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禁果之后的纪兰亭,迫不及待缠着沈琼瑛求欢,不仅是因为食髓知味,还因为那天表现太逊,他想要一展男人的雄风。
但沈琼瑛的感受却不同。纪兰亭的下面太大了,即使不再恐惧做爱,她暂时也不太想频繁尝试,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心情豁然开朗使她灵感爆棚,只想尽快完成书稿。
她花了一天一夜把书稿完结,到了后来好像打通任督二脉,心境通透敞亮,也为书中的女主角找到了人生价值和灵魂方向。她拥有了很多,有了事业,有了家庭,有了理想。最重要的是她完全掌控了自己,她破开了桎梏,她无坚不摧,她铿锵果决,她拨开了荆棘。
荆棘不再是苦楚,不再是疼痛,不再是绝望,而是黎明前的砥砺。
荆棘里,也能开出绚丽的花朵。曾经的小雏菊死了,尸体之上,长出了妖冶的红玫瑰。
而荆棘里长成的花朵,不仅长成了磨砺出的厚茧,还缠绕着自我保护的尖刺,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轻易受伤。而她轻装上阵,还有诗和远方。
凌晨五点,她一气呵成完成了最后的30%,正式将书名从《荆棘地狱》改为《荆棘蔷薇》,为这本定稿画上了句号。大概是因为现实里摆脱了包袱,故事里又升华了结局,再看到荆棘二字竟然不觉得刺痛。
她隐隐有种感觉,她还做不到女主角那样。所以她把一切美好的寄托写进书里,承载着自己的奢望,就像另一个截然不同性格的人替代自己好好活了一场。这种身临其境的代入感使她毫无睡意,兴奋地整理了又整理,直到天光大亮才困倦睡去。
这期间手机就没消停过,一直被纪兰亭微信各种死缠烂打:
——求你了瑛瑛,明天就开学了,到时候好久见不到你。
——让我们再试试吧!我保证这次一定舒服!
——有切磋才能有进步啊!我们共同进步走上和谐巅峰不好吗?
见发出去石沉大海又换了策略卖惨:
——我们之前试的那一次我那么快……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哎,不行就不行吧,我认命了,我好像抑郁了……
——前天我得罪了宁睿,不如你帮我预约一下?看我要不要也接受下心理辅导?
沈琼瑛被他烦的忍无可忍,终于松口答应了。
她往出走的时候,沈隐不高兴了:“昨天我说出去逛逛,你说肚子疼。熬夜不说,还不好好休息,又要去哪里?”
沈琼瑛发挥演技对他笑了笑:“我要去验收下书吧的装修,刚好还有事要去一趟云海大。”
“我陪你。”他合上了书,走过来。
沈琼瑛连忙带着歉意推拒:“约了一位教授,他说要帮我看看稿子。你去,不大方便……”
沈隐盯了她两秒,“稿子在哪里?”
沈琼瑛把手包里的U盘亮给他看。他没再说什么:“快完事跟我说一声,我在家给你煲汤,到时候再提前去接你。”
沈琼瑛忙不迭点头,匆匆离开了家。
沈琼瑛确实先去见了那位吴教授,把U盘里的稿件拷给他,并跟他畅谈了自己的立意和思路。
这份稿件作为小说过于沉重,且夹杂了很多体悟式旁白和隐喻,文体更像是散文,不适合发布在网络。她的想法是看看吴教授有什么指导,之后修修改改后拿去投稿。
吴教授听过之后,大概对她的稿子有了些底,答应会回去看,之后会汇总意见建议告诉她。
跟吴教授会面之后,已经是四点半了。纪兰亭接她去了自己在市中心的一处公寓,刚好就在附近,便于“偷情”。
其实纪兰亭名下暂时没有房产,这套公寓是纪筠的,他目前是纪兰亭生物学亲爹外加名义上的叔叔。公寓平时闲置的比较多,因此纪筠把密码告诉了纪兰亭,让他来不及回别墅的时候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
纪筠偶尔也会带人来过夜,因此纪兰亭专门重新换了床单,把床铺得软软的,还撒满了玫瑰花瓣。
今天只剩下他们两个,感觉很不一样。
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脱衣服,没多会就脱得精光。
今天沈琼瑛其实状态不太好,完稿透支了她的精力,事后就显得困倦而疲劳,但看到纪兰亭用心的准备,还是在尽量迎合他。
纪兰亭也确实是憋得很厉害,他从前天开荤之后,满脑子都是那事儿。之前那次仪式感更重,加上有宁睿在,他其实相当放不开,因此今天打起十二分热情想要好好跟她做一场。
“唔……”她被他亲得不住往后躲。他像个大猫一样,在她脸上舔完了又在她脖子舔,她被痒得又笑又喘,制止他还不听,又捧住她的脸吸吮她的舌头。
渐渐的气氛变了味儿,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完全替代了笑声,她由着劲被推倒在洒满花瓣的床上。四目相对,两个人眼睛里都是粼粼波光,带着渴望看着对方。
室内没有开灯,傍晚昏黄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给空间渡上暧昧温柔的浅金色,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的头颅往下滑,带着仍未平息的醋意,把前天被宁睿造访过的两只乳房又全方位亲了个遍。
“不要了……吸得我好痛!”她娇娇地抱怨,手插在他的发中,却没忍心去揪扯他:“又没有奶,你瞎吸什么?”
