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男下,她相对干净,他则比较狼藉了。
“我去洗洗,然后给你拧个毛巾。”他看着腹下白糊糊一片,有些无奈:“你打个盹,等我。”
额头被亲了一口,她含糊应了声,累得睁不开眼。
沈隐套着大裤衩就出来了,看见沙发上的人就是一顿,这天都黑了,纪兰亭也没开灯。
说起来今天确实是他提前回来,还把纪兰亭的福利抢了,他咳了一声:“我去冲一下,之后一起出去吃饭。”
看似纪兰亭5天自己2天,但要知道平时小月亮都住这边,他俩其实没什么精力和空间,也怨不得纪兰亭天天跟发情似的,逮着机会就想亲热。
他还因为吃醋逼着瑛瑛大声叫床,好像有那么点过了。
见纪兰亭静默,他想了想:“后天我早半天走。”他提前一个晚上回来,再提早回去总行了,总不至于这都不能等吧?
他想得挺好,但忘了纪兰亭对于兔女郎瑛的执念。
纪兰亭忍不住怨忿:瑛瑛明明为他穿的,他却打酱油了,为什么沈隐老是这么坐享其成还过河拆桥?就算给他留了半天,雁过拔毛,到时候瑛瑛还能有状态应付他?
明明就是吃干抹净只剩残渣,还跟人说“我给你留好了”,这不笑话吗?
“不去,不吃。”
沈隐无所谓:“那给你打包回来。”反正他给台阶了,爱下不下。
等到浴室的门关上,纪兰亭动了。
他拿起瑛瑛刚才捆他的绳子,直接从浴室门把手绑到了旁边柜子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进了主卧。
这会儿都快八点了,天全黑了。
瑛瑛平时六点多就吃完了,这会儿又累又饿,低血糖不请自来,身体快要自动休眠。
迷迷糊糊有手摸自己下面,她以为是沈隐就配合地岔开了腿,让对方可以清洁得方便一点。
纪兰亭摸到她够湿,就爬了上来。
内射两次,哪怕流出去大半,褶皱也还存了些。
他知道瑛瑛很累,他可以速战速决,不像沈隐那么贪多。
想到这,他用龟头抵住肉缝,rua着她毛茸茸的比基尼和耳朵,激动得嗑药了一样,热烈的唇吻落了下来,延续着他们之前被打断的热吻。
瑛瑛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也没法睡得踏实,哼哼唧唧溢出呻吟。
“怎么变重了……”她不满地嘟哝。
能不重吗?都是轧实的肌肉,他还收着力道没压瓷实,不硌着她就不错了。
纪兰亭知道时间紧凑,决定赶紧“生米做成熟饭”,今天是她主动勾引在先,他才有这个勇气,改天他没准又怯了呢?
巨大的龟头死死抵住肉缝,试探着往里挤。
其实也不算很困难,被激烈肏过的阴唇戍卫不严密,留了“破绽”。
“怎么又来啊……不要了……”瑛瑛不满:“好饿啊宝……”
纪兰亭有一点内疚,但随即加快了速度,反正他就弄个十来分钟!搞不好沈隐还没出来呢……
他争分夺秒往里挤,阴道里有淫水和精液,龟头上也全是腺液,湿漉漉滑腻腻,还真给他挤进去一点。
沈隐防着纪兰亭“替补”,只潦草冲了下,他知道纪兰亭粗,准备工作都要好一会儿,真要做什么,他也是来得及的。
谁知道居然被困住了!
他气得发疯,边喊边扯门,柜子扯得哐哐响,好不容易扯开条缝,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在卫生间有剃须刀,他拆出来割。
被龟头碾压进去一小半的瑛瑛有点懵逼,没想到真的又来,明明自己都说饿了……脱力的身体有些迟钝,只当小隐太想她,只能委屈又甜蜜地包容他。
“纪兰亭!!!”沈隐怒发冲冠,破门的动静不小。
纪兰亭原本还刻意收敛,慢吞吞往里磨的,被他那么一吓浑身哆嗦,一下子力道失控,大龟头全塞进去了。
这尺寸,这重量,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小隐还在浴室,身上的肯定是——
“纪、兰、亭!”她咬牙切齿:“你给我出去!”她不明白他们怎么老在上床这件事上针锋相对呢?争这几分钟很有意义吗?这让她怎么面对小隐!
对他这个肌肉猛男来说,即使是平时也能把她轻松镇压,更何况她力竭虚弱,那简直就是小猫挠一样不够看。
她几乎完全动不了,局部的小胳膊小腿倒是能动,但是能干啥?只能约等于无地挣扎。
他们都不懂纪兰亭那颗兔控的心。原本也没那么魔怔,但瑛瑛的热情主动让他受刺激了,然后……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就不明白了,从恋爱到做爱每次都是他占先,怎么总被沈隐摘了果子呢?就像这次瑛瑛为他精心准备的,截胡可以,但也别吃独食还护食成这样吧?
