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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被沈隐掰着穴喂给纪兰亭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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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让她尝到他这根的甜头,就迎刃而解,但问题是她抗拒,那就闭环了。现在除了请外援毫无办法——当初沈琼瑛和纪兰亭的第一次,其实也是这么解决的。

  沈隐揉着她的胸部,又亲吻她的耳垂:“乖,放松点,让他进去。”

  他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说出的话却有点玄幻。

  “小隐……”她惊恐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明白他说反话还是真许可。

  明明自己身体正痛苦,还害怕冒犯他的感受,这样的瑛瑛让他很自责,越发反省自己之前霸道是不是太自私了。

  “别怕,我想开了,真不怪你,”他亲吻她的颈侧,带着暧昧的喘息声,他的手甚至一路向下,去摸她紧绷的阴唇,轻轻按摩:“把下面打开,让他肏你。”

  被他下了淫乱的指令,她呼吸乱了,虽然本能在抗拒这种荒谬,身体却发热期待着。

  夹在两个爱她的人中间被爱,实在是过分刺激,尤其其中一个还协助奸淫。

  随着沈隐的抚摸,紧绷的阴道口呼吸样一张一弛,每次都蠕动着舒展一些,再不是刚才那样往死里咬的收缩。

  她下面之所以把纪兰亭卡住,有两个问题:一是因为被进入太急躁导致的干涩;二是因为太急于迎合小隐导致的紧张。

  前者是生理上的,后者是心理上的。现在沈隐肯表态,问题已解决了一半。

  可还不够。

  即使纪兰亭已经很温柔在补救,应激的干涩也没法消除。

  既然沈隐都同意了,他也没什么好急色,徐徐展开爱抚,从她胸前吻到口角,沈隐也凑到另一边口角,他们都想品尝她的滋味,舌尖从两边嘴角钻进舔出,她吃着两个人的气息和唾液,那感觉好怪,唇舌也像阴道一样被拱卫共享。

  这难得的和睦终于让她彻底信任放松,获得了十足的安全感,阴道半推半就打开,但水分依旧没太多,毕竟已经做过两次,这种温和的爱抚会有感觉,却没那么刺激。

  哪怕他们分别叼住她的奶头吮乳,下面也只是轻微湿润,没能让纪兰亭更进一步。

  沈隐把她又放平回床上,嫌弃地冲二人交合处扫了一眼:“把你那里往下压!”

  纪兰亭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挺直了后背,把阴茎往下调整。

  沈隐脑袋凑过去,犹豫了几秒钟,开始舔她。

  “卧槽?!”纪兰亭惊呆了。

  他的阴茎离沈隐的嘴也就几厘米,这牺牲有点大了!

  赶紧用手把阴茎往下隔离,生怕杵着沈隐的脸。

  沈隐心里其实也别扭着。

  并不是嫌弃瑛瑛,而是纪兰亭那玩意离得有点近,交合气息更是扑面而来,他第一次这么做,心里不由有些膈应。

  被赶鸭子上架到这一步,他勉强能接受的共享,是二王不见面,今天到你明天到我,互相回避,彼此独占,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开荤解禁就要这样淫乱。

  这样近距离目睹他们性器抽插,自己还要舔舐,简直为之服务一样……

  若不是为了瑛瑛好受些,他这辈子都不敢想象这样的屈辱,还是自发情愿。

  好在他这屈辱不算白费,瑛瑛也惊呼一声,舒服得死死揪住他的头发,嘴里痛苦的哭泣婉转起来,下面不自主放松。

  她的阴蒂鼓鼓的一粒,因为老被纪兰亭吃,不再害羞躲起来,圆润而饱满。

  沈隐用舌尖来回舔舐,这带来的刺激,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极度震撼又熨帖。

  “小隐……不用……啊!……”她想说不用这样,但说到一半,就被舔得无力招架。

  实在是太爽了,几乎是立竿见影地湿了,阴道里酥酥麻麻地痒起来。

  被深爱的人舔,感官刺激以外还要多了一重满足愉悦。如果说以前,他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他嫌弃她跟纪兰亭做爱;那他现在就是在用事实说话:他爱她所有的犄角旮旯,并包容她最龌龊的时刻。

