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动了两下,浑身不对劲:“你怎么还不走?”
纪兰亭倒是没叫了,但是靠在床头对着他们俩撸……
这是把他们当成A片了?
纪兰亭讨好地笑笑:“今儿周五啊你忘了?明天才是周末啊!”
“你够了!”沈隐蹙眉:“我才回来两天,你好意思跟我抢时间?”
“不抢不抢!我就看看亲亲摸摸?”纪兰亭苦着脸:“你也看到了,瑛瑛之前怎么搞我的,换你你也难受吧?我等你中场替补行不行啊?”
“出去!”沈隐不耐呵斥。虽然接受了共享,但他独享意识仍然很重,不然搞得跟轮奸似的,他心里难受。他预想中接受了纪兰亭,也顶多是井水不犯河水,眼不见为净。
这就像一个独浴惯了的人,你叫他突然去公共大澡堂,那感觉挺接受不了的。
“要不是我,你还没这福利呢……”纪兰亭悻悻下床,慢吞吞往外挪。
瑛瑛就在这里,还那么可爱,凭什么自己撸啊?他就是想一滴不浪费射到她肚子里。这衣服又不能洗,玩完估计也是扔,下次……万一她下次不肯穿了呢?
等到纪兰亭关门退出,总算有了相对私密的空间,沈隐终于进入状态,大开大合干起来。
没了某个碍眼的家伙,他们就是一对如胶似漆浓情蜜意的情人。
“妈……我好想你!”其实也就是半个月没回家,比一般大学生已经很好了,但想一想纪兰亭走读,他就牙痒痒。
“我也想你……”刚被沈隐肏了一会就断了状态,她空虚得要命:“下面也想你……”
“想我什么?”他眸光亮如星辰,小腹一下下抽动,喘着粗气。
“想你用那个狠狠插我……”以前她是说不出这么淫荡的话来,现在大概因为聚少离多,她不吝于直白表达思念,有逐渐放开的趋势。
沈隐果然很爱听,甚至还要过分一些:“儿子的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她的脸红到不行,身体陡然发烫。
“你自己重复,不说我就不动了。”他坏心地停顿。
她有点恼火,他们一个两个,总喜欢在床上逼她说骚话,明明她已经很豁出去了,说得委婉了还不行,还非要说那种无敌粗俗的……她突然笑了笑,带着小脾气勾住他的脖子,干脆举一反三了:“宝宝的鸡巴好硬好长……插得妈妈逼里好满好涨。”这要感谢周宇泽那个流氓,把她调教得快没禁词了。
本来也是说不出来的,但一生气就忘形挑衅,挑衅完看到沈隐呆滞,又无地自容到捂脸。
沈隐大为震撼,既新鲜又兴奋。
他们都喜欢她床上的娇羞,像小羊羔一样鲜嫩可口,但要是夹带点骚,那就更美味了。仙女说出的骚话,跟荡妇说出的骚话,杀伤力能一样吗?要的就是反差萌啊!
要么说男人的两大爱好,拉良家下海,劝妓女从良。
他平时跟她出门就喜欢往成熟了打扮,冒充男友,最讨厌被人指认母子,但到了床上就反了他了,肏得越激动越喜欢跟她讲伦理——以儿子的身份得到了她,这就是他的精神嗨点,是他无人取代的“殊荣”,沈瑾瑜到死都比不过。如果打个比方,这就相当于纪兰亭那把钥匙之于贺璧,在高潮射精时一直调戏她,沈隐甚至会有一种身心同时高潮的感觉。
但其实瑛瑛更喜欢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这次算是鲜有的回应。一方面是因为跟周宇泽那场说不清是强奸还是和奸的情事,一方面是因为刚才过于主动跟纪兰亭狎闹,她心虚,所以今天就不知不觉被牵着走了。
沈隐满脑子都是她发骚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就像她说的那样,她的嫩逼正一口一口吃着自己,阴茎层层推开逼肉,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他只愣了一下就疯了一样抽送,一下比一下狠,让她逼里更满更涨。
他还非要掰开她捂脸的手,强迫她面对:“妈妈的骚逼……舒服吗?”