他松开她的乳头,凶神恶煞“威胁”她:“早晚让你为我产奶!到时候全是我的!你说好不好?”
怎样会产奶?那当然是为他生个孩子……沈琼瑛眼神游移。她远远没有想到那么久远的事,脸红心跳不敢跟他再对视。
纪兰亭似乎对她的乳汁很执着,非扳过她的脸逼视着,让她给出个答案。
沈琼瑛被逼得没办法,含含糊糊应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呀……”她跟纪兰亭在一起肯定是认真的,但要说跟他结婚生育什么的,想都没想过。
同当初跟贺璧在一起的情况相反:当初她毫无感觉,唯独考虑了结婚后的事;而现在她完全跟着感觉走,现实反而不重要了。
而即使是之前出于现实的考量打算跟贺璧在一起,她也没有打算再生育了。
纪兰亭给她深度剖析:“你看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沈隐肯定不会孝顺我,那你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沈琼瑛只做没听见,躲避着他的目光:“生孩子很疼的,我不想生了……”
纪兰亭见怎么都逼不出她的答案,索性又含住她的乳头狠狠吸吮,直到她哭泣求他,才松口放出被蹂躏到通红的乳头。
他手指探到她的下身,在她饱满可爱的蚌肉中乱摸里面的珠珠:“你湿了。”
为了保险,也为了给她最好的体验,尽管时间很紧,他还是伏到了她的下身,用手指向两边掰开她的蚌肉,舔舐着她夹藏的一切。
前天在那里他都没好意思仔细舔,还别说现在真有些想念她下面的味儿,现在趁机吃个没完。
她的下面很漂亮,白净粉嫩,阴唇紧致小巧,弹力十足,拉扯后松手,就立马回弹隐匿起来。
中央的小肉珠轻易看不见,藏得紧紧的,只是被他这么强行掰开舔着吃着,才圆鼓鼓丰满起来,并因为他的口水而晶莹可口,真像是一粒莹粉诱人的珍珠。
“啊……”她想要合拢双腿却做不到,精力不济又乏力,几经挣扎,只好完全卸了力,敞开大腿随便他吸吮戏弄。
他不仅吸,还要用舌头到处品尝,搜刮她所有的汁液,随着口水吞咽。
“不要……不要……”她紧绷着脚趾,似是痛苦似是愉悦:“我受不了了……”
可是他充耳不闻,把她所有花蕊花核花瓣都包在嘴里,咀嚼式地吸吮舔舐。
没多久,她的花核突然一鼓一胀的,在他嘴里有了生命力般的脉搏。
与此同时,她费力喘息抽搐着身体,拼命去推他的脑袋,可是推不走,他反而更加用力一头扎进去。她推着推着就变成了抚摸,到最后无意识摁着他的脑袋扣向自己……直到突然揪住了他的头发,发出了一声极其好听的吟哦,下面哆嗦着喷溅了他满脸汁液。
纪兰亭眼睛都亮了,兴奋得好像挤掉沈隐拿了年级第一名——他终于把瑛瑛吸到潮喷了!真是可喜可贺!脑子里诡异地冒出一句广告词:“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成绩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