  这种负距离亲吻真的完全治愈了她的忐忑。

  臣服于她所有的感受,不再因为分享就不爱她了,这是多无底线的爱……她的心细细密密地痛,忍不住濡湿了眼角。

  “要专心……”他不满地啃了阴蒂一口,惹得她惊呼一声,连忙驱散尴尬专注于身体,不然都对不起小隐这般为她牺牲。

  他的舌头里里外外把阴蒂都舔湿,重重碾过阴蒂肉,还深入到包皮里,触碰敏感柔嫩的芯肉。太过酥痒,她过电一样浑身颤栗,接连尖叫几声,下身突然一股股热流涌出,不仅打湿了龟头,还渗到了外阴。

  他不时放任唾液流下,和阴道里渗出的水并道,汇合成最好的润滑液。

  他都不嫌弃被纪兰亭阴茎怼脸,纪兰亭还能嫌弃他的唾液?

  几乎是一察觉到战机,纪兰亭就把混合润滑液往茎身抹了抹,往态度软化了一些的阴道里进攻,很容易就突进去一截。

  瑛瑛原本朦胧的眼睛瞪大,又有点应激的趋势,沈隐赶忙掰开她饱满的肉丘,把整颗肉蒂都叼住猛吸了一口。

  小巧的阴蒂柔韧Q弹,口感不坏,有点味道也是刚才他自己的味道,让他产生一种标记私有物的兴奋。

  “唔……”她婉转地叫了一声,一听就是舒服到了极点。哪怕身体再疲惫,也受不了这样跌破下限的刺激。

  沈隐舔几口吸一口地忙碌起来,纪兰亭却半天没敢再动,瑛瑛渐觉不足,埋怨阴道里那根过于木讷:“再、再进去一点……”

  “这就行了?”纪兰亭一下就激动了,呼吸都粗重起来,“瑛瑛、我来了!”这一下就挺进大半,水明显丰富起来。

  肿胀的阴茎还是憋的疼,但缓慢研磨中快感加持,比刚才好很多。随着抽插的加快,阴茎稳定动起来,疼痛感越来越少,全都被麻头皮的快感取代。

  沈隐则专心攻她的小肉蒂,把她整颗含住吸的同时,舌尖还狠狠碾着肉嘟嘟的球面。

  瑛瑛知道这样不妥当,但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因为这滋味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高高低低呻吟着,下面也在双重刺激下越来越湿,沉浸在这缓慢温柔的快乐里。

  沈隐离她那里近,最直观听到她哔啵的水声,他跟纪兰亭比了个OK,示意对方可以了。

  纪兰亭激动万分,没忘记体贴地用手格挡在阴茎上方,小腹猛地一杵,整根没入。

  “啊!——”她被撑平了所有褶皱还不够,阴道还在持续被扩张中……太满了,太满足了。

  沈隐则含住阴蒂持续吸吮,经过半天的舔舐吸啜,阴蒂有了一定的承受力,他用舌尖灵活地把阴蒂籽剥离,夹在牙齿中间搓扁捏圆地咬,阴蒂被蹂躏到根本受不了,她疯狂叫着“不要”,可是求饶没用,大腿一边被纪兰亭按住,一边被沈隐掰开压住,她怎么都动不了。

  只有快感,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遍布神经末梢的球面传来,引活了全身的血流和水分。

  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着吸着的认知也撕裂了她的矜持,最私密的地方被分食,这样的认知让她无法抑制放浪形骸。

  坚守逐渐模糊,抵抗变成扭动,只想就这样沉沦……

  阴道里的水从四面八方包裹着纪兰亭,再没一丝滞涩和抵触。

  沈隐功成身退,终于松开被吸硬了的阴蒂珠。

  她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还没来及回味,身体就剧烈颠簸,被纪兰亭那根不似人的大棒子往死里肏。

