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睿冷冷回了他一眼:“难道你想让她醒来?做不来那就滚。”
纪兰亭当然不能半途而废,他咬牙切齿扶着阴茎继续往里塞。她的下面简直像是玄幻秘境,进入全赖气运。趁着她这会还有水,再不进去的话,就彻底进不去了。
龟头挤了进去,看上去格外壮观,就像是沈琼瑛的双腿之间被粗壮肉柱塞得满满,阴唇被挤到了大腿根,艰难吞咽。
她疼痛地哼唧了一声,宁睿握住了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
纪兰亭原本还在痛的,却立马感觉到她的内里又湿了一点,咬的没那么紧了,龟头趁势完整推了进去。
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他冷眼盯着宁睿。
大意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基佬,这家伙藏得深!明明是对瑛瑛居心不良!
可是现在自己不上不下,进退两难,怎样都会伤到瑛瑛,根本腾不出手来算账。
宁睿对他挑衅地笑了笑:“不是话说的挺漂亮,为了她的以后吗?才到这步就受不了了?不过如此。”说着又含住沈琼瑛的乳头嘬了一口,在她乳头留下亮晶晶的露水。
他不好过,给对方添点堵还是可以的。
纪兰亭被激怒到乱了方寸,不自觉地发狠,粗大到不成比例的阴茎又强行怼进去一截。
顿时沈琼瑛下面看着有些吓人,像是被胳膊给拳交了,阴唇撑到几乎反光透明,一张一翕绞合着,想要把巨大的肉棒排异出去。
“呜呜呜……”她的眼睛里溢出泪水,唇齿不清晰地琐碎发声,好像挣扎要醒来。
“你想撕裂她是不是???”宁睿心里骂了声shit,还不得不压低声音斥责。他看着沈琼瑛满头的冷汗,一边用手揉搓她的胸部,一边在她耳垂、颈侧留下安抚的吻。
等到他再次含住瑛瑛两只乳头轮番吸吮咂咂有声的时候,纪兰亭已经傻了眼,一动不敢动。
刚才他确实能感觉到,瑛瑛的下面已经绷到了极限,并且箍得他也生疼。她的干涩和勒紧让他觉得阴茎像是被水泥管道咬住,还来回磋磨,他马上体会到自己即将变软的趋势。
比看到女朋友被袭胸更可怕的事,一定是被情敌看到自己硬不够两分钟。
偏偏宁睿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窘状,还冷笑着数落:“不行的话就换人!中看不中用。”
他一着急,就又想把阴茎往她里面塞,生怕被疼到先软出来。
宁睿蹙眉:“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害她撕裂大出血,你就自动出局吧。”
纪兰亭情急咒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么做?你行你上?”
宁睿低声笑了:“你下来,我上就我上。”
纪兰亭也笑了:“姓宁的……你他妈当我傻?”
宁睿也没指望他真的犯傻,毕竟真要蠢成那个样子,那就真的不知道瑛瑛看上他什么了。他不耐烦地交代着:“行了,你是来配合治疗的,不是叫你来享受的,动作轻点。”
纪兰亭咬着槽牙,也知道暂时没别的办法。
而宁睿爱抚瑛瑛的时候,情况确实稍稍好转。无论她还是他,都不那么痛了。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个碍眼的家伙。
见沈琼瑛渐趋平静,呜咽低泣声吞在了嗓眼里,宁睿在她耳边温柔絮语:“你想要醒来,但总是醒不过来……下身有动静扰乱你……那么,你感觉到了什么?”
他一问,她好像委屈找到了出口,眼泪又顺着眼角蜿蜒而下:“是怪兽……很大……把……放进了我的下面……他想要捅穿我……”
“不用怕,不用怕,你只是感觉被扩张的不适,但并没有疼痛……”宁睿诱导着:“放松,放松,只要你足够放松,他就不会伤害你……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呼气,打开大腿……吸气,呼气,松开肌肉……吸气,呼气,把注意力集中到上半身。”
说着,他抱住她的上半身摸索爱抚,给她细密到无法分心的爱意。
“你试着松弛括约肌,像是分娩一样,你感觉阴道里有气泡在呼吸,还能有些空隙……”
沈琼瑛啜泣着,跟随他的话语放松,阴道果然松弛了一些,像是生产一样往下挤。
纪兰亭有点慌了,他能感觉到箍住自己的阴道不是那么紧了,但同时险些把他的阴茎给“排”出去,“我……怎么办?她这样……我快被挤出来了……”因为刚才差点弄伤她,他暂时不敢再往里用力,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宁睿蹙眉:“试着小幅度抽插,动作一定要细微。”
纪兰亭稍微动作起来,这简直是终极折磨——又得让他动,还得死命控制幅度,分明是强迫一个八尺大汉拈针刺绣。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控制好节奏,一抬头就看到宁睿趴伏吃着她的乳头,吸出两粒诱人的红肿,诱她发出快慰的呻吟声。
顿时他眼睛都红了,哑着嗓子威胁:“喂,你够了!”他伸出手摁住她的乳房,想把他们从宁睿嘴里抢救出来,可宁睿偏偏又不撒口,还特意吃的津津有味。
一时间场景淫靡怪诞,好像他用手握住瑛瑛的乳房喂给对方吃似的。
沈琼瑛似乎对这场角力有所感觉,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呢喃求助。
纪兰亭趁机攫过她的双乳,宝贝一样罩在自己掌中。
宁睿趁势引导沈琼瑛:“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用你的心去聆听,他是残暴的野兽,还是被诅咒的王子;用你的身体去感受,他是否对你视若珍宝……”
沈琼瑛的表情渐渐舒缓,似乎镇定了许多。
宁睿低下头想再次吸吮她的乳房,可是被纪兰亭罩住寸步不让,他索性退让一步,头颅交错嗪住了她的唇,辗转品尝。
纪兰亭都他妈不想干了,他阴茎卡在那里,进不去出不来,只敢小幅度辛苦隐忍,偏偏宁睿那个臭不要脸的,跟自己说不能吻她的嘴,他倒是吻上了!