他怎么能说她骚呢?她不想回答,他就用阴茎鞭挞催促她。
“呜呜……舒服的……好舒服……”她这下是真被插美了,忘情褒奖,希望可以获得更多。
他眼神幽深而宠溺地俯视着她,顶着她身体一下下向后狠狠摩擦。
性器一次次深深陷入宫颈,那是他首次降临世界曾用头撑开的地方,现在却用龟头反攻,前者让她疼得生不如死,后者让她爽到眼神飘白,不得不说,真是奇妙的轮回。
“肏死你!”他恶狠狠,眼神里是不可掩饰的占有欲:“都给你……都给你……射到妈妈骚逼里……”
挺翘的龟头死死陷入软肉的嫩芯,把宫颈撑开大大的口径,精液抵着生门灌进去,射了个彻底。
直到两人从亢奋恍惚中醒转,喘了半天才平息,面面相觑神智回笼,双方都脸色爆红,不好意思地笑了。
在谈吐教养这方面,母子俩一个模子出来的,刚才那些话不知跌破多少下限,简直有辱斯文到想剖腹谢罪。但情到浓处,怎么肆意怎么来,为了取悦对方好像也没那么难。
“下次……不要说了……”虽然骚话说得她脸红心跳,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看情况吧。”他还是觉得很刺激,悄悄咬耳朵:“就你我,我们私下说。”
她想想就不自在,穴肉不自觉蠕动着,这会儿的阴茎完全失去了凶戾,脆弱被榨取余精。
他被吸得臀肉绷紧,嘶嘶吸气,见她乐不可支的笑意,就知道她又在故意挑衅,索性以进为退,忍着那股麻头皮的快意顶她,毕竟禁欲半年,精力过分旺盛,不应期短暂,等抗过了那阵酥麻,又在她扭捏夹缠中渐渐硬了。
他跟她蠕动着做爱接吻,哪怕刚发泄过却饥渴到了极点。这种饥渴并不只是性欲,更多是肌肤、是心脏、是头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即使蓄势待发,却觉得激烈的性交不足以表达,他甚至不由自主放缓,只想跟亲爱的妈妈贴贴,徐徐亲吻,絮絮情话。
“我拿奖了。”他静静趴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抱着她奶香味的胸脯:“一奖,你开不开心?”像一只讨主人欢欣的小狗。
“开心,我的宝宝永远最厉害。”她眼睛里有泪,也不知是刚才被肏出来的,事后为不雅言辞羞愧的,还是现在激动的。
此刻两人静谧相拥,流淌着脉脉温情。
小时候他屡屡想做到最优,获得她的关注,却永远只有冷淡的应付。
现在他们终于远离了所有不好的事和人,可以抛却世俗幸福地在一起,得到她全然的肯定。
沈琼瑛既骄傲又羞涩,因为这本应是寻常温馨的片段,可她却在儿子的身下性事中,听他汇报学习。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唇,直到气喘吁吁,抱紧她几乎勒死在怀里:“妈妈,我真的好爱你。”好爱,好像他的出生就是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的爱。万幸她那么心软,他圆满了。
往好了想想,对她那样性格的人来说,虽然他觉得自己一路强求很惨烈,但相比沈瑾瑜那悲壮且徒劳的三十多年,他其实很受她的优待了,她应该一开始就有隐蔽地爱着他吧?
“我也是,”她满眼全都是他,闪烁着甜蜜的光辉:“爱你,我最爱你。”
再不做他想,他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所有,小狗一样把她哪里都舔湿,最后满足地捧起乳房吸奶,咕嘟咕嘟吞咽。
此生无憾,幼时的伤痕也只余淡去的疤,更像是种妆点,成了他过去的独家砥砺,如果说那是得到她的必备聘礼,他愿意。
“妈有什么奖励给我?”他罕见地讨要礼物,像孩子讨糖吃。
她难为情娇嗔:“奶水都给你喝空了,人里里外外都归你,还要什么奖励?”
这他可就要反驳了,甚至想到门外的某只还泛起醋意:“人是我的没错,可没‘都’归我吧?你天天跟他这么玩,我才回来几天?”
一听她翻旧账她就头疼:“那你说怎么办嘛?”
他真是无时无刻不想跟她在一起:“要不,去跟我陪读吧!我也天天走读,那家伙想你的话换他飞。”他亲昵地在她耳边啃咬,色里色气,让她泛起密密麻麻的酥意:“……我想每天回去都能肏你。”
又被调戏得脸红心跳,她还是拒绝:“……不行,还有小月亮呢。”带过去太奇怪,不带又舍不得。
“还说最爱我呢……”他大失所望,在她耳垂咬了一口:“骗子。”
“嗯哼……”她连忙哄他:“你跟小宝宝吃什么醋啊?你是这么小宝宝的时候我也没离开你啊?”
“你看看你现在,妹妹的奶大半都让你抢了!”她摆事实讲道理:“你也不能什么都跟妹妹比啊!”
“好啦……大宝宝换一个奖励好不好?”她撒娇啃他的喉结。
他定定看了看她,眼神闪了闪,凑近她耳边,悄悄说了句。
“不行!”她吓得脸上的潮红都褪了:“好疼的!我不要!”
