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她声音颤栗着问。
对面的少年似乎不满她的遗忘,不仅没说话,反而用下面狠狠顶了一下她。
啊!她的一条腿还攀在他的腰上,刚想撤回就被他一把捞住。
这样嵌合交错的结果就是,他很容易就侵入她的最深处,他的根部跟她的耻部完全吻合,她被顶得宫口发酥,就想要往后逃,可是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他一手箍着她的后腰折向自己的小腹,一手拽住她那条腿牵引一样拉向自己的胯部。
她才刚刚惊呼了那一声,就被他低头堵住了嘴,吻到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初见对方温润秀雅的面容,本以为还可以商量,没想到根本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周宇泽虽然看上去气质谦和,实则骨子里的桀骜自我远超众人。他是一个看似遵守规则,实则随时视心情反复横跳的选手。只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不会去当面颠覆,但显然不包括心仪女人在怀、合体进行时。
如果求欢被拒也就算了,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的习惯;但现在水乳交融箭在弦上,他自然也只是个男人。
“唔”她拼命推拒着,可是没有用,反而换来了更加糟糕的对待。少年陌生而清新的气息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染指了她的口腔。
刚才那一下只是给她警告,既然她挣扎,他索性接连用那个力度捣弄起来。
只是那一下狠撞就让她身体发酥动弹不了,可见连续狠撞会让她怎样溃不成军。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啪的声音,即使是用那个力度的手掌拍击在皮肤,都会觉得不适,何况是被持续冲撞下体。
很快她就觉得耻部肌肤被撞击到麻木,下体里更是被持续入侵剥夺了五感,只余性器之间高速摩擦的原始快慰,让她虚软雌伏。
不要她咬了他舌头一口,好不容易躲闪开呼救了一声,结果反被他用力在屁股上拍了一掌。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清晰极了。
沈琼瑛从记事起,就从未被打过屁股。如果做错事,也是打手心居多,挨耳光也有。
被一个男性打屁股,而且是用耳光的形式打了一记,她觉得羞辱极了,眼泪聚集在眼睛里打转,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被他大大扯开了双腿。
像是才发现她筋骨如此柔软,怎么拉扯都不会勉强,他顿时像发现了宝藏,也学起前两个少年的默契,把她双腿撇成了一字马,然后全身重心落在小腹,对着她下体狠狠贯入。
少年长得一派斯文,但在床事上却是少有的强势凶悍。跟纪兰亭那种表面粗野实则细腻不同,跟沈隐那种看似霸道实则温柔也不同,周宇泽是真的粗野且霸道,并不太迁就等待女方适应。这就导致他每每插得她无法招架,一副被做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要被玩残的模样。偏偏看到这样的她,他还特别激动。
他不容置疑地钳制着她,面上是一惯的谦和如玉,胯下却是暴风骤雨般的捣弄。很快就插得她连连想蹭着后退,却总是被他立马逼上来钉死在身体深处,追击得严丝合缝。
从发现是陌生男子起,她的阴道就产生了羞耻。
她的每一寸内壁都叫嚣着不适应,想要把侵入者驱逐出去,因此穴肉疯狂推挤收缩,本能地抵抗侵略者。
这点被动的反抗对于势如破竹的阴茎来说,的确是造成了些许阻力,然而这些阻力对于周宇泽更像是甜蜜的折磨。她的膣肉像是产生了生命般在他阴茎周围活跃跳舞,让他每分每秒都想贡献点什么。
不过好歹他也是有过两次经验的人了,加之她现在清醒着,他无论如何不能在她面前折了面子。
于是他这次不仅要做,还要尽可能做得久。
“放开我啊!”她的声音都变调了,可她躲不开,整个身体都在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宿醉后的脑袋本就有些眩晕,此时更是雪上加霜,整个视野也越来越花,越来越看不清楚。
唯一清醒着的感官大概是以钻木取火的速度被直接摩擦着的阴道。
她贝齿咬紧了下唇,惹人怜惜极了,不时从唇齿间溢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那声音,很难说是痛苦。
明明是被陌生的男子侵犯着,内心充满排斥拒绝。可身体在她彻底清醒前、半梦半醒和奸时,阴道里早已布满了蜜汁,极其爽滑,导致现在的拒绝显得并不那么真诚。
她的冗道滋润着他的根茎,她的表情抗拒中又带着无法抗拒的销魂。
因此尽管内心极度抗拒,身体却因持续不断的抽插刺激而被迫快乐着。她的阴道除了无助地抽搐吞吐,使得他变更硬更大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你昨天说过这里都是我的他低头叼住她的乳头又咬又吸,让她时疼时爽,备受折磨,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懂他在乱说些什么。
被纪兰亭吃奶可以忍受,是因为她当对方是恋人;被沈隐吃奶可以忍受,是因为他也不止一次吃过而现在被一个跟两者年龄相仿、却看起来完全陌生的少年吃着奶,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人尽可奶的情欲奶妈,敞开了胸怀谁都可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完全受不了。
柔软的乳房被他乱拱,乳肉被啃噬,俊雅的少年即使是这样大口大口吃着,也依然显得斯文从容。
反倒是她,眼睛因为过度刺激而流泪,喉咙中控制不住呜咽,眼尾泛红,春情泛滥。
周宇泽虽不是多恋乳,但想到这里曾奶过沈隐,就觉得多了那么几分意思。何况她又痛苦又纠结的模样让他隐隐失控,想要把她蹂躏到痛哭求饶,眼睛里只有他。
他就这样边吃奶边肏,直做了一个多小时。
她确实是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打也打过了全都没有用。她甚至觉得这少年看似平静温和宁静,实则演变得激动兴奋,每每往最深处狠狠索要,让她叫声越来越羞耻夸张。
到后来她耗尽了力气,有气无力地嗯嗯啊啊,麻木地任他施为。
肢体的反应能控制,膣腔的反射却完全无法控制。
她越是这样麻木,他越是要冲撞得厉害,肏到她穴肉一个劲抽搐,随着抽插连阴唇都可怜地外翻了,穴肉更是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时往外带出一股股黏水,顺着会阴洇湿了好大一摊。
突然,汁液飞溅中她感觉到他粗硬更甚刚才,菇头膨大得厉害,有过数次经验的她立马知道了这是射精的前奏,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抓住撑住他的肩膀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苦苦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射进来!”
然而晚了,或许即使不晚,他也不会听。一股股白浆清洗着她的宫颈,用雄性气味在那里宣誓着自己的专属领地,搅拌在两人性器中央,随着抽插变缓被带出一股又一股。
与此同时,他终于从她已经红肿得要滴出血来似的乳头上抬起头来,喘着粗气吻住她的嘴,发泄着自己过于亢奋的快意。
她被他吻到快要窒息,他才从她身上撤退。
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性交,让她下面合不拢,原本针眼似的小孔被撑出一个小洞,不时噗嗤往外排挤着乳白色的浓浆。
周宇泽看得眼热,还想要用手掰开往里窥探一下。就见她幽怨地盯着他,巴掌袭来了。
她宿醉刚醒,本来就没精神,何况被做了几次,身体也乏力虚脱。这巴掌不仅无力,且在他眼中看来简直就像慢动作。
周宇泽身形一顿,眼神落在她布满齿痕的胸脯和被白浊精液衬得越发红肿的阴部她看起来着实有点惨。
他也觉得自己床品有些过分强势,自知理亏地没躲,甚至主动迎合了准头,让她打得力道更实在些。
这种情况,总是要让她发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