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就是个极度迷恋女人脚和私处的人,很猥琐又偏执的爱好,或许是情绪到了,当陶子那片日思夜想了很久的私处再度暴露在我面前时,仿佛那些痛苦都慢慢被忘却了,以前的她总是那么温柔,所以严厉冰冷起来的时候,帮她口就是一件非常满足一个抖M心理的快乐事情。
废纸篓倒下了,用过的厕纸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馊味,香味和分泌气味夹杂的古怪味道,陶子用力的踏在我的胸口:“废物!”我没有力气反抗,自然更不愿意反抗,更惊奇的是,在这种浑身快要炸裂的时候,当嘴里酸酸而又苦涩的尿液在鼻腔里发酵的时候,我勃起了,我兴奋了。
骄傲不屑的俏丽脸庞,粗暴而又直接的举止,完全把你当成泄欲工具一样的疯狂索取,其实我一直渴望的不就是这样的态度吗,我忽然发现充满报复欲望的陶子其实就是完全符合我的欲望的女王,我的身体被重重的拽起重新的按在马桶边上,陶子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住我的脸:“许南乔,你这张嘴脸真是欠抽,我知道你下贱,喜欢用嘴巴舔女人,人不做你要做狗,我成全你!”重重的踩踏中我又努力的张开嘴去舔她的鞋底,我真的兴奋起来了,胸口有团火在烧一样,她坐下来了,优美的大长腿可以轻易的跨过我的头顶把私处贴上我的嘴。我居然主动的把脸迎上去,在触碰到她私处的一瞬间,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极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至少证明,她是有感觉的。
阴道里居然夹杂着凝固的分泌,因为我的舌头很快就舔到了一颗颗好似污垢一样的小颗粒,我想起昨晚她曾经疯狂的和林梦做过爱,被那根被我舔湿的橡胶阳具用力的插入,高潮,也许她早就准备好用这样淫靡的私处来羞辱我了吧,让我去舔舐和别人做过爱的私处,哪怕那个所谓的别人是个女人,但其实这场感情里,我原本就是第三者,可偏偏那种羞耻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为什么我现在会有种被人横刀夺爱的感觉?我不清楚,但我还是奋力的伸出舌头,她的双腿瞬间用力的夹紧我的脑袋,整个身体的压力压下来的时候滋味并不好受,因为我的后脖就抵在那冰冷的陶瓷边上,磕的难受,舌头钻进去的时候估计是因为喝过尿还有发烧的缘故,就是一片苦涩味,陶子的私处绝对是极品,张大嘴巴后可以轻易的连同阴蒂到两片小小而紧凑的阴唇一并含进嘴里,真的就像吃生蚝一样,用力一吸,满嘴都是汁液,我疯狂起来,她却用力的拍打我的脑袋:“贱狗!草烂你的贱嘴!让你贱!让你不当人!”
舌头渐渐的被一股酸酸的味道占据了味蕾,她夹的很紧,整个胯严丝合缝的贴上我的嘴,我的舌头没有了用武之地,嘴巴紧紧的贴着她的阴户根本没有舔舐的余地,我就把舌头挺进阴道里用舌尖轻轻的搅动,很艰难的过程,她忽然又狂躁起来,双手扯住我的脑袋,夹着我不断的挺动腰身,一次次的拖拽起我的脑袋朝马桶上夯砸,一点都没有享受的感觉,后脑一阵阵的砸在坚硬的陶瓷上,有点发懵,可我却更努力的把舌头钻进她的阴道里用力的吮吸,恍惚间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伺候过陶子了,从年前的那次在停车场厕所里的激情之后,如果不是当下都可以兴奋起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我那么迷恋和想念她,忍不住手抚摸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感叹着自己真是个下半身动物,浑身难过的快要死去的时候都能被激起欲望,但没想到的是我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发现我在自慰的时候她猛地把胯抬起,一把拽着我的脸,啪啪的扇了过来:“谁他吗允许你自慰了,窝囊废!你配射吗?”我被扇的惨叫连连,赶紧缩回手求饶,“把手放下去!”她尖锐的叫出声,不忘又重重的扇我的脸,幸好在之前我已经习惯林梦那暴风雨一样的耳光了,接着我的双手撑着马桶两边的地面按了下去,腿长原来在这种时候也有好处,手背上传来剧痛,是她的高跟鞋碾了上来,分开胯的时候一边一只踩住我的手:“看你个贱货还怎么手淫!废物!舔女人的阴道会让你会刺激吗?你还配当个男人嘛!哦,我忘记了,你就是条狗!”一番狂风暴雨的虐打之后正戏才开始。
