了阴茎,她狂热却又极其轻柔地摩挲它,把它刺激得难以忍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撩拨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沉醉。
她已让欲火焚烧得满脸赤红,发紧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骚弄的阴茎随着她身子的晃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
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
他掀起她的体恤,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
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里面去了。
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开始轻轻地吸吮。
周正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发。
她继续调弄着他的阴茎,她的嘴唇嘬做一圈上下套弄着周正粗大的阴茎,能见到她的脸颊由于吮吸而凹陷。
他弯下腰把她抱起。这时的他已无法忍受了,他想得到她、拥有她了,体味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餐桌上绕了过去,然后把她放在套间里的大床上。
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
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然后她张开玉腿迎接他的到来。
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龟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推进她的里面。
「哦,天!」
她终于吞纳了他的阴茎了。
她低声呻吟,然后疯狂的颠簸身体。
她的动作细碎、狂乱又绝望。下身吞吐着那发疯了的阴茎,感觉肉唇上的甜蜜磨擦。
「快到了,快到那一点了。」
她开始拨弄自己的奶头,当着他的脸,无声的哀求他,请求他把其中一颗吞入口里。
当她在他急剧的抽插中达到高潮时,她再次求他舔吮她的奶头。
但他的唇没有降下,他的舌没有扯咬奶头。
她用很小幅度摇晃抗议他的沉默,她一面追寻欢愉,一面羞涩呻吟。乳房紧抵着他的下巴挤碾蹭动,手挤压奶头,让那尖挺的一粒磨踏着他的胡茬,感觉辗转在他阴茎的冲击下阴道里的淫液汩汩荡漾。
终于,她高声尖呼,那是到达高潮时揉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呼啼,阴道紧缩,裹着深入体内的坚硬的阴茎,还有那臌胀了的龟头不住痉挛,连续抽搐。
相拥着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了,周正突然睁开了眼睛:「我们还没吃午饭吧?」媛媛娇笑着:「我已把你吃了!」
随后手抚着他的脸颊问道:「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的太多了。」
他随即叫出了一连串的菜来,满眼向往之情,粉红色的舌头吐出吐进。
她吻了他一下:「啊呀呀,你的胃口从没有这么好过。」
「因为我刚从地狱下钻出来。」
说着抓住她光洁的胳膊咬了一口,像一头小小的食肉类动物。
两人起床随便找了吃的,周正说:「跟克明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然后又开玩笑地:「他把老婆借了这么多天,也该请他了。」
到了晚上,媛媛一身盛装打扮,描龙戏凤的一袭红旗袍,很高的高跟鞋,脸上一丝不苟地画出浓墨山水,雍容的精神劲儿,高开着叉的侧边一条大腿若隐若现,一个浑圆丰腴的屁股扭摆挪动。
一见她浓妆粉抹,立刻觉得赏心悦目,把周正看得发呆,胯间那家伙嗖地又疯长了。
他想脱下她的旗袍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倒是另种情趣,可以陶醉于她屈服和求情,为了对她精心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吻她。
她推开他说:「去,别把我的妆弄乱了。」
周正悻悻地只好用眼睛饱览了。
克明选择的地点很难行,周正最后把车停放到大街上,跟媛媛从一条小巷子穿进去,在路灯和两边缠满长春藤墙面中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几幢比邻而置的老式房子。
走进亮着灯箱的院子,是一家叫私家厨房的中式餐馆,里面布置并不夸张,菜也都是清爽简单的家常菜,他不大清楚克明是如何找到这深巷里的小餐馆,但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吃饭说话的幽静地方。
克明跟周芷早在等他,周芷则穿着简单明快,一件无袖的衬衫,一条紧窄的短裙。
她敏镜地感受到从媛媛身上散发出的肉感气味,任何一个有过床第之欢的女人都能凭直觉感受到。
她的眼睛紧对着周正,周正则尽量地避开着。
饭菜已准备好在摆到桌面上了,非常丰盛,海鲜、鱼肉、青菜和水果摆满了一桌子,还有数瓶在灯光下闪烁的矿泉水和白酒。
在桌子的四边,有为四个人准备的玻璃杯,汤勺筷子,紧靠着白酒的小酒杯。
「从你的裤袋里掉了一封信,是什么意思,一定是凌子留给你的吧?」
周芷这时才有空闲问。
周正说:「是凌子上飞机时给我的,他哥小野给他们上海事务所的推荐信。」周正说,嘴里对付着一条大虾。
克明擎杯敬了媛媛一下,说:「给你的?」
「是。」
周正说拿起了杯子。
「据我所知,那里不错,都是赚年薪分股份的。」克明说。
周芷抢着问:「给你什么职务?」
「财务总监,年薪六十万!」
周正干了杯酒说。
周芷哇地一声尖叫,媛媛双手拍打着。
「看不出这姑娘对你太好了。」 媛媛说。
周正纠正着她:「是老姑娘。」
「人家可是对你有情有义的。」
媛媛拍了他一下。
这个动作很快,几乎像是很偶然的,但是如果没有相当亲密的关系,是不会做出这个小小的不易觉察的举动的。
周芷悄声地向媛媛学说凌子那晚上见她在洗漱间,故意地在跟前脱光了衣服,她无非就是展示她的身材。
她说她就跟着脱了,结果凌子羞愧地穿上衣服。
她说凌子的胸不够大,而且身上也没有她白皙。
克明听得津津有味的,媛媛制住了她。
她说:「别背地编排人!」
周正也附着哼了一声,伸手抓过一只牡蛎,他的手指捏着油腻,黏滑的牡蛎,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太好了,真鲜美。」
他低声说着,喝下一大口酒,仔细品味着,然后放下酒杯,他那拿过牡蛎的手指在桌子表面上留下了黏污的污痕,便起身往卫生间去洗手。
周芷跟着,她看着周正从卫生间里出来,甩着双手上面的水渍,动作很闲适,看上去好像无任何意义,便拉住他问:「你把妈妈怎么的了?」
「我怎么啦?」
能感觉得到周正的内心很紧张。
周芷扭过头来,飞快地瞪了他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
她涨红了脸道:「还用我说嘛!」
「你怎知道的?」