如果说看着她被人爱抚还勉强能忍耐,那她的嘴被别人攫取采撷,却是完全无解。瑛瑛所有的体液和甘甜,都该是他的!
宁睿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亲到沈琼瑛舒服地“嗯啊”起来,就抬头发号施令:“试着再进去一点。”
即使纪兰亭再不想承认,她的身体确实在宁睿的“辅助”下渐入佳境,刚才还在往外排,现在已经有了吸住他的趋势。
他顺势往里一顶,就又进去一截。
“我……我……”她复又警惕,低声呓语起来,还左右摇头,不停躲闪。
宁睿已经无法捕捉她的嘴,明白她开始跟意志拉锯,这是她自我觉醒、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的象征。如果放任不管,将是下一场噩梦的循环。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她自主醒来前启发唤醒。
“你不想要,他就不会动。你想要,他随时会给予。没有粗暴,没有强迫……一切都很温柔,用心去感受他的驯服……”
“他可以是所有人眼中的怪兽,却也可以是独属于你的王子。你的选择将决定他的归属,你的勇敢将解开他的诅咒变成王子。你是否愿意?拯救了绝境中的对方就等于拯救困境中的自己……”
“你感觉这一切像是梦,处处透着违和感……你用手指揪住了青草,渐渐醒来,你用心点亮每一个阴暗角落,告诉我究竟有没有怪兽?”
沈琼瑛只是自顾自摇头,在汗水中挣扎,眼球活跃起来,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眼睛还有些模糊,看不清面前的人,可是你心头藏着一个愿望,你希望他是谁?”
她拼命想要睁开眼皮,可是徒劳无功,嘴唇翕动,没能吐词清晰。
“月亮从云层后出来,把整片原野都照的清晰,那个人永远不会伤害你,不会辜负你,他在等待你的指令。是谁?”
“纪……纪兰亭!”她几乎是用喊的,从口中迸发出字句。
宁睿强忍着莫名的嫉妒,没再说话。
他本来并不想进行这场“终极治疗”,算是被纪兰亭给软硬兼施赶鸭子上架。
他向来骄傲目空一切,情绪发酵很慢。时间匆忙中,他根本来不及理清自己对沈琼瑛的情结。
她是解锁自己情欲的那把特殊钥匙,但真要说为她生为她死,那还不至于。
直至此时,看到她的身体里埋着别人的性器,听到她口中喊出被人的名字,他徒然惊觉:那种感觉就是喜欢——“退一步是暧昧,进一步是爱”的喜欢。
他在认清心意这一刻同时失恋,深深掩埋。
纪兰亭的感触却截然不同,他想哭。
不待宁睿发话,他已经伏在她耳边:“我爱你,爱死你了。要我进去吗?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她没有说话,身体却无声地打开,以最放松不设防的姿态迎接他的到来。
里面没有多湿,但至少给了他活动的空间——这已经是她最慷慨的馈赠。
宁睿觉得自己在这里该死的多余,他在床沿坐下,把她抱到了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肩膀,一边意有所指地改变了诱导词:“又或者,你不愿意的话,他会退出。你想要他进来,还是离开?”
一时间男人在沉默中僵持,一个在下身抵住她的私处,亲吻她的脚趾;一个在上半身环抱住她,在她耳畔温存。
两个男人之间一触即发,却同时给予了她绝对的温柔和安宁。她靠在宁睿的怀里气喘吁吁:“进来……”
纪兰亭几乎立刻闻声而动,没入了她的身体,龟头瞬间就触到了她的宫颈。
宁睿遗憾地抱着她,揉着她的乳房:“对方的性器官跟你彻底融为一体,你觉得如此不真实,对梦境产生了自我怀疑,月光越来越明亮,你心中再没有阴私掩藏……你睁开眼睛,彻底醒过来……”
沈琼瑛大汗淋漓,张开了双眼。
“你看到了谁,要不要继续?”
沈琼瑛坐起,跟纪兰亭相拥。体内的阴茎也埋到了底。
纪兰亭往上轻轻缓慢抽插,回抱住她:“瑛瑛,我爱你。”
沈琼瑛释然而勇敢,“那就继续。”
他温柔而坚定地轻微动作,没坚持两下,就在她体内爆射出来。
两人相拥着喜极而泣。
正要离去的宁睿不由驻足,手搁置在把手上微微停顿,看着那对璧人沉默了一会,终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