但是,让人如痴如醉的那好似小猫一样浅浅的呻吟没有了,我被她压着脸,裸露出来的双眼可以看到她那寒冬腊月一样的眼神,她在嘲笑我,把我当成最下贱的泄欲工具,她似乎胖了一些,但却胖的很是地方,原本稍微有点磕脸的翘臀变的丰满了,整只压在脸上,我有点喘不过气,那潮湿的阴道开始不断的渗透出汁液,那些阴道里的分泌和污垢一并流进我的嘴里,咸咸的,原本就苦涩一片的舌苔上越来越不舒服了,但我的人却是激亢的,居然有种喝醉酒的感觉,她主动的扭动起来,在我的脸上来回的摩擦着,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脸上,还有撑在地上的双手,很疼,我的肘关节因为剧痛不断条件反射一样的挣扎着,可她却丝毫不让,依旧用力的踩着我的手,我能想象那双漂亮又扎眼的大红色高跟鞋踩在我的手背上的感觉,又痛苦又兴奋,阴户一次次的从我的嘴角滑行着蠕动到鼻孔上,那有点硬硬的肛门口也贴了上来,一扫到底,我仿佛间似乎自我暗示一样,我就是最下贱的,我的嘴巴口舌就是用来伺候她的工具,我配合着开始卷起舌头不断的扫荡,她的脸开始涨红,可是却没有呻吟,反而用力的挺着胯不断的挤压我的脸,还不忘挖苦嘲笑我。
“你和这只马桶没什么区别。”
“舌头伸进去!用力的舔!快点!”
“许南乔,你就是条最下贱的土狗!最无能的废物!”
“也不知道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杂碎来,丢人现眼!”
“舔逼狗!杂种!草烂你的嘴!你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吃女人分泌喝女人尿的垃圾!”
很快就进入高潮了,她兴奋,我亦如是,那阴户明明那么兴奋潮湿了,舌头钻进肛门里的时候,感觉都有股浓稠的汁液裹在舌尖上,她忽然停了下来,向前挺着胯用力的按着我的脸,我的脖子快要断裂了一样,不得不双腿乱蹬着向上挺起腰身,她扯着我头发的手开始抚摸上阴蒂,快速的搓揉着,阴户渐渐的远离我的嘴,我就用舌头去扫荡她的下阴口,视线刚刚好,被舔的晶莹闪烁的阴户上,两边翻开的阴唇像花一样颤抖痉挛着,鼓起的阴蒂在她自己的搓揉下不断的蠕动着,然后,阴道里开始喷水,像溅射的尿,透明的汁液大量的喷洒下来,顺着我的脸不断的滴落下来。
“贱狗!贱狗!”她忽然激动起来,一边搓揉自己的阴蒂完全的压住我的脸,一边抬起右脚的高跟鞋狠狠的踩我的手背,我疼的闷哼着提起手躲避他的踩踏,可她的鞋跟还是不依不饶的踩下来,不断的跺到我的手指手腕,“还敢躲!踩死你!贱货!”脸上的汁液飞溅下来,她终于用力的娇喘出声,就在鞋底又一次碾到我放回去的手背的时候,一股钻心的刺痛从手背上传来,我龇牙咧嘴着发出闷哼,像是被用匕首划开一样,疼入骨髓,而她也喘息中终于把胯缩了回去,我惨叫着从马桶上滑下来,抱着已经快要炸裂开来的手,兴奋忽然消失了,也许是太痛了,但阴茎却依旧在勃起着,余光里瞥到那双一只挂着丝袜一只裸露着的美腿,伴随着红色的高跟鞋在轻轻的抖动着,她弯下腰来按住我的脑袋:“疼吗?”那种眼神让我惊悚,不知第多少次的错觉了,我又看到了于秋,像是在玩弄小安时候的那种表情,暗暗窃喜又带着阴狠恶毒,仿佛我的痛苦才是她快乐的源泉。
“砰”见我不说话,她猛得抬脚对着我的脸踢了过来,清脆的皮革撞击在脸上的声音,我被踢的身体倾斜向一侧,刚经历过无数耳光的脸颊又被狠狠的踢中,闷哼着摔倒的时候那只红色的高跟鞋已经再度高高的抬起对着我的上半身踩了下来,“啊啊啊!”我惨叫着,用手臂挡着身体,躲闪着她的踢踹,她却在笑,在我沙哑的惨叫声中格外的清晰刺耳,最后,她一脚对着我的后脑踩下来,我的脸跟着埋进那洒落一地的用过的厕纸里!“呜”那股带着臭味和腐朽气味的刺鼻味道扑鼻而来,我不敢动弹了,生怕她在有更过分的举动,双手颤抖着,脸就杵在厕纸堆里,后脑一阵剧痛,甚至能听到她的鞋底用力的在我的后脑上碾动的声音:“废物!打扫干净!用嘴!”