周正眼里掠过一丝惊慌。
周芷说:「刘云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假扮情人去度假,你贿赂她让她给你定单间别墅,你知道吗?刘云检查过你们的别墅,发现你用过的纸巾,上面的淫液和精液。」
周正大惊:「这女人太阴险了!」
「也可以解释人家是对你上心了。」周芷说着。
周正问道:「你吃醋了?」
「我吃那门子的醋,本来就无醋可吃!」
说完她便往前走,留下周正膛目结舌的呆在那里。
「正儿,去了那么久?」
回到餐桌媛媛便问道,眼睛却瞟过去周芷那儿,似乎在询问周芷他们干了什么勾当了。
周芷看了看克明,他正从龙虾里撬出许多肉出来,有滋有味地吃着,还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他此时沉迷在贪食虾肉的口腹之乐中,兴高采烈地享用美味佳肴。
她一脸无辜地说:「我们说了他供职的一些事。」
见媛媛眼里还有些疑惑,她再说:「还有刘云。」
「那个刘云?」
媛媛问道。周正忙说:「那个带我们度假的姑娘。」
媛媛急忙地问:「你怎认识的?」
「我们是同学。」
周芷说。周正便向她投诉:「周芷正费尽心机想让她来做你儿媳妇!」
「那可不行!那姑娘性情古板脸无和气,我不喜欢的。」周芷就急着道。
「不要拉倒,我可告诉你,刘云的身材一等到一的,我见过她的裸体,连我都心动了,女人怎有那么好的身材!」
周正努力吞了一下口水,这是他预感到的。
「正儿,等你上任了,业务开展了,到那时那些女的还不都往上扑。」
媛媛说,话题又扯到了这个在上海的事务所上。
周正又说了他在紫莲购置别墅投资的事。
见周芷很无聊地独自喝着,周正把手搂到她肩膀,他说:「小公主,生气了,哥哥给你个补偿吗?」
「补偿什么?」周芷淡淡地问。
周正说:「随你选!」
「我要你陪我一辆汽车,我开着去上紫莲玩。」周芷说。
周正以为周芷会有什么古怪精灵的要求,这下放心了,把眼对着克明。
克明却附和着道:「对,带上妈妈,我们四个人一起。」
周芷的酒杯重重地砸落到桌上,酒杯倾斜倒了,杯里剩下的酒流了一桌子,周正高声地招呼待者。
周正很快就到凌子家族位于浦东国贸大厦事务所上班,小野的推荐信如同圣旨,很快地就给他所应得的一切。
白天他在事务所里忙活了一天,晚上媛媛又使他忙活了一个晚上,她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她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够,偶尔跟周芷缱绻一回也是在外面,或上酒店,再也没有到过周芷的家。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周正在事务所的高级职员食堂用过了午餐,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从冰箱里取出的苹果汁。
周正今天上午和东京的小野通了几个小时的电话,讨论上海事务所财务情况,后来,又叫他电传了一份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这事让他忙碌了一个上午。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过来一听是周芷,她就在附近的酒店,并开好了房间。
周正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
刚才周芷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阴茎竟然硬了起来。
「我把整天的事都忙完了,这个下午是我的、也是你的!」
周芷挑逗的声音使周正的脑海中呈现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
他触电般浑身颤抖,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清澈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他忘不了他们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情景。
周正很快地把下午的事情安排完妥,很快地便到达了酒店。
当他走进周芷开好了的房间,周芷正躺在无靠背的睡榻上,手里握着酒杯,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周正扫了一眼她光滑,曲线毕现的腿,和两个乳房之间的深深的乳沟。
周芷见他进来,赶快换了个姿式,站起来,迎向他。
周芷张开着双臂,一把就勾在他的脖子上。
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要被她穿的松垮垮的长袖浴袍遮掩住。
他的嘴巴堵住了迎向他的狸红嘴唇。他又体验着曾经的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
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他,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
周正一下就脱去了她身上的浴袍,当那浴袍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听到她在他的嘴边叹了口气。
她的双手也在他身上轻柔地摸索着,从他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
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衬衫,脱掉长裤,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撤去他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没人要求周芷这么做,但周正的裸体便足以挑起任何一个女人的欲望,他又高大又壮实,皮肤是那种经常沐浴着阳光自然的蜜色,太诱人了!
她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身体上滑动着,感觉到了他的光滑,结实和富于弹性。
她的唇在他身上摸索着,舌头舔着他身上碱碱的汗珠,一种深深的急切的渴望在她体内涌动着。
她不禁跪了下来,亲吻着他那已经勃起了的阴茎。
她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周正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含在她唇间坚硬结实的阴茎告诉她,他充满了情欲。
赤裸跪在地毯的周芷抬头看着他,他也俯下脑袋对着她,他的眼神似乎告诉她可以了。
周芷站起来走近床边,她的上半身趴到了床上,呈献给他的是一个高撅而起的浑圆的屁股,和湿漉漉的阴户。
周正的手抱着她小巧精致的腰,让那根粗大的阴茎越过屁股插入了她的阴道。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阴茎贴近了她的肉唇并颤料着。
她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晃动着,像被一阵阵电流震憾着。
她的里面湿热而润滑,她接受了它的进入。
