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没睡多久就在难受中醒来,脑子快要炸开了,外冷内热,身体在不断的抽搐,似乎烧的更厉害了,最关键的是,还被绳子捆着,我从未体验过这种绝望的感觉,侧躺着好不容易让身体舒服一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屋子里面安静的诡异。
恍恍惚惚中又睡过去了,无数次的惊醒,昏暗中感受到侵蚀入骨的痛苦,已经好似浆糊一般迷糊的脑袋让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又恍然惊觉,这不是梦。扎心的是,屋子里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又被疼醒了,是真正的疼,浑身似乎被千万根针在扎一样。我开始剧烈的咳嗽,喘息,脑子疼到要崩溃了,用头一下一下的去撞地面。已经快没有意识了,像喝醉了一样,感觉自己在说胡话,然后隐隐约约好像听到门开了,接下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的绳子被人解开了,不知是林梦还是陶子,总之有人在拽我,很用力的拽我,身体已经麻木了,我蜷缩起身体不想动弹,感觉又被人踹了,听到冷冰冰的叫骂声,但还是模糊的,半梦半醒着,直到又一次昏厥了一般,陷入黑暗。
……
我是在剧痛中醒来的,没睁眼的时候已经绝望的闷哼出声,脑袋还是很沉,身体还是乏力的,但总算是撑过去了,意识似乎恢复一点了,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倒了客厅沙发下的地毯上,手里还抱着一只抱枕,强撑着把身体支起来,然后又陷入绝望之中,空荡荡的房间,沉默得诡异,随即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肺子快要咳出来的感觉,嗓子里一片都是痛着的,灵魂快要抽离一般,烧还没退,熬到现在只是稍微缓和了一点,我苦笑自己身体大大不如从前了,第一次那么发烧的那么严重,门外响起脚步声并朝着屋内的方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心也悬了起来,“咔嚓”门开了,迎着我虚弱的目光,陶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短暂的对视后我主动转移了视线,因为她也第一时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眼神是刺骨的冰冷。我弱弱的弯下腰趴到沙发的边角里,她径直的走向卧室。
赤裸裸的蔑视。
我感觉腰已经挺不直了,干脆就趴在地上,脸还在一阵阵的发烫,真担心自己的脑子会烧坏了,然后又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人踢了一脚,又沉沉的睁开眼,是陶子,我努力咧嘴笑了笑,一张嘴,嗓子里嗫嚅一片,声音都是沙哑的,看见她手里拿着几粒药丸,应该是退烧和消炎药,她缓缓的蹲下来捏住我的嘴:“你想死吗?”我努力的摇头,她呵呵一笑:“我也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就不能继续折磨你了,废物,倔强的活下去,还能给我带来点乐趣。”
我怔怔的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点在开玩笑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她起身,把药丸丢了下来,丢在地上,我的嗓子快要冒烟了,刚想开口,又一阵大喘气着剧烈咳嗽,很快就断了跟她要水的念头,某些时候我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她一定不会给的,我想活下去,发烧也许不会死人,但如果任由发展下去,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伸出手去摸地上的药丸的时候,忽然那只火红色的高跟鞋踩了下来,印象中第一次见陶子穿那么性感的亮色高跟,但当下我根本无暇去欣赏,因为锋利的鞋跟扎在手指上,生硬的鞋底也狠狠的踏住了手背,我的脸很快就跟着扭曲起来,十指连心,陶子那只鲜红的高跟鞋像匕首一样把的手钉在地面上,现实总是比想象中要骨感许多,陶子穿着黑色加绒连裤袜的小脚套着的那只高跟鞋确实美丽的不像样子,光亮的皮革,简约就是极致,最优美最让人震撼的弧线,脚被鞋底托起的美丽弧度,大红色的皮革和裸着的丝袜脚背的细腻,是最美艳的视觉刺激。“贱货,作为狗,你懂规矩吗,会感谢你的主人吗?”她的鞋底缓缓的碾动着,鲜红的皮革高跟正如那张美丽的脸,其实我依旧不愿和陶子以主奴相称,眼神黯淡下去,我总是忍不住把两人曾经的关系先入为主,所以如果仅对于S和M,也许她那样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心动,倨傲,不屑,冷艳,充满仿佛能刺穿内心的凌厉,带着嘲讽,一如俯视最下贱的蝼蚁。
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好的S最珍贵的东西,可是,那原本让我心动的东西却消失了,前者是走肾而后者是走心,可是这一切,还不是我造成的吗,林梦说的真好,陶子也许确实善良,但绝非我想象中的那般单纯,她那个畸形的家庭环境和恶劣不堪的机遇给她造成的影响和另类偏激的性格似乎在我的推波助澜下发酵出来了。