他实在是想念她后面的滋味,尤其那是独属于他的,当初还是他破的处。这跟母子伦理一样,一个是精神专属,一个是肉体特供,都是他独家占有,别人想抢也抢不来,永远不会领略到他层次丰富的私房快乐。
她前面已经紧窒到可怕,后面更是绞合力惊人,跟湿润又会吸的前穴是不同风味。
“不让你疼,我做足准备再进去……”他真的馋那口,不肯轻易放弃。
他抽动着阴茎软磨硬泡,快着逼她,慢着磨她,怎么都没用,她就是不肯松口:“不……不要……后面……太奇怪了……”
被他的执着弄怕了,趁着他拔出来往下比划,她主动抱着他翻了个身,使尽解数讨好推销:“宝宝,我在上面,你不用动,享受就行,你试试,这也很舒服的。”多尝试几个姿势,他一定能给忘了!
他看她自顾自骑了上来,翘起一边唇角,露出招牌式坏笑:“你要让我放弃,也不是不行,除非你有本事把我骑射了。”
她咬咬牙,对准水淋淋的肉缝,把阴茎一股脑吃进去。
生怕再被他勒索什么奖励,铆足了劲要把他“伺候”好,一坐上就摇曳个不停。
这个角度,她的奶显得更加丰满,随着动作荡悠。
耳朵也竖在空中,可爱得要命。
因为奶一直在跳,她不得不抽空用手拢在胸前固定,看起来就像自摸。
沈隐看着眼热,忍不住代为“保管”她的奶,揉了一会儿嘴馋又拉她趴下来,含住奶头吸吮起来。
瑛瑛俯趴着被吸,身体软得厉害,不知不觉就从上下套弄变成了小幅度蠕动,最后停滞不动。
哺乳得迷迷糊糊,等到沈隐突然往上顶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停顿好一会了,忍不住抱怨:“不许再干扰我!”
“好。”他把手臂枕到后脑,挑眉享受她的服务。
这个节奏他不可能射的,她连忙捧着奶坐直,开始了最大幅度的上下动作。每次抬到龟头,又突然坐到根部,跟他的腹部砰砰呼应,沈隐顿时溢出低沉的喟叹。
力度频率肯定都不如沈隐自己,贵在精神可嘉机会难得,被她那么努力取悦着,本身就是莫大的满足。
如果不是刚才射过一次,间隔太短,他肯定就被她得逞了。现在么,多少差那么一点点。
“宝宝,快射了吗?”她骑乘了十来分钟,累得气喘吁吁。
“快了。”他随口画饼,诓她继续。
十分钟又十分钟,她力气耗尽,抽插的位移越来越小,已经快瘫了,要知道她本来就不擅运动。
“你骗我……”她算是发现了,他故意的,她已经够努力了!毕竟她也是用了一些小手段的,每次插到最深就收紧绞吸,明显感觉到他变硬,然后他就开始闭目放空,刻意松弛心神:“我不要做了!你也跟纪兰亭那个坏种一样,爱忍自己忍去吧!”
说着就要翻身下来,却被沈隐一把箍住小腰:“好了,知道你没有耐心了,既然弃权了,挑战失败!”
说完双手死死钳住她的腰侧,下身凶猛有力往上挺弄,顶得她身体一次次弹跳,这样的速度力度,仿佛在嘲笑着她刚才的“懈怠”。
其实也不怪她,自给自足时难免会顾及自己的承受力,不自觉轻柔缓行,而红方可不会顾虑这些,只会残忍攻击她最薄弱的禁地,把她肏到失禁都不会停。
“不要!我不要……我不跟你玩了……啊!——”她气得控诉,却身不由己被他顶得飞起,身体都快立不住了,完全仰仗他的手掌固定。
“敢不要我?”他目光变得危险,“怎么,你还想换外面那个替补?”
“啊啊啊啊啊……”她无处可躲,每次刚试图往上逃离,就立刻被握着重重跌回,几次下来,她爬都爬不起来了:“要……要……要你!”
求生欲使她谄媚改口,可惜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冲锋:“说!你爱谁?”
“爱你!”心甘情愿剖白心迹。
“还不够,大声说!”拍击声越来越响亮。
“爱你!……爱你!……最爱你!”被肏得东倒西歪,被迫声嘶力竭。
腰酸腿软,双膝大分,粘水大量从交合处流泻。这时候的她根本没了力气,像落入他手掌中的性玩具。
他套弄飞机杯一样把她往自己下面套,迎合着自己往上挺的阴茎,两相夹击之下,所有软肉都被迫让路,宫颈口的嫩肉再次被肏到小孔内陷,就像在阴道的尽头嘬嘬口交,阴茎和龟头承受着双重快感,越发次次瞄准那个神圣的小口。
她再也受不了,似乎所有私密都被肏到萎靡,她毫无保留,连生命的通道都完全向他开放,快意中她高亢地求饶,淋出一大蓬蜜水,几乎同时他急促喘息,精水也亵渎进离他生命之源最近的渡口,又回流出来,全都粘在他耻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