在他紧抵到她的里面时她张开嘴巴呼叫了一声,她的双手还是叉开的,头发洒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周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抽送起来。
他的手按压在她肩头,整个身体已覆盖在她的背后,她用尽全力地凑动着屁股,迎接着那根阴茎的攻击。
她全身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体内积蓄的热量似乎要全部迸发出来。
她抱过来一个忱头把脸埋了进去,她的嘴巴紧咬着松软的忱头,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体内掀起一阵阵热浪,整个身体像炸开了似的。
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随着他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由于爽快绷得紧紧的,腹下的聚胀抽搐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
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给她带上快乐的极致。周正没有让她失望。
就在她感到了他体内的那股热流在她的子官内四射开来,一阵抽搐与呻吟过后,他压紧她的身体。
她阴道壁紧缩,性欲亢奋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射精了。
当喷射的时候,他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她的肩膀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周芷忍受不了,他弯起指头,在她的肩胛骨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他们的胳膊互相缠绕着,在床上他侧身躺着,他把周芷的头搅到自己的怀里,掏空了欲望让他们都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很快一种深深的,安祥的睡意征服了他们,那是完全满足和爱恋欢乐的结果。
后来让手机的响动吵醒了,周正睡眼朦胧地拿过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他的,再把周芷摇醒。
周芷接了电话:「喂!」
她的声音嘶哑难以掩饰正从梦中过来。
「你好悠闲,这时间还要睡。没事,睡你的吧,等清醒了再给我回。」
对方说,是女人很好听的声音。
「烦。」
周芷把电话扔了,伸出赤裸的手臂环住了周正。
周正已醒过来,手在她丰腴的屁股把捏玩弄着,只要他的手指去摸一摸她的阴户,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
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效果也会是同样的。
周芷让他弄醒过来,她挣起半个身坐起来,手搔痒着头发让自己清醒过来。
「是刘云的电话?」周正问。
她说:「是,遇见鬼了,最近她老是找我。」
手就放在周正的肚皮上,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阴茎,那家伙又膨大了起来。
周芷吃吃地笑:「一提到刘云你就不能自制,想必对她有兴趣了吧?」
「那你还等什么?帮我约她啊。」周正说着就亲吻她。
周芷扭着脸躲避他的嘴唇,她说:「这可说好了,你跟她欢好可别忘了我的。」
周芷便拨打刘云的电话,也没什么事,只是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周正抚弄着她的大腿问:「怎没提着我?」
「不提,给她一个惊喜!」
她的微笑很温馨,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
他知道这是快感的先兆,预示着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云雨之欢。
果然,这才说毕她就跨上他身上,背对着他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轻柔地爱抚着。
手把着那根发硬了的阴茎自己控制着,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阴户正对着他勃起的阴茎。他轻轻地托着她的臀部,阴茎蹭到她的肉唇。
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地方,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茎的顶碰中瘫软如泥。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
他和她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随即,便是一连串的起伏跌落,她那柔软的肉唇叭唧,叭唧,像吐沫的蛤蜊渗出了淫液。
她的体重恰到好处,沉实却没压迫感,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直到天近昏暗,他们才结束了一个下午的欢娱嬉乐,周芷穿着一件深红色的露肩连衣裙,她齐耳长的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的眼睛散着极度满足之后的光。
周正洗了澡,就在梳妆台后面看她化妆。
「你说妈妈会不会反对我跟刘云交往?」
他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
周芷从镜里看着他:「肯定的,任何一个女的她都会反感!」
见周正一脸的沉肃,她说:「别想那么多,关健是你自己,刘云适合你。」
「我是怕,她知道得太多了?」周正说。
周芷转过脸来:「那就更应把她弄上床,这样她就不会家丑外扬了。」
这时,周正也穿好了衣服,周芷把他衬衣上的领子理直,又在他的身上审视着,连她自己也暗自惊叹,周正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臀部,有一付让女人心驰神荡的身体。
然而,真正引起她注意的却是他的脸,这是一张有着光滑的、充满阳光的脸,轮廓清晰,高高的颧骨和笔挺的鼻子,嘴抿得紧紧的,鼻唇分得很清楚,所有这些使他看起来很英俊,他的眼睛具有催眠的能力,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他的眼睛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他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周芷挽住他的胳膊走出了房间。
在电梯里周正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丝绸衣服包住的屁股。
周芷一阵悸动,她说:「我说,对刘云你可不能鲁莽,她还是个处女呢。」