就这都不算完,被轰出来的他还要听她一遍遍叫床说最爱沈隐,这是何等扎心。
此刻沈隐脚步声渐近,他更是怕极了再被轰出去,慌不择路往里挤。他有点粗暴急躁的本能,导致瑛瑛阴道应激,一下混淆了场景,重复了那天的恐惧,原本充沛的汁水瞬间吓退。
沈隐一把按亮了卧室灯。
明亮的灯光刺眼,小隐的注视更刺眼。
瑛瑛有种被捉奸的难堪,生理的排斥加上心理的窘迫,体液像熬干的汤一样浓缩,阴道也不要命地收缩,似乎要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向沈隐挽尊投诚。
煎熬,眼看就要糊了。
“好痛……”原本身体也是希望用痛来自证的,但瑛瑛不知道怎么痛还会加重,似乎她越紧张就越紧,越紧就越疼,已经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了。
纪兰亭也没好太多,要知道原本就被瑛瑛逗了一个小时,又现场被刺激了十分钟,之后再听墙角憋了一小时……这么一整套下来,也是可以理解他的鲁莽,他这龟头现在比平时勃起还要粗大,不插绷得疼,插了又涩疼。
饥渴的瑛瑛或许能勉强容纳,但现在穴肉疲惫,艰难包裹着龟头,跟她那天的嘴角一样快要被撑爆了。
“痛痛痛……”她出了一身冷汗。
纪兰亭前进也不行,后退也不行,怎么她都呼痛,自己也痛。
沈隐气狠了,真想把纪兰亭揍一顿。这家伙擅长制造各种事故,不肯老老实实龟缩,偏爱跟他争宠。
——可是人心都是不满足的,谁又愿意一直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个隐形人呢?
这就要说到双方的定位差异了:沈隐虽然接受了纪兰亭,但一直把他当通房候补,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对方没事别碍眼,这辈子也就凑合过去了;纪兰亭可没这么想,就算出于感激退避锋芒,那也是有底线的,始终觉得共享就是平等。
沈隐眼里直冒火,想把他给撕开,可纪兰亭狗一样卡在那,稍微动一下瑛瑛就满脸痛楚,令沈隐脸色凝重:瑛瑛下面特别害羞,相对她的年纪来说性经验又不算多,太容易撕裂了。
这种时候,考虑的已经不是怎么撕开他俩,而是怎么安抚瑛瑛。
其实撕开也不是不行,毕竟进去的只有个龟头,出来总比进去容易。
可撕开以后呢?看得出瑛瑛对纪兰亭不乏生理性排斥,总不好再去劳烦宁医生?与其求助贼心不死的野男人,他宁可亲自上阵。他们俩早晚得做,纪兰亭没轻没重的,憋得越久越鲁莽,到时候没人控场,真就把她给撕裂了。
现在这场景倒有点熟悉,本质来说跟那天没差,都是他护食,纪兰亭争。当初是配偶权之争,现在是交配权之争。一个处理不好,他们俩男的皮糙肉厚,到时候受伤的总归还是瑛瑛。
老实说,当初松口接纳纪兰亭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要面临什么。
作为掠夺系,他从不相信“放手退让也是爱”这种屁话,但现在他有点get到了。不然他还能怎么办呢?把她车裂一样撕来撕去地争吗?忍让是唯一的解,分毫不让的人已经死了。
当初让出部分配偶权,是因为他希望瑛瑛生活美满,而现在他想要她性生活也美满,不仅得让出部分交配权,还得放弃“分餐制”。
他如果始终“独”下去,她还得进医院。
“没眼色的玩意儿,别动了。”沈隐压着火,到底没再说驱赶的话。
他算是想明白了,一辈子那么长根本没法凑合,纪兰亭要跟瑛瑛做爱他阻拦不了也回避不了,还不如把隐患给解决掉。
如果一定要发生,他选择在眼皮子底下,至少不能让瑛瑛再受伤了,他心里那点别扭算什么?
做出这种决定,非有一番阵痛不可,但并没犹豫很久,有过上次的教训,只要为她好的,他都肯痛快妥协。
心里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只要瑛瑛没事,以后还是各睡各的,他再不用这么纠结痛苦。
阴道或许阻止不了被侵入,但它却能反馈出主人的喜恶——这也是为什么周宇泽那家伙偷得上瘾,因为她的身体还是给了面子的。
纪兰亭本以为瑛瑛足够湿能承受他,却没想到她说干就干了,说痉挛就痉挛。
明明很多水,发现是他就蒸发了,再做下去多少有点自取其辱了。
可能就像她高潮时喊的,她真的只爱沈隐吧……他不战而败,傫如丧狗。
直到沈隐爬上了床指挥他“温柔点”,同时把瑛瑛上半身抱在怀里温存。
他简直跟做梦一样,猛地抬头,有种不真实感。
此时看着沈隐那张冷脸,依旧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却分外亲切。
他发誓,如果沈隐真肯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绝对把对方当亲兄弟!同父同母两肋插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