  “啊啊啊……”她像是乘坐了过山车一样,被肏到飞起,完全跟不上节奏。

  每一次推进都榨光她所有空间,每一次抽出都搜刮她新生水分。柔软紧窄的内壁毫无还手之力,被巨物碾来碾去,轻易攻占每一个角落。

  那些褶皱间隙轻易瓦解,在他巨大的性器下无所遁形,全都被抻平到极限,只能流泪投诚求生存。

  纪兰亭肏着娇小的她,无论从性器到身材,都给旁观者一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有种摧残到极致触目惊心的诱惑,看得本打算退出的沈隐也硬了起来。

  这一幕实在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不管他心里之前怎么独,纪兰亭早已是潜移默化的“自己人”,从他当初接纳了对方进入家庭,心防就无时无刻不在自行铺垫这一天的到来,所以事到如今有点别扭,但也没有那么难。

  原来她被大块头大鸡巴肏起来是这个感觉,不同于跟他在一起时的缠绵投入,现在她看起来随时都要被撑死过去,极度脱轨失控。

  跟他做的时候,他们是彼此契合,爱的交互,跟纪兰亭做的时候,她是完全被动,好像不用尽一切去承受就会死。

  不得不承认,这种近乎残忍凌虐的罪恶感激发了雄性的动物本能,想要把她撑得更满一些。

  ——本来就是他的人,他就是加入,也不算什么出格的吧?不然白忙活一场岂不是亏了?再说,她看起来也挺舒服的,他想开发她的极致……

  太淫靡了,即使他原本没打算,也忍不住邪恶起来,留下来的初衷是照顾她不被纪兰亭伤害,现在却只想把她肏得更凌乱些。

  “停……停下……太快了呜呜呜……”她的小腿在纪兰亭肩头一抖一抖,可爱的脚趾蜷缩紧扣,快感由交合处扩散,在躯干中无法堆积,只能持续把压力给到末梢。

  每一根趾头都在用力,想要从溺毙自己的漩涡中自救。

  沈隐看得眼热,揉搓着阴茎,已经射过两次都欲火焚身,突然觉得之前把纪兰亭赶走真是挺不人道的。

  将功补过,他决定好好配合,镇压瑛瑛一切不合作行为。至于有几分私心,就不好说了。

  “不要……不要……受不了!……”如果说刚才舒缓的节奏还能适应,那现在她有种被顶破子宫顶到胃的错觉,下身好像被捅成了一个窟窿,在高速抽插中麻木承受。纪兰亭憋太久,以至于太硬太粗太大,一开始还顾忌着她身体,后来发现她能适应后简直杀疯了,她根本接不住,在暴风骤雨中拼命挣扎:“纪兰亭……求你了……停!……停一会……让我缓缓……”

  “不行啊……瑛瑛……我停不下来……太舒服了!……”他疯狂地挺腹,满脸陶醉:“让我再插一会吧、就一会儿……我就、就快了……”

  也不是说她不舒服,刚才小隐细细密密的口交让她水够多,但再舒服也没有排山倒海上来就开大的,过山车也得铺垫几个弯吧?纪兰亭真就一点空隙也不给她!“小隐……快……帮我……”她只能向旁边SOS。

  沈隐抓起她的手,揉搓自己的阴茎:“帮我揉揉。”

  她无力抓住他的阴茎,尽量在被肏的间隙分心套弄,一心二用,身体更应付不来,马上就被肏得直喊救命。

  “小隐……好了么?可以帮我了么?”她明明努力把他撸得很硬了。

  “妈好笨……”他用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手心,笑了笑:“你把我撸硬了,不是明摆着勾引我一块肏吗?”

  “这下可不是我趁火打劫,是你邀请我的。”原本以为接受不了的事,在看到她淫荡的样子后,也有了乐趣。

  这种场面超出了他对性爱的认知,不是那种或甜蜜或激烈的做爱,而是完完全全的感官风暴肉体狂欢,作为雄性即使再理智,也无法抵御下半身它自己的动物意愿。

  想要加入,想要加料,想要摈弃节制,想要最登顶的快乐,想把她肏死,想把她的逼肏烂!