到了约好了的地点,刘云早就到了,她正无聊着玩弄着手机。
见到了周正她有些惊讶,直直的看着他,突然她的喉咙发干。周芷把手放在他背上,轻轻的把他推向前。
「怎么啦,出乎意料吧?」
周正伸出手跟刘云握了一下,很快的就松开了绝无半点挑逗的意思。
但眼睛却没离开跟前这个削瘦、苗条,有着蓬松、光滑而柔顺的头发的女人。
她化着浓妆,穿着礼服,楚楚动人,这是周正喜欢的类型。
今晚刘云穿的是白底宽边黑条纹衣服,黑色条纹在胸前交叉,腰部有两个束带,是一件低胸露肩的礼服,紧紧的衣服裹紧了她那小小的、圆圆的乳房。
周芷已大大冽冽地坐到椅子上,正饶有兴趣看着她的哥哥脸上带着些许惊喜,她了解他,每当他遇到有吸引力的女人,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盯着她看,私下里评价。
「我不知你来了,那就请你来点菜吧。」
刘云在皮椅上坐得僵硬,她语无论次地说。
周芷则懒洋徉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
从她的语调听出刘云兴奋、紧张和期盼已久的激动。
周正就招来待者点菜,他尽量地展现他做为绅士彬彬有礼的一面,每点上一道菜都会向两位女士征询意见。
周芷感到饥肠辘辘。
这时待者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拎着几瓶红酒,她仔细盯着那些东西,像是个饮食鉴赏家,她有点馋涎欲滴了。
焦嫩的牛排、新鲜的面包、熏鱼、凉拌沙拉的青菜,还有龙虾,抹了巧克力和奶酪的点心。
「怎么能没有鱼子酱?」
刘云叫起来,那声调颤栗,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
周芷觉得好笑,至于吗,一个男人就让她那样。她伸出手去拿酒杯,喝干了剩下的一点甜酒。
周正跟刘云并排坐在一起,他教刘云用面包沾着鱼子酱,从她穿着的晚礼服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性欲的气息,这股炽烈的,迷人的芳香直穿他的鼻子。
「这地方来一次就烦了!」周芷说。
周正隐隐感到她的不快,就要发表什么高论,想要评价什么,他用眼神警告他。
周芷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
她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她抽回了手,却在餐桌的下面用脚狠踢了他一下。
周正赶紧替她拿了龙虾的须给她。
周正用眼示意她该退场了,周芷故做不知。
周正只好开口道:「周芷,克明不是跟你约好要回妈妈那吗?」
周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赌气地说:「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周正不知她跟刘云究竟说过那个程度,也不敢轻自妄为,周正越是焦虑。
周芷越是显得淡漠无动于衷。
周正只好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却见餐桌只剩刘云一人,想必周芷识趣的离开了。
周正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刘云,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失神,凭着他对女人的经验,他判断出她这会儿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
又看她的身上,飘逸的裙子翻卷着,用皮带扎在腰际,突显出她苗条婀娜的细腰,红润的嘴已也被白色的娇嫩的脸映衬得格外鲜明惹眼。
周正经过一张餐桌时,把插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他走近刘云跟前放在她的盘子上。
「还不到送玫瑰花的时候吧?」刘云冷冷地说。
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
「这样说,你是等着准备接受我的玫瑰了!」
周正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
「周芷突然有事。」她说。
「那你不走?」周正问道。
她说:「我得等你来埋单啊。」
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就我们两人,不如再开一瓶?」
他问,他的脸在灯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刘云,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他怕她一下就走了,又开了一瓶红酒。他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是想让刘云知道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
刘云倒是让他吸引了,其实她对他充满了好奇,她想了解他的私生活,想了解在周正跟他家里的女人关系,以及所有隐秘的东西。
周正跟她说了在日本时各种风情艳遇,其中包括性感的美津子和她变态的丈夫、俊雄跟她美貌母亲静香以及凌子和她哥哥小野的故事,他说得大胆直接,无非就想刘云知道,男女间的两性关系以及在亲情、友情、恋情和爱情中总是不可避免的。
就如同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两者都在自然的碰撞中很容易就会擦出火花来的。
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大的秘密了。
他试着对她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让他的母亲释放出激情,如何激发了她高涨的、灼人的、狂热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她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皱,陷入在沉思中。
她的头脑在搜寻着所有的记忆,周正在她的心目中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拿起了一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尺。
经过再三考虑,她想可以原谅他了。周正火辣辣的眼光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欣赏着她前后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他发觉刘云看着他双手时的那饥渴,心中有数了。
刘云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子底上。
周正在桌子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情意绵绵,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