我在哆嗦着,看着自己的脚背上,那尖细的鞋尖不断的碾踏着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那会很疼吗?她不知道这样的踩踏对于现在虚弱到站都站不稳的我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吗?我痛苦的眨了眨眼,有气无力的小声着:“感谢主人!”她的嘴角泛起冷笑,又是一脚踏下,对着我的后脑,感觉脑袋里“嗡”得一下,她的鞋跟在我的后脑上由轻到重,我的脸瞬间就贴到了地面上被狠狠的摩擦着,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愈发的肿胀起来,我的身体还在颤抖,发烧的后遗症,感觉小腿又在痉挛了,承受着她的踩踏,原本我以为只有林梦这样气场超强的S才敢这么大力的踩人的脑袋,陶子变了,或者只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一面爆发了,在我快要被踩的昏厥过去的时候,她的脚缩了回去。
“主人喂你吃,贱货,你喜欢吗?”她歪着脑袋冷笑着看向我,我摸了摸已经烫的模糊的脸,不行,我必须要吃药了,沉沉点了点头,她努了努嘴,让我把药丸一颗颗捡起来,顺手踢过来一只凳子,好久不见的飒爽姿态,曾经见过林梦踩在板凳上的模样,陶子踩上去的时候,带着女人的娇媚,还有比女王气息更让人心悸的阴沉和残忍,我居然有点害怕起来,看着那些胶囊和白色的药丸被她碾入鞋底,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果现在的我意识是清醒的,也许我会瞬间勃起兴奋起来吧,可是,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弯下腰来,角度刚刚好,侧着的红色高跟在我面前呈现出完美的轮廓,七厘米的鞋跟,饱满的鞋面,镀金的包根,美轮美奂,当然还有那只踩在鞋巢里的黑丝美脚,没有一丝褶皱,丝滑,我知道她的意思,把下巴抵上去,感觉重心不稳,整个人是摔下去的,下巴重重磕在板凳上。
她对着我冷笑:“想吃吗?想好起来吗?舔干净。”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我的瞳孔一阵的收缩,把脸凑上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顺着鞋边口里冒出来,她的脚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在鞋面上扫荡,因为发烧,舌苔上阵阵的苦涩袭来,舔在冒着凉气的高跟鞋上,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而她却不断的调整着姿势,我的舌头从鞋面到鞋边,一寸寸的舔过,也许是我的模样实在够下贱,她的鞋尖忽然翘了起来,鞋底对着我的舌头一碾,一阵苦涩传来,黏在鞋底的已经被踩成粉末的药丸还有瘪平下去的胶囊裹进舌苔,我也不知道是药苦还是鞋底上沾染的灰尘苦,总之很快舌头上就传来阵阵刺痛,下巴彻底抵着凳面,让她的鞋底在我的嘴上奋力的碾动,感觉那些粉末又掉落到凳面上,我又努力伸长舌头去舔凳面上的粉末,“不愧是狗,舌头那么好用。”她轻轻的娇笑出声。
当凳面上只剩下我的唾液的时候,我捂着嗓子,嘴里快要冒火了,粉末被硬生生的吞咽进嗓子里,那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也许是看到我努力蠕动嗓子的样子,她忽然笑了:“哦,没有水你似乎咽不下去呢小贱狗。”
我很快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在她的催促中我又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的向厕所里爬行,这次她没有再踢踹我,经过昨晚那火爆又残忍的虐待,现在的她似乎开始真正的享受起把我当成狗一样玩弄的感觉了,我贴着她的脚努力的爬行着,走进厕所里,她让我把脑袋靠到翻开的马桶上去,我背对着马桶坐好,然后把脸仰起,所谓的水,就是她的尿,看着她简单的脱下下半身的裙子,那双漂亮的黑丝也被褪下一条挂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让煎熬中的我兴奋起来的是。
她湿了,那层已经长出毛渣的阴户上,明显的湿润着,脖子上传来酸楚,发烧的状态下似乎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带来巨大的体力消耗和周身的痛楚,我怔怔的看着那片熟悉的阴户,还有她那张带着浓浓嘲讽的脸,努力的长大了嘴巴。
“噗嗤!”湍急的尿有点倾斜,激射在我的鼻子上,我痛苦的咳嗽着,然而她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大幅度的挺起腰身,把尿柱朝我的脸上激射,我不断的后仰脖子,直到让尿液完全的洒进嘴里,苦涩混合着腥臊,也许是因为昨晚她刚和林梦做过爱的缘故,她的私处味道很大,却不是让人讨厌的腥臭味,就是那股子捂闷了许久一样的分泌气味,有点酸酸的,有点咸湿,更多的是让人亢奋的荷尔蒙气味,以前我喜欢把这种味道叫做淫香,而现在,就是她私处的圣洁气味吧。更多的尿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我大口的吞咽着,忍受着有点刺鼻的味道,一点一点的吞噬结束。
她的呼吸沉重起来,看着我的脸,又洋溢起兴奋,然而这样的表情让我惊悚,我已经疲惫不堪了,根本再经受不起她的折磨了,但很显然,她就是想要了。
曾经我多么热爱并热衷的事情,她潮乎乎的阴户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但是我却下意识的抬起了手,她的眉头一皱,眼神登时凌厉起来,“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更奇妙的效果是,我脸上被溅的到处都是的尿液被被扇的四溅翻飞起来。
“让你舔!是给你脸!懂吗!”
我弱弱的撑起下滑的身体,气喘吁吁的说出一句话:“刚舔过鞋,脏。”
有那么一刻,她的表情似乎微微动容了一下,但随即就是更响亮的耳光。
“啪啪!”一连窜的掌掴中,她声色俱厉:“让你舔就舔!狗东西!”
最后一巴掌,我实在受不了了,下意识的一挣扎,身体一晃,栽了下去,好死不死的撞到了马桶旁边的废纸篓。“砰”的一声,好累,好难受,恍惚中,我突发奇想。
也许就这样睡过去就不会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