  “别急……他射了我就进去……到时候你想怎么温柔都行……”他的手在她被肏到扭曲的阴道口摸来探去,好像在催促纪兰亭,又像在胁迫她。

  被气得发晕,她想骂都没力气,明明一开始协助时还公事公办,甚至别扭排斥,现在的沈隐简直邪恶至极!想到要整晚当烙饼,她吓得一激灵,揉着脑袋示弱:“宝宝……妈妈好饿……真的……要晕倒了……”也不全是装的,她真的快饿晕了。

  沈隐还是心疼她身体的,这确实是个问题,她有低血糖,若是不吃点,只怕坚持不到高潮就昏迷。他起身去拿了面包牛奶巧克力,无视前面发情狂肏的纪兰亭,坐到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先给她剥了颗巧克力:“乖,先垫一口。”

  俩男人一动一静的,莫名诡异。

  前有肌肉猛男在嘶吼猛肏,后有精壮美男温柔喂食,中间的女人被肏得发晕打哆嗦,好不容易吸了口牛奶,结果喝一半又在激烈的顶弄中顺着口角流一半……

  看到她口角的白浊,他们好像更激动了,一个把她下面拍的啪啪响,一个突然把阴茎塞进来插她嘴。

  “呜呜呜呜呜……”她连呻吟都没办法,只能持续呼噜噜口交着被插,沈隐跪在她脸上,她的身体被他们瓜分,只能看到沈隐兴奋到极致反而镇静的脸。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清醒群交,他没有了自制力,像是饿极的狼,盯紧了她,只想把她啃到渣都不剩……

  她害怕地呜咽,预感到马上要遭受什么,再一次挣扎起来。剧烈呛咳中,白浊顺着嘴角溢出,他们俩肏得太用力了,她被颠簸来去,反抗挣扎,又吐奶了,整个人也双目无神快不行了。

  沈隐被她难受的样子惊醒,呼哧喘着气退出,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席卷一切的欲望太可怕,若不是她吐奶,他刚才甚至想不管不顾捅到最深,跟入魔了一样,浑然忘记她之前喉炎的阴影……

  他有些后悔,收敛了些,看她说不出话只能失神啜泣,心疼得不得了,以口哺奶喂她喝了几口,总算没洒出来,又忍着欲望耐心喂她吃东西。

  火热的阴茎抵着她的脊椎虎视眈眈,另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阴道里哪咤闹海,她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被动就着沈隐的手吃面包,每吃一口,潮红着脸泪眼朦胧,哼哼唧唧嚼得十分费力。

  尤其等她吃了一大半纪兰亭开始使坏,掐着她的腰肏得啪啪响,她蹙眉呜咽,又饿又难以下咽,眼泪全都和在面包里。

  好歹吃了些东西恢复了力气,她对这局面一点办法也没有,红着眼睛配着折耳发箍,完全真兔子一样,只能可怜兮兮地哭,骂他们两个是疯狗。

  可爱死了,真把纪兰亭萌化了,疯狂地冲刺,沈隐见她有精力骂人,就用手掰着她的穴口,好让纪兰亭进出更顺畅点。

  他觉得他是好心,让纪兰亭早点结束,她也能好好吃完,但瑛瑛可不领情——

  “怎么可以……你们……”她心里委屈得不行,身体却为这下流的配合兴奋到极点:“怎么可以这样?”

  被沈隐掰着穴喂给纪兰亭肏,她但凡能反抗一定会拒绝,可她被怀抱禁锢着,只能肉便器一样承受他们赋予的一切,穴肉激动得绞个不停,潮水喷涌而出。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叽咕声里,纪兰亭嘶吼一声,喷射出来,他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阴道里,她呜咽着瘫软在小隐怀里,在高潮中被他一遍遍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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