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络棕色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
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别再喝了,我们走吧?」
他的声音饱含着关注。
盛着酒的杯子泛着光芒,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包容进目光里。
「我把这个喝完了。」
她说,拿起了杯子又放下,显然她已不胜酒力。
周正露出微笑,她还不懂他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在给他布下的迷魂阵。
他绕到了她的身后,他拿了那个杯把酒喝了,还自然地把手搭在刘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
能感到她不由自主地颤栗着,他想她现在已经接受了他的抚爱,并且对他的触摸有所反应了。再接着那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奶头尖硬,肉唇充血。
刘云从椅里起来时踉跄险些站不住了。
是他扶持了她一把,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身体其它部位反倒阴凉了。
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她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恢复信心,甚至显出在以前跟他交往时藐视一切的傲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周正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伤感的情歌从扩音器中传出。
最后周正把车停靠到她住的那幢楼前,刘云和他一起下了车。这是一栋七层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么的。
他说我该送你上去的,刘云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周正手里举着打火机,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
她跟着他,她想要是装了灯就用不着集中这么多精力上楼了。
刘云开了门,拉亮了灯。
这是那种一室一厅一厨一厕的老房子,房子没有任何装修,但做为女人的闺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两个人,刘云说我给你拿饮料,出来时他的整个身体逆光斜倚在一张椅子上面,散发出干净松爽的气息。
刘云递过去饮料,也将整个人递了过去。
周正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刘云在他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叹了一声,听到这声音,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情欲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娇吟细喘。
她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驯服过,更没有如此顺从过他身体的反应,他的欲望。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他的手沿顺着她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乳房,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
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屁股后面,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弄得她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周正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刘云只感觉后背一凉,那隐藏在紧绷绷的裙子接缝处的拉链就让他扯下,然后那黑色有裙子就从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阴毛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盯着看时呼吸有些加快,这真的要发生了。
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他的肩膀上,周正继续用那充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奶头,她的奶头愈发尖硬胀大。
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
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她死死按着,动弹不得。现在她整个身子已被覆盖在他的身下,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
周正的性欲已高涨,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他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他对着她脱掉衣服,他的肩膀宽厚,结实的腹部,双腿坚实有力,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纵情的性欲。
他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
他的嘴巴很粗鲁,有一种野蛮的侵略,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
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她开始喘息了。
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内裤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
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灯光骤灭,黑暗上升,影子与影子相缠相绕,在黑暗的气流中随波逐流,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
当她脱去了内裤四肢摊开地躺在床垫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两腿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将她那让一片乌黑的阴毛覆盖的、十分淫荡的、闪闪晶盈发光的阴阜在他的面前裸露出来。