又是几秒不间断的碾动,后脑一轻,她缩回了脚,“咯噔咯噔”扬长而去。
我缓缓的把脸从厕纸堆里面抬起,有点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柔情似水又温柔善良的陶子,居然会对我如此粗暴,和性起的林梦几乎如出一辙甚至更加狠厉,脖子上的酸楚,整个上半身带着一道道鲜红的划痕还有一颗颗凹陷下去的坑,那是她锋利修长的鞋跟踩踏和划破的,又是傻愣几秒后,身体的烧热随之而来,我的意识一阵阵的迷糊起来,抹了一下脸,满嘴的潮湿。
陶子变了,变得暴躁而凌厉,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或者林梦比我更了解陶子,我似乎对女人还是不够透彻,也许这就是陶子的另一面吧。
痛苦到极点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我咬了咬牙,双手捂住脑袋想要止住那天旋地转的晕眩,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浑身又跟着颤抖了几下,重新强提起精神趴了下去,短暂的犹豫之后,终于闭上眼睛,用嘴巴含住那些已经风干凝固的厕纸,就是刺鼻的味道,我什么时候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而当下的这些事情,压根是我不愿意的,但还是被迫的咬住,感觉厕纸在嘴里化开,只好努力张开嘴唇不让唾液沾上去,一张又一张,褶皱的厕纸,甚至还能看到,外翻漏出来的那些污垢和脏东西,这对一直更偏向于伺候和情趣的我来说,完全就是屈辱和痛苦,一张接着一张的用嘴叼进纸篓里,但忽然又发了疯一样,大口的咬起一片,感觉着那在牙齿和嘴里扩散开的肮脏味道,居然有种想要用力咬下去的冲动感觉,因为我忽然想起,这就是林梦和陶子用过的厕纸……
我是怎么了,麻木而机械,但又亢奋而痛苦,不断的叼起,松嘴丢下,紧绷着神经的时候,余光里忽然瞥到一个怪异的东西,呆滞了片刻后我用手拨开那一堆厕纸,一只白色的塑料管安静得躺在下面,我的脑子短路了一样,把那个东西捡起来,其实我知道那是什么,更清楚那上面的两条红杠是什么。
那是一只验孕棒,是一只证明女人怀孕的验孕棒。
我怔怔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跪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嗡”得一下,脑子里炸开了。
在这所公寓里住着的只有两个女人,林梦和陶子,林梦是那种根本不可能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陶子……陶子会和别的男人做爱怀孕吗,很显然不可能,我努力的回想着年前和她的一切。
没错了,陶子中招了,手里的验孕棒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
整个下午我都趴在客厅的地板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陶子在卧室里再也没有出来过,虽然被她用高跟鞋喂下了那些药,但我并没有感觉身体有多少的好转,反而浑身越来越乏力,灵魂出窍一样,饱受着高烧折磨的同时,发现眼角一阵阵的发酸,我根本没法接受那么夸张的现实。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又睡了过去。
或者说应该是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被冰冷的靴尖踢醒的,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是林梦,屋子里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她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我,我也意识昏沉的看着她,高烧还没退,还是那么的难受,而她忽然弯腰一个巴掌扇了下来。“啪!”我被扇的脸甩向一旁,随即扭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又感觉到某个冰冷的眼神,看见陶子也站在旁边的沙发后面。
“我得让你闭上狗嘴!”我这才发现林梦的手上拿着一只口塞。
……我渐渐反应过来,也许是刚才我昏迷中说梦话了,然后就被林梦用力的拉过脑袋,把口塞戴上了嘴巴,而似乎还不仅如此,林梦又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只闪闪发亮的阴茎锁,在我惊悚又害怕的摇头中蹲下来:“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许南乔,我要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么蠢的决定。”
其实我已经知道她为什么说我的决定愚蠢了。
因为陶子怀孕了,是我的孩子,难怪她会忽然改变主意,并失信曾经的诺言,我给陶子带来的也许是灭顶之灾,难怪陶子会那么想要和我在一起,难怪她会那么奋不顾身。
到底还是流泪了,因为塞着口塞,我无法说话,任由她把那冰冷的金属戴上我的阴茎,不适感,然后在她冰冷的眼神中趴了下去。
“许南乔,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这是陶子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
那一句充满威胁和恐吓的话,让我彻底的把脸埋了下去……