他充满好奇地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
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
当他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
终于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阴茎勃起着、抖动着。
她抬起腿向后曲起,这时他开始要插进去了,他的阴茎向前推进,进入。
当他平稳地插入时,她的阴道令人销魂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龟头。
当他把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的时候,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
他开始用龟头轻轻地来回抽动,然后缓慢地把阴茎往前推,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淹没在她的阴道内,让他的阴茎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吞没。
他开始骑在她的身上,长时间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后摇晃,摩擦着她的大腿。
他的阴茎被她紧紧地挤压着。
他的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两片屁股发着自白的亮光,他能看到她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
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
他猛动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上一下,起伏不定着迎合他。
他感到她阴道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她变得炽热,发狂,他的阴茎不停地抽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
他感到很快乐,他喜欢他的阴茎在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阴液里,他又野蛮地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阴茎、睾丸,以至于灵魂都献给她。
刘云并不年轻,但看着毫无经验,她笨拙地接受着周正玩弄她的游戏,就好像她做过似的。
这些淫荡刺激的事只有梦中才出现在她身上。然后他急急地脱开身,跪在她的身后。
此时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分开她的屁服,向前刺去。
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湿的裂缝,吞进他的阴茎,她已达到了高潮,而他才开始插进去。
他的忍耐能力很强,有着千奇百怪的姿势可以干,却没有一点颓败的迹象。
当她兴奋难耐的时候,他就赶紧抽身而退,改用双手抚弄他身下的女人,然后继续进入。
如此反复,他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魔鬼。刘云被欲望的鞭子抽打着,死去活来,销魂荡魄。
他终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把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拔出来。
他喜欢他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内。他两腿交叠地坐在自己的脚上,看着她。
她阴部的肉发出玫瑰色的光彩,覆盖着她的分泌出来的奶白色淫液,像一串粉红色的珍珠。
他伸出一只手按着她,使她翻过要来,躺在床上,四肢充满诱惑地摊开着。
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身体睡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它们现在已经膨胀起来,像两堆奶油一样,那乳头已经像她的阴道一样殷红,尖尖锥锥地挺立着。
她的皮肤泛着白色的光泽,几乎能看到她丰满的肉下面优美的骨头。
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一直想要得到她,他的欲火一直在为她而燃烧。
现在,他终于再次占有了这个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生灵,他梦想成真了。
「不,没有占有,更没重新占有。」
他得承认这个事实,是她征服了他,是她令他重新享受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份痴狂,让他攀越一个个新鲜的,不能忍受的巅峰。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经过性欲洗礼了的刘云,全身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在夜的黑暗中,他疲倦地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接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倦意袭向了他刚刚满足了的身体,卫生间的水咙头没有关紧,那很有节奏的滴水声如催眠的乐曲,促使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突然在让那阵滴水声中惊醒了过来,赤裸的身边是他,这个对她来说身体还很陌生的男人,正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用身体紧紧地挤压着她。
她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引得他一阵欣喜。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地亲吻。
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我会不会变做一个坏女人?」她低声问疯狂的男人。
他正一丝不挂倚在床头盯着她微笑。
「是的,因为你让我爱上你。」周正回答说。
「在生活中的好女人,在床上的坏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哪里可以去找?」
他把头埋在她怀里。
「我想我